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厭其煩的人質風波迭起


    1.


    不管黑風一怎麽玩失蹤,他始終都是要消失在戰場之中的,根本就脫離不了戰場。


    從他決定飛迴來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有這樣的一個結局。


    這不僅僅是派他出戰的人,需要他處於這樣一種永無休止的戰鬥狀態,無論實體戰場還是虛擬的。


    隻要戰鬥的目標存在,他就得存在,誰也改變不了。


    因為戰鬥的目標不會讓他得償所願,需要他停滯在戰場的某個位置,維持戰鬥目標的存在。


    就像一個永遠打不完的劫,維持作戰的雙方都在戰場上。


    除非戰鬥的目標實現了自己的戰鬥目的,不然的話,他就是死也得死在這個戰場上。


    都死在戰場上了,他還能怎麽脫離這個戰場呀。


    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他會從戰場上消失,何況他自己的戰鬥性格也決定了他不會離開。


    暫時撇開他,可以投注更多的精力,到別的事情上去。


    比如不厭其煩的人質風波,就是其中之一,戰鬥目標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


    2.


    人質事件一旦上升到了不厭其煩的地步,案件也就極其荒謬。


    這就好比黑風刮起的沙塵暴一陣接著一陣,都形成了水麵上的波浪,如果這個鬼地方真有水的話。


    隻能迴到沙漠戈壁灘上沙漠戈壁灘上的事,極其荒謬的風波。


    皮塔似乎就是這個風波的推動者之一,他一如既往地沉醉,自據點香豔事件之後,他就一直這樣。


    近期好像發生了一點變化,他竟然離經叛道地帶女子出公差。


    這就有點不太像話了,在這個女性不能公開出場的鬼地方,他竟然一到晚摟著美女出公差。


    就連他的老上級尤斯司令官都氣得沒話,他能什麽呀?


    無論阿貓阿狗的事都得要他去辦,他現在雖然沒有了實實在在的公職,可也是自己的心腹不是?


    盡管他一到晚胡鬧,辦事的能力還是不會含糊的。


    尤斯司令官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得其所願。


    他是被人打得沒有了人樣,借助花酒地解解心中無可奈何的鬱悶,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


    漸漸地他就可以合法地摟著美女,去給尤斯司令官出各種公差。


    現在要出的這趟公差,就是去處理一個古怪的劫持人質事件,還是一個一時不清楚的人質事件。


    這個事件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本國的公差劫持a國使臣。


    劫持的目的是要他們從占據的據點裏撤兵,a國采取相對應的行動,就真的太出乎人們的預料了。


    也不知a國的武官們是怎麽會想到,去劫持c國的使臣,卻要求本國劫持者們釋放他們的使臣。


    啊呀,這都哪跟哪呀,亂得都沒有一點頭緒,真不知道他們這腦子是怎麽長的,簡直是太超前了!


    現在讓這個花酒地的皮塔去處理,真不知會處理出什麽花來!


    3.


    這幾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荒唐事件,也打不著他皮塔什麽事。


    隻是因為這些事都是發生在b國的都城之中,而當地警察又處理不了這動輒就能引發戰爭的事件。


    像什麽抗議扯皮之類的,最後扯到了警備司令部尤斯那裏。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混戰,尤斯把這個光榮的任務,交給了無所事事但還知道花酒地的皮塔。


    皮塔將軍又可以代表軍方去處理,這個不知道怎麽處理的事件。


    大概他也還能想得明白,就是因為他丟失據點的緣故,才要他來處理自己的後事。


    皮塔應該要早早處理自己的後事了,據點就是他索命咽喉。


    他摟著他不知從哪裏拽出來的黑紗女人,來到這一係列事件的始作俑者這邊,來看看怎麽迴事。


    可他一見到那個主使之人,心裏就明白,這是怎麽迴事了。


    因為他是尤斯司令官手下的一個隊長,他這麽做八成是尤斯指使的,現在又讓自己來處理這件事。


    分明就是想看看自己,他曾經的忠實部下,到底會站在那一邊。


    事情的起因可能是,在法庭上與陪審員鬥法的時候,突然讓尤斯看不清自己的立場了。


    他安排這一出,既是脅迫a國政府放棄據點,也是考驗自己。


    不過皮塔還得裝糊塗,所以他摟著女饒芊芊細腰,笑嘻嘻地對那個隊長:


    “千萬別自己是代表本國政府和軍隊,不然你會死得更快!”


    4.


    已經搞清楚了這個事件的原始意圖,接下來的話就不必多問。


    皮塔將軍溫情款款地摟著黑紗女人,來到a國設在b國都城的使館前,來看這裏麵又在唱什麽鬼臉。


    得到通報後,皮塔和那黑紗女人拉拉扯扯,走到客廳意外地:


    “給我來兩杯紅酒,殷紅如血的那種,我和我的美人口渴了!”


    這是什麽意思?使館的人一時沒反應過來,也就沒有人上來搭理他,他就叫到,“客人來了!”


    可招待客饒人半沒反應,這又是什麽意思,這裏沒酒?


    不可能吧,他以前經常來這,什麽時候少過他的酒呀,該不會是自己把酒全喝光了?


    皮塔將軍可不會管他們那麽多什麽鳥事,沒酒嗎?買去!


    總不會連錢也都被自己喝光了吧?那樣就太過分了!


    皮塔在沙發上連拍帶吼,總算把人給吼出來了。


    端酒的人跟在一個人後麵,而那人一邊一邊將酒奉上:


    “原來是皮塔將軍,好久不見了,將軍還好嗎?”


    可皮塔一看見那個人就兩眼發直,呆呆地坐在沙發上動不了了。


    這人怎麽這麽熟悉,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


    等那個想不起來的人將酒督鼻子底下,皮塔才如夢初醒。


    因為似曾相識的一幕重現在自己的腦海裏。


    也就是前些時候,在尤斯司令官大壽的酒宴上,他給過自己這麽一個舉動。


    這麽他跟尤斯司令官也很熟咯,那自己應該怎麽處才合體呢?


    皮塔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才對那人,“原來是你呀昭士武官,剛不久還見過呢,怎麽就久了?”


    昭士武官笑著一邊給皮塔倒酒一邊,“對,分別不久,可皮塔將軍的氣色很差呀!”


    “喔,是嗎?可能是因為我太忙了,酒色過度造成的!”皮塔和黑紗美人碰杯之後似是而非地。


    昭士陪著笑問皮塔,“那將軍此次來是所為何事呀?”


    “啊,沒什麽,無聊得很,帶著美女出來,故地重遊散散心!”


    於是皮塔就和昭士武官,有一遝沒一遝的東拉西扯半,就是沒一句扯到正題上。


    就在別人不知道他葫蘆裏到底藏著什麽酒時,他突然起身告辭。


    也不客套,摟著美女的腰,直接就出了大門,把昭士武官給他的呆萌,一點不剩地還給昭士武官。


    5.


    皮塔將軍一離開使館,就在心裏想,這個事情他能怎麽處理?


    分明都是他尤斯司令的事嘛,關我皮塔什麽吊事呀?


    可為什麽要這麽做呢?是為了政府還是為了軍隊?又或者為了別的什麽目的?自己應該怎麽做?


    他實在搞不明白自己,參與這種事幹嘛!


    還有一件讓他更搞不明白的事情就是,昭士武官劫持c國的使臣人員,c國怎麽會連個屁都不放?


    這又是要讓誰永遠消失在戰場上呢?皮塔一時想不明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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