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希生又想了想,點了頭:“溫柔的女性總是惹人喜歡,應該是吧?“


    莫小可一下喪了氣:“果然,不管在哪裏都是萌妹當道。“


    “但也不是所有男士都喜歡這樣的女生,像你這種堅強樂觀的女孩也是有很多人喜歡。“


    “啊,那是,“莫小可半開玩笑地道,”畢竟我長得好看!“


    而且還是既定女主。


    “哈哈,“顧希生爽朗地笑了,“那好看的艾芽芽小姐,有什麽需要我效勞嗎?”


    “你……”莫小可抬頭想著說,最終搖頭,“你什麽都不用做,就像現在陪在我身邊就好了。”


    林昔年在房間內翻看監控到的莫小可的手機文件,裏麵有視頻,也有錄音,還有她手機裏的隱私。


    他在莫小可手機裝的監控app不僅是監控這支手機本身,還包括開啟話筒和攝像頭監控使用者本人日常生活。


    這裏的視頻大多都是莫小可日常帶著手機拍到的內容,包括她跟誰見麵,聊了什麽,去了哪裏,以及……有沒有罵他。


    林昔年看著這些內容,沉沉的思考,點開一個又一個,似乎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但又好像隻是走馬觀花,並不是真正的在意。


    他點開下一個視頻,一打開,屏幕上的人竟然是莫小可!


    他一下坐正了,仔細起來,看見莫小可從床邊走過,看見她取下頭繩,看見她脫了衣服……


    林昔年的神情古怪起來,才意識到這是她準備去洗澡的時候。


    他撐住了額頭,深深低下頭。


    就剛才這些視頻和錄音裏,幾乎都是跟他一起工作中遇到的人和事,除此之外就是顧希生了,倒是不知道她和顧希生的關係還這麽好。


    還包括洛蒂來的那一天,莫小可跟他在月雲楓分開以後發生的事,的確不是洛蒂說的那樣。


    洛蒂拿出來的照片,都是假的。


    林昔年心裏有種憋得慌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堵在了胸口,讓他十分壓抑。


    十分不爽。


    “喂?”林昔年打了通電話。


    “喂?董事長?”電話那邊是張蘭蘭,她非常驚訝,沒想到林昔年竟然打電話給了她。


    “工作順利嗎?”林昔年問。


    電話那頭張蘭蘭一陣無聲,林昔年也沒催,過了一會兒。


    “啊,很順利,謝謝董事長關心!”張蘭蘭說。


    林昔年唇角輕勾,問:“給艾芽芽找的律師是誰,聯係方式也給我一份。”


    “董事長怎麽知道芽芽找了律師?”張蘭蘭吃驚。


    “是誰?”林昔年隻問。


    “是大海律所的楊律師,去年律師協會接案數量和勝訴率都排行no1的金牌律師,拿了無數錦旗!”張蘭蘭一下就把莫小可要對接的律師交代了出來。


    “去年的no1?辛苦。”林昔年說完就掛了電話。在監控這隻手機的通話錄音裏聽到了這件事。


    林昔年的額角的發梢有些淩亂,他對著屏幕,微微笑了笑。


    “請了律師嗎?有意思。“他把文件端口關了,不知道打開了什麽,手指在鍵盤上跳躍,劈裏啪啦敲個沒停。


    咚咚。


    “董事長。“小高拿了些資料走過來,“部長那發了些文件。”


    林昔年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


    “放下。”


    小高依他的話將東西放下,林昔年問:“去年律師協會的no1,你了解嗎?”


    小高一愣,沒想到會被突然問這樣的問題,搖頭說:“不清楚。”


    “去弄清楚他怎麽樣,專業到底過不過應,是真才實學,還是靠人際關係。“


    小高疑問,提醒他說:“法律上的事情我們的法務部都會處理,而且都是經過千挑萬選的精英。“


    “有些事情法務部的人不方便出麵,高特助。“


    林昔年突然正式的cue他,小高緊張起來。


    “你對今早的這些熱搜怎麽看?“林昔年問。


    “我?“小高道了一聲,說,”當然是子虛烏有的誣陷。“


    “誰誣陷?“


    “這……“


    “嗯?“


    “這不好說。“小高說。


    林昔年沉下一聲,小高問:“董事長,是知道是誰了?”


    “我不是讓你去查嗎?你查到了?”


    小高打開隨身帶的平板,點開遞給他看。


    “這是技術部剛發來的數據,對方用了虛擬地址和新的加密方式,一時不好定位,但幾乎確定是在海瓊。”


    “當晚宴會的照片是怎麽流出去的,這才是重點,”林昔年說,“河灘有八年的商業規劃發展計劃,把昨晚宴會中拍照的人送出去的人找出來,我們就能抓住河灘未來的八年,也可以牢牢抓住豪勝。”


    小高若有所悟:“給商務部一個交代?”


    “他們也隻關心這個,”林昔年道,“今天的磋商取消你以為是因為艾芽芽?他們不會關心這些醜聞,雖然牽連部長,但是,你看這鋪天蓋地的評論報道,其實指向的都隻有艾芽芽一個,這些報道也隻是針對她一個,對部長那裏,隻是一道花邊新聞。”


    林昔年指給小高看,說道:“他們在意的其實是昨天晚上,誰在他們內部搞了鬼,是他們自己工作的失職。”


    報道可以瞎寫,評論可以胡謅,但會場裏的照片實實在在,沒有作假。昨天的晚宴是河灘的商務部門舉辦的,能進到會場來的人理論上說都是經過慎重邀請,底細清白的人,是誰拍了照片送給這些不良媒體和記者去瞎寫瞎報?


    這才是商務部門關心的問題。


    小高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林昔年道:“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找到幕後黑手,還要抓住給幕後黑手提供爆料的人,去給部長迴信吧,叫他們好好看看監控,照片拍攝的角度,他們應該會有發現。”


    “好的,董事長。”小高迴應。


    “等等,”林昔年又叫住他,“她怎麽樣,有做什麽出格的事嗎?”


    小高站得端正,迴答說:“艾小姐一直在房間裏沒有出來,不過……”


    “不過?”


    “不過顧家的少爺好像來了,去找了艾小姐。”小高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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