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玄問道:“你這是什麽味道?好香啊!”


    黎姍姍道:“我這個手巾上麵有蠱蟲,能散發出來香味,如果你聞到了,就說明這蠱蟲已經進了你的鼻子,後又進入你的肺,你的心了。”


    靜玄道:“是嗎?那你這是什麽蠱?”


    黎姍姍迴道:“我這是白蟻蠱,它們一生隻有一個伴侶,你中了我的蠱,你就一生隻有我一個伴侶,要是有了別人,它們就會咬你。”


    靜玄沉思片刻道:“我是個出家人,不會有伴侶。我命屬天煞孤星,和我在一起的人,都得死!”


    黎姍姍道:“我才不信呢,你可走著瞧,我再給你下一個蛇蠱,看你天煞孤星厲害,還是我的蛇蠱厲害?”


    靜玄沒有說話,隻是往前走著。


    黎姍姍又問:“你叫靜玄?中原人兄弟不是一個姓麽?那個小流氓怎麽姓仇?”


    靜玄迴道:“靜玄是我的法名,我的名字叫仇思歸,弟弟叫思恩。”


    黎姍姍喃喃道:“思歸思歸……我喜歡思歸,不喜歡靜玄。你呢?”


    靜玄道:“我……習慣了靜玄。”


    柴拯迴道嵩山,欲將此事原委告訴禪機子。剛走至封禪台,隻見禪機子舉鼎練功,隻見他渾身玄火如遊龍圍繞周身,玄火真氣禦在手掌,將那兩千斤重的的大鼎拖在手中,慢慢舉起,後慢慢脫手,鼎慢慢上升停在半空中。突然一步躍起,踩在那鼎上。


    禪機子天目穴吸取自然之五彩真火,存入下丹田,然後發火,沿關元一會陰一尾閭,布成一條火龍,讓這條火龍全身布滿大火,越燒越熱。火龍的內火壯大後,沿脊柱向上憤怒地噴射火焰。收功時,隨意念收至下丹田後,右手迭左手,勞宮相照,置於下丹田。是火龍歸洞,同時讓噴射周身的玄火也盡收於下丹田。


    接著猛踩腳下鼎,墜於地麵“轟”的一聲,砸個大坑。一步躍起麵對樹而立,雙腳成內八字,距離稍寬於肩,以鬆適自然、不過分勉強為宜。鬆腰坐跨,脊柱像條龍,不停地搖動,向左、向右、向前、向後做翻轉運動。十手指為龍頭,以劍指對樹,這時龍頭,不斷地交替向前鑽動,爭火覓食而且緊鬆有節。緊時,想著火將樹燒煉為油和氣;鬆時,龍頭將油和氣吸入體內,潤灌四肢百骸、五髒六腑。整個過程要睜眼伶俐,盯視樹身。當覺得體內膨脹,身輕欲飄或足尖踮地、身向上長時,將雙目閉合,雙手自然下,火龍在身體內部進行動蕩,將五髒六腑和四肢百骸中各個與外界貫通的閥門都打開,並將油和氣布在體表,柴拯看著這功夫到底透露著邪氣。


    想天目兩眉上一寸大小之天地采取天火,由頭到足,由前到後,由左到右,將周身都點燃大火,二目輕閉,內視大火燃燒情況,隨時將不亮之處點燃。收功按一般靜功的收功方法,引氣歸元就行了。此功練成後,將大火引至勞宮穴即能發出外氣。


    看禪機子練功完畢,柴拯欲上前去。隻聽禪機子大喊“誰”?柴拯隻覺一道火焰襲來,那禪機子已經到了跟前。是使出了一招“幽冥玄火功”的功夫擊來,柴拯忙做反應,寒冰真氣講究經脈,八脈之中尤任、督二脈最為重要。在整個性命寒冰修煉過程中作用極大,古曰:任督兩脈人身之子午也,乃丹家陽火陰符升降之道,坎水離火交匯之鄉。


    意通八脈用法為:取坐勢,二目垂簾,含光凝神,閉口藏舌,心不外馳,一意歸中,待唿吸氣調勻後,用鼻根唿吸。一吸由金門穴沿督脈徐徐以意領氣走尾閭,夾脊,玉枕至百會稍停,二唿沿任脈走祖竅,絳宮,氣穴至生死竅微停。三吸由生死竅提起至氣穴處分開至背後兩側上升至兩肩窩。四唿由兩肩窩分開雙行走兩臂外側陽維脈過兩手中指至兩手勞宮穴。五吸從勞宮穴走兩臂內側陰維脈到胸前稍上處稍停。六唿雙下至帶脈沿氣穴歸並一處迴到金門穴。七吸由金門穴直上走衝脈上升於心下一寸二分的絳宮穴稍停。八唿由絳宮下降至生死竅分開雙走兩腿外側陽蹺脈至湧泉穴稍停。九吸從兩湧泉上升走兩腿內側陰蹺脈至金門穴合並升至氣穴稍停。十唿由氣穴下降至生死竅定住。


    金門穴又為生死竅,古曰:“生我之門死我戶,幾個醒來幾個悟”八脈起於金門穴,又歸於生死竅,故耳丹家將生死竅視為八脈之總根。


    寒冰神掌與那幽冥玄火功應是相克,一熱一冰,所謂水火不容。隻見兩人各出一招,一個使得是“萬裏冰封”,一個使得是“烈火燎原”二者相抗,不分伯仲。柴拯心中想到:“自己是武林追殺的叛徒,在嵩山本是寄人籬下,俗話說:‘客不欺主’不是沒有道理。看那禪機子毫不想讓,已經是要分個勝負的意思。”


    “柴拯知道,這內功拚起來,是極為兇險的,自己此刻收力的話,免不了重傷。可若不收,如此下去誰也不好看。再三斟酌,暗下撤力。”


    禪機子此時感覺到了柴拯真氣不足,猛的一發力,將柴拯擊飛。柴拯捂著胸口爬起道:“幽冥玄火功果然不同凡響。”


    禪機子怒道:“這才哪裏是哪裏,等我練成,可要強十倍,到時你能接一招,說明你們柴家幾百年的江湖名聲,沒有辱沒。”


    柴拯聽完,字字珠璣,眼下隻能忍氣吞聲。


    禪機子道:“這隻是個教訓,下次再偷看我練功……”禪機子說到這裏狠狠瞪著柴拯,剩下的話也沒有說出口,畢竟那柴拯也是一武林中一時名聲在外的人物,禪機子還是忌憚的。


    柴拯臉上顯示著各種不滿,道:“任務失敗了。”


    禪機子道:“你太讓我失望了!十六年前也是,現在也是!”


    柴拯道:“十六年前的事,我都一個人扛了,現在我的妻兒都在那封一劍手中,我見一麵都極其困難。你倒落得個名利雙收,你可別忘了,要不是你,我可滅不了仇家一門。你為了淩雲劍,逼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你若看不上我,我也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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