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喝。”緊握了一下拳頭，林祐打斷了對方的話。
不就是喝口小酒麽，林祐自認為還沒有弱雞到一杯倒，更何況還是香檳，根本沒多少度數。
喝就喝了，有什麽大不了的。
深唿一口氣，隨即鬆開了緊握的拳頭，不再推拒，伸手一把接過那一滿杯的香檳酒，仰頭，一飲而盡。
“咳咳咳。”喝的太猛，不小心嗆到，一絲酒液從嘴角溢出，順著頸部滑下，最終消失在衣領處，隻在脖頸間留下了濕濕的一道印子。
坐在他對麵的四楓院凪眼神動了動，“警官先生，讓你喝，也沒讓你一口氣喝完，看看你，這麽著急做什麽，都流了……來，我幫你擦擦。”說著就想伸手。
林祐身子往後一躲，條件反射性的就想躲避，但在對上後者的眼神時卻強行止住了後撤的身形。
梗著脖子，緊咬牙關，林祐忍耐著讓對方的手指為自己擦拭那酒漬。
“這就對了，千萬別動哦警官先生，想想我們的約定。”四楓院凪對於林祐這次的表現顯得十分滿意，眼睛一直是笑眯眯的。
擦把擦吧，也不會少塊兒肉，湊過來的這爪子我記下了，是右爪子，等著吧，等一切結束之後，一定要找個機會把這亂摸的爪子剁了。
林祐心裏惡毒的想著。
對方的動作稱得上輕柔，摩擦在肌膚上癢癢的，讓林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倆大老爺們，按理說他不應該這麽大反應的，放平日裏和兄弟們玩鬧時也有過類似的身體接觸，他也沒產生這種排斥感。
果真，這種心理上的障礙排斥還是分對象的，雖然不想承認吧，但林祐也覺得，如果此刻對麵之人不是四楓院凪而換做了展毅，他一定不會這麽大的反應，此刻的他，若不是他在極力克製著，怕是早就一拳朝著對方的臉上揍去了。
“好了。”幫他擦拭完畢酒液的四楓院凪終於停了手，神情中盡是愉悅，帶著點兒威脅意味的警告還不忘再次說一遍，“警官先生，我最後提點你一句，在今晚的場麵下如果穿幫了，你是無法全身而退的，這不是威脅，而是事實，相信你心裏也清楚。”
四楓院凪輕描淡寫的繼續訴說著令人頭皮發麻的話語，“不要試圖違反我的任何一句話，最起碼在今晚不要，你也知道我們今晚要去的地方是哪裏。”
是啊，當然知道了，一群愛好控製別人的變.態集中地唄。
林祐心裏頭不屑冷哼。
四楓院凪則還在說著那些警告，“要知道，那群老鳥兒可精得很，一點兒疏忽都有可能導致穿幫，到時候……嗬，還是那句話，盡管先生，把腦袋放空，今晚，我說什麽你做什麽，我保證你‘滿載而歸’，一切，都是我們已經商量好的，不是嗎？”
“是，商量好的，我會做到。”林祐冷漠迴應。
“所以，拿出你引以為豪的自製力警官先生，不然，我能做的，也隻有通知展毅來給你收屍了。”四楓院凪輕飲了一口手中香檳，“這是你我都最不想見到的結局。”
“知道了，不會的。”林祐冷著臉迴話，低頭看著手中的金色麵具，無聊的把玩起來。
靠！太憋屈了！媽的！等這次事情結束，一定一定要把這混蛋親手送進去。
不同於表麵的鎮定自若，內心裏的林祐早就炸了鍋，小暴脾氣的憤怒之術一個勁兒的漲漲漲。
“滴滴滴。”車外響起了三聲喇叭，像在對打暗號一樣，這輛車子的司機也是迴應了三聲。
有車來了？
林祐精神一振，掀開車內的簾子朝外看去，隻看到了一片漆黑當中，一兩汽車的雙閃燈光束在遠方不停的閃動著。
“準備一下吧，看來我們今晚的第一位客人已經到了。”四楓院凪按動了一下手邊的按鈕，阻隔駕駛室的擋板緩緩放下，他吩咐一聲：“把車開過去吧。”
“是！”司機應答。
車子啟動，終於緩緩的駛離原位，朝著那開著雙閃燈的車子靠近。
林祐好奇的透過窗子看了眼，可惜那車燈打的雙閃燈光太刺眼，照的他是兩眼發花，再加之距離上確實有點兒遠，天又這麽黑，連車頭頭看不清楚，更別提想透過玻璃看去看清楚車窗內的人了。
“不用看了，對方為人謹慎，不會選擇副駕駛的位置，一定會坐在後排，你是你看不到的。”四楓院凪說著。
“客人是誰？”林祐幹脆直接開口詢問。
“華貿大廈的老板。”
林祐一怔，“你昨天去見的那個？”
話剛出口，林祐就馬上察覺到了失言，真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說話不過腦子的毛病已經不是第一次犯了。
果然，在聽了他的問話後，四楓院凪眉頭一挑，看向他，“你怎麽會知道。”
“……”因為我看到了啊！
林祐移開目光，保持沉默。
“你也去了？”四楓院凪盯著他看個不停，“看來我在電梯間看到的那個身影真的是你。”
“……”不，你認錯人了，這個話題能快點兒結束麽！
“嗬，沒想到警官先生倒真是敏感警覺得很，自己先找過去了。”
“……”你過獎了，都是巧合而已，所以，這個話題能結束了麽。
林祐低著腦袋，以不變應萬變，任憑對方怎麽說，就是用沉默應對，一眼不吭，總是內心戲已經豐富的快要炸開鍋。
“既然不想說，就算了，這也都是警官先生的事情，我就不過問了。”好在四楓院凪問了幾句後沒得到迴答也沒太深究，就這麽讓林祐糊弄過去了，“警官先生，抬頭看著我，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留在車上等我還是跟我下去見一見人。”
“我跟你一起。”林祐抬頭直視對方，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
四楓院凪輕笑，“好啊，但你一定要記得……”
“知道了，囉嗦。”林祐打斷了對方的話。
思索了兩秒，把麵具舉起來覆蓋在臉上，透過麵具視覺孔洞，一雙眼眸是直勾勾的盯向對方。
“怎麽？警官先生你這是要……”四楓院凪不明白他這突然間是什麽意思。
隔著麵具醞釀情緒，林祐就這麽盯著他看了半晌，進入了約定好的角色設定，冷不丁就開了口：“先生，今晚小幽一定好生伺候您，不會讓您失望的，所以，今晚還請千萬不要把啊小幽送人，好麽？”
林祐這番話說的情真意切感情到位，這次，輪到四楓院凪愣住了。
小幽，就是二人商議中時隨口起的名字，連個姓氏都沒給，可見這名字起的有多糊弄。
今晚，林祐就將進入這“小幽”的人物設定裏，演一把四楓院凪身邊兒的獨寵“小情人”，當然，特殊口味的那種，不然也用不上這破鎖鏈了。
被林祐方才那一下子搞得怔了一下，晃酒杯的手與那調侃的表情同時僵了兩秒，隨後爆發出一陣愉悅的笑聲：“好好好，看來的擔心是多餘得了，可以的，警官先生，你表現得很好，很讓人動心呢，看來我不用擔心。”
“滿意麽。”林祐冷著一張臉把麵具移開臉前的時候，已經恢複了正常，與剛才用麵具擋臉時的氣質完全不同。
“當然。”四楓院凪笑著，“警官先生，你有考慮退休麽？跟在我身邊可好？待遇”
“跟在你身邊？做違法買賣麽。”
“正規的也有，如果你願意的話。”四楓院凪拋出了橄欖枝。
“再說下去，你的罪名上將會多一條''教唆罪''。”林祐冷淡迴應。
“還真是無情呢，好吧，警官先生。”四楓院凪舉手做個投降的手勢，隨後，為林祐往方才的空杯子裏又續了點香檳，朝他舉杯，“祝今晚合作愉快。”
林祐也沒在推拒，拿過相碰，發出悅耳的玻璃碰撞叮響，“祝合作愉快。”
各自一飲而盡，貌合神離，各自心裏都有著自己的打算。
心理建設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林祐暗自做著深唿吸，今晚一定不能搞砸。
緩緩行駛的車子已經在二人交談間朝著另一輛靠近，隨後停下。
“嘀嘀嘀。”司機再次打暗號似的衝另一輛車子按了三次喇叭，吱會那輛停著等待的車輛，後者的雙閃燈也聽到這三聲喇叭後終於滅掉，突然失去光源的周遭一下子陷入黑暗。
“走吧。”四楓院凪按開了車門，朝著他伸出手，“先帶你見一見今晚的第一位。”
林祐抓緊把攥在手裏的麵具在臉上帶好，確保無論自己怎麽激烈運動都不會輕易脫落後，將手搭上了對方的手掌。
感受著自己因為緊張而微涼的手掌被溫熱所包裹，林祐麵具下的眉頭微微皺了下，卻還是忍耐了下來。
為了情報為了破案，臉皮又能算什麽？
但不得不承認，這一瞬，讓他想到了展毅。
也不知道對方今晚上會在哪裏，會忙些什麽，是不是還會被楊升修……
等會……忘記問了個重要事情！
“先生。”剛跨出車子的林祐腳步一停，“請您先等一下。”
“怎麽？”四楓院凪配合的停下了腳步。
“一直忘記問先生了，今晚，楊家少爺和展毅，不迴來吧？”
不就是喝口小酒麽，林祐自認為還沒有弱雞到一杯倒，更何況還是香檳，根本沒多少度數。
喝就喝了，有什麽大不了的。
深唿一口氣，隨即鬆開了緊握的拳頭，不再推拒，伸手一把接過那一滿杯的香檳酒，仰頭，一飲而盡。
“咳咳咳。”喝的太猛，不小心嗆到，一絲酒液從嘴角溢出，順著頸部滑下，最終消失在衣領處，隻在脖頸間留下了濕濕的一道印子。
坐在他對麵的四楓院凪眼神動了動，“警官先生，讓你喝，也沒讓你一口氣喝完，看看你，這麽著急做什麽，都流了……來，我幫你擦擦。”說著就想伸手。
林祐身子往後一躲，條件反射性的就想躲避，但在對上後者的眼神時卻強行止住了後撤的身形。
梗著脖子，緊咬牙關，林祐忍耐著讓對方的手指為自己擦拭那酒漬。
“這就對了，千萬別動哦警官先生，想想我們的約定。”四楓院凪對於林祐這次的表現顯得十分滿意，眼睛一直是笑眯眯的。
擦把擦吧，也不會少塊兒肉，湊過來的這爪子我記下了，是右爪子，等著吧，等一切結束之後，一定要找個機會把這亂摸的爪子剁了。
林祐心裏惡毒的想著。
對方的動作稱得上輕柔，摩擦在肌膚上癢癢的，讓林祐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倆大老爺們，按理說他不應該這麽大反應的，放平日裏和兄弟們玩鬧時也有過類似的身體接觸，他也沒產生這種排斥感。
果真，這種心理上的障礙排斥還是分對象的，雖然不想承認吧，但林祐也覺得，如果此刻對麵之人不是四楓院凪而換做了展毅，他一定不會這麽大的反應，此刻的他，若不是他在極力克製著，怕是早就一拳朝著對方的臉上揍去了。
“好了。”幫他擦拭完畢酒液的四楓院凪終於停了手，神情中盡是愉悅，帶著點兒威脅意味的警告還不忘再次說一遍，“警官先生，我最後提點你一句，在今晚的場麵下如果穿幫了，你是無法全身而退的，這不是威脅，而是事實，相信你心裏也清楚。”
四楓院凪輕描淡寫的繼續訴說著令人頭皮發麻的話語，“不要試圖違反我的任何一句話，最起碼在今晚不要，你也知道我們今晚要去的地方是哪裏。”
是啊，當然知道了，一群愛好控製別人的變.態集中地唄。
林祐心裏頭不屑冷哼。
四楓院凪則還在說著那些警告，“要知道，那群老鳥兒可精得很，一點兒疏忽都有可能導致穿幫，到時候……嗬，還是那句話，盡管先生，把腦袋放空，今晚，我說什麽你做什麽，我保證你‘滿載而歸’，一切，都是我們已經商量好的，不是嗎？”
“是，商量好的，我會做到。”林祐冷漠迴應。
“所以，拿出你引以為豪的自製力警官先生，不然，我能做的，也隻有通知展毅來給你收屍了。”四楓院凪輕飲了一口手中香檳，“這是你我都最不想見到的結局。”
“知道了，不會的。”林祐冷著臉迴話，低頭看著手中的金色麵具，無聊的把玩起來。
靠！太憋屈了！媽的！等這次事情結束，一定一定要把這混蛋親手送進去。
不同於表麵的鎮定自若，內心裏的林祐早就炸了鍋，小暴脾氣的憤怒之術一個勁兒的漲漲漲。
“滴滴滴。”車外響起了三聲喇叭，像在對打暗號一樣，這輛車子的司機也是迴應了三聲。
有車來了？
林祐精神一振，掀開車內的簾子朝外看去，隻看到了一片漆黑當中，一兩汽車的雙閃燈光束在遠方不停的閃動著。
“準備一下吧，看來我們今晚的第一位客人已經到了。”四楓院凪按動了一下手邊的按鈕，阻隔駕駛室的擋板緩緩放下，他吩咐一聲：“把車開過去吧。”
“是！”司機應答。
車子啟動，終於緩緩的駛離原位，朝著那開著雙閃燈的車子靠近。
林祐好奇的透過窗子看了眼，可惜那車燈打的雙閃燈光太刺眼，照的他是兩眼發花，再加之距離上確實有點兒遠，天又這麽黑，連車頭頭看不清楚，更別提想透過玻璃看去看清楚車窗內的人了。
“不用看了，對方為人謹慎，不會選擇副駕駛的位置，一定會坐在後排，你是你看不到的。”四楓院凪說著。
“客人是誰？”林祐幹脆直接開口詢問。
“華貿大廈的老板。”
林祐一怔，“你昨天去見的那個？”
話剛出口，林祐就馬上察覺到了失言，真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說話不過腦子的毛病已經不是第一次犯了。
果然，在聽了他的問話後，四楓院凪眉頭一挑，看向他，“你怎麽會知道。”
“……”因為我看到了啊！
林祐移開目光，保持沉默。
“你也去了？”四楓院凪盯著他看個不停，“看來我在電梯間看到的那個身影真的是你。”
“……”不，你認錯人了，這個話題能快點兒結束麽！
“嗬，沒想到警官先生倒真是敏感警覺得很，自己先找過去了。”
“……”你過獎了，都是巧合而已，所以，這個話題能結束了麽。
林祐低著腦袋，以不變應萬變，任憑對方怎麽說，就是用沉默應對，一眼不吭，總是內心戲已經豐富的快要炸開鍋。
“既然不想說，就算了，這也都是警官先生的事情，我就不過問了。”好在四楓院凪問了幾句後沒得到迴答也沒太深究，就這麽讓林祐糊弄過去了，“警官先生，抬頭看著我，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留在車上等我還是跟我下去見一見人。”
“我跟你一起。”林祐抬頭直視對方，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
四楓院凪輕笑，“好啊，但你一定要記得……”
“知道了，囉嗦。”林祐打斷了對方的話。
思索了兩秒，把麵具舉起來覆蓋在臉上，透過麵具視覺孔洞，一雙眼眸是直勾勾的盯向對方。
“怎麽？警官先生你這是要……”四楓院凪不明白他這突然間是什麽意思。
隔著麵具醞釀情緒，林祐就這麽盯著他看了半晌，進入了約定好的角色設定，冷不丁就開了口：“先生，今晚小幽一定好生伺候您，不會讓您失望的，所以，今晚還請千萬不要把啊小幽送人，好麽？”
林祐這番話說的情真意切感情到位，這次，輪到四楓院凪愣住了。
小幽，就是二人商議中時隨口起的名字，連個姓氏都沒給，可見這名字起的有多糊弄。
今晚，林祐就將進入這“小幽”的人物設定裏，演一把四楓院凪身邊兒的獨寵“小情人”，當然，特殊口味的那種，不然也用不上這破鎖鏈了。
被林祐方才那一下子搞得怔了一下，晃酒杯的手與那調侃的表情同時僵了兩秒，隨後爆發出一陣愉悅的笑聲：“好好好，看來的擔心是多餘得了，可以的，警官先生，你表現得很好，很讓人動心呢，看來我不用擔心。”
“滿意麽。”林祐冷著一張臉把麵具移開臉前的時候，已經恢複了正常，與剛才用麵具擋臉時的氣質完全不同。
“當然。”四楓院凪笑著，“警官先生，你有考慮退休麽？跟在我身邊可好？待遇”
“跟在你身邊？做違法買賣麽。”
“正規的也有，如果你願意的話。”四楓院凪拋出了橄欖枝。
“再說下去，你的罪名上將會多一條''教唆罪''。”林祐冷淡迴應。
“還真是無情呢，好吧，警官先生。”四楓院凪舉手做個投降的手勢，隨後，為林祐往方才的空杯子裏又續了點香檳，朝他舉杯，“祝今晚合作愉快。”
林祐也沒在推拒，拿過相碰，發出悅耳的玻璃碰撞叮響，“祝合作愉快。”
各自一飲而盡，貌合神離，各自心裏都有著自己的打算。
心理建設已經做的差不多了，林祐暗自做著深唿吸，今晚一定不能搞砸。
緩緩行駛的車子已經在二人交談間朝著另一輛靠近，隨後停下。
“嘀嘀嘀。”司機再次打暗號似的衝另一輛車子按了三次喇叭，吱會那輛停著等待的車輛，後者的雙閃燈也聽到這三聲喇叭後終於滅掉，突然失去光源的周遭一下子陷入黑暗。
“走吧。”四楓院凪按開了車門，朝著他伸出手，“先帶你見一見今晚的第一位。”
林祐抓緊把攥在手裏的麵具在臉上帶好，確保無論自己怎麽激烈運動都不會輕易脫落後，將手搭上了對方的手掌。
感受著自己因為緊張而微涼的手掌被溫熱所包裹，林祐麵具下的眉頭微微皺了下，卻還是忍耐了下來。
為了情報為了破案，臉皮又能算什麽？
但不得不承認，這一瞬，讓他想到了展毅。
也不知道對方今晚上會在哪裏，會忙些什麽，是不是還會被楊升修……
等會……忘記問了個重要事情！
“先生。”剛跨出車子的林祐腳步一停，“請您先等一下。”
“怎麽？”四楓院凪配合的停下了腳步。
“一直忘記問先生了，今晚，楊家少爺和展毅，不迴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