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不敢想象曾經人見人欺的小孩現在居然這麽猛。


    不說別的,就說這身手他就生平僅見。


    估計那曹興也不是現在棒梗的對手吧。


    “賈老大,您現在真的厲害,我想那曹興見了現在的您也得甘拜下風。”


    這本是一句拍馬屁的話但在棒梗聽來卻是嘲諷。


    卻見棒梗的手中刀一揮,右手指尖與刀尖幾乎平齊,距離許大茂的脖頸就隻有兩公分不到。


    許大茂能夠感受到刀尖上的寒意與死亡的氣息!


    “賈,賈老大,您這是幹什麽?”


    許大茂好不容易看到生的希望,可不希望死在棒梗這個小屁孩的手裏。


    棒梗冷聲道:“你在咒我死嗎?”


    許大茂不明所以,我這是拍馬屁你聽不出來嗎?


    可惜棒梗知道曹興的恐怖,薑仙手就是折在曹興的手中,他這麽長時間不迴去也是因為有著曹興的存在。


    他在等曹興出差的時候再去裝個逼,順便查清楚自己奶奶死亡的真相。


    現在許大茂居然拿自己和曹興相比,如果被別人聽到,短不了會引得曹興的注視,那他可就沒了。


    “我告訴你許大茂,以後說話小心點,在我麵前不能提到曹興這個名字,明白了不?”


    許大茂聞言連忙點點頭。


    “你放心,我絕對不提,再也不提。”


    棒梗將手拿開,冷漠的看著他說道。


    “你來到底有什麽事,痛快點,老子沒工夫跟你磨蹭。”


    許大茂鎮定了些,隨後說道:“關於你賈家的事,你爹和你爺爺死亡的真相!”


    “我爹和我爺爺?”


    棒梗一愣,看向許大茂的目光也變了變。


    “賈老大,你爸和你爺爺不是意外死亡,而是被人謀害的。”


    棒梗聽到這話心裏一突,他從曹興那裏得知自己奶奶是被人害死的。


    現在許大茂又告訴他自己老爹和爺爺都是被人害死的。


    如果這都是真的,自己全家豈不是都沒一個自然死亡的?


    自己賈家這是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居然遭到了這樣的報應!


    棒梗眉頭緊皺,曹興說的話他信,不過許大茂的話可能水分太大,讓他有些狐疑。


    “你接著說。”


    許大茂當即說道:“你爹和你爺爺都是死在機器上,哪有這麽巧的事,我爸看到他們出事之前易中海動過他們的機器,這才導致他們被卷入機器裏麵。”


    “易中海?!”


    棒梗這下可被驚訝到了。


    曹興說易中海將他的奶奶害死,現在許大茂又說是易中海害了他爹和爺爺。


    感情易中海將自己全家都滅了門,就差自己了?


    想到這裏,他嚴肅的看著許大茂。


    “你說的有什麽證據?”


    許大茂搖搖頭道:“在很多年前我爸親眼看到易中海動了你爺爺的機器,如果不是我爸染上重病,將要死去,恐怕不會說出這件事。”


    “許富貴染上重病?什麽病?”


    許大茂臉色有些不自然,小聲迴答道:“花柳。”


    兩個字說出,棒梗頓時被嚇的後退兩步。


    “許大茂,你以後不準到我身邊五步,否則我要你好看!”


    這明顯的歧視話語許大茂也隻能強行忍耐。


    “好的賈老大,我爸說了,他反正活不了多長時間,就要我將這事告訴你,現在話已經帶到,我就先走了。”


    棒梗嫌棄的擺擺手道:“趕緊滾,以後別出現在我麵前,那個誰,買點藥酒迴來把這裏都撒上……”


    許大茂眼見棒梗這麽不待見自己,也沒多說,反正任務已經完成,自己還不想待在這破地方受別人侮辱。


    時至夜晚。


    許大茂再次偷摸的潛到易中海屋子外麵,再次塞了個紙條便揚長而去。


    屋裏的易中海並沒有睡著,他還一直在想昨晚的紙條到底是誰寫的,不知不覺便已經到了深夜。


    目光恍惚間,他驀然發現房門處竟然又多了個紙條,他神色一凜,連忙下床跑了過去。


    易中海沒有撿起紙條,而是先打開了門,看到外麵並沒什麽異常,心中暗道放紙條的人跑的真快。


    他迴身將紙條撿起來,卻見上麵寫道。


    【棒梗欲要前來,小心。】


    這紙條上麵隻有寥寥幾個字,別的廢話一概不說,這讓易中海再次懷疑起了寫紙條之人的目的。


    這看樣子並不是要勒索錢財的樣子,反而是要提醒他什麽。


    棒梗要迴來?


    他迴來能掀起什麽風浪?


    一個小屁孩而已。


    不過讓他始料未及的是,第二天晚上四合院就開起了大會。


    這大會的目的就是棒梗迴來了,想要買下院內的一個房子,出的價錢很是誘人。


    這房子本來隻能同廠職工之間的買賣或者繼承。


    不過棒梗的生父是在軋鋼廠死的,在軋鋼廠改個名字還是可以理解。


    現在易中海在四合院裏麵什麽都不是,也沒人去通知他,他也懶得管院裏的事,直接找隔壁寡婦王欣敘舊去了。


    這八九點鍾運動一番迴來發現中院竟然正開著會,而且棒梗就站在其中。


    這讓他不由得想到昨天的那個紙條。


    那紙條上麵為什麽會知道棒梗會來,而且還讓他小心,小心什麽?


    當他走到人群邊上時,劉海中立馬叫住了他。


    “老易,你這幹什麽去了,你身為院裏的一大爺,不知道要以院裏的事為重嗎,成天去外麵鬼混,真是丟人!”


    易中海如今是落地的鳳凰不如雞,雖有一大爺的名頭,但也是個空架子罷了。


    劉海中當然會毫不留情的貶低兩句。


    一旁的閻埠貴更是冷笑道:“老劉,別說的這麽難聽,我看老易這是又去找隔壁院的王寡婦了吧,人家還在為自己的孩子而奮鬥呢,這理想咱們應該支持。”


    閻埠貴這話更是冷嘲熱諷到極致。


    一是說易中海行為不檢點,二是說易中海是個絕戶的事。


    自從易中海和於莉發生那種事之後,閻埠貴就徹底和易中海鬧翻了。


    平常不再忍讓,而是直接開懟,言語間更是刻薄到了極致!


    易中海對兩人的嘲諷充耳不聞,反而是一道審視的眼神讓他心生警惕。


    沒錯,這目光自然就是來自棒梗。


    挺長時間不見,這棒梗長高不好,現在有種小大人的感覺,那目光中透露著危險,讓易中海不禁有些寒意。


    他竟然害怕一個小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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