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欞散落在地麵上,清風襲來,床上的紗帳隨風輕輕的搖擺,一晗躺在床榻之上,小小的臉蛋上蒙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墨黑色的發絲隨意的散落在枕上,薄薄的嘴唇抿著微微翹著,霎時可愛嬌俏。


    “吱呀”內室的門被推開,流蘇端著洗漱用品走了進來,看向床榻上依舊睡著的人兒,輕輕地走近推了推床上的人兒說:“娘娘,快醒醒福澤宮的人來報,皇後娘娘請您去那一趟呢”。


    一晗那璀璨的星眸慵懶的慢慢睜開,腰身的疼痛讓她不禁皺起了眉,如今隻是流蘇的一聲輕喚就讓她從那不是很舒適的睡夢中醒來。


    眨著好看的眸子看著流蘇,流蘇又說:“娘娘,快點起來吧,皇後娘娘差人請您過去呢”。


    這下她徹底的清醒了過來,一下子坐起來,指著放宮裝的衣櫃,大大的眸子裏都是焦急。


    流蘇知道這主子雖然深得皇上的寵愛,但是冊封這麽久了都沒有去皇後的寢宮不管怎麽說都是於理不合的,所以她也明白這次是有多麽的緊張,所以又大聲地說:“青兒,快來!”。


    兩個丫鬟不大一會就收拾好了,一晗看著鏡中的自己身襲一抹粉白色的裙,外罩一件白色的紗衣,腰間配著淡粉色的流蘇絹花,袖口和領口繡著簡單的花瓣,一頭青絲挽起盤成一個流雲髻,額前的劉海隨意的飄散,處處散發出仙子般的氣質。


    “娘娘,您真美,不過我們現在應該出發了,不然待會兒皇後娘娘又差人來催了”青兒提醒道。


    一晗聽了趕緊轉身作勢要走,流蘇挽著她,青兒跑在前麵挑了簾子,剛走出春華宮就看到門口停著一架步輦,看樣子想是等了很久,一哈趕緊在流蘇的攙扶下上了步輦,一行人才緩緩的行動了。


    不大一會就到了福澤宮,下了步輦,流蘇上去通報。


    “公公,麻煩您通報下就說宋昭儀前來拜見”流蘇恭敬又小心翼翼的說著。


    門口的太監微眯著眼看了一晗一眼,才緩緩的尖著嗓子說:“原來是宋昭儀啊,千歲千歲千千歲,不過先在這裏候著,待我進去問過在說”說完就轉身走了進去。


    沒過多久那個太監才慢悠悠的走出來說:“皇後娘娘讓你們進去”說完也不看一晗將頭轉向了一邊。


    一晗也不在乎他是什麽態度對待自己,提了裙擺走上台階,走進福澤宮。


    剛踏進去皇後的聲音就先傳來:“哎呦,妹妹你終於來了,真是難請呢”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任誰都可以聽出話中的不滿。


    一晗和流蘇趕緊走上前去跪了下來,皇後看了也隻是溫柔的笑著說:“妹妹你太客氣了,快快起來吧”。


    流蘇扶著一晗站了起來,皇後走過來抓著一晗的手溫婉的說:“妹妹長得真是美貌的很呢,難怪把皇上迷的夜夜詔寢呢,若本宮是男子也會喜歡呢”。


    一晗聽了低頭羞澀的笑了笑,皇後看了說:“妹妹冊封多日都不來看本宮,今日本宮實在是耐不住好奇就召了你來,想必不會影響到妹妹吧”。


    一晗聽了急忙搖頭,用手比劃著什麽,皇後看不懂迷茫的看著一晗,流蘇見了,上前恭敬又小心的說:“迴皇後娘娘,昭儀娘娘的意思是說是她大意了,理應受罰呢”。


    “這丫頭真是機靈呢,不過本宮並沒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所以妹妹你也不要再耿耿於懷了,本宮都明白,快坐吧,來人上茶”,皇後依然嘴角噙著笑說道。


    忽然門口的那個太監又進來跪下說:“皇後娘娘,貴妃娘娘和淑妃娘娘求見”。


    “今天真是一個好日子啊,快快請進”


    在一個宮女的帶領下兩位妃子走了進來,陳貴妃一襲玫紅色的宮裝,妖豔的不可方物,而劉淑妃隻著了一件淡藍色的宮裝。兩人剛踏進來行了禮就坐在了皇後的右手下位,一晗也趕忙站起來行了禮才坐下。


    “皇後娘娘,這麽多天不見愈發的漂亮了呢”陳貴妃讚美道。


    “妹妹謬讚了,這些日子以來都沒有怎麽注意保養呢,哪有昭儀妹妹水靈呢”說完還看著一晗。


    一晗心裏一顫,可是什麽也說不出來隻能低著頭不敢看那兩道懾人的目光。


    “原來這就是最近深得皇上寵愛的宋昭儀啊,怪不得皇上會如此喜愛,原來這渾身散發著一股狐媚的感覺啊,把咱們的皇上迷得七葷八素的”說完還拿起手中的錦帕捂著嘴笑了起來,但是眼中卻有一抹陰狠閃過。


    “貴妃姐姐向來就是這樣你不要太放在心上啊”劉淑妃也掩著嘴笑著說道。


    “看到各位妹妹能夠和平相處,本宮覺得也是很欣慰,在這深宮裏,我們都離開了自己的家,這宮裏就成了我們共同的家,而我們的目標就是伺候好皇上並且誕下子嗣,若是我們勾心鬥角的話皇上也會覺得心煩呢”皇後看著笑著的幾人溫婉的說。


    “皇後娘娘所言極是啊,自從我進宮以來就沒有家了,這皇宮才是我們的家,”陳貴妃說道。


    “沒有想到皇後娘娘進宮一月就有如此想法,怪不得當初太後力頂您做皇後呢”劉淑妃淡淡的說道。


    一晗看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心裏滿是落寞,皇後看到一晗那落寞的神情說:“你看,我們隻顧自己自己說話了,到忘記昭儀妹妹講不得話呢”。


    “是啊,妹妹你不要怪姐姐們啊,隻是這我們從來沒有和一個啞巴談過話所以有些怠慢了,希望妹妹理解啊”陳貴妃妖媚一笑嘴裏吐出看似道歉實則譏諷的話來。


    一晗又怎會不明白,所以隻是搖搖頭示意自己並沒有在乎,皇後也隻是笑笑。


    就這樣大家又聊了一陣子,眼看到了酉時,皇後對身邊的雙兒說:“快去看看廚房裏飯菜做的怎麽樣了”然後又對著陳貴妃說:“各位妹妹今日就在姐姐這裏用飯吧”。


    “那就有勞姐姐了”


    忽然一道尖細的聲音響起:“皇後娘娘,皇上差人來請昭儀娘娘去華立宮用膳呢”。


    一句話講完,屋子裏這些人臉都變了,沉寂了一會兒後,還是皇後首先反應過來說:“皇上還真疼妹妹呢,那快點去吧,免得皇上等的著急”。


    一晗站起來,對著幾位福了福身子,剛轉身走的時候就聽到陳貴妃說:“皇後娘娘,這宋昭儀可是深得皇上的寵愛啊,沒有想到這用膳都要在一起,一刻都不願分離呢”。


    聽到這裏一晗知道自己已然成為這後宮的眼中釘了,明著暗著的譏諷她,但是就算聽到了又能怎麽樣,所以裝作沒有聽到在流蘇的攙扶下離開了福澤宮。


    後宮的生活永遠都是那樣,無非就是誰得聖寵,誰又失了寵,可是不管是失寵的還是正得寵的每天都會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渴望有一天皇上能夠注意到自己從而飛黃騰達。


    所以當有人得了皇上的所有寵愛,心底的那份不滿就會成了怨,心生嫉妒的女人是非常沒有理智的,也是非常聰明的,她們運用各種手段隻是為了讓那人失寵。


    自從一晗破格升為昭儀以後,皇上是每晚都會召寢,使她夜夜宿於華立宮,惹的整個後宮怨聲載道的,畢竟這在東昭的曆史上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形。


    是夜,一晗坐在窗前看著天邊的那輪彎月,好似看到了父親和母親站在那邊看著自己微笑,她才發現這麽久了自從他們去世以後自己一直是戴罪之人,所以沒有機會出去祭拜下,眼淚也不受控製的掉了下來,不知道皇上會不會答應自己的要求。


    一晗心想:進宮這麽久了,整日看著麵前的皇上,說不恨那是假的,但那又能怎麽樣呢,自己現在沒有任何的法子,還要做仇人的妃子,若是被父母知道了不知會不會怪自己不孝。


    忽然一隻手伸到她的麵前,一晗嚇得跳了起來,看向了身後發現竟然是淩寒塵,才將那提起的心放下,福了福身子。


    “沒有想到朕的晗兒這麽不經嚇呢,不過你那受驚的眼神真的可愛的很呢”淩寒塵打趣著說道,說完還大聲地笑了起來。


    此時的一晗漲紅了臉,咬緊了嘴唇不敢抬頭看,睫毛微微上翹,眸子濕漉漉的,似有淚光閃動。


    淩寒塵以為是自己嚇到了她,拍著她的背說:“晗兒不要害怕,是朕啊,好吧是朕錯了,以後再也不會這麽嚇你了”。


    聽到這裏一晗驚訝的抬頭看著他,雖然隻看到了那有形的下巴,但還是呆呆地看著,因為這一個多月以來他對自己是無比的寵幸,什麽都由著自己的性子。


    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很害怕的,不過經過這麽久的相處,一晗知道他並沒有那麽的恐怖,所以漸漸的放下了心防,可是從未向今天一樣這麽的安慰自己。


    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得到別人的關心了,所以一時鼻子發酸眼淚就那樣悄無聲息的流了下來。


    就算是是麵前的這個人讓自己失去了聲音,但是現在的這些做法算是彌補自己的嗎,她並不知道但是她可以感受到他的那份對自己的真心。


    終於一晗抬起自己的胳膊第一次迴應了他的擁抱,剛觸及到淩寒塵的身體的時候就感受到他的身子微微的顫了一下,似乎他也沒有想到她會迴應他吧。


    “愛妃,是不是我們應該就寢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淩寒塵才緩緩地開口道。


    今夜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啊,紗帳翻飛……


    隔日醒來,轉過身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嘴角不自覺的扯出一抹笑。


    忽然淩寒塵伸手過來輕輕地捏住了一晗的小鼻子,用帶著鼻音的聲音說:“一大清早起來就這麽看著朕,邪邪的笑了。


    一晗裹著錦被坐了起來,穿戴整齊後,拿著他的宮裝站在榻前示意他快點起床到了上早朝的時間了。


    他笑著翻身下床,當著她的麵將衣服穿好,“叩叩”敲門聲響起,成公公帶著幾個宮女走了進來,行了禮之後就開始伺候兩位主子洗漱。


    一切弄好之後,又在成公公的帶領下來到正堂吃早膳,今早的又有一晗最愛吃的南瓜粥,配著一些小菜,隻是距離自己太遠了,想站起來過去盛給自己,但是心裏明白那是於禮不合的,所以隻能眼巴巴的看著。


    淩寒塵看著一晗那渴望的小眼神笑著對身後的宮人說:“把那南瓜粥拿來,沒有看到昭儀想吃那嗎?”


    身後的宮女聽了忙將那粥放在了一晗的麵前,一晗又是一驚,沒有想到他竟然能看出自己心裏的想法,那一刻心裏滿滿的是感動還有幸福。


    早膳過後,淩寒塵就去上早朝了,臨走之前還在宮人們的注視下。


    如今一晗已然成為整個後宮最是受寵的妃子,所以不少的宮人都非常懼怕她,但是她也有有些宮人不把她放在眼裏,因為他們認為一晗不會講話就算是受了什麽委屈也不能告訴皇上的。


    待皇上走後一晗覺得無聊的緊,就讓流蘇和青兒給自己換了一身輕便一點的宮裝打算去禦花園轉轉。


    禦花園中,流蘇和青兒分別攙著一晗的胳膊,慢慢的走在那條小徑上,不時的停下看著栽種在兩邊的花草。


    當走在禦花園中的那個湖心亭時,一晗首先踏了進去,忽然想起自己那晚在這裏遇到皇上的情形,不禁笑了,或許這就是冥冥注定的吧。


    流蘇看到自己的主子笑了,也就大著膽子打趣道:“昭儀娘娘不會是想起了皇上了吧,看您那一臉幸福的樣子,真是羨煞了這後宮的眾人啊,皇上真的好疼愛娘娘啊,這在東昭的曆史上都沒有出現這樣的呢”,說完還拿著手中的帕子捂著嘴笑了起來。


    一晗聽了溫柔的一笑,隻是伸手在流蘇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搖搖頭。


    忽然青兒歎了口氣說“可惜啊娘娘這麽好的人,卻是不能說話,相信娘娘的聲音一定是很動聽的呢”。


    一晗聽看臉上的笑一下子就僵了,直直的看著遠方陷入了沉思…


    流蘇看了扯了下青兒的胳膊眼神閃爍,青兒自知失言,跪在地上直說:“娘娘饒命,奴婢失言”


    一晗這才反應過來,伸手扶起了青兒搖搖頭。


    其實這一切能怪誰呢,或許這一切就是命中注定,不管怎麽樣都要經曆那麽一迴…


    華立宮內燈火通明,此時宮內的每個人都是一臉緊張,成公公的臉上滿是汗,顫巍巍的看著端坐在上座上的淩寒塵,低著頭。


    “朕說過宋昭儀是朕最愛的女人,你們要好生的伺候,為何獲感染了風寒呢?”淩寒塵一臉陰沉的看著跪在麵前的宮人。


    整個大殿之上靜悄悄的都可以聽到彼此的唿吸聲,沒人敢上前說話,個個都低著頭。


    “咳咳”一聲咳嗽吸引了眾人,淩寒塵忙站起身來走到一晗的身邊,輕柔的說:“不是還病著嗎?怎麽不好好休息呢?”邊說還邊將她帶至坐榻邊坐好。


    宮人們看到是一晗來了心裏都是大喜,滿臉興奮地看著她,一晗掃視了下跪在地上的人看著淩寒塵,大大的眼裏盡是疑惑。


    淩寒塵看了握著一晗的手說:“朕讓這些奴才好生的照顧你,卻讓你感了風寒,朕當然要懲罰下”。


    一晗聽了雙目含淚,感動的看著淩寒塵,迴握住他的手,大大眼裏盡是乞求,他看了知道這是在求自己放了那些人呢。


    “你就是太溫順,好吧,朕依你,隻是你現在去休息吧”溫柔的對一晗說完就轉身看著跪在地上的宮人,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沉聲說:“既然宋昭儀求情,朕今日救放過你們,但是如果還有下次,朕要你們的腦袋,明白看嗎?”


    “謝皇上不殺之恩,謝昭儀娘娘不殺之恩,奴婢謹記在心”


    “好了,都退下去吧”


    宮人們聽了一個個退了出去,淩寒塵扶著一晗踏進了清華閣。


    是夜,整個皇宮都是寂靜的,隻有那巡夜的官兵來迴走動偶爾發出整齊地腳步聲。


    夜以深,基本所有的人都睡去了,但是此時的金尚宮卻是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貴妃娘娘,奴婢聽說那個宋昭儀隻是不小心感了風寒,皇上卻是大發雷霆差點懲罰了整個華立宮的人呢,看來皇上現在是非常的寵愛那個宋昭儀啊”陳貴妃身邊的華兒伏在她的耳邊低語道。


    此話一出,陳貴妃就鐵青著臉色,一觸即發的怒氣一覽無遺,肩膀不斷的劇烈顫抖著,多時忍耐的怒氣徹底爆發。


    她低垂著頭,緊緊握拳,用僅有的瘋狂不假思索地吼出來:“沒有想到那個啞巴竟然深得聖寵,本妃是皇上的第一個妃子,就不信還治不了她!”


    “貴妃娘娘,奴婢有一提議不知道…”華兒抬眼看著陳貴妃說,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快說!”


    “是,奴婢覺得這宋昭儀自從冊封以來就沒有去太後那裏請過安,而太後是吃齋念佛之人,想必是不知道宮裏出現這麽一個人,如果我們明日去將這一切告訴太後,到時候您在表現的大度些,一定可以的”華兒說完就看著陳貴妃。


    聽了華兒的話,陳貴妃終於舒展了眉頭,陰狠的看著遠方,握緊粉拳說:“好,本妃明日就去找母後,稟報這件事情”說完還低低的笑了起來,眼裏盡是冷冽。


    隔日一早,陳貴妃打扮好就去了太後的寢宮——清思宮,剛踏進去就對著太後跪了下來,柔柔的說:“母後萬福金安,幾日不見母後又健朗了不少啊”。


    太後坐在高位之上著一湘紅色大紅妝霏緞宮袍,綴琉璃小珠的袍腳軟軟墜地,摩挲有聲,紅袍上繡大朵大朵金紅色牡丹,細細銀線勾出精致輪廓,雍榮華貴,蔥指上戴著寒玉所致的護甲,鑲嵌著幾顆鴿血紅寶石,雖然是五十歲的人了,但是沒有一點老去的跡象,反而更是填了歲月的美豔。


    看著跪在麵前的陳貴妃也是滿臉微笑的說:“快點站起來吧,你呀就是油嘴滑舌,最會討哀家開心了,”。


    陳貴妃在華兒的攙扶下站起來,坐在太後下位說:“母後,臣妾是說真的呢,可沒有開玩笑”。


    “唉,年紀大了,你們都不願意來看哀家吧,這段日子以來可是冷清的很呢”太後慈祥的笑著說道。


    “母後,是臣妾的錯,但是最近臣妾為皇上擔心的很呢,所以都吃不好睡不好呢”陳貴妃聽了立馬皺緊眉頭說道。


    太後一聽是關於皇上的事情,整個人都緊張起來,忙問:“發生了什麽事情?皇上是不是受傷了?”


    “母後不要擔心,皇上現在是沒什麽事情,隻是…”陳貴妃為難的看了眼太後,看到了太後鼓勵的眼神才又說:“皇上最近寵幸一名宮女,這本沒什麽事情,但是那個宮女是叛國賊宋鴻文的女兒,臣妾擔心她會對於殺了她一家人而對皇上懷恨在心,從而傷害皇上啊。”說完又看了眼太後。


    太後看了說:“難道你們這些不能勸勸皇上嗎?這隻是一時的迷戀,但因為這個而受到傷害那可如何是好”。


    陳貴妃聽了依然為難的看著太後說:“母後,臣妾等人哪裏能夠勸的了皇上啊,而且皇上冊封那個宮女為昭儀,臣妾哪裏可以去勸呢”


    太後聽了滿臉怒容的對著殿外大聲地喊道:“哀家倒要看看這個女子有何魅力能夠迷的皇上如此寵愛,來人!傳哀家懿旨前去華立宮傳宋昭儀!”


    “母後,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而傷了身子啊,不然臣妾會自責死的”陳貴妃聽了眼裏閃過一抹笑,抬頭看著太後柔柔的說道。


    “哀家明白,隻是我東昭曆來都是皇帝不能專寵一人,更何況是一個罪臣的女兒!”。


    此時的一晗在華立宮還不知道自己將要麵對這麽一場“戰爭”,這就是後宮,永遠活在算計中…


    青思宮內太後和陳貴妃不知道在說什麽,惹的太後一陣又一陣的爽朗的笑聲。


    “太後,昭儀娘娘來了“太後的貼身太監李公公尖著嗓子喊道。


    “宣“太後收住了笑威嚴的說,而陳貴妃此時正噙著一抹笑看著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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