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來說,如果要看看室友有沒有問題,站在床下就可以了,楚檀一米八五一伸手就能摸到靳簡行的額頭,也就會知道他到底嚴重不嚴重。可是不知怎滴,楚擅居然慌亂的忘記了這樣的方式,而是下意識的上了床,去探尋靳簡行的額頭,去探尋他是不是真的很嚴重。直到觸碰上靳簡行額頭的溫度…有點燙,但也沒有那麽燙,就是正常低燒的體溫,在合理的範圍之內,楚檀這才舒出了一口氣,下意識的低下了頭。那張帥氣的容顏便徹底的映入了他的眼簾。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過勒簡行睡覺了,之前靳簡行“厚顏無恥”“痞氣流氓”非要爬上他的床,和他相擁而眠動手動腳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同床共枕過了。也就已經看過清晨時靳簡行帥氣的顏值,以及那令自己每每看見都悸動無比的唇。甚至他還觸摸過,輕碰過,用指尖感受過那份柔軟。以及後來被睡夢中的靳簡行強吻…再次想起以前,楚檀又有了片刻的欲,念,但好在這一次他沒有伸手、沒有觸碰,隻是靜靜的看著,靜靜的迴憶著。隻是那些迴憶,就足以讓楚檀心血沸騰、渾身燥熱了。就這麽過了片刻,楚檀還是沒忍住!他真的就是忍不住!!渴望的需求就在自己的麵前,那從小到大、從骨子裏就帶得的口欲症又怎麽可能隻憑著意誌就忍住?他每天堅持著、強忍著就已經非常難耐了。就好像他不得不每天行走在河堤邊,卻要告訴著自己不能下去…不能濕掉…不能…千萬不能…不過,好在平時河堤還是翻湧著的,時而還會卷起滔天的浪濤,看見那兇惡的模樣,楚檀就會更加嚴肅的告訴自己一點。你看,那浪多兇啊,可幹萬不要下去啊,下去你就被那浪卷進去了,然後你就會溺斃,再然後便會徹底的沉底…不要走向那溫和的涼夜,不要走向容易的那一邊。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就好了。可是最怕的就是那河堤、那大海突然平靜,無風無浪、晶瑩剔透。晶瑩的你甚至都產生了看見河底海底的幻覺,此時此刻,這種想要去河裏海裏戲耍的欲望就會變得非常嚴重。就像現在,靳簡行靜靜的睡著,那性感的唇瓣再也刮不起風浪,就隻是晶瑩剔透的誘惑著他沉底…那麽楚檀該怎麽忍住呢,又怎麽能忍住呢?他馬上就換宿舍了,以後就再也見不到靳簡行了,一切都會迴到最初的起點,哪怕日後靳簡行還會去找他,楚檀也會像大一那年一樣躲著他,不見他,直至忘了他…所以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就讓他在放縱一次吧,離開這個宿舍,離開靳簡行的最後一次。不要隻是觸碰、不要隔靴搔腰、不要再是顧左右而言他。這一迴,他真真切切的,他要真真切切的感受!這麽想著的楚檀,下一刻,欲望徹底的突破臨界點,旱已滿是嫣紅的他就低下了頭,輕輕地吻上了靳簡行的唇…那是欲望的宣泄,那是夏日的清涼,那是渴望的舒適,卻也在下一刻戛然而止!隻肖那一下,楚檀就起來了,強撐著起來了。很不容易,所以幾乎想要立刻逃離。可是卻在轉身的瞬間,覺得腰上一熱,沒等楚檀反應過來,就是一個卷著他的大幅度翻身,將多半個身子靠在靳簡行床頭的楚檀徹底的卷到了床上。壓在了下…浪濤般的燥熱徹底傾覆而來,直到將他徹底溺斃…第36章 楚檀被那熾熱的手掌攬上腰腹的時候,大腦都是一片空茫愣怔的,直到被靳簡行一個轉身,卷的他上了床。他才迴過來一點點神,下意識的就是掙紮著想要脫離,而下一刻靳簡行就已經掐著他的腰,吻了上來。傾覆航的力道,帶著不容拒絕不容抗拒的味道。和剛才完全不同。剛才楚檀隻是戛然而止的淺嚐截止,這是他第一次主動的吻上靳簡行的唇,所以他根本不敢深入,不敢過多的觸碰,隻是輕輕的一下便起來了。更是立即就想要逃離。而緊接著他的唇上就又是一軟潤,在靳簡行還沒有攬著他轉身的時候,靳簡行就已經又迫不及待的吻了上來,就像是有癮了一般。楚檀的唇就是勾著他的藥兒,輕輕一碰,再度離開,便變成了藥引子。追著搶著也要再度覆上去,哈上去,鐫上去,甚至怕他躲避一般的攬上了他的腰,緊接著便是一個轉身將他壓在了下。直到完全被自己掌控,藥引子已然到了嘴邊,可以咂持的時候,便也徹底的不管不顧了起來。撬開那藥引子的唇舌,月甲拚著窄紅的軟米需,混攪著彼此的味道和口夜,吞咽著藥引子甜馨馨的氣息…而 藥引子’楚校花自然是不會聽話也不會服從的,直到那大手鉗上了臉頰,微微使力,迫使他不得不張開自己的唇瓣,張開那咬緊的牙關。直到燥熱的厚重伸了進來,口允的麻酥釋意不斷。卻還是不夠般的,往他的喉管裏直鑽。就像是哈了一條粗壯的巨蟒,迫使他張大了嘴,直到徹底的侵入,再吞噬他的五髒六腑。靳簡行還發著燒,不但腔內是熱得,就連吐息都是潮濕滾燙的。手上是熾熱的,懷裏是燥熱的,而他壓上來的唇更是……-這、一、迴、靳、簡、行、還、是、閉、著、眼、睛、的!而讓楚檀更無奈的是…要不要自己兩迴被強吻,靳簡行都不清醒啊?!而且他都這麽的不清醒了,為什麽自己卻連推都推不開他啊,甚至他清醒的時候,楚檀還能趁著靳簡行疏忽的時候,把他踹下床。而現在他明明還發著燒,力氣卻這麽的大!別說是把他踹下床了,被摟在懷裏的楚檀連腳都伸不出去,雙手被桎梏在身體的兩側,雙月退被壓住,腰部被靳簡行緊貼,整個人都被他壓在了襠下。而唇上還在鋪天蓋地!“靳簡行唔唔…斯簡行…你放開我……”楚檀連說出口的話都是斷斷續續的,吐息紊亂,氣息不穩。可是無論楚檀怎麽掙紮,靳簡行都是不醒…而實際上,靳簡行也真的是不知道……這一次是真的不知道-他從昨天開始就非常的不舒服,因為他身體強壯,所以他很少感冒,但是正是因為如此,越是長久不感冒不發燒,來一次才越發的來勢洶洶,勢不可擋。以至於上午和楚擅練完舞,他就迴了宿舍,吃了點藥便上了床,一直睡到了晚上,整個人還是昏昏沉沉,沒有力氣。直到有一塊莫名的冰涼覆了上來…那是一片柔軟水潤的冰涼,就像是一塊白玉,又柔又潤,又溫又純。按理說玉石本來應該是堅.硬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到他嘴邊的玉卻是軟的,軟糯的就像是一片成了形的水。還是略帶清涼冰爽的水!靳簡行本來就在發燒,哪怕吃了藥還是有輕微的低燒熾烤著他的血液和肌膚,甚至被子都被他踢到了一邊,他還是覺得無比的燥熱。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來了一片涼潤。一開始,他就隻是想和那涼潤好好地親近一下,所以涼潤移開的時候,他非常的不情願,憑著直覺去找尋去尋找,後來他發現不僅僅隻有那先湊上來的水潤是冰涼的。這塊玉的整個禱體居然都是冰涼的!甚至他莫名的就還覺得這塊美玉,他好像特別的熟悉?好像就是他一直以來最想妄的禱體,最想得到的冰涼,最難以忘懷的香氣…勾著他的魂、誘著他的心、惑著他的身!其實,靳簡行一直都沒想明白閻子京的那幾個問題,為什麽楚檀對他來說是不同的。但是下午不舒服的躺在床上,他忽然就又想起來了一件事。閻子京問得那幾個問題他不僅僅隻對楚美人有過,在他小時候他好像也是這麽纏著他二哥的。小時候起他就很黏他的二哥。因為大哥過於嚴謹、八風不動、喜怒都不形於色,所以靳簡行不願意和他玩。而他的二哥就非常的“有趣”了,最起碼他有表情,就算是追著揍自己,也總比他大哥冰冰涼涼、坦然自若的好。他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麽和這種冰涼性冷的人相處,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所以他小時候就老纏著他的二哥。無時無刻都和他的二哥在一起,就連睡覺都是。那時候他無論做什麽都會想起他二哥,有什麽好玩的好吃的,也會第一個去和二哥分享。二哥嘴上煩的不行,但其實也非常疼他,靳狗子後來不找他玩了,他還要去找這個"煩人的弟弟”呢。所以以當時兩人的親密程度,自然是不願意將和彼此相處的時間,分給別人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也要胡鬧上一通,早上睡起來也想第一個看見他的二哥……這一樁樁一件件都和閻子京問他的問題,對應。所以這能說明什麽呢?難道能說明他和他二哥搞.骨.科嗎?怎麽可能呢?再說了,喜歡一個人會有最明顯的特征,會有和別人不一樣的表現,甚至再往明白了說喜歡是因為感情,感情是基於衝動,衝動是因為有所圖!無論是圖什麽,都是因為有所圖!而靳簡行想了一下午一晚上直到沉沉睡去,他也沒想通自己到底對楚檀有什麽所圖……圖什麽呢?唇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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