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艘船上有停放死人的太平間吧？」秦智博扭頭向帶路來冷凍庫的廚師問道。
廚師疑惑一下，略微點了下頭，「好像是有……不過還在更下麵的貨艙區域……」
眾人隨即跟著廚師繼續往下層貨艙跑去。
在貨艙邊緣有一個單獨的儲藏間，儲藏間的門框上麵有「太平間」三個字。
眾人有些驚訝，船上竟然還有這種地方。
船上怎麽可能用得上太平間啊？
秦智博叫來一名管理貨艙的工作人員，以懷疑裏麵藏著人為由，讓其將停放死人的棺槨打開。
工作人員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掏出鑰匙，將低溫冷凍櫃打開，抽出了裏麵的停屍棺槨。
「好重啊……」
打開棺槨的蓋子，成實果然就在裏麵蜷縮側躺著，持續的低溫已經讓他昏迷了過去，身體卻還瑟瑟發抖著。
「找到了！」
秦智博將人從棺槨裏抱了出來，迅速送往了醫務室。
過了10分鍾，在醫務室的溫暖被褥中，成實緩緩睜開雙眼，蘇醒了過來。
「秦先生……」
「大家……」
秦智博坐在床沿的一側，問道：「你現在怎麽樣？」
「感覺好多了……」成實的聲音依舊微弱。
船醫坐在旁邊，道：「這是體溫過低導致的失溫症，隻要讓身體保持暖和，再休息一段時間就能生龍活虎了。」
毛利蘭轉頭向醫生道了聲謝。
「秦先生，我口渴……」
成實的嘴唇被凍得慘白，還有一些輕微的幹裂。
秦智博將成實的身體攙扶著坐起來，從園子手中接來了一杯溫開水，送到成實的手中。
「到底是誰搞這樣的惡作劇啊？」
聽到那名負責管理貨艙的船員如此給事件定性，旁邊的毛利小五郎扭過頭，一臉嚴肅地發言道。
「惡作劇？」
「這可不是惡作劇，在我看來根本就是殺人未遂……」
說完，毛利小五郎轉頭看向秦智博。
但秦智博沒有第一時間給事件定性，而是向喝完水的成實詢問是怎麽迴事。
成實雙手捧握著水杯，腦海中迴憶剛才發生的事情。
「我本來是去船塢找小蘭的，突然有人從後麵襲擊了我，然後我就暈倒了……」
「也就是說，沒有看到襲擊者的相貌？」秦智博問道。
「嗯……」成實點了點頭，但隨即又道：「不過我在船塢裏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大鐵箱子，那個鐵箱子裏好像有某種可怕的東西……」
可怕的東西？
柯南雙手插兜，眼神中有幾分疑惑之色。
秦智博繼續問道：「那時間還記得嗎？」
「嗯，距離捉迷藏結束還剩下差不多10分鍾，就是……10:20。」
……
為了去驗證成實口中的大鐵箱子，也是為遇襲事件找出線索，秦智博、柯南、毛利小五郎離開了醫務室，前往船塢。
三人一邊往台階下麵走，一邊分析著目前的狀況。
毛利小五郎嘟囔著粗嗓子，「原來如此，這裏距離太平間很近，所以將人藏在了那裏……」
柯南也分析道：「不過管理貨艙的船員說太平間的鑰匙由於幾乎不會用到，所以平時都放在管理處，誰都可以拿到……」
「這樣一來，範圍就大了。」
「還有成實醫生為什麽會被人襲擊呢？」
秦智博麵色沉著，也在思考其中的原因。
三人來到成實所說的地方，船塢的一個角落處，卻沒有看到其口中的「大鐵箱子」。
「這裏沒有箱子……」毛利小五郎雙手插著兜，一眼就給出了結論。
秦智博則蹲下來仔細觀察地麵，看到暗綠色的橡膠地麵有細微的拖痕。
這些拖痕的間隔看起來形成了一個正方形，隻不過痕跡隻有最初的一小塊，無法揭示鐵箱子的去向。
正當秦智博思考著鐵箱子可能會被什麽人搬走的時候，係統突然傳來提示。
【獲得主線任務——箱中之物】
【任務內容：探明鐵箱子中的內容物】
【任務要求：限時24小時，且船上存活人數達到400】
【任務獎勵：通用技能熟練度】
望著突如其來的主線任務，秦智博陷入了失神狀態。
眾所周知，能夠觸發主線任務的東西，一般都是神秘側的。
這說明成實發現的那隻大鐵箱子裏麵，果然存在著某種人類常識無法解釋的存在。
而任務要求當中，船上存活人數達到400，更是說明這東西是有危險性的。
據自己所知，這艘「阿芙洛狄忒」號遊客加上船員，一共有800餘人。
係統不會無緣無故提出任務目標和要求。
存活達到400人的要求，就意味著根據係統的判斷，接下來24小時內，這艘船上至少有一半的人會死亡。
而且如果在自己什麽都不做的情況下，船上所有人都會死……
到底是什麽樣的危機？
船沉沒了？
不，即便這艘船像泰坦尼克號那樣撞上冰山，也不可能造成如此巨大的死亡。
與此同時，有身高優勢的柯南也發現了橡膠地麵上的拖行痕跡。
他本來打算是照例提醒毛利小五郎的，但一看秦智博也已經發現了這些痕跡，就沒必要告訴毛利小五郎了。
反正有秦智博在，這位大叔就起不到什麽作用了。
就在這時，毛利小五郎卻在靠近船塢出口的位置看到了一樣東西。
他走過去，將其撿起來，發現是一把鐵製的扇子。
「誒？」
「這把鐵扇，好像在哪裏看到過？」
秦智博這時候也走過來，接過鐵扇仔細打量了一番。
雖然是鐵做的，但造型非常精致，扇尾的穗子也頗為講究，看起來價值不菲。
打開扇麵，是一幅精美的古畫和題詞。
「這個好像是八代會長最寶貝的鐵扇。」
看到這個扇麵，熟知東京大部分有錢人喜好的毛利小五郎立刻認了出來。
秦智博將扇子合上，揮了揮扇子，試了一下手感。
鐵扇很有力道，足以將人從後麵拍昏。
不過如果是八代會長襲擊了成實，應該不會蠢到將自己的貼身愛物落在這裏。
但既然找到這把扇子，無論如何都必須去找一下扇子的主人。
也是這艘船的主人，八代會長。
……
由於之前在聊天的時候，秦智博和毛利小五郎從麗姊妹口中偶然得知八代父女的房間號。
所以眼下三人直奔客艙區的604房間。
來到房間門口，秦智博按了幾下門鈴，然後等待裏麵的迴應。
就在這時，一名船員跑過來，說船長已經按照偵探這邊的指令，向陸地上的警察報警了。
秦智博思考了一下，雖然還不確定是誰過來，但一旦登上這艘船，就相當於上了賊船，成為預定的犧牲名單中
的一員。
船員這時扭頭看到了房間號，疑惑道：「咦？這個好像是八代會長的房間……」
同時，從走廊另一側跑來了八代父女的秘書小姐，疑惑地問是怎麽迴事。
秦智博將鐵扇展示給她看，說是在船塢撿到了這把扇子，準備歸還給八代會長。
秘書小姐迴道：「八代會長好像不在房間裏，現在房間裏應該隻有剛打完網球迴來的貴江社長。」
「是嗎？不過我按下了門鈴，裏麵沒有人迴答……」
「不可能吧？貴江社長應該就在裏麵的。」
秘書走上前多按了幾下門鈴，裏麵依舊沒有任何迴應。
秦智博、柯南、毛利小五郎三人同時瞪眼，心中有種不妙的預感。
「有些不對勁兒……」
「有沒有萬能鑰匙！快把這扇門打開！」
秘書被毛利小五郎一吼，也是被嚇了一跳，掏出萬能鑰匙將房門打開了。
房間裏大白天拉著窗簾，導致內部比較昏暗。
但眾人還是一眼看到了倒在客廳地毯中央的人。
隻見一個身穿浴袍的女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腹中間還插著一把匕首。
鮮紅的血液將腹部的浴袍染紅，直至在身底下也形成一灘血液。
雖然屍體的頭頂半蓋著毛巾，但從穿著打扮以及露出的下頜、長腿來看，正是毛利小五郎在頂層甲板上盛讚的「美腿社長」八代貴江。
「社長！」
秘書尖叫一聲，剛要衝上前去，就被秦智博和毛利小五郎同時製止了。
「別動！」
毛利小五郎走上前去，伸手試探八代貴江手腕的脈搏，隨即無奈地搖了搖頭。
而秦智博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就開始了屍體調查。
【屍體調查√】
【死者姓名：八代貴江】
【死亡時間：30分鍾前】
【致死原因：腹部刺傷導致失血過多】
【屍體調查完成，獲得人物技能：體育（網球）】
體育（網球）：即指您在網球運動上的水平，提升該技能將擁有更強的網球擊打技巧，提升網球擊打力度和綜合對抗實力。
等級：1
熟練度：100\/500
（練好它，你也能成為網球王子！棕熊落網！）
……
這是一個運動類的技能，而且也能附帶柯南那種毀天滅地的「特效」？
秦智博大致掃了一眼技能，就將目光放迴屍體本身上。
【支線任務：查明本次案件的兇手】
【任務要求：限時12小時】
【任務獎勵：1000通用技能熟練度、1000社會信用】
支線任務的提示也適時彈出來。
不過相比主線任務令人震驚的程度，支線任務就純粹是支線了。
從以往的經驗上，主線任務雖然和支線任務一起出現，但絕大多數時候沒什麽直接關聯。
不過這艘船上總共就這麽大的地方，也不排除二者有關聯的可能性。
「人已經死了差不多30分鍾……」
「你們通知一下船長以及即將來這裏的警察，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秦智博向門口還在發愣的秘書和船員吩咐道，二人立刻轉身離開。
而柯南對秦智博站著就把屍驗了的能力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插著兜剛要走進來，看看屍體的具體情況，就被眼尖的毛利小五郎逮到了。
「去！
去！」
「別進來搗亂，哪涼快哪裏待著去！」
說著，毛利小五郎拎起柯南就要扔出去。
但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秦智博攔住了毛利小五郎。
「毛利先生，小孩子的好奇心就像貓一樣，就算阻止這次還有下次。」
「既然這樣，堵不如疏，就讓他在這裏待著吧……」
「而且柯南見識過這麽多次案發現場，懂這裏的規矩，不會胡亂破壞的。」
見秦智博為其保證，毛利小五郎耷拉著眼皮瞅了一眼柯南，將柯南緩緩放到了地上。
「你個小鬼別亂動這裏的東西啊！」
「嗯！」
柯南當著毛利小五郎的麵乖巧地點了一下頭，轉頭又看向秦智博，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有了秦智博，他就相當於有了一張人權卡。
向秦智博傳遞完感謝之意，柯南就挪步來到八代貴江的屍體旁，認真觀察起來。
從身上的浴袍和頭頂的毛巾來看，貴江社長應該是從浴室出來之後，遭到兇手突然襲擊的。
這說明兇手擁有這個房間的鑰匙。
除此之外，在屍體的腿旁邊，有一灘零散的血跡被擦拭過。
這一灘血液與屍體腹部淌出來的血跡還有段距離，感覺如果是正常遇刺倒下，不會形成這樣的痕跡。
這是為什麽？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秦智博也居高臨下地盯著這塊血跡。
不過與柯南不同，他看到的是一個清晰的白色光點。
【調查√】
【疑似血液物】
疑似？
那麽其實就不是了？
秦智博也感覺這塊血跡有些奇怪，但暫時還不知道這塊血跡出現在這裏的意義。
可就在這時，他看到柯南竟然像狗一樣趴在了地上，鼻子湊到血跡的上方，嗅了起來。
額……
柯南的尖鼻子抽了抽，皺了下眉，然後又從地上爬了起來。
秦智博蹲到他旁邊，問道：「怎麽樣？是番茄醬味的嗎？」
柯南一怔，轉頭看向秦智博，嚴肅地搖了搖頭。
「不是番茄醬……」
「但還是感覺有些不一樣。」
柯南內心裏犯嘀咕。
就在這時，秘書小姐也去而複返了，並且帶來了一條壞消息。
原來八代會長雖然與前首相約好了打台球，但打到一半就離開了，說是有些事情要去處理。
秦智博一聽，知道大概率也是涼涼了。
這太平間不就用上了嗎？
免費閱讀.
廚師疑惑一下，略微點了下頭，「好像是有……不過還在更下麵的貨艙區域……」
眾人隨即跟著廚師繼續往下層貨艙跑去。
在貨艙邊緣有一個單獨的儲藏間，儲藏間的門框上麵有「太平間」三個字。
眾人有些驚訝，船上竟然還有這種地方。
船上怎麽可能用得上太平間啊？
秦智博叫來一名管理貨艙的工作人員，以懷疑裏麵藏著人為由，讓其將停放死人的棺槨打開。
工作人員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掏出鑰匙，將低溫冷凍櫃打開，抽出了裏麵的停屍棺槨。
「好重啊……」
打開棺槨的蓋子，成實果然就在裏麵蜷縮側躺著，持續的低溫已經讓他昏迷了過去，身體卻還瑟瑟發抖著。
「找到了！」
秦智博將人從棺槨裏抱了出來，迅速送往了醫務室。
過了10分鍾，在醫務室的溫暖被褥中，成實緩緩睜開雙眼，蘇醒了過來。
「秦先生……」
「大家……」
秦智博坐在床沿的一側，問道：「你現在怎麽樣？」
「感覺好多了……」成實的聲音依舊微弱。
船醫坐在旁邊，道：「這是體溫過低導致的失溫症，隻要讓身體保持暖和，再休息一段時間就能生龍活虎了。」
毛利蘭轉頭向醫生道了聲謝。
「秦先生，我口渴……」
成實的嘴唇被凍得慘白，還有一些輕微的幹裂。
秦智博將成實的身體攙扶著坐起來，從園子手中接來了一杯溫開水，送到成實的手中。
「到底是誰搞這樣的惡作劇啊？」
聽到那名負責管理貨艙的船員如此給事件定性，旁邊的毛利小五郎扭過頭，一臉嚴肅地發言道。
「惡作劇？」
「這可不是惡作劇，在我看來根本就是殺人未遂……」
說完，毛利小五郎轉頭看向秦智博。
但秦智博沒有第一時間給事件定性，而是向喝完水的成實詢問是怎麽迴事。
成實雙手捧握著水杯，腦海中迴憶剛才發生的事情。
「我本來是去船塢找小蘭的，突然有人從後麵襲擊了我，然後我就暈倒了……」
「也就是說，沒有看到襲擊者的相貌？」秦智博問道。
「嗯……」成實點了點頭，但隨即又道：「不過我在船塢裏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大鐵箱子，那個鐵箱子裏好像有某種可怕的東西……」
可怕的東西？
柯南雙手插兜，眼神中有幾分疑惑之色。
秦智博繼續問道：「那時間還記得嗎？」
「嗯，距離捉迷藏結束還剩下差不多10分鍾，就是……10:20。」
……
為了去驗證成實口中的大鐵箱子，也是為遇襲事件找出線索，秦智博、柯南、毛利小五郎離開了醫務室，前往船塢。
三人一邊往台階下麵走，一邊分析著目前的狀況。
毛利小五郎嘟囔著粗嗓子，「原來如此，這裏距離太平間很近，所以將人藏在了那裏……」
柯南也分析道：「不過管理貨艙的船員說太平間的鑰匙由於幾乎不會用到，所以平時都放在管理處，誰都可以拿到……」
「這樣一來，範圍就大了。」
「還有成實醫生為什麽會被人襲擊呢？」
秦智博麵色沉著，也在思考其中的原因。
三人來到成實所說的地方，船塢的一個角落處，卻沒有看到其口中的「大鐵箱子」。
「這裏沒有箱子……」毛利小五郎雙手插著兜，一眼就給出了結論。
秦智博則蹲下來仔細觀察地麵，看到暗綠色的橡膠地麵有細微的拖痕。
這些拖痕的間隔看起來形成了一個正方形，隻不過痕跡隻有最初的一小塊，無法揭示鐵箱子的去向。
正當秦智博思考著鐵箱子可能會被什麽人搬走的時候，係統突然傳來提示。
【獲得主線任務——箱中之物】
【任務內容：探明鐵箱子中的內容物】
【任務要求：限時24小時，且船上存活人數達到400】
【任務獎勵：通用技能熟練度】
望著突如其來的主線任務，秦智博陷入了失神狀態。
眾所周知，能夠觸發主線任務的東西，一般都是神秘側的。
這說明成實發現的那隻大鐵箱子裏麵，果然存在著某種人類常識無法解釋的存在。
而任務要求當中，船上存活人數達到400，更是說明這東西是有危險性的。
據自己所知，這艘「阿芙洛狄忒」號遊客加上船員，一共有800餘人。
係統不會無緣無故提出任務目標和要求。
存活達到400人的要求，就意味著根據係統的判斷，接下來24小時內，這艘船上至少有一半的人會死亡。
而且如果在自己什麽都不做的情況下，船上所有人都會死……
到底是什麽樣的危機？
船沉沒了？
不，即便這艘船像泰坦尼克號那樣撞上冰山，也不可能造成如此巨大的死亡。
與此同時，有身高優勢的柯南也發現了橡膠地麵上的拖行痕跡。
他本來打算是照例提醒毛利小五郎的，但一看秦智博也已經發現了這些痕跡，就沒必要告訴毛利小五郎了。
反正有秦智博在，這位大叔就起不到什麽作用了。
就在這時，毛利小五郎卻在靠近船塢出口的位置看到了一樣東西。
他走過去，將其撿起來，發現是一把鐵製的扇子。
「誒？」
「這把鐵扇，好像在哪裏看到過？」
秦智博這時候也走過來，接過鐵扇仔細打量了一番。
雖然是鐵做的，但造型非常精致，扇尾的穗子也頗為講究，看起來價值不菲。
打開扇麵，是一幅精美的古畫和題詞。
「這個好像是八代會長最寶貝的鐵扇。」
看到這個扇麵，熟知東京大部分有錢人喜好的毛利小五郎立刻認了出來。
秦智博將扇子合上，揮了揮扇子，試了一下手感。
鐵扇很有力道，足以將人從後麵拍昏。
不過如果是八代會長襲擊了成實，應該不會蠢到將自己的貼身愛物落在這裏。
但既然找到這把扇子，無論如何都必須去找一下扇子的主人。
也是這艘船的主人，八代會長。
……
由於之前在聊天的時候，秦智博和毛利小五郎從麗姊妹口中偶然得知八代父女的房間號。
所以眼下三人直奔客艙區的604房間。
來到房間門口，秦智博按了幾下門鈴，然後等待裏麵的迴應。
就在這時，一名船員跑過來，說船長已經按照偵探這邊的指令，向陸地上的警察報警了。
秦智博思考了一下，雖然還不確定是誰過來，但一旦登上這艘船，就相當於上了賊船，成為預定的犧牲名單中
的一員。
船員這時扭頭看到了房間號，疑惑道：「咦？這個好像是八代會長的房間……」
同時，從走廊另一側跑來了八代父女的秘書小姐，疑惑地問是怎麽迴事。
秦智博將鐵扇展示給她看，說是在船塢撿到了這把扇子，準備歸還給八代會長。
秘書小姐迴道：「八代會長好像不在房間裏，現在房間裏應該隻有剛打完網球迴來的貴江社長。」
「是嗎？不過我按下了門鈴，裏麵沒有人迴答……」
「不可能吧？貴江社長應該就在裏麵的。」
秘書走上前多按了幾下門鈴，裏麵依舊沒有任何迴應。
秦智博、柯南、毛利小五郎三人同時瞪眼，心中有種不妙的預感。
「有些不對勁兒……」
「有沒有萬能鑰匙！快把這扇門打開！」
秘書被毛利小五郎一吼，也是被嚇了一跳，掏出萬能鑰匙將房門打開了。
房間裏大白天拉著窗簾，導致內部比較昏暗。
但眾人還是一眼看到了倒在客廳地毯中央的人。
隻見一個身穿浴袍的女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腹中間還插著一把匕首。
鮮紅的血液將腹部的浴袍染紅，直至在身底下也形成一灘血液。
雖然屍體的頭頂半蓋著毛巾，但從穿著打扮以及露出的下頜、長腿來看，正是毛利小五郎在頂層甲板上盛讚的「美腿社長」八代貴江。
「社長！」
秘書尖叫一聲，剛要衝上前去，就被秦智博和毛利小五郎同時製止了。
「別動！」
毛利小五郎走上前去，伸手試探八代貴江手腕的脈搏，隨即無奈地搖了搖頭。
而秦智博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就開始了屍體調查。
【屍體調查√】
【死者姓名：八代貴江】
【死亡時間：30分鍾前】
【致死原因：腹部刺傷導致失血過多】
【屍體調查完成，獲得人物技能：體育（網球）】
體育（網球）：即指您在網球運動上的水平，提升該技能將擁有更強的網球擊打技巧，提升網球擊打力度和綜合對抗實力。
等級：1
熟練度：100\/500
（練好它，你也能成為網球王子！棕熊落網！）
……
這是一個運動類的技能，而且也能附帶柯南那種毀天滅地的「特效」？
秦智博大致掃了一眼技能，就將目光放迴屍體本身上。
【支線任務：查明本次案件的兇手】
【任務要求：限時12小時】
【任務獎勵：1000通用技能熟練度、1000社會信用】
支線任務的提示也適時彈出來。
不過相比主線任務令人震驚的程度，支線任務就純粹是支線了。
從以往的經驗上，主線任務雖然和支線任務一起出現，但絕大多數時候沒什麽直接關聯。
不過這艘船上總共就這麽大的地方，也不排除二者有關聯的可能性。
「人已經死了差不多30分鍾……」
「你們通知一下船長以及即將來這裏的警察，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秦智博向門口還在發愣的秘書和船員吩咐道，二人立刻轉身離開。
而柯南對秦智博站著就把屍驗了的能力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插著兜剛要走進來，看看屍體的具體情況，就被眼尖的毛利小五郎逮到了。
「去！
去！」
「別進來搗亂，哪涼快哪裏待著去！」
說著，毛利小五郎拎起柯南就要扔出去。
但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秦智博攔住了毛利小五郎。
「毛利先生，小孩子的好奇心就像貓一樣，就算阻止這次還有下次。」
「既然這樣，堵不如疏，就讓他在這裏待著吧……」
「而且柯南見識過這麽多次案發現場，懂這裏的規矩，不會胡亂破壞的。」
見秦智博為其保證，毛利小五郎耷拉著眼皮瞅了一眼柯南，將柯南緩緩放到了地上。
「你個小鬼別亂動這裏的東西啊！」
「嗯！」
柯南當著毛利小五郎的麵乖巧地點了一下頭，轉頭又看向秦智博，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有了秦智博，他就相當於有了一張人權卡。
向秦智博傳遞完感謝之意，柯南就挪步來到八代貴江的屍體旁，認真觀察起來。
從身上的浴袍和頭頂的毛巾來看，貴江社長應該是從浴室出來之後，遭到兇手突然襲擊的。
這說明兇手擁有這個房間的鑰匙。
除此之外，在屍體的腿旁邊，有一灘零散的血跡被擦拭過。
這一灘血液與屍體腹部淌出來的血跡還有段距離，感覺如果是正常遇刺倒下，不會形成這樣的痕跡。
這是為什麽？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的秦智博也居高臨下地盯著這塊血跡。
不過與柯南不同，他看到的是一個清晰的白色光點。
【調查√】
【疑似血液物】
疑似？
那麽其實就不是了？
秦智博也感覺這塊血跡有些奇怪，但暫時還不知道這塊血跡出現在這裏的意義。
可就在這時，他看到柯南竟然像狗一樣趴在了地上，鼻子湊到血跡的上方，嗅了起來。
額……
柯南的尖鼻子抽了抽，皺了下眉，然後又從地上爬了起來。
秦智博蹲到他旁邊，問道：「怎麽樣？是番茄醬味的嗎？」
柯南一怔，轉頭看向秦智博，嚴肅地搖了搖頭。
「不是番茄醬……」
「但還是感覺有些不一樣。」
柯南內心裏犯嘀咕。
就在這時，秘書小姐也去而複返了，並且帶來了一條壞消息。
原來八代會長雖然與前首相約好了打台球，但打到一半就離開了，說是有些事情要去處理。
秦智博一聽，知道大概率也是涼涼了。
這太平間不就用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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