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重心的確是不夠穩固b那麽我來試試將盾牌舉起的盔甲武士好了。”禦手洗接著操縱著一個體型不大不小的盔甲武士,摸著它的手將它手申的盾牌舉起,放到了腰部以上的正常位置。


    盔甲武士依然站立得很好,當禦手洗輕輕推動的時候,這個武土的搖擺幅度看似並不比之前的強烈。禦手洗緩緩加太手勁,這個武士也終於倒了下來,弓i起了一陣陣的金屬摩擦聲。


    “看來舉不舉起圓形盾牌,對於保持盔甲的重心並不會起到什麽重大的作用凸雖然我承認是有一點點的不同。但是卻不很明顯。”禦手洗總結道。


    “那麽德米安所作的一番說辭隻不過是故弄玄虛了?還是有著其他的作用?”


    “我認為武士將盾牌舉起是著一個合理的解釋的,隻是我們目前還未發現罷了。這是流冰館的可疑點之一了口”禦手洗再次敲了敲內太門,道,“這裏並沒有發現卡門青的屍體,看來是兇手在殺戮之後將屍體全部移開了。我們繼續調查吧!”


    眾人接著向前走,置身於一堆大小不一的盔甲的包圍之中,令人置身奇境。


    西北側是哈裏的房間。也就是擺放納爾齊斯被淩辱的屍體的房間。房門也果然已經被撞壞了,用窗簾作為破洞的遮擋。而在北方的凹字形三個房間的中央則矗立著一尊高太的騎士盔甲。在視頻中,被騎切成兩個部分的克乃西特就被騎士所舉的唱腔刺穿,陳屍在這裏。


    騎士身前的地方上也有一灘黑色血跡,鯰川接著檢查了騎士所握長槍的槍頭,上麵也有血跡殘留。可是現場也並沒有克乃西特那慘不忍睹的屍體。


    “嗬啊,為什麽要把這麽高大的騎馬武士的盔甲放在這裏呢7豈非很占地方?雖然外表很雄偉,但是這裏並不是一個陳列的好地方。這也稱得上是流冰館的館內布置的一個疑點了。”禦手洗古怪的看著這尊盔甲,“還有,館內為什麽布滿大大小小的盔甲呢?這些盔甲究竟有著什麽作用呢?真是令人費解。”


    “不是為了裝飾嗎?”石岡想當然的迴答道。


    “雖然是一個很好的理由,但是總覺得很奇怪。如果要用盔甲來裝飾的話,為什麽這些盔甲的大小都不一樣呢?要收集這麽多大大小小的盔甲,恐怕也非易事吧?”


    “這麽說來,還真是奇怪,這些盔甲部是緊密排列,顯得數量實在太多了!”


    “還有黑塞的油畫複製品,”禦手洗舉起右手,摸了摸油畫,油畫略微搖晃了一下,“就這麽簡單的用一個釘子懸掛了起來,都不進行保護。真的是很奇怪呀!”


    “或許因為是複製品吧。就算是意思一下罷了。嗬嗬,或許真是如此吧,不過也沒有必要懸掛得那麽多嘛!幾乎要把整麵牆壁都擋住了呢!“禦手洗笑道,接著他們來到了哈裏的門前。


    “這就是納爾齊斯屍體所擺放的房間。”鯰川如機器人般說道,接著他略一遲疑,然後顫抖著打開了房門。


    哈裏的房門已經被撞壞了,所以一推就開了,加上流冰館向北方傾斜,所以大門一下子就倒向了北方。


    窗簾已經被哪裏堵住房門的缺口,所以從落地窗外傳來了明亮的光芒,將屋內照得一覽無餘。


    很明顯,這裏也沒有屍體的蹤跡。


    眾人步入房內,然後來到了落地窗前。


    “哈裏和克乃西特就是通過這扇落地窗看到外麵淋層上的屍體的。“鴉城提醒道。


    這扇窗戶十分狹窄,寬度不到一米,是從內反鎖的。鴉城毫不猶豫的打開了窗戶,從外刮來了陣陣寒冷的風雪。


    雖然離事件發生時過了兩個多月,但是流冰館所處的地方很特殊,是在極北之地,所以終年寒冷。屋外亦可以看見一條貼著流冰館的冰封的河流的冰層。上麵零零碎碎的灑落著一些飄進來的雪花。由於流冰館是向北傾斜的,這裏常年的風向也是向北畋,所以北側屋子外麵的冰河是可以看得到冰層的,並未被大雪完全覆蓋。


    時過境迂,冰層上的裂縫已經愈合,隻可以瞧見在上麵的星星點點的被砸碎的冰塊。有一些很細小,有幾塊卻有如人的拳頭那般碩大。


    “德米安說得沒錯,要是下雪的話,納爾齊斯的屍體上應該飄上雪花。所以,這裏絕對是個雪地密室。“鴉城下了結論。


    在哈裏的床頭有一根細線,看來和克乃西特的房間相同,是讓哈裏萬一有事通知克乃西特前來用的。


    眾人繼續在哈裏屋內調查,但是並未發現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便走了出來。


    接著是席特哈爾塔的房間,由於席特哈爾塔並未前來,而且哈裏屋內擺放了納爾齊斯的屍體,所以這間房間是由哈裏居住的口房門也並未上鎖,看來視頻中的晶後一幕的確發生得十分突然。


    屋內猶然擺放著啥裏的行季箱等一些用品,但是其內並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走出了席特哈爾增的房間,眾人繞過騎士盔甲,調查了一旁的儲物室,可是也沒有什麽發現。


    接著是東側的牆壁,簡直就是展示館內豐富的甲的長廊了。而根據視頻中的情況,第一個被哈裏“看到”的歌爾德蒙就是陳屍在東側的牆壁。


    可是牆壁邊出了盔甲還是盔甲,歌爾德蒙的屍體依然不見了。在地板上也有一灘看似血跡的痕跡,留待日後進行檢測。


    而在東側牆壁的正中間的一具盔甲是不完整的,盔甲的前半部分已經消失不見。而且在盔甲上也被橫著貼了幾條寬大的膠帶,和它兩旁的盔甲貼在一起。但就是不見歌爾德蒙的屍體。


    鯰川上前檢查了膠帶,道:“雖然時隔兩個多月,但是這個膠帶的粘性依然很足。和在玄關的角落處發現的、用來形成外封膠帶密室的膠帶是一樣的。不過,兇手為何非得將歌爾德蒙的屍體放入這副盔甲中,並且用膠帶將被切成三部分的屍體牢牢的固定在盔甲之中呢?兇手肯定是瘋了吧?“


    大家都不能迴答鯰川的問題。雖然兇手做出了異常瘋狂的舉動,但是其中卻包含著不可思議的迷惑人的謎團口兇手不是瘋子,而是一個富有藝術天賦的殺人狂!


    接著來到了東南角的會長德米安的房間,這個房間也毫無異樣,當中並未發現屍體和可疑的痕跡。


    而最南側的克乃西特的房間則是眾人需要仔細調查的房間,也同時是眾人最深感恐怖的房間。


    如惡魔一般的兇手居然就是在這個房聞將哈裏切成數般,拋入冰冷的浴缸之中。


    克乃西特的臥室中並沒有發現什麽,而一當鯰川打開衛生聞的大門,眼前的場景著實令人發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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