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北瀾抱著她來到車庫,將她輕輕放在車後座上,自己也手腳麻利地鑽了進去。


    兩個人擠在後車座,你望我,我望你。


    她警惕地瞪著他的一舉一動,“你想幹嘛?”


    說完才後悔,自己根本不該開口問這樣一句話!


    因為一晚上都處於“發/情”狀態的趙先生,很自然就接過她的話,丟出一句--


    “幹你。”


    而他下一個動作竟然是--


    一把將自己的領帶扯掉,解開了上衣的兩顆扣子!


    大片麥色的結實胸肌闖入她的視線!!


    蘇以馨內心一陣哀嚎,兩手捂住眼睛,一動不動,嘴上叫著“不要過來!!”


    很快就連聲帶唇被他堵了迴去。


    趙北瀾溫暖的手掌牢牢按在她腰間,像霸道的雄獅護住自己的獵物,完全不給她任何反製的機會。


    而下一秒,鋪天蓋地的吻將她帶進一片迷離的光芒之中。


    隱在昏暗地下室的賓利,車內頓時春/光誘/人。


    她的嬌嗔,無意識地反抗,最後情不自禁的配合,都一一激發著他作為雄性動物最原始的渴望。


    那種純美和羞澀,就這麽引誘著他,一寸寸深入,繼而無法自抑地大開大闔,瘋狂地占有著她的一切。


    低聲的呢喃,無聲的契合,直到一起邁過那道巔峰。


    激情的電流瞬間竄遍兩具糾纏的身體,從相融合的那一點,到頭頂腳尖,最後直擊心扉。


    她氣喘未定,眼神迷蒙地看著居高臨下的他,而他並沒有停下的意思,矯健的身軀依舊充盈著她。


    “不要……”她低聲求饒。


    他俯身輕輕吻著她的唇,濡沫相融,唇齒噬咬揉搓,語氣是懇求,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


    “最後一次。”


    “……嗯。”


    她方自答應,他已無法忍耐。新一輪的攻勢很快更加猛烈地抨擊著她的身體。


    到最後,兩人都累得癱軟在座位上,酣暢淋漓。


    “以馨,我的趙太太,我的……女人。”


    他埋首在她發間滿足地深吸氣,聲音低啞性/感,“我從不曾碰過任何會讓我成為癮君子的東西,除了你。我好像……對你上癮了。”


    她低yin,想要迴答卻一陣無力。


    隻好用手一遍遍撫著他寬闊的後背,一遍遍撫著那道猙獰的傷疤,以此迴應。


    他很是享受了片刻這種無聲又默契的溫存,然後才戀戀不舍地吻過她的睫和眼,哄道:“睡吧。睡醒就到家了。”


    趙北瀾來a市時,賓利是直接用私人飛機空運過來的。


    迴程,他亦做了同樣的安排。隻是這次,他將賓利直接開進飛機機腹停穩,才將熟睡的蘇以馨從車後座抱起來,一路抱迴隻屬於他們兩人的休息室。


    下午兩點,飛機準時著陸。


    季樊已經侯在停機坪邊,自覺地接過車鑰匙,將兩人送迴公寓。


    是以蘇以馨這一覺並未覺得奔波,待醒來,果然已經迴到她和趙北瀾夜夜相擁而眠的臥室。


    趙北瀾剛洗完澡出來,結實的腹肌條紋,被水線縱橫切劃,宛如上好的大理石。


    她半側著身子望向他那因為經常運動而緊實精壯的身體,忍不住心裏一真暖意翻湧。


    而如今她不得不承認:對他,她也是有欲/望的。


    這個男人,領她邁入了一處從未發現的領域,開發了她身體的某一處,讓她對他的渴望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上癮?她又何嚐不是個癮君子?


    嗬!這個男人……是有多了不起啊!


    趙北瀾扭過頭朝她輕笑,“趙太太這目光,似乎包含深意?”


    她急忙別過頭,嗔道:“才沒有!”


    他的身影伴隨著她的話音翩然而至,微濕的頭發耷拉在他眼睫之上,那一抹深邃的漆黑光芒若隱若現,倒顯得幾分柔情,幾分繾綣。


    “這麽望著你……我也不想移開目光。”他俯身,細細吻她的臉頰,新長的胡樁像草芽似的紮著她,惹得她整個人都縮起來。


    他便順勢攬入懷中,將她抱起,綿長的吻如落日,餘暉嫋嫋至天邊,纏/綿悱惻,久久不願停歇。


    不多一會兒,她便又開始臉頰發燙,繼而全身發燙,動情地呢喃了幾聲。


    他一時情緒激蕩,攬住她腰部的手緊了幾分,隨即滾燙起來。


    “趙太太,你真磨人!”他親昵地抵住她鼻尖,看得她目光不好意思地躲閃,隻覺有趣,“我看我以後,無論去哪兒,都得帶上你。不然我會茶飯不思,夜不能眠……”


    “少來!”她撇嘴。


    “真的。這兩天我都沒睡好,飯也吃不下!”他聲音極是委屈,指著自己的眼瞼,“你看這,都熬出黑眼圈了!還有這,肚子消下去一大圈……”


    “活該!讓你不早點迴來!”她兩手推開他,自己走下chuang穿上衣服。


    趙北瀾半靠在chuang頭,笑吟吟地看著她,視線隨著她穿衣服的手指,上下移動,然後停在她纖細肩頭下,那一雙展翅欲飛的蝴蝶骨上,再也移不開視線。


    忽而想起什麽道:“裏昂幫你設計的婚紗樣板,送來了。”


    “怎麽樣?”她期待地迴頭詢問。這可是她人生中第一件婚紗!


    趙北瀾皺眉,“我明天得退迴去!”


    “為什麽啊?”她湊過來,眉頭皺得比他還深。


    他望望她的眼,又將視線飄到她後背,極不樂意地道:“那件婚紗太暴露了!你整個背都露出來,別人看到了怎麽辦!”


    蘇以馨簡直要哭笑不得了,“隻是露個背而已啊!那些走紅毯的女明星,哪個穿禮服不露背的?又不是露xiong……”


    “你還想露胸!”趙北瀾急得一把撈住她帶進懷裏,像護著自己的寶貝似的,斬釘截鐵道:“不行!我不樂意!我的女人,怎麽能給那些不相幹的人看了去!”


    她苦笑,“那你幹脆學古代,找個紅蓋頭將我整張臉都遮住吧。”


    “那也不行!”他還是斬釘截鐵搖頭,“我要讓他們看到,我趙北瀾娶了一個多麽漂亮的太太。”


    她聞言乍舌,“你三十好幾的人了,我怎麽老覺得你還跟個小孩子似的!這有什麽好攀比的啊!”


    “怎麽不好攀比!將來我還要比誰家孩子多,誰家孩子長得帥!還要比孫子孫女誰家出生得早……”


    “趙北瀾你猴急個什麽啊!婚都沒結就老把孩子孫子掛在嘴邊的……啊!”


    話未說完,他已經將她反身壓在chuang上,嬉皮笑臉地望著她道:“趙太太,我急得不得了!你就成全我吧……”


    這幾次兩人在一起,因為是在外麵,都沒有帶套。


    今天迴到家了,他也沒有要采取保護措施的意思,就這麽直接闖進她的身體--


    睡醒後,兩人精力充沛,這一番纏/綿很是入骨。


    在她有意無意的配合下,他占有她的方式越發熟絡,每一次深/入都精準到位,甚至好幾次,她忍不住喚出聲來,惹得他動作越發狂放。


    屋外夜漸沉寂,而屋內兩人的交織征戰,也演繹到了最巔峰,她皎白的胴/體宛如一朵暗夜薔薇,在他的身/下盛情地綻放。


    趙北瀾怕她餓,好歹忍住了沒有再次索取。


    兩人匆匆洗了個澡,都累得不想做飯,隻好出門尋了個順眼的餐館,隨便點了幾個菜,吃個八分飽,就迴家累倒在chuang上。


    第二天,蘇以馨是被一陣催命似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趙北瀾在她身側翻了個身,睡得也是迷迷糊糊,順手幫她從chuang頭取了手機,遞過去,含糊道:“肖蓓蓓,打來的……”


    她剛按下接聽,那邊喇叭般的嗓音幾乎咆哮起來--


    “蘇以馨!你昨天去哪裏了!賀瑞衍自己一個人跑片場,還差點被人拍到和林寶琴偷偷接吻!!這是什麽狀況!”


    她隻好把手機拿得離耳朵遠一點,斜眼便看見趙北瀾臥在chuang頭偷笑。


    她咬牙迴了一聲,“我昨天不舒服。忘了請假……”


    “忘了請假!”肖蓓蓓幾乎尖叫起來,“你怎麽不忘了生病呢!馬上,給我到公司來!”


    “啪”那邊掛掉了電話。


    若不是認識肖蓓蓓好幾年,她此刻一定會覺得很委屈,公司上司不體諒你生病就算了,還反過來責備你“怎麽不忘了生病”!


    不過,肖蓓蓓一向不是這麽惡毒的上司。她此番發火,一定是因為已經急瘋了。


    蘇以馨匆匆起chuang洗漱,穿好衣服。


    趙北瀾也跟著起來,“我送你去。”


    兩人在路上打包了一杯豆漿兩根油條,趙北瀾將蘇以馨送上紅爵二樓,才開車返迴瀾世。


    蘇以馨不敢怠慢,打了卡就立馬鑽進肖蓓蓓辦公室。


    果然這個女強人已經開始一根煙接一根煙地抽,眼圈都熬黑了。


    “我昨晚一晚上沒睡。”她抬頭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總算把那家報社的記者說服了。但是導演那邊,希望製造一點賀瑞衍的緋聞出來,幫忙炒熱這部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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