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兩人定居在村子裏不久,就聽說了老太太當年的美名,可是十裏八村最漂亮也是最能幹的姑娘。


    當時男孩已經漂泊了七八年,也已經成為了二十歲的小夥子,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聽到這個傳聞,自然想要去看看大姑娘到底長的什麽樣。


    於是,小夥子就和幾個玩的比較好的夥伴去了鄰村,為了看到大姑娘,他們坐在村外的橋頭等了整整一天,才看到大姑娘從他們身邊經過。


    小夥子隻看了大姑娘一眼,就將容貌深深刻在了心裏。而後趁著夕陽西下就迴家去了。


    迴到家裏,躺在床上就覺得心癢癢,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覺。時間長了竟然還茶不思飯不想。於是,每個幾天小夥子都要到鄰村去看一眼大姑娘。


    起初的時候小夥子心虛,就找了幾個夥伴。但後來怕這些人把事情說漏嘴,就每天自己壯著膽子去鄰村。有的時候看不到大姑娘,小夥子也都會等到很晚,經常是深更半夜才迴來。


    久而久之,小夥子的結拜大哥也發現了不對勁,就托媒人去問了這事,結果卻被大姑娘一口迴絕。


    小夥子知道這事後心情很低落,但依舊擋不住他每天去看大姑娘。突然有一天,小夥子聽說大姑娘和一個知青確立的戀愛關係。


    這個消息讓小夥子如遭雷擊,那天他是怎麽迴到家裏的都不知道,以後的日子就渾渾噩噩的,每次想到大姑娘都很心酸。


    結拜大哥看到他這個樣子,也無能為力,希望時間能一點點把小夥子的傷給治好。


    但是世界上的事,有的時候根本就說不清。小夥子在下大雪那天,拉著爬犁去城裏賣年貨,迴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喝醉酒的人躺在雪地裏睡覺。


    小夥子一看嚇了一跳,這人不是瘋子就是傻子,竟然在雪地裏睡覺,這還了得!


    小夥子跳下爬犁,見這人還有氣息,就把他抱到爬犁上,而後帶著他一起迴家。等到這人醒來後問明白家住哪裏,再把他送迴去。


    迴到家之後,小夥子就把那人放在了熱炕頭上,等到醒來一問,竟然是大姑娘的父親。


    小夥子得知後緊張的不得了,說話都語無倫次。這時,小夥子的大哥給他使了個眼色,而後對那人說現在是深更半夜外麵又下著雪,等到明天一早吃過飯再迴去。


    大姑娘的父親一看外麵果真積了厚厚一層雪,要是連夜趕路,不慎掉到山溝裏就麻煩了,索性就留了下來。


    幾人聊了幾句就相繼躺下,等到大姑娘的父親睡著了之後,小夥子的結拜大哥就起來到廚房裏倒弄著什麽。


    小夥子問他在做什麽,他隻說幫他找老婆,之後就再不說話。


    等到第二天一早,大姑娘的父親起來後就直唿小夥子的結拜大哥是好朋友,兩人也像是十分相熟一般聊了起來。


    看到此情此景,小夥子知道是大哥動用了巫術,但具體要做什麽,卻根本就不清楚。


    小夥子沒心情細聽,就到外麵做飯去來,還燙了一壺酒。結果這兩人喝著喝著就聊起了家常,而後小夥子的結拜大哥就把話頭引到了小夥子身上,說小夥子年歲不小,找媳婦很麻煩的。


    結果,大姑娘的父親說她有個姑娘可以嫁過來。


    聽到此話,小夥子心髒砰砰亂跳,也知道結拜大哥是用巫術迷惑了大姑娘的父親。很快,就聽到他們定下了婚期。


    小夥子聽到這些,心裏別提有多激動,但又覺得愧疚,認為這樣做不好,但是他大哥告訴他,人生其實就是這樣,該努力的就要努力一次,等到大姑娘嫁過來之後就好好對她就行了。


    小夥子一心想娶大姑娘為妻,就沒在意愧疚不愧疚的,後來還真的把大姑娘給娶到家了。


    雖然是嫁過來了,但是大姑娘的心情並不好。小夥子也知道是什麽原因,就努力走進大姑娘心裏去,久而久之,大姑娘被小夥子給感動了,就為他剩下了個兒子。


    在之後,小夥子發現了那個鄰村的男知青每天都望向這裏,心裏很不舒服。結果就與大姑娘抱著孩子一路南下來到了洛陽。


    其實,男知青跟過來之後,小夥子始終都知道,也覺得這輩子恐怕甩不掉了。但隻要大姑娘對自己一心一意,好好與自己過日子,也就沒什麽。


    來到洛陽後,小夥子就勤勤懇懇的過日子,生活也越來越好起來了。隻是小夥子的心裏始終有個秘密,那就是自己是巫術師的事情始終沒告訴給大姑娘。


    就這麽過了幾十年,兩人也老了,一輩子眼看就要過了,也已經把那個男知青給靠死了,老頭的心也徹底安靜了下來,打算與老太太安享晚年。豈料,這時又冒出個張法師。


    當探查到張法師的意圖後,老頭就氣氛難耐,但為了保護老太太隻好將計就計,也把多年都未曾動用過的巫術運用了起來。家裏的一切,乃至兒子兒媳的房間也都是老頭做的手腳,目的就是為了打破張法師的計劃,捍衛自己的家。


    聽過之後我不禁對老頭另眼相看,雖然當年的事情做的不地道,但是也過了這麽多年,而且老頭看樣子始終都對老太太非常好,這又怎麽能說不是一種緣分呢。


    對此我也是無話可說,都已經一輩子了,到底是誰對誰錯,誰又能說的清楚的。


    正在此時,老頭站了起來,指著張法師說道:“你是一定要死的,因為你罪該萬死。”


    說過這句話,老頭根本不給張法師反應的機會,迅速跑到張法師身邊,揮手撒了把漆黑如墨的粉末。


    粉末不知道是什麽,即使在月光下也依舊冷幽幽的駭人心魂。


    張法師想躲卻已來不及了,被黑色粉末灑滿了全身,而後就痛苦的嘶吼了起來。


    不遠處的我看的那叫一個驚心動魄,張法師被粉末覆蓋之後,全身的皮肉都在腐爛,特別是那一張臉很快就變得血肉模糊。不過很奇怪,粉末對衣物一點都沒反應,像是隻對皮肉感興趣一般。


    眼看著張法師的身體越來越矮,最後徹底化作了一灘濃水,就連骨頭都沒剩下。我的一顆心驚恐到了極點,巫術竟然會如此可怕,當年他們被絞殺也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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