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陌扶住臨江王妃的肩頭,柔聲道:“母親,您別哭了,您身子不好,若是哭傷了身子可怎麽辦?對方既然選擇了綁架,而不是殺人,就證明哥哥、嫂嫂、若卿還有柔兒對他們有用,還有利用的價值,他們肯定還活著,隻要人活著,就能救得迴來。”


    臨江王兇巴巴地說:“聽見沒?女兒都說了,人肯定能救得迴來!你就算不相信我和女兒,也得相信宛塵,這麽多年了,宛塵什麽時候讓咱們失望過?”


    臨江王妃嚶嚶地哭道:“我就是忍不住……”


    曲陌無奈地說:“爹,您好好勸勸母親,我現在進宮一趟,去找秋宛塵問問,他到底有什麽主意。”


    臨江王馬上道:“陌兒,宛塵說了,對方現在的目標就是你,你千萬不能亂跑啊。”


    “沒關係的,爹,這裏是內城,街上到處都是巡邏的禁衛軍,我再帶些侍衛,那些人不敢輕舉妄動的。而且,我自己也會些武功,自保應該沒有問題,我不會跟他們似的自投羅網。”


    曲陌知道那封信不過是個誘餌,就像引誘胭脂自投羅網的那張字條一樣。


    看來他們身邊不止有對方派來的奸細,而且這個奸細對他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他們知道抓了柔兒,胭脂肯定就會自投羅網,抓了胭脂,就能釣哥哥上鉤,抓了哥哥,就能讓若卿自投羅網,抓了若卿,又能來釣她,若是把她也抓了,秋宛塵就算是豁出這條命也會來救她……


    抓了秋宛塵,最後要威脅的就是皇上了。


    所以她絕對不能去自投羅網。


    自投羅網,所有的人全都隻有死路一條。


    她不能讓自己成為釣秋宛塵上鉤的誘餌。


    臨江王眯著一雙看透世情的眼睛,看了她半晌,才無力地揮揮手,讓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曲陌給爹爹和母親施禮,然後退下。


    來到院子裏,她對跟隨她而來的那些侍衛道:“我現在要進宮,你們最好別攔著我!”


    所有的侍衛都愣住了,閃雷焦急地說:“王妃,王爺說了,不讓你出門!”


    曲陌神情凜冽,卻異乎尋常的冷靜,“你們答應,我可以讓你們跟著我一起去,你們若是不答應,就攔我試試!”


    說著,她突然從袖子裏掣出一把匕首,渾身上下流露著一種肅殺的氣息。


    侍衛們哪敢同她動手,見她竟然拿出了家夥,馬上一起向後退了幾步。


    曲陌見到他們的舉動,知道他們不敢捅自己動手,於是收起匕首,開口道:“既然你們不想攔我,就跟我一起進宮,王爺若是罰你們,自我有替你們說話。”


    侍衛們隻好默認了她的要求,跟著她又迴到隔壁的潯陽王府,準備了馬車和馬匹,陪著她一起進宮。


    曲陌並不知道,今日正是霽月王朝那位囂張的慕容太子進宮覲見皇上的日子。


    柳惠娘的寢宮中,一國之君正在親自動手給兒子換尿布。


    柳惠娘站在一旁,目光溫柔地看著自己的夫君,她猜,他應該是這世上唯一一個願意親手為兒子換尿布的皇上。


    崔九從外邊走進來,躬身道:“啟稟皇上,霽月王朝的太子慕容錦到了。”


    傲仲軒卻懶懶地說:“讓他等著,告訴他,朕正在給兒子換尿布,馬上就到。”


    “皇上……”崔九沒有走,而是停在原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傲仲軒不覺顰起眉頭,“還有什麽事情嗎?”


    “皇上……”崔九戰戰兢兢地說。“慕容錦要奴才轉問皇上一句話。”·


    傲仲軒不耐煩:“說!”


    “呃……”崔九猶豫地說:“慕容錦說,他有一份禮物想送給皇上,就是不知道皇上敢不敢收!”


    傲仲軒驀地揚起頭,目光陰冷地瞥了他一眼:“崔九,你跟在朕身邊至少也有二十年了,什麽時候開始竟然變得這麽婆婆媽媽起來,這點小事也需要來請示朕嗎?人家有膽子送,朕為什麽沒膽子收!”


    “皇上,奴才也是這麽說,但是慕容錦說,這份禮物一定要皇上親自收,不然的話,他馬上就離開京城!”


    傲仲軒頰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冷聲道:“那就讓他等,朕會親自去收他送給朕的禮物的!”


    “那奴才這就去告訴他!”崔九鬆了一口氣,頭也不敢抬,轉身離去。


    柳惠娘微微顰起眉頭,一臉擔憂地說:“此人囂張跋扈,故意遲到,又用一份不知底細的禮物來刁難皇上,分明是在打皇上的臉!”


    “朕的臉今天隨便讓他打,反正他今天是有來無迴了!”傲仲軒無所謂地說著,拎起兒子的一雙小腳丫,拿著粉撲在兒子白嫩的小屁股上撲了些爽身粉,然後拿過一條幹淨的尿布,手腳麻利地給兒子裹上。


    他抱起小智淵,將一張大嘴湊到小智淵紅撲撲、圓嘟嘟的小臉蛋上:“叭”的狠狠親了一口。


    小智淵咯咯笑著去扯他的頭發。


    “呀呀呀呀呀,,疼疼疼疼疼,,兒子兒子,快鬆手……”傲仲軒表情誇張的大唿小叫。


    小智淵卻扯著他的頭發高興得咯咯直笑。


    “這臭小子是跟誰學的這個臭毛病!”傲仲軒委屈地看著皇後:“惠娘,快來幫我把他的手鬆開!”


    柳惠娘走過來,輕輕拍了拍小智淵鼓鼓的小屁股,小心仔細地把小智淵的小手掰開:“臭小子,真是越來越調皮了,連你父皇的頭發都敢扯,迴頭打你屁股!”


    傲仲軒趕忙抱緊懷裏的小奶娃,阻攔道:“千萬不要,兒子還小,不懂事呢?”


    柳惠娘嬌嗔道:“皇上可千萬不要太寵著智淵,不然將來長成一個紈絝子弟可怎麽是好!”


    傲仲軒保證道:“兒子像朕,將來一定很乖!”


    柳惠娘好笑,將臉扭到一邊,不樂意搭理這個厚顏無恥的家夥。


    有宮女送上清水,柳惠娘將兒子接了過去,剛剛給小智淵換完尿布的皇上洗了洗手。


    小智淵在娘親的懷中扭著身子,衝爹爹伸出一雙小手,嘴裏依依呀呀的,似乎是想讓爹爹抱。


    不過傲仲軒沒有再抱他,隻是湊過來又在他的小臉蛋上狠狠地親了一大口,然後開口道:“父皇還有事情要辦,等父皇迴來再抱你,跟父皇說再見:“


    他說著慢慢地向後退去。


    小智淵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突然小嘴一癟:“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他伸著一隻小手,衝著傲仲軒的方向,戀戀不舍的樣子差點讓傲仲軒的心就此碎掉。


    傲仲軒馬上飛奔迴來,將兒子抱了過去,心疼地哄道:“乖兒子不哭了,父皇一會兒再走!”


    柳惠娘劈手將兒子奪了迴來:“皇上,你不能這麽慣著他,不然長大還了得,讓他哭好了,哭一會兒也就不哭了,你去做正經事吧!”


    傲仲軒訕訕地抬手撓撓頭皮:“那……那朕就走了!”


    “皇上去吧!這小家夥交給臣妾!”柳惠娘抱著哇哇大哭的兒子,給了傲仲軒一個堅定的眼神。


    傲仲軒不情願地挪動腳步,在兒子戀戀不舍的哭泣聲中離開柳惠娘的寢殿。


    寢殿外,停著八人抬的步輦。


    傲仲軒坐了上去,他平常在宮裏從來都不坐步輦,無論去哪裏都是不行,因為他嫌步輦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實在有些耽誤時間。


    不過今日情形比較特殊,為了迎接霽月王朝那位太子殿下,他覺得他有必要擺一下排場。


    所以他今天不止決定坐步輦,就連塵封已久的鑾駕都擺了出來,浩浩蕩蕩的一整支隊伍足有一裏地那麽長。


    來到議事大殿,他沒有和往常一樣從議事大殿後邊的角門進去,而是讓人繞到了大殿門口。


    大殿中,文武百官早已就位,慕容錦也坐在了客座,他自己帶來了兩個模樣生得十分妖媚的侍女,左擁右抱的好不得意。


    那兩名侍女的穿著打扮十分不雅,身上穿著露出露臍的上裝,單薄的銀紅色紗衣,緊緊地勒著豐滿的胸部,肚臍上鑲著一圈寶石,牛筋腰帶的燈籠褲,緊紮的褲腿下是一串腳鈴,每有動作便叮當作響。


    在他的身後兩側,各站著一名攜帶刀劍的銀甲武士。


    見到傲仲軒駕到,文武百官紛紛起立,躬身向他施禮。


    但是慕容錦卻大咧咧地坐在客座,根本就沒有向他施禮的意思。


    禮部尚書高沁馬上站了出來,厲聲喝道:“慕容太子,我暗夜王朝的皇帝蒞臨,你還不起來給皇上施禮!”


    “哼,!”慕容錦發出一聲冷笑,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高沁:“高大人,你這些天在驛館裏對本太子指手劃腳,本太子大人有大量,不與你一般見識,你不要以為本太子便好欺負,本太子是霽月王朝的太子,跪的是霽月王朝的皇上,可不是你們暗夜王朝的君主!”


    高沁氣得臉漲得通紅,險些昏了過去。


    四周的朝臣也紛紛出聲指責慕容錦狂妄,但是慕容錦卻仿佛沒聽見似的,隻是神情狂傲地坐在那裏。


    傲仲軒淡笑著,從他麵前走過,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坐上龍台,朗聲道:“各位愛卿落座吧!”


    “皇上……”朝臣們紛紛出聲,想要進言。


    但是傲仲軒卻擺擺手,示意他們把嘴巴閉上,然後和顏悅色地看向慕容錦:“聽說慕容太子給朕帶來一份禮物,並點名要朕親自接收,不知道這份禮物在哪裏!”


    慕容錦得意地一笑,抬手打了個響指,站在他身後的一名侍衛按著腰間的佩刀,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便從外邊端進來一個黑漆描金的托盤,托盤上有一個通體晶瑩剔透的白玉酒壺,和一隻白玉酒杯。


    他將托盤放到慕容錦麵前的桌子上,慕容錦拎起白玉酒壺,在酒杯裏倒了一杯酒,然後笑道:“這杯毒酒,便是本太子送給皇上的第一份禮物,不知道皇上敢不敢喝!”


    朝臣們頓時一片嘩然,眾官員紛紛站起來伸手指著慕容錦怒罵。


    “慕容錦,你初來我暗夜王朝,便在鬧市縱馬疾馳,傷我百姓,皇上仁德,不願意與你一般見識,你卻用毒酒敬皇上,你居心何在!”


    “皇上,臣請皇上萬萬不可姑息此等惡賊,還請皇上馬上下旨,將這惡賊推出午門斬首!”


    “皇上,聽聞霽月王朝百萬兵馬集結於東海之外,臣願率水軍前往擊退賊寇!”


    “皇上,此等惡賊一再挑釁我暗夜王朝威名,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傲仲軒不耐煩,“說!”


    “呃……”崔九猶豫地說。“慕容錦說,他有一份禮物想送給皇上,就是不知道皇上敢不敢收?”


    傲仲軒驀地揚起頭,目光陰冷地瞥了他一眼,“崔九,你跟在朕身邊至少也有二十年了,什麽時候開始竟然變得這麽婆婆媽媽起來?這點小事也需要來請示朕嗎?人家有膽子送,朕為什麽沒膽子收?”


    “皇上,奴才也是這麽說,但是慕容錦說,這份禮物一定要皇上親自收,不然的話,他馬上就離開京城。”


    傲仲軒頰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冷聲道:“那就讓他等!朕會親自去收他送給朕的禮物的!”


    “那奴才這就去告訴他。”崔九鬆了一口氣,頭也不敢抬,轉身離去。


    柳惠娘微微顰起眉頭,一臉擔憂地說:“此人囂張跋扈,故意遲到,又用一份不知底細的禮物來刁難皇上,分明是在打皇上的臉。”


    “朕的臉今天隨便讓他打,反正他今天是有來無迴了。”傲仲軒無所謂地說著,拎起兒子的一雙小腳丫,拿著粉撲在兒子白嫩的小屁股上撲了些爽身粉,然後拿過一條幹淨的尿布,手腳麻利地給兒子裹上。


    他抱起小智淵,將一張大嘴湊到小智淵紅撲撲、圓嘟嘟的小臉蛋上,“叭”的狠狠親了一口。


    小智淵咯咯笑著去扯他的頭發。


    “呀呀呀呀呀——疼疼疼疼疼——兒子兒子,快鬆手……”傲仲軒表情誇張的大唿小叫。


    小智淵卻扯著他的頭發高興得咯咯直笑。


    “這臭小子是跟誰學的這個臭毛病?”傲仲軒委屈地看著皇後。“惠娘,快來幫我把他的手鬆開。”


    柳惠娘走過來,輕輕拍了拍小智淵鼓鼓的小屁股,小心仔細地把小智淵的小手掰開,“臭小子,真是越來越調皮了,連你父皇的頭發都敢扯,迴頭打你屁股。”


    傲仲軒趕忙抱緊懷裏的小奶娃,阻攔道:“千萬不要,兒子還小,不懂事呢。”


    柳惠娘嬌嗔道:“皇上可千萬不要太寵著智淵,不然將來長成一個紈絝子弟可怎麽是好?”


    傲仲軒保證道:“兒子像朕,將來一定很乖。”


    柳惠娘好笑,將臉扭到一邊,不樂意搭理這個厚顏無恥的家夥。


    有宮女送上清水,柳惠娘將兒子接了過去,剛剛給小智淵換完尿布的皇上洗了洗手。


    小智淵在娘親的懷中扭著身子,衝爹爹伸出一雙小手,嘴裏依依呀呀的,似乎是想讓爹爹抱。


    不過傲仲軒沒有再抱他,隻是湊過來又在他的小臉蛋上狠狠地親了一大口,然後開口道:“父皇還有事情要辦,等父皇迴來再抱你,跟父皇說再見!“他說著慢慢地向後退去。


    小智淵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突然小嘴一癟,“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他伸著一隻小手,衝著傲仲軒的方向,戀戀不舍的樣子差點讓傲仲軒的心就此碎掉。


    傲仲軒馬上飛奔迴來,將兒子抱了過去,心疼地哄道:“乖兒子不哭了,父皇一會兒再走。”


    柳惠娘劈手將兒子奪了迴來,“皇上,你不能這麽慣著他,不然長大還了得?讓他哭好了,哭一會兒也就不哭了,你去做正經事吧。”


    傲仲軒訕訕地抬手撓撓頭皮,“那……那朕就走了。”


    “皇上去吧,這小家夥交給臣妾。”柳惠娘抱著哇哇大哭的兒子,給了傲仲軒一個堅定的眼神。


    傲仲軒不情願地挪動腳步,在兒子戀戀不舍的哭泣聲中離開柳惠娘的寢殿。


    寢殿外,停著八人抬的步輦。


    傲仲軒坐了上去,他平常在宮裏從來都不坐步輦,無論去哪裏都是不行,因為他嫌步輦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實在有些耽誤時間。


    不過今日情形比較特殊,為了迎接霽月王朝那位太子殿下,他覺得他有必要擺一下排場。


    所以他今天不止決定坐步輦,就連塵封已久的鑾駕都擺了出來,浩浩蕩蕩的一整支隊伍足有一裏地那麽長。


    來到議事大殿,他沒有和往常一樣從議事大殿後邊的角門進去,而是讓人繞到了大殿門口。


    大殿中,文武百官早已就位,慕容錦也坐在了客座,他自己帶來了兩個模樣生得十分妖媚的侍女,左擁右抱的好不得意。


    那兩名侍女的穿著打扮十分不雅,身上穿著露出露臍的上裝,單薄的銀紅色紗衣,緊緊地勒著豐滿的胸部,肚臍上鑲著一圈寶石,牛筋腰帶的燈籠褲,緊紮的褲腿下是一串腳鈴,每有動作便叮當作響。


    在他的身後兩側,各站著一名攜帶刀劍的銀甲武士。


    見到傲仲軒駕到,文武百官紛紛起立,躬身向他施禮。


    但是慕容錦卻大咧咧地坐在客座,根本就沒有向他施禮的意思。


    禮部尚書高沁馬上站了出來,厲聲喝道:“慕容太子,我暗夜王朝的皇帝蒞臨,你還不起來給皇上施禮?”


    “哼——”慕容錦發出一聲冷笑,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高沁。“高大人,你這些天在驛館裏對本太子指手劃腳,本太子大人有大量,不與你一般見識,你不要以為本太子便好欺負,本太子是霽月王朝的太子,跪的是霽月王朝的皇上,可不是你們暗夜王朝的君主。”


    高沁氣得臉漲得通紅,險些昏了過去。


    四周的朝臣也紛紛出聲指責慕容錦狂妄,但是慕容錦卻仿佛沒聽見似的,隻是神情狂傲地坐在那裏。


    傲仲軒淡笑著,從他麵前走過,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坐上龍台,朗聲道:“各位愛卿落座吧。”


    “皇上……”朝臣們紛紛出聲,想要進言。


    但是傲仲軒卻擺擺手,示意他們把嘴巴閉上,然後和顏悅色地看向慕容錦,“聽說慕容太子給朕帶來一份禮物,並點名要朕親自接收,不知道這份禮物在哪裏?”


    慕容錦得意地一笑,抬手打了個響指,站在他身後的一名侍衛按著腰間的佩刀,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便從外邊端進來一個黑漆描金的托盤,托盤上有一個通體晶瑩剔透的白玉酒壺,和一隻白玉酒杯。


    他將托盤放到慕容錦麵前的桌子上,慕容錦拎起白玉酒壺,在酒杯裏倒了一杯酒,然後笑道:“這杯毒酒,便是本太子送給皇上的第一份禮物,不知道皇上敢不敢喝?”


    朝臣們頓時一片嘩然,眾官員紛紛站起來伸手指著慕容錦怒罵。


    “慕容錦,你初來我暗夜王朝,便在鬧市縱馬疾馳,傷我百姓,皇上仁德,不願意與你一般見識,你卻用毒酒敬皇上,你居心何在?”


    “皇上,臣請皇上萬萬不可姑息此等惡賊,還請皇上馬上下旨,將這惡賊推出午門斬首。”


    “皇上,聽聞霽月王朝百萬兵馬集結於東海之外,臣願率水軍前往擊退賊寇!”


    “皇上,此等惡賊一再挑釁我暗夜王朝威名,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傲仲軒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都給朕閉嘴,吵吵什麽?不就是一杯毒酒嗎?有什麽大不了的?若是這杯毒酒把朕毒死了,由太子智淵繼位,潯陽王監國,也就是了。”


    “皇上……”朝臣們跪下一大片,紛紛哭喊道。“皇上萬萬不可飲此毒酒!”


    傲仲軒單手撐著下巴,歪在龍椅上,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著,“崔九,去把酒給朕端上來,朕什麽酒都喝過,就是沒喝過毒酒,今天托慕容太子的福,也嚐嚐毒酒是什麽味道。”


    崔九聞言,趕忙邁著小碎步走到慕容錦的麵前,將那杯毒酒端給了傲仲軒。


    傲仲軒剛想伸手去拿,就聽一聲“慢著”,清冷的嗓音自他身後的玉屏風後麵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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