一聲娥嬌,一聲郎君讓現場略帶緊張和嘈雜的氣氛發生了絲絲的改變,聲音雖不大卻也足以蕩起千層浪。


    在女子和郎君看來,這輩子他們可能都沒有機會再見麵,亦或者雙方都認為女子已經過世了,現在居然在慧光寺見麵了,還是如此淒慘的模樣。


    “郎君是我啊,我是嬌娥啊。”


    女子自己都不敢想自己有生之年還能活著出來,活著的時候還能見到她快要淡忘的郎君。


    畢竟連她最信任的佛祖都不站在她這一邊,或者說就是她最信任的佛祖傷害了她。


    雖然她飽受摧殘和折磨侮辱,但說實話她不太憎惡某一個具體的和尚,因為她麻木了,她記不起每一個傷害她的和尚。


    她隻能把仇恨都算在她曾經的信仰之上,那就是她的佛,這是信仰的崩塌。


    男子得到了女子肯定的答複,認出這悲慘女子乃是自己及家人孩子日夜思念的家人,發瘋似的想突破不良人的防線來到女子的身邊。


    訓練有素的不良人並沒有被這感人的一幕有所觸動就讓男子靠近,也不是不良人太絕情,而是不良人良好的紀律素養不允許發生衝陣的事情。


    “讓開,讓我過去,我要帶我娘子迴家。”


    男人見衝陣不成,改大聲哀求不良人。


    “郎君啊,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哇。”


    女子也是哭的稀碎,一時間場麵十分揪心,房老二絕對不是無情的人,隻有他才有權利改變不良人的行事風格。


    “確定身份讓他們團聚,記錄在冊。”


    房老二一聲令下,那對夫妻才飛撲到一起,觸摸到對方的時候,哭聲反而更大了,好像隻有大哭才能表達他們之間的思緒。


    有一點房老二聽到明明白白,這是喜極而泣,哭聲中不摻雜任何的悲傷,反而全是重逢的喜悅。


    幾位女子攙扶著彼此,緩緩走出慧光寺,一位母親眼含熱淚,衝上前去,因為她見到了她想見而又不敢想的人。


    “我的女兒啊!你可算迴來了!”


    一女子也發現像自己哭嚎的婦人,泣不成聲迴應道。


    “母親,我們好想你!”


    母女二人再重逢,女子跪倒在母親腳下抱著母親的大腿,母親則不停地撫摸著她們的頭發。


    “迴來就好,迴來就好啊!娘以為你已經死了呢,感謝佛祖保佑讓你迴來!”


    “娘,害我的人就是佛祖,是這些官府的人救的我,要謝咱們該謝這些官府的人才是。”


    幾個孩子看到從慧光寺出來的姐姐抱著母親的腿哭訴,興奮地大喊。


    “姐姐!你瘦了也變醜了!”


    邊喊姐邊朝母親和姐姐們飛奔過來,女子與弟弟妹妹們相擁而泣,女子擦拭擦著弟弟的眼淚說道。


    “弟弟,我迴來了,能活著已極為不易,快給官夜磕頭,咱們一家人要感謝官爺。”


    還有一位滿眼希翼老父親在慧光寺門口飛快的搜索著什麽,因為他好像看花了眼。


    於是焦急地上前兩步步,當看到女兒出現時,他激動得老淚縱橫,喚了一聲女兒的乳名,女兒抬頭看見了一張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臉。


    “爹爹!”


    父親撫摸著女兒們的臉:“我的乖女兒,你終於迴來了!爹爹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孩子你受苦了,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家了!”


    諸如此類的認親現場在慧光寺門口房老二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感人的一幕。


    心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感,有喜悅,有感動,也有對親情的更深理解,他看到那些女子與家人相擁而泣,聽到他們傾訴著彼此的思念與牽掛,心中滿是感慨。


    這讓他真切地感受到了家人之間那份無法割舍的羈絆,那種血濃於水的深情。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那些平日裏被他忽略的關愛與溫暖,此刻在他心中變得無比珍貴。


    這一刻,房老二明白了親情的力量是如此強大,它能讓人在最艱難的時刻堅持下去,能讓人在曆經磨難後感受到無盡的幸福。


    他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更加珍惜與家人相處的時光,不再讓生死離別影響到自己和親人的關係。


    就在慧光寺門口的認親現場,那蠱惑人心的陳江流見人群情緒的變化,察覺到情況不妙,妄圖偷偷溜走。


    然而,一直留意著他的房老二卻敏銳地發現了他的舉動,房老二的目光一直緊緊鎖定在陳江流身上,見他想溜頓生警覺。


    他不知陳江流有什麽險惡用心,但絕不能讓他就這樣溜走,房老二一指陳江流對程小寶說道。


    “帶過來,別讓他溜了。”


    程小寶大喝一聲:“那個誰,你站住!”


    這一聲喝令,讓周圍的人都紛紛轉過頭來,目光聚焦在程小寶身上,背後生出寒意的陳江流假裝沒有聽見加快步伐溜走。


    陳江流見慧光寺畫風突變後,顯得有些慌亂,知道自己得趕緊脫身,這銀子自己是拿不迴來了。


    程小寶怎麽可能讓陳江流溜走,快前幾步就抓到了想要逃走的陳江流,不小心碰掉了陳江流的帽子。


    一個鋥亮的大光頭,上麵還有六個顯眼的戒疤。


    看到這個大光頭房老二明白了,這個蠱惑人心的家夥原來是個和尚,或者是個假和尚。


    陳江流亂忙撿起自己的帽子胡亂的戴在頭上,以至於帽子戴反了他也沒有覺察。


    房老二瞥了一眼陳江流,淡淡道:“和尚,你為何要隱瞞自己和尚的身份?你到底有何居心?還有,你為何要蠱惑坊民衝陣,你到底想幹什麽?”


    陳江流眼神閃躲,麵露慌張之色,但仍強裝鎮定地狡辯道。


    “官爺我就是想救個火而已,沒有刻意隱瞞身份!小的以前確實是和尚,不過早就還俗了。”


    “哼。”


    房老二冷哼一聲,絲毫不為所動。


    “你自己信你說的話嗎?相信你是明白人你知道我要的答案是什麽,痛快點告訴我,或許我可以讓你舒服點。”


    陳江流嘴硬,但言語上絲毫沒有讓步,他知道自己要是認了那下場就更慘。


    一位受盡折磨的女子開口道。


    “官爺,我識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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