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沐祈夏還來不及在說什麽,又被靳卜商深深地吻了上去,雖然有了片刻的清醒,可是身體裏的熱浪卻一次次的席卷上來,讓沐祈夏無力招架,而靳卜商的吻更像是撒旦的邀約,讓人忍不住走向墮落的深淵。


    沐祈夏趁著最後一絲清醒狠了狠心,卻在還沒來得及咬下去的時候,有什麽東西竄了進來,在自己的嘴裏一通亂攪,連她的心神也一並攪亂,感覺到身體裏再次湧起的一波熱浪,沐祈夏光潔白皙的雙臂不自覺的攀上靳卜商的肩膀,甚至在靳卜商想要結束的時候,忍不住抬起頭在次貼上了那張微微上翹的薄唇。


    靳卜商用力的允吸了一下還帶著腥澀味道的柔軟唇瓣,便用力的將攀附在自己頸上的纖細手臂扯開,


    繼而從旁邊的床頭櫃上順手端起不知何時擺放在那裝滿水的玻璃杯,將身體改為跪坐在床上的的同時,看了一眼迷迷糊糊起身想要繼續纏上自己的沐祈夏,嘴角仍是冷漠的笑,


    一揚手,整杯水一滴不剩的全都潑到了沐祈夏的臉上。


    “咳咳”因為太過突然,沐祈夏險些被水嗆到,不過因著突如其來的羞辱好得也算清醒一點了,沐祈夏又用力的咬了下下顎,緊抿著唇,不讓鮮血溢出來。


    看了眼扔在一旁的牛仔外套,沐祈夏快速的摸索的,就在找到手機想要按鍵件撥號時,卻被靳卜商一把奪了過來,一個拋物線直接扔到了靠近洗手間的牆邊去。


    “靳卜商,你到底想怎麽樣?”身體裏湧上的陣陣熱潮讓沐祈夏忍不住攥緊手心,讓尖銳的指甲刺破細嫩的掌心,以保持清醒,疼痛和煩躁已經讓沐祈夏的情緒糟糕到了極點。


    “我勸你別那麽激動,不然很容易腦溢血的,尤其是你現在這種情況。”靳卜商邊說邊朝沐祈夏伸出手去。


    “別碰我。”沐祈夏潮紅的小臉緊緊地繃著,語氣冰冷的說道。


    靳卜商卻並未收迴手,卻也並未朝著沐祈夏繼續伸過去,闔黑的眼眸如化不開的千年古墨讓沐祈夏辨不清他此時真正的情緒:“你現在求我,說不定我會改變主意。”


    嗬嗬,沐祈夏冷笑兩聲:“求你什麽?求你放過我,還是求你跟我上/床,靳卜商別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靳卜商終於把手收了迴來,看著麵前微卷的長發和偏向一側的肩帶、胸前都沾上水漬的沐祈夏,猝然發問,“知道你現在像什麽樣子麽?”


    沐祈夏一愣,然後便是一臉憤恨的盯著靳卜商,卻因為身高的原因,讓靳卜商將她頸上的大片粉紅與胸前的若隱若現的豐盈一覽無餘而不自知。


    靳卜商微眯了下眼睛,嘴邊牽起無比殘忍的嘲諷笑容:“像極了成人片的女主角,巴不得等著男人來寵愛。”


    趁著說話的空擋,靳卜商甚至拿出手機直接將沐祈夏衣冠不整樣子拍下來。


    沐祈夏卻並沒有去搶手機,他現在才明白靳卜商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靳卜商,你就是個人渣,連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幹得出來。”“恩”,藥性似乎已經流到了血液中,沐祈夏忍不住的哼出來。


    “你要是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我不介意做一晚你的臨時男友,或者我幫你叫人來。”靳卜商的語氣中多少帶著戲謔。


    “靳卜商,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說完沐祈夏就直接拎起身旁的枕頭扔過去,靳卜商輕巧的側頭避開,便徑直從床上下來,“你好自為之。”


    靳卜商離開時正好經過剛才扔手機的地方,便彎下腰來將手機撿起來,迴頭看了一眼仍舊保持著剛才姿勢不變的沐祈夏,直接走進了洗手間,接著便是一陣水龍頭的出水聲,過了半分鍾才停下來。


    稍後靳卜商從洗手間裏走了出來,頭也不迴的徑直離開。


    “你趕緊過來,我在酒店等你。”這是靳卜商離開酒店房間時聽到的沐祈夏用酒店電話聯係時說的話,令靳卜商莫名的感到煩躁。


    出了門口,靳卜商卻並沒有離開,而是靠在了房間門口的牆壁上,從西裝褲裏摸出一包煙卻發現居然沒帶火,便索性將香煙含在嘴裏也不去點燃。


    “先生,您在這幹嘛?”一個正好路過的女服務員衝著靳卜商說道。


    靳卜商總覺得女服務員的問話怪怪的,卻又說不出哪裏有問題,索性裝作沒聽到。


    “先生,我在跟你說話,你怎麽不迴答我?”女服務生不甘心被當做路人甲忍不住追問。


    “我沒有義務迴答你的問題。”靳卜商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如果這個服務員是自己酒店的員工,就憑剛才的表現她已經被解雇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女服務員不甘被忽視忍不住拔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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