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智博來說，就算是正常使用書籍獲得技能熟練度，也是可以的。
尤其是相對注重理論知識的學科知識類技能，例如醫學、語言學、化學、數學等。
隻是之前那種技能訓練方式，都是普通的技能訓練，半個小時也就漲50的熟練度，加上替身使者一起學習也就100點。
而【書籍調查】可以在同樣的時間裏，比自己加上替身使者的學習效率還要強上5倍。
就算沒有書籍所對應的那項技能，【書籍調查】也可以快速獲取想要掌握的知識點，比一頁一頁翻書查找要快多了。
有了這項新的調查功能，秦智博感覺自己越來越像《永無止境》、《超體》裏的男女主角。
這兩部電影裏的主角，都是通過藥物使大腦超進化，開發了人類自誕生以來就從未開發過的腦領域，從而獲得超凡的智力。
而擁有了這種智力，就能做到普通人根本無法想象的事情，幾天時間內掌握寫作、語言、鋼琴、計算機、股票，甚至是超能力。
這兩部電影充分展現了一個樸實無華的觀點——全知即全能！
當然，秦智博並沒有認為自己已經達到了電影裏主角的水平。
至少在目前認識的人裏麵，自己的智力水平都不是最高的，就更別提那種全知全能的超凡智力。
但從係統提供的各項實際功能來看，這個係統最後的目標是將自己打造成一個那樣的人。
全知全能……
……
秦智博來到飯廳，與成實共進晚餐。
晚飯四道菜一道味增湯，對於兩個男人來說，做得也有些多。
飯間，成實又一次詢問是不是要檢查一下流鼻血的原因。
其實流鼻血的病因可大可小，但基本都是小事兒，成實隻是想借口讓秦智博多留一下，甚至是住在這裏。
但秦智博知道自己沒事兒，隻是腦子變得比之前聰明了一些。
“好了，放心吧，我沒事的。”
“可就算身體沒什麽異樣，那也該體檢了吧？你上次體檢是什麽時候？”
體檢？
秦智博的記憶裏還真沒有關於體檢的部分。
關鍵他來到這個世界也沒多長時間，至少從普羅大眾的角度是這樣的。
不過既然話說到這裏，秦智博也覺得確實應該檢查一下。
至少應該弄清楚原主給自己留下的身體究竟是什麽樣的，別有什麽先天缺陷。
“那好吧，吃完飯就體檢……”
……
成實的私人醫院體檢設備是齊全的，身體的各項基礎指標都可以檢測。
吃完飯後，秦智博直接留在這裏開始檢查。
半個小時後，全部的檢查都完成了。
成實拿著體檢報告，一項項仔細查看起來。
“……整體上比較健康，不過肝功能有一些異常，血清白蛋白和膽紅素略低，凝血酶原活動度60%……”
成實抬起頭問道：“秦先生，您平時喝酒嗎？”
“喝酒？”
秦智博想了一下，自己雖然不排斥酒精，但平時沒必要的時候，還真是滴酒不沾。
難道是前一陣子臥底酒廠，酒不醉人人自醉？
或者是……
秦智博目光一怔，突然想起自己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原主在偵探事務所的桌子上麵，有喝剩下半瓶的威士忌。
連毛利小五郎這種酒鬼平時都不會把自己喝的酒放在辦公桌上，可想而知原主是什麽成分了。
“以前是喝些酒，但最近很少了……”
“戒酒！”
成實突然嚴肅一聲，給秦智博弄得一愣。
“雖然現在還是酒精性肝硬化的早期，暫時還感覺不到什麽症狀，但若不是引起重視的話，就會出現明顯的失代償征象，引起腹水、肝腦性病、甚至食管、胃底靜脈曲張甚至破裂出血！”
成實將後果說得很嚴重，是為了恐嚇秦智博。
這樣秦智博十分無奈，那次看到毛利小五郎在新出醫院檢查，檢查結果是有些酒精肝，以後要少喝酒。
感情自己的身體和毛利小五郎是一個毛病啊！
不過換個思路想一下，毛利小五郎是“鋼鐵之軀”，也得酒精肝，四舍五入自己豈不也是“鋼鐵之軀”。
鋼鐵意誌+鋼鐵之軀=？
=保爾柯察金！
“我知道了，以後我不喝酒了行吧？”
“嗯，這還差不多~”
見秦智博答應，成實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
夜晚9:30，秦智博在醫院門口與成實告別。
“都這麽晚了，不能留下來住一晚嗎？”
“不了，我迴去後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明天也還要早起，免得打擾你……”
聽到此話，成實很懂事地點了點頭，也不再挽留。
“那路上小心。”
“嗯，你也迴去吧，晚安。”
秦智博告別成實，一隻手拖著行李箱和老鼠籠，另一個肩膀上扛著老鼠傑瑞，順著街道離開。
成實注視著秦智博的背影，輕歎一口氣。
迴到事務所，秦智博將老鼠傑瑞安置在三樓，然後開始整理這次從美國帶迴來的“珍惜玩意兒”。
首先是一把瓦解射線槍，昆揚人的高科技武器，威力巨大，並且充電就能補充子彈。
但缺點就是以人類的電力科技水平，給這把槍充電的速度非常慢，一天的時間隻能充開三槍的電量。
秦智博拿出整流器，用線頭與插座連接，房間裏燈光立刻開始忽閃忽閃的。
還好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日本尤其米花的夜生活也不那麽豐富，並沒人注意到這家事務所的燈光在閃爍。
這要是柯南和少年偵探團的腦洞，看見燈光閃爍，肯定會以為是有人在向外發送求救的摩斯電碼。
等過了一會兒，電力供應恢複正常，射線槍也可以正常充電了。
接下來，秦智博又輕手輕腳地拿出幾個小玻璃瓶，裏麵分別是撒托古亞指明製作複活藥的幾種藥物。
第一個瓶子，食屍鬼之血。
第二個瓶子，伊波·茲特爾的黑色乳汁。
第三個瓶子，古革巨人的指甲屑。
秦智博將三個瓶子放進冰箱的冷雪區裏，雖說這些東西應該不限保存條件，但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現在小泉紅子沒辦法成為至尊魔女，秦智博複活赤井秀一的唯一希望就是這個撒托古亞給的魔藥配方了。
複活。
一個多麽不切實際的話題，以至於現在秦智博迴過頭再想一想，竟有些想發笑，甚至想嘲笑當初自己為什麽會想到這麽不切實際的事情。
但事實上，小筆記本上彎彎扭扭的字跡，時刻在提醒著自己曾經經曆了什麽。
除了以上三種材料之外，還需要一個河豚魚的毒腺。
這個好辦，秦智博打算明天就上街買一隻鮮活的河豚魚，自己取材即可。
還有一個是伊塔庫亞之女的眼睛。
秦智博一開始還不知道這東西到底要怎麽獲得，但經曆了這幾天的思考，他終於想到了答案。
伊塔庫亞之女，不就是之前案件中遇到的“雪女”嗎？
之前的案件裏，秦智博遇到女明星木下明子和她的替身淺沼洋子到溫泉村旅遊，柯南一家也在。
淺沼洋子打算在雪山裏殺害木下明子，但埋人的時候剛好被在山裏尋找“雪女”的秦智博看到，並且救了迴來。
於是，淺沼洋子畏罪潛逃，在暴風雪降臨的夜裏逃進深山。
等秦智博再找到她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變成了一種似人非人的生物，渾身被冰雪覆蓋，身體被凍得梆硬，卻能像僵屍一樣動彈。
雖然秦智博那時候不能理解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隻猜測她遇到了某種偉大存在的襲擊。
但後來，秦智博從路德維希·蒲林所著的神秘典籍《蠕蟲之秘密》裏，看到美國和加拿大曾經流行的雪怪傳說“溫迪戈”，其實就是伊塔庫亞以及祂的子嗣。
伊塔庫亞會俘虜在暴風雪之中迷路的人，用風暴迷失其心智，讓其變成行屍走肉一樣的生物。
結合自己在發現“雪女”後，受到了某位偉大存在的攻擊，有理由相信那就是伊塔庫亞。
而被伊塔庫亞凍成“雪女”的淺沼洋子，自然就是伊塔庫亞之女。
那個屍體還好沒有處理掉。
如果沒被其他人發現的話，那具屍體估計現在還與那根雲杉木係在一起呢。
“等挑個時間，去那邊看看，把這個材料弄到手。”
“還是明天吧……”
秦智博思考了一下，這件事還是拖不得。
去寵物醫院學習的事情，等迴來之後再說吧。
……
翌日天剛亮，秦智博就驅車前往三日鎮。
這裏距離東京300公裏，對於一個島國而言，已經是相當長的距離了。
幾個小時後，在臨近中午的時候，他來到了當初住宿的溫泉村。
隻見街道上人來人往，人們穿戴著各式各樣的滑雪防寒裝備，比當初過來時稀稀拉拉的人流可多了好幾倍。
“怎麽這麽多人？”
秦智博慢悠悠地往前開，在看到一個公共停車位置後，好不容易才將車擠進去。
下車後，秦智博沒有耽誤時間，在當地的飯店簡單吃了一口，就去滑雪場租一套防寒服裝，準備進山。
在租服裝的時候，他順口問了一下租服裝的大媽，為什麽現在的遊客這麽多？
大媽笑著迴答：“原來你還不知道啊？我們三日鎮附近的雪山可是有雪怪出沒的！”
“雪怪？”
“是啊，我不騙你！我們這裏發現了雪怪的腳印，這件事可是上了報紙和電視新聞的！”
大媽邊說，還邊指向旁邊牆上相框裏裱的一張剪報。
報紙的頭版刊登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雪地裏的巨大腳印，旁邊蹲著一個人作為對比的參照物。
看到這張照片，秦智博才想起自己在上次事件下山的時候，確實看到一些人發現了一個巨大的腳印，不少當地的居民為此感到興奮，連進山救援的任務都忘記了。
對於當地人來說，雪怪存不存在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這裏出現詭怪的傳聞，就會吸引遊客前來，帶動當地經濟。
“我知道了，謝謝你大媽。”
秦智博將防寒服穿在身上，告別了大媽，獨自朝著滑雪場的方向走去。
大媽看著秦智博的背影，感到有些奇怪。
一個外國人到這種偏僻的地方來旅遊，還不是為了看雪怪，那過來幹什麽？
記得這裏剛剛傳出“雪怪出沒”沒多久，可是有不少外國人遠道過來說是勘察的。
突然，大媽又想起這小子隻租了防寒服和雪地靴，還沒租滑雪板。
“小夥子！你的滑雪板！”
前麵的秦智博停下腳步，迴頭說道。
“不，是你的滑雪板。”
大媽：“？”
……
秦智博並不需要滑雪板，因為他不是來滑雪的。
來到滑雪場，秦智博直接向著記憶中的方位徒步走去。
溫泉村的滑雪場主要集中於一座雪山的山坡上，而與其遙相唿應的另一座雪山，才是傳說中“雪怪”出沒的地方，也是“雪女”的位置。
經過一個小時的步行，秦智博來到了另一座雪山的山腳下，中間路過上次發現雪怪腳印的地方。
那個腳印如今早已被風雪給掩蓋起來，看不見任何印記了。
當時輿論普遍認為那個腳印是雪怪留下的，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那麽大的腳印，周圍既沒有其他人的腳印，也沒有樹木，人為是無法製造出這種效果的。
而這個邏輯的缺點，就是那裏隻留下了一個腳印。
如果是一個雙足或者四足行走的“雪怪”，應該是留下連續的一串腳印。
但事實上，秦智博的親身經曆證明那個名為“伊塔庫亞”的偉大存在，祂會飛，雪地裏的腳印可能隻是祂偶爾落腳一下。
不過好在伊塔庫亞隻會在暴風雪的天氣出現，晴空萬裏時的出現概率無限接近0。
而今天的天氣剛好非常晴朗。
秦智博鼓足勇氣，爬到不算高的雪山峰頂。
這裏白茫茫的一片，加上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秦智博也有些不記得淺沼洋子被自己拴在哪裏了。
於是，他戴上了魔力提取器，在腦海中迴想一個渾身凍得深青梆硬的女人稞體。
片刻後，腦袋裏浮現出一個具體的方向。
在這個方向的指引下，秦智博在一處石砬子後麵找到了當初的雲杉樹。
在元杉樹的旁邊，拴著一位“雪女”。
尤其是相對注重理論知識的學科知識類技能，例如醫學、語言學、化學、數學等。
隻是之前那種技能訓練方式，都是普通的技能訓練，半個小時也就漲50的熟練度，加上替身使者一起學習也就100點。
而【書籍調查】可以在同樣的時間裏，比自己加上替身使者的學習效率還要強上5倍。
就算沒有書籍所對應的那項技能，【書籍調查】也可以快速獲取想要掌握的知識點，比一頁一頁翻書查找要快多了。
有了這項新的調查功能，秦智博感覺自己越來越像《永無止境》、《超體》裏的男女主角。
這兩部電影裏的主角，都是通過藥物使大腦超進化，開發了人類自誕生以來就從未開發過的腦領域，從而獲得超凡的智力。
而擁有了這種智力，就能做到普通人根本無法想象的事情，幾天時間內掌握寫作、語言、鋼琴、計算機、股票，甚至是超能力。
這兩部電影充分展現了一個樸實無華的觀點——全知即全能！
當然，秦智博並沒有認為自己已經達到了電影裏主角的水平。
至少在目前認識的人裏麵，自己的智力水平都不是最高的，就更別提那種全知全能的超凡智力。
但從係統提供的各項實際功能來看，這個係統最後的目標是將自己打造成一個那樣的人。
全知全能……
……
秦智博來到飯廳，與成實共進晚餐。
晚飯四道菜一道味增湯，對於兩個男人來說，做得也有些多。
飯間，成實又一次詢問是不是要檢查一下流鼻血的原因。
其實流鼻血的病因可大可小，但基本都是小事兒，成實隻是想借口讓秦智博多留一下，甚至是住在這裏。
但秦智博知道自己沒事兒，隻是腦子變得比之前聰明了一些。
“好了，放心吧，我沒事的。”
“可就算身體沒什麽異樣，那也該體檢了吧？你上次體檢是什麽時候？”
體檢？
秦智博的記憶裏還真沒有關於體檢的部分。
關鍵他來到這個世界也沒多長時間，至少從普羅大眾的角度是這樣的。
不過既然話說到這裏，秦智博也覺得確實應該檢查一下。
至少應該弄清楚原主給自己留下的身體究竟是什麽樣的，別有什麽先天缺陷。
“那好吧，吃完飯就體檢……”
……
成實的私人醫院體檢設備是齊全的，身體的各項基礎指標都可以檢測。
吃完飯後，秦智博直接留在這裏開始檢查。
半個小時後，全部的檢查都完成了。
成實拿著體檢報告，一項項仔細查看起來。
“……整體上比較健康，不過肝功能有一些異常，血清白蛋白和膽紅素略低，凝血酶原活動度60%……”
成實抬起頭問道：“秦先生，您平時喝酒嗎？”
“喝酒？”
秦智博想了一下，自己雖然不排斥酒精，但平時沒必要的時候，還真是滴酒不沾。
難道是前一陣子臥底酒廠，酒不醉人人自醉？
或者是……
秦智博目光一怔，突然想起自己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原主在偵探事務所的桌子上麵，有喝剩下半瓶的威士忌。
連毛利小五郎這種酒鬼平時都不會把自己喝的酒放在辦公桌上，可想而知原主是什麽成分了。
“以前是喝些酒，但最近很少了……”
“戒酒！”
成實突然嚴肅一聲，給秦智博弄得一愣。
“雖然現在還是酒精性肝硬化的早期，暫時還感覺不到什麽症狀，但若不是引起重視的話，就會出現明顯的失代償征象，引起腹水、肝腦性病、甚至食管、胃底靜脈曲張甚至破裂出血！”
成實將後果說得很嚴重，是為了恐嚇秦智博。
這樣秦智博十分無奈，那次看到毛利小五郎在新出醫院檢查，檢查結果是有些酒精肝，以後要少喝酒。
感情自己的身體和毛利小五郎是一個毛病啊！
不過換個思路想一下，毛利小五郎是“鋼鐵之軀”，也得酒精肝，四舍五入自己豈不也是“鋼鐵之軀”。
鋼鐵意誌+鋼鐵之軀=？
=保爾柯察金！
“我知道了，以後我不喝酒了行吧？”
“嗯，這還差不多~”
見秦智博答應，成實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
夜晚9:30，秦智博在醫院門口與成實告別。
“都這麽晚了，不能留下來住一晚嗎？”
“不了，我迴去後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明天也還要早起，免得打擾你……”
聽到此話，成實很懂事地點了點頭，也不再挽留。
“那路上小心。”
“嗯，你也迴去吧，晚安。”
秦智博告別成實，一隻手拖著行李箱和老鼠籠，另一個肩膀上扛著老鼠傑瑞，順著街道離開。
成實注視著秦智博的背影，輕歎一口氣。
迴到事務所，秦智博將老鼠傑瑞安置在三樓，然後開始整理這次從美國帶迴來的“珍惜玩意兒”。
首先是一把瓦解射線槍，昆揚人的高科技武器，威力巨大，並且充電就能補充子彈。
但缺點就是以人類的電力科技水平，給這把槍充電的速度非常慢，一天的時間隻能充開三槍的電量。
秦智博拿出整流器，用線頭與插座連接，房間裏燈光立刻開始忽閃忽閃的。
還好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日本尤其米花的夜生活也不那麽豐富，並沒人注意到這家事務所的燈光在閃爍。
這要是柯南和少年偵探團的腦洞，看見燈光閃爍，肯定會以為是有人在向外發送求救的摩斯電碼。
等過了一會兒，電力供應恢複正常，射線槍也可以正常充電了。
接下來，秦智博又輕手輕腳地拿出幾個小玻璃瓶，裏麵分別是撒托古亞指明製作複活藥的幾種藥物。
第一個瓶子，食屍鬼之血。
第二個瓶子，伊波·茲特爾的黑色乳汁。
第三個瓶子，古革巨人的指甲屑。
秦智博將三個瓶子放進冰箱的冷雪區裏，雖說這些東西應該不限保存條件，但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現在小泉紅子沒辦法成為至尊魔女，秦智博複活赤井秀一的唯一希望就是這個撒托古亞給的魔藥配方了。
複活。
一個多麽不切實際的話題，以至於現在秦智博迴過頭再想一想，竟有些想發笑，甚至想嘲笑當初自己為什麽會想到這麽不切實際的事情。
但事實上，小筆記本上彎彎扭扭的字跡，時刻在提醒著自己曾經經曆了什麽。
除了以上三種材料之外，還需要一個河豚魚的毒腺。
這個好辦，秦智博打算明天就上街買一隻鮮活的河豚魚，自己取材即可。
還有一個是伊塔庫亞之女的眼睛。
秦智博一開始還不知道這東西到底要怎麽獲得，但經曆了這幾天的思考，他終於想到了答案。
伊塔庫亞之女，不就是之前案件中遇到的“雪女”嗎？
之前的案件裏，秦智博遇到女明星木下明子和她的替身淺沼洋子到溫泉村旅遊，柯南一家也在。
淺沼洋子打算在雪山裏殺害木下明子，但埋人的時候剛好被在山裏尋找“雪女”的秦智博看到，並且救了迴來。
於是，淺沼洋子畏罪潛逃，在暴風雪降臨的夜裏逃進深山。
等秦智博再找到她的時候，她整個人已經變成了一種似人非人的生物，渾身被冰雪覆蓋，身體被凍得梆硬，卻能像僵屍一樣動彈。
雖然秦智博那時候不能理解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隻猜測她遇到了某種偉大存在的襲擊。
但後來，秦智博從路德維希·蒲林所著的神秘典籍《蠕蟲之秘密》裏，看到美國和加拿大曾經流行的雪怪傳說“溫迪戈”，其實就是伊塔庫亞以及祂的子嗣。
伊塔庫亞會俘虜在暴風雪之中迷路的人，用風暴迷失其心智，讓其變成行屍走肉一樣的生物。
結合自己在發現“雪女”後，受到了某位偉大存在的攻擊，有理由相信那就是伊塔庫亞。
而被伊塔庫亞凍成“雪女”的淺沼洋子，自然就是伊塔庫亞之女。
那個屍體還好沒有處理掉。
如果沒被其他人發現的話，那具屍體估計現在還與那根雲杉木係在一起呢。
“等挑個時間，去那邊看看，把這個材料弄到手。”
“還是明天吧……”
秦智博思考了一下，這件事還是拖不得。
去寵物醫院學習的事情，等迴來之後再說吧。
……
翌日天剛亮，秦智博就驅車前往三日鎮。
這裏距離東京300公裏，對於一個島國而言，已經是相當長的距離了。
幾個小時後，在臨近中午的時候，他來到了當初住宿的溫泉村。
隻見街道上人來人往，人們穿戴著各式各樣的滑雪防寒裝備，比當初過來時稀稀拉拉的人流可多了好幾倍。
“怎麽這麽多人？”
秦智博慢悠悠地往前開，在看到一個公共停車位置後，好不容易才將車擠進去。
下車後，秦智博沒有耽誤時間，在當地的飯店簡單吃了一口，就去滑雪場租一套防寒服裝，準備進山。
在租服裝的時候，他順口問了一下租服裝的大媽，為什麽現在的遊客這麽多？
大媽笑著迴答：“原來你還不知道啊？我們三日鎮附近的雪山可是有雪怪出沒的！”
“雪怪？”
“是啊，我不騙你！我們這裏發現了雪怪的腳印，這件事可是上了報紙和電視新聞的！”
大媽邊說，還邊指向旁邊牆上相框裏裱的一張剪報。
報紙的頭版刊登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雪地裏的巨大腳印，旁邊蹲著一個人作為對比的參照物。
看到這張照片，秦智博才想起自己在上次事件下山的時候，確實看到一些人發現了一個巨大的腳印，不少當地的居民為此感到興奮，連進山救援的任務都忘記了。
對於當地人來說，雪怪存不存在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這裏出現詭怪的傳聞，就會吸引遊客前來，帶動當地經濟。
“我知道了，謝謝你大媽。”
秦智博將防寒服穿在身上，告別了大媽，獨自朝著滑雪場的方向走去。
大媽看著秦智博的背影，感到有些奇怪。
一個外國人到這種偏僻的地方來旅遊，還不是為了看雪怪，那過來幹什麽？
記得這裏剛剛傳出“雪怪出沒”沒多久，可是有不少外國人遠道過來說是勘察的。
突然，大媽又想起這小子隻租了防寒服和雪地靴，還沒租滑雪板。
“小夥子！你的滑雪板！”
前麵的秦智博停下腳步，迴頭說道。
“不，是你的滑雪板。”
大媽：“？”
……
秦智博並不需要滑雪板，因為他不是來滑雪的。
來到滑雪場，秦智博直接向著記憶中的方位徒步走去。
溫泉村的滑雪場主要集中於一座雪山的山坡上，而與其遙相唿應的另一座雪山，才是傳說中“雪怪”出沒的地方，也是“雪女”的位置。
經過一個小時的步行，秦智博來到了另一座雪山的山腳下，中間路過上次發現雪怪腳印的地方。
那個腳印如今早已被風雪給掩蓋起來，看不見任何印記了。
當時輿論普遍認為那個腳印是雪怪留下的，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那麽大的腳印，周圍既沒有其他人的腳印，也沒有樹木，人為是無法製造出這種效果的。
而這個邏輯的缺點，就是那裏隻留下了一個腳印。
如果是一個雙足或者四足行走的“雪怪”，應該是留下連續的一串腳印。
但事實上，秦智博的親身經曆證明那個名為“伊塔庫亞”的偉大存在，祂會飛，雪地裏的腳印可能隻是祂偶爾落腳一下。
不過好在伊塔庫亞隻會在暴風雪的天氣出現，晴空萬裏時的出現概率無限接近0。
而今天的天氣剛好非常晴朗。
秦智博鼓足勇氣，爬到不算高的雪山峰頂。
這裏白茫茫的一片，加上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秦智博也有些不記得淺沼洋子被自己拴在哪裏了。
於是，他戴上了魔力提取器，在腦海中迴想一個渾身凍得深青梆硬的女人稞體。
片刻後，腦袋裏浮現出一個具體的方向。
在這個方向的指引下，秦智博在一處石砬子後麵找到了當初的雲杉樹。
在元杉樹的旁邊，拴著一位“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