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下黑:“……”紮心還是這位最紮心。


    ……


    吳月戰場這邊,id為天下誰人,以及id不識君幾人跟吳月對上。


    吳月麵色微冷,站在寒夜中,更為堅韌了幾分,棱角分明的下顎骨在夜色之下更是鋒利了幾分。


    天下誰人是個妹子,還是個萌妹子,眼睛很大,不過放在那張瓜子臉上不太協調,估摸也是微調過分的表現,那臉上的重點都在眼睛上了,很難被人忽略。


    天下誰人屬於琴師職業,手上拿著一把琵琶,中品武器,實戰作用不大,重點是好看,唇邊的笑意有些妖冶,隻可惜看起來並不是那麽的襯她那雙無辜的大眼睛。


    不識君是一名打造了西裝時裝的男子,眼上帶著複古眼鏡,是那種隻有一個鏡片的,框為銀色,西裝是暗色複古花紋,看起來倒像是傳聞中年少有為的霸道總裁。


    吳月是看不得這種審美,駕馭不了這樣的西裝,卻選擇了這樣的西裝,看起來總有點奇怪,還是那句話,不襯氣質。


    人靠衣裝說的沒錯,但也得選適合自己的。


    這話還真沒錯。


    這是吳月看見麵前這一大群人之後的第一想法。


    天下誰人見吳月一直打量自己,從鼻子中發出一聲冷哼,問道:“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你那家族的人,解散沒?”


    吳月抿唇,說道:“族長從沒說過要解散家族。”


    天下誰人將眼睛瞪大,那雙大眼睛十足占了整張臉的幾乎四分之一,冷嗤一聲說道:“你們搶一見一念武器的時候,一言不發,我們族長不是讓你們解散家族?當時一聲不吭,現在有骨氣了?哦,我知道了,你們這是不打算解散家族而是想要迎戰?”


    她說完最後一句話,便看向身側幾個同一家族的人。


    幾人非常有靈性,隻是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來。


    不識君眯著眸,抖著腿,仿佛為了確認,再次問道:“你,真的,要跟我們戰鬥?”


    那個你字的聲調微微的上揚。


    吳月唇線緊繃,目光落在不識君臉上,清楚他這樣問,隻是為了讓她難堪,繃著臉,說道:“嗯。”


    就是這一聲應下之後,不識君扯著唇角低下頭,肩膀小幅度顫抖起來,很快,他笑出聲來,在抬頭的時候,隻是揶揄的看著吳月並不說話,那眼中的蔑視已經抑製不住。


    而本來就在笑的那幾個人,此時更是笑的囂張無比,有個誇張的笑的捂著肚子,指著吳月笑的前仰後合,跟身側的人說道:“她……她說要跟咱們戰鬥。”


    有人上氣不接下氣,盯著吳月的眼神仿佛在看什麽怪物,附和說道:“她膽子還真大,要跟一見一念對著幹。”


    吳月拳頭狠狠的收緊。對風念,她很尊敬,風念從一開始內測的時候,就是吳月的楷模,這些人,卻將風念的名聲敗壞了。


    吳月的心底也很不是滋味,她心底是不想跟風念對著幹的,隻是,家族的榮榮耀必須守護,而她家族的族長,實力並不強。


    現在若是沒人站出來,不參戰,也不集散,最後風念真的要對付他們的話,她的家族沒辦法應付。


    不過族長也是打算出戰的,不過剛才私信的時候,她才知道族長那邊出了什麽事。


    誰人見吳月被這樣羞辱,也不說話,不屑問道:“你族長呢?不會是怕了吧?還是說你假傳他的意思,實際上他是根本不想跟我們戰鬥?”


    吳月見天下誰人眼底的幸災樂禍,咬咬牙,說道:“那些攔著我族長的人,不是你們的人?你還問這些,有意義麽?”


    天下誰人聽吳月這樣一說,將視線移向別處,說道:“還真不是我們的人,不過是我們家族的盟友,哎,本來沒讓他們出手,可他們一聽你們要對付一見一念,就說要幫我們了,沒想到他們動作這麽快,哎,你們真慘。”


    吳月咬咬牙,臉色更是凝重了幾分,秀氣的眉毛隱在夜色之下,擰的很緊,拳頭捏緊,指甲將手心掐的有些疼。


    天下誰人見吳月這幅樣子,翻了個白眼,說道:“既然他們來不了,難不成你要一個人跟我們打?反正你也打不過,被清空血條,還會掉武器,我看你直接投降得了。”


    頓了頓,天下誰人也不等著吳月迴應,語氣輕佻,繼續說道:“我說你真的別這麽不識趣,我這是在給你留台階。”


    不識君唇角諷刺的笑容依舊掛著,一手摸著另一隻手西裝袖扣的口子,說道:“不用跟她廢話了,你這麽好心,人家不領情,你該多尷尬?她不給你麵子,又不是一迴兩迴了。”


    兩人一唱一和,看起來倒挺像是說相聲的。


    吳月神色鑒定,說道:“我迎戰。”


    一字一頓,咬字清晰。


    她清楚,這一戰,自己會輸,可是族長來不了,哪怕最後的結局是解散,也得拚一拚。


    血量被清空了,還會複活,武器沒了,也有辦法重新去打。


    但是這一戰,不得不戰。


    這也是族長的意思,哪怕一開始知道打不過,可是不戰直接認輸,不像他們的行事作風,更何況,在族長的字典裏沒有不戰而退這個道理。


    天下誰人幾人又是笑了起來。


    而風念到的時候,正好聽見那幾句話,神色慵懶的站在不遠處,眉宇間透著一股不耐,這些人,也不知道用她的名頭騙了多少人。若是用她的名頭行俠仗義,她是絕對沒意見的,可是用來做這些旁門左道的事情,對不起,必須處理。


    其實,風念是想說話的,不過剛喊了一句,人不理她。誰人不識一群人也沒注意到她,大概是因為她呆著的這個位置照明的火把剛好被樹擋住。


    燈下黑聽了這些人說話,三觀早已經炸裂,也不知道說什麽,到最後,隻憋出一句問道:“咱們現在過去?”


    羅言看了眼燈下黑,問道:“他們這做法,你不說點什麽?”


    燈下黑露出一個驚慌的表情,甘拜下風說道:“不不不,我沒他們臉皮厚,就不多做評價了。”


    高山有開水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看著燈下黑的眼底隱約透著一絲別樣情愫,神色隱晦不明,很快她又低下了頭,火把的光芒透過樹影,斑駁灑落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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