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敘,沈君臨還有傅綰,滾到了一張床上。


    因為催情香的作用,即使在眾人撞破的情況下,還未能迴神,依舊還在繼續。


    畫麵過於激烈刺激,好幾個人都當場開始幹嘔起來,傅雪也是被震驚的說不出話。


    她和沈敘在兩個小時之前才敲定好婚事,然而現在他和她姐姐傅綰搞到了一起,還加上了他父親……


    怎麽迴事?現在躺在房間裏的人,難道不應該是時願和陸七嗎!


    怎麽會這樣!


    過了好半晌,幾個人裏才有人察覺到不對勁,馬上後退三舍,提醒其他人捂住口鼻,“房間裏點了迷香!”


    頓時間所有人都不敢再靠近房間半步。


    傅硯和楚雲收到消息趕來時,看到如此淫亂的場景,差點氣到暈厥。


    “你們這些人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拿水來潑醒他們!”


    薑梨聽到楚雲氣急敗壞的聲音覺得有點奇怪,沈敘和她表麵上其樂融融,私底下為了爭權,那是鬥得你死我活的。


    沈敘被這麽多人捉奸在床,她難道不應該高興嗎?


    “給我把五樓都封死!別讓其他人上來!”


    還沒等她想清楚,傅硯又下了一句吩咐。


    薑梨聽到這句話,太陽穴突突的跳。她和謝鶴揚,被困在了五樓。


    還被困在了陸七的房間裏,出不去了。


    沈敘清醒過來,知道自己被暗算了,肯定會去查暮色的監控,那沈翊和她都會有麻煩。


    而且時間馬上就要過十點,夏櫟現在還在機場等她,薑梨還有東西要交給她,如果錯過了今天……她們很有可能再也見不到了。


    薑梨眼睫輕顫了一下,抿了抿唇,看了一眼謝鶴揚,又看了一眼依舊坐在床上的陸七。


    然後,抓住了謝鶴揚的手。


    謝鶴揚一愣,沒怎麽反應過來,然後就聽到薑梨對陸七說:“我和謝鶴揚的事,陸大哥可以幫我保密嗎?尤其是不能告訴江淮之。”


    陸七雖然提前吃了解藥,但是喝了不少酒,傅綰下的藥量又很足,他的身體這會還有點發軟。


    聽到薑梨說的話,眼皮跳了一下:“你們倆還真是在私會啊?”


    薑梨糾正道:“哪裏是私會?我們在談戀愛,是正經來約會的。”


    她的表情和語氣都極為認真,沒有一點虛假表演的痕跡。然而陸七看不到的是,她抓著謝鶴揚的那隻手,手心裏都沁上了一層汗,因為緊張,也抓的越來越緊。


    謝鶴揚嘴角微微上揚,低著頭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從二樓跑到五樓,還特意走的樓道,最後沒能成功迴二樓估計是跟什麽人見麵結果被人看到了,就逃到了五樓一直到現在。


    現在又在這演戲,指定是在憋什麽壞水,小狐狸又要咬誰了?


    陸七看著他們,頗有幸災樂禍的意思。


    江淮之這下是真的被人坑的在陰溝裏翻船了,自己好不容易才騙到手的老婆,現在要跟別人跑了。


    他“嘖”了一聲,眼神來迴在兩個人身上晃蕩,似笑非笑,有點讓人捉摸不透,“從叔叔到陸大哥,求人辦事的時候你還挺有誠意。”


    薑梨幹笑了兩聲,酒吧那次叫他叔叔的事,他還沒忘。


    不過薑梨也不知道陸七到底是信了還是沒信,但是陸七肯定會這麽告訴江淮之。


    就是要他告訴江淮之,她是來跟謝鶴揚約會的,然後簡單跟他吃個飯而已。


    免得無端惹嫌疑,給她的那個計劃招堵。


    不過江淮之應該也沒空管她,剛剛謝鶴揚說,時願被他帶走了,他現在和時願在一起,哪還能騰出手管別的?


    “嘀!”


    突然響起來的聲音嚇得薑梨一抖,是刷房卡的聲音,有人要進來了!


    陸七隨手指了一下裏麵浴室的方向,讓兩個人躲進去。


    他可不想跟隔壁一樣,被冠上二男一女的標簽。


    門被打開,傅雪站在門外。


    陸七看著門外的人,譏諷道:“暮色現在就這麽拉垮啊?隨便拿著一張房卡,一群人就敢這樣亂闖進來。”


    傅雪的眼睛在房間裏環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時願的蹤跡,就隻有陸七一個人。


    他的臉雖然有些微微發紅,但是卻看不出來有中藥的跡象。


    不可能!她和傅綰親眼看到陸七喝下了那杯加了料的酒,劑量這麽大,不可能沒事!


    時願一定還在這個屋子裏!


    傅雪咬了咬後槽牙,也管不了對方是不是陸氏總裁了,衝進去不怕死似的在房間裏搜查。


    恨不得把整間房屋都掀過來。


    浴室、衣帽間、甚至是衣櫃都看了,都沒有找到時願。


    外麵雜亂的聲音不斷的鑽進來,陸七的神色一寸一寸的冷下來,拿起床頭櫃的一支高腳杯就朝著傅雪砸過去。


    “滾出去!”


    杯子在傅雪腳邊碎裂,嚇得她渾身一抖。


    “傅市長真是好家教,養出來的兩個女兒一個賽一個膽大。”陸七看到聞聲而來的傅硯,眼神變得更冷,“一個敢在我和時願的酒裏下藥,一個負責善後,帶著一幫人擅闖我的房間,你們傅家真是排的好大一出戲!”


    今天她們兩姐妹做的這件事情,傅硯並不知道,聽陸七這麽一說,當即氣得給了傅雪一個響亮的耳光。


    暫且不說時願,陸七是什麽人?哪裏是她們可以隨意算計的?!


    現在好了。


    傅綰嫁不了江淮之,傅雪也嫁不了沈敘,他們步步為營,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結果現在全部付諸東流了!


    得罪了江淮之,又得罪了陸七。


    傅綰那邊他就更是不想再提,真是丟人丟到港城去了!


    他們傅家,從他當上這個市長開始,哪裏有出過一點差錯?!


    也不再搞那些虛頭巴腦的,現在他就算是對陸七磕三個響頭都沒有用,他們家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傅硯氣得印堂發紅,拽著傅雪的衣領就把她往外拖。


    等房間門徹底被關上,陸七才從床上起來。


    看到浴室裏大開的窗戶,揚眉,笑了一聲。


    薑梨還是一如既往的猛,五樓的高度,說翻就翻。


    幸災樂禍歸幸災樂禍,他和江淮之十幾年的兄弟情不假,信還是要報的。


    “薑梨在暮色,她跟謝鶴揚在這約會被我撞見了。”


    薑梨踩在二樓的窗台上,膝蓋一軟,差點身體後仰摔出去,被已經落地的謝鶴揚眼疾手快的拽了一把,然後把她從窗台上抱了下來。


    身上出了許多冷汗,薑梨甚至還沒站穩,開口對他道:“暮色的監控,你能想辦法刪掉嗎?”


    薑梨因為剛剛那個大動作,聲音都有些氣喘籲籲,她簡單的把事情告訴了謝鶴揚。


    “謝鶴揚,上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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