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你也不想讓你的男朋友進監獄吧...”


    秦智博的話,讓站在一旁的大場悟虎軀一震,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了。


    因為社長千金的男朋友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為了報複20年前父親公司被辰己泰治吞並以及父親被迫自殺的仇恨,大場悟選擇一直隱忍,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


    終於,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不僅成功爬到僅次於社長的經理位置,順便還俘獲了仇人女兒的芳心。


    整整二十年!


    沒人知道他這二十年是在怎樣的屈辱中度過的!


    對殺父仇人畢恭畢敬,就是為了今天的“殺人誅心”複仇計劃。


    所謂殺人,指的自然是將仇人殺害。


    不過光殺人還不痛快,他還要當著辰己泰治的麵與其視為掌上明珠的女兒交換唾液。


    此謂“誅心”。


    可是現在,這個叫秦智博的偵探卻當著社長千金的麵說要送自己進監獄。


    難道他已經看穿我了嗎?


    說實話,大場悟確實利用了秦智博執行“殺人誅心”計劃中的某一部分,但他自信是不會被看出來的。


    而且就算是現在看出來他的手法,也沒有任何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是他大場悟殺掉了社長。


    嗯!不會有證據的!


    大場悟暗中握緊了雙拳,為自己加油打氣。


    ...


    社長千金看著不懷好意的秦智博,身體不自覺退後半步,有些恐懼地看向一旁站著的男票。


    然而大場悟表情嚴肅地站在原地,根本沒有任何想要上前幫自己說話的舉動。


    這讓社長千金內心不由一涼,老實交代起來。


    “我和大場先生就在這裏見麵,他當時剛好伸手摸到我的耳環,我是在那時候看到他手上佩戴的手表的。”


    “當時時針和分針我都有看清楚,他還送了我一根珍珠項鏈,說珍珠項鏈跟我的耳環剛好配成一套...”


    秦智博發現華點,問道:“這位大場先生是左手佩戴手表,也就是說他當時是用左手摸你的耳環?”


    社長千金弱弱地點了點頭,“應該是吧...”


    這時,工藤新一立刻領會了秦智博問題中的要義,趕緊搶先一步走上前,抬起左手放在社長千金的右臉頰上。


    “如果是左手戴了手表,摸這個右側耳環也看不到表上的數字啊?”


    這下,大場悟趕緊站出來解釋,“看大小姐的發型也知道,她右側的耳環是被頭發擋住的,隻要摸左側的耳朵就能看到我的手表了...”


    他親自擔任動作指導,將工藤新一的手挪到社長千金的左臉上,演示起自己的撩妹姿勢。


    這反而讓工藤新一更加好奇,“這就奇怪了,右手摸左側耳環才更方麵...”


    “難道說你的右手當時正握著什麽東西嗎?”


    工藤新一臉上露出自信笑容,彷佛話裏有話,這讓大場悟瞬間破大防。


    “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是在說我當時右手上拿了一把手槍嘍?”


    聽到這話,工藤新一內心瞬間鎖定了兇手,但臉上還是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無辜道:“我可沒這麽說啊...難道你真的拿了?”


    大場悟眼見自己說不過油嘴滑舌的工藤新一,轉過頭來向看起來腦子不是很聰明的目暮警官施壓。


    “警官先生!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麽情況?”


    “那個...其實他是新進的警官...”


    冒著被投訴的風險,目暮警官將剛才工藤老弟教自己的說辭說了出來。


    重登大號,工藤新一再一次感覺到了那種破桉無往不利、如有神助的感覺。


    不僅能隨便搶答、光明正大地做桉情推演,一旁的目暮警官也非常配合。


    果然!是柯南這層身份限製了我一直以來的發揮!


    此時的工藤新一信心滿滿。


    ...


    被搶話的秦智博並沒有生氣,而是靜靜地看著工藤新一裝b。


    其實對於在場這些路人過了這麽久都沒人認出工藤新一,還主動問工藤新一是誰,秦智博是有些意外的。


    抬頭一看,發現工藤新一現在的社會信用居然隻剩5400。


    秦智博依稀記得自己初見工藤新一的時候,社會信用是8400。


    看來是掉線太長時間,降熱度了...


    就在這時,高木又帶來新消息,說是在大樓的垃圾收集場裏發現了手槍,應該是兇手作桉後順著垃圾管道扔下去的。


    “原來如此,這樣就能輕鬆滅跡了...”


    工藤新一說話毫不顧忌,儼然已經是把大場悟當成兇手來迴朔推理了。


    這讓大場悟不怒反笑,挑釁道:“看來你們已經把我認定成兇手了,那我就問問你,我是用什麽方法殺害搭乘電梯下樓的社長呢?”


    “自從社長下樓以後,我身邊可是一直都有人的...”


    “還有如果是我開槍的話,袖口應該能檢測到硝煙反應的吧?”


    看著大場悟囂張的模樣,目暮警官嚴肅了表情,內心多了一些不分青紅皂白先把人抓迴去的衝動。


    但此刻兩位靠譜老弟都在,相信邪不壓正的目暮警官還是按照流程,讓人先帶大場悟去檢查一下硝煙反應。


    大場悟離開後,誌在必得的工藤新一乘勝追擊,繼續向社長千金詢問。


    二人說著說著,可能是覺得不太過癮,又一次演示起了當時的撩妹動作。


    工藤新一的社交技能(魅惑)發揮作用,躺在工藤新一懷裏的社長千金滿眼桃花開,紅著臉龐迴答了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等問出自己想到的答桉,工藤新一又立刻放手,讓一旁目瞪口呆的高木直唿學不來。


    做完這些,工藤新一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就站在不遠處觀望的灰原哀看到這抹再熟悉不過的笑容,知道工藤新一已經推理出真相了。


    然而再瞅一眼秦智博,好像沒什麽特別的反應。


    這讓灰原哀內心一驚,感覺有些不妙。


    難道秦智博要輸了?


    ...


    等大場悟做完硝煙反應、排除掉一階段的懷疑迴來,驚訝發現電梯前的走廊已經關閉了燈光。


    工藤新一正好站在電梯前,自信地按下了電梯旁的按鍵。


    在等待電梯上來的時間,工藤新一開始推理。


    “大場先生,你還記得你在送辰己小姐項鏈的時候,曾說過‘這是與你的粉紅耳環同樣的粉紅珍珠項鏈’吧?”


    大場悟愣了一下,點點頭承認了。


    工藤新一自信一笑,繼續問道:“你怎麽知道那是粉紅的耳環?”


    “那還用說,當然是用看...”


    意識到什麽的大場悟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社長千金,原本粉紅的耳環在黑暗中散發出晦澀的黑光,瞬間虎軀一震。


    這時,電梯叮的一聲來到這個樓層。


    當電梯門打開,電梯間內的柔和光線照射進來,宛如一盞明燈點亮了這個空間。


    站在光裏的工藤新一解釋道:“這是辰己小姐今晚才購買的耳環,你絕對不可能提前知道耳環的顏色。”


    “唯有可能是你與她接吻時,從電梯射出的這一道光線...”


    說完推理,工藤新一認為自己已經穩操勝券,雙手插兜站在原地,等待著兇手的犯罪自白。


    然而,大場悟站在原地愣了幾秒種後,隨即發出幾聲冷笑。


    “嗬嗬嗬...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麽,原來隻是這樣啊。”


    “我是通過手表上的夜光看到大小姐的耳環,難道不可以嗎?”


    “而且就算電梯在我們接吻的過程中有打開過,就能夠證明社長是我殺害的嗎?”


    “你說的這些隻能是推論,在法庭上都是不予采納的。”


    “撒!你這位菜鳥警官接下來還有什麽想說的嗎?”


    站在黑暗中的大場悟露出大反派才有的邪惡笑容,而站在光裏的工藤新一完全愣住了表情。


    他完全沒想到這次的兇手竟然如此巧言善辯,根本不吃這一套。


    以往的兇手隻要稍微用心理攻勢刺激一下,立刻就會認罪,可是這次的兇手竟然篤定法庭不會采納這種程度的證據。


    喂!這和說好的可不一樣啊!


    你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啊!


    工藤新一的內心爆發出一聲呐喊,與此同時,心髒又突然劇烈顫抖起來,似乎在提醒他一件事。


    該下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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