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勻市最近的這個月,唯萁繁華落盡,世人日常作息一如既往,沉醉在這和諧的淳風裏,我都有點恬恬不舍。


    但我卻始終高興不起來,我在思前想後的考慮一些事情,那還不是雷音尺的一切煩擾瑣事,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可不想到時候手無頓挫。


    然而此時的我正在市中心的鎮府大街上休逛,突然我麵前不遠處一個中年『婦』女在和旁邊幾個和她出不多年齡的『婦』人一起聊天,本來這是每個角落裏最習以為常的事,我也沒有心思細聽,可幾個人在交談時談的如火如荼的,我不聽都沒有辦法,總不能把耳朵給蒙住,把進去耳朵裏的話給『逼』出來。


    “楊大嫂,你聽說沒有,城南那邊有個村子,其中一戶羅姓人家一夜之間全家十二口人全部暴斃”中年『婦』女小聲說道,說著扭頭看了看四周。


    “是不是仇殺,還是『自殺』?”另外一個『婦』女也帶著驚訝的神情問道,聲音要比剛剛的『婦』女要大一點。


    “嘿,小聲一點,鎮府部門不準人群議論的,不然要被拘留。”說著幾個『婦』女都很謹慎地望向自己周圍,生怕警察一下子竄到自己後麵抓住自己。


    “那個,大嬸,你們剛剛說的是怎麽迴事?”我見周圍沒有人,所以帶著好奇心就過去,向這幾位『婦』女問道。


    這一下子死了十二個人,為什麽鎮府裏麵沒有人出來解說,還有新聞記者也閉口不提這件事,在這風口浪尖上,我得多一份心思。


    幾人叫我突然發話,頓時臉『色』鐵青,心想我怕是鎮府裏麵的的人,可我最不說心裏卻想,你們見過穿成這樣的鎮府人員嗎?


    我今天出來穿的是以前的一件舊衣服,雖說沒有補丁,可也被水洗的有些發白,一看就是有些年代的衣服了,我記得好像是讀初三時候中考買的,好似當初花了兩百塊錢,被我馬摳門的老爸一頓臭罵,說我是和敗家玩意兒!


    “那個,我們剛才沒有說什麽,小夥子,你聽錯了吧!”


    其中一個機靈的『婦』女對著我說道,顯然不覺得我和他們一樣是普通人,對此我隻能拿出我隨身帶著的學生證。


    “市一中高二【一】班馬民!”


    經過反複的對比後,幾位『婦』女才稍稍對我沒有了戒心,臉上也慢慢放鬆下來。見此我慢吞吞的走過去坐在幾個女人的旁邊,隨手我指尖上出現一叢火苗,那是我用道術控製的道火。


    “幾位大嬸,我還有一位道士!”我開口在幾個『婦』女麵前炫耀道,其實隻是想讓他們徹底放下對我的戒心,從而問出剛剛他們所說的一切事宜。


    “大師,你好,你好!”


    幾個『婦』女頓時對我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道士,有法術的道士,貨真價實的道士,他們不信也難,我這手指控火也超出常人的行為,緊接著我又念了幾句咒語,從手裏抓了一把豆子撒在地上,這豆子是在不遠處有人賣豆子,我聽見幾位『婦』女談話後臨時準備的,隻見豆子滾落在地上,一顆顆豆子發出一絲金光,隨即豆子變成了一個個氣宇軒昂的士兵,這是道家最基本的法術撒豆成兵,但這樣的士兵隻會在對付鬼物時有攻擊力,對於人的話估計是免疫的。


    此刻幾個『婦』女嘴巴張得老大,一個個臉上掛滿了不可思議的神情,估計今天這場經曆是他們畢生見過最直接的一次,他們在道術的認識還是在英叔演過的電影裏看到過罷了。


    “大師,是這樣的,那羅姓人家死的非常奇怪,據說哪個村裏的人晚上才見過,一家人都好好地,可第二天全部死亡,當日有些大膽的人進去看了,羅家的每個人臉上都有猙獰的表情,顯然在死前見過什麽東西。”此時最先說話的那個『婦』女說道,有了我的加入,頓時這個『婦』女說起話來都大膽一點了。


    “還有,我聽說羅家人死的時候都在房子後麵的枯井旁邊,排在一起,像極了鍾表上的十二個時刻,每個死人站在一個時刻位置,後來鎮府的人員去了,在後來就聽說是得了重病而亡。”


    “........”


    眾人你一句我一舌的說著,我全部聽後大概了解了整個事情的說法,但最終是不是和幾個『婦』女說的一樣,我決定親自去一下哪裏,反正這裏離哪裏也不遠,從這裏過去的話就一個小時的路程,簡單的和幾個『婦』女告別後,我就朝著這城南打車過去。


    一個小時後,我也來到大家所說的城南區域,這發生事的是一個叫城南羅家村,我來到村子外麵時,外麵守著許多警察,我在遠遠就看見,有幾個好事者想進去都被幹了出來。


    “去去去,這裏被封鎖了,沒有進出令,誰也不要進去”說著外麵幾個把守的警察掏出了腰間的配槍,幾個好事者見那是真槍,個個都害怕得趕緊走開,雖然臉上有不爽,可還是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哼,有什麽了不起,看門狗!”


    看來這裏麵確實有些貓膩,不然鎮府的人不會這麽無聊,望了望天『色』,現在也將近傍晚五六點鍾,我頓時決定隻有乘著月黑風高的時候再來。


    我於是尾隨著那幾個好事者走了,直到離羅家村最近的一家飯館停了下來,問著廚房裏散出來的香味,我肚子也開始在早飯,我隨即點了一碗蛋炒飯和一個湯就狠吃起來。


    “老板,這羅家村怎麽迴事,怎麽都進不去了?”


    飯後我乘著付錢的時候悄悄問了一句這件飯店的老板,老板是個外地人,在這裏做生意也有七八年了,見我這樣問,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後看了看四下無人才說道:“小聲點,你不要命了,這個事是鎮府下達的禁言令,說要是敢那這件事說就抓誰,走走走,這裏沒有你要的東西。”


    見老板不肯說,我也就走出了飯店,此時夜幕也來,四周除了一些蟲叫聲外,其它的就沒有了,我借著手機裏的燈光朝著羅家村走去,這裏麵有什麽貓膩,我想我到時候就知道了,紙永遠無法包住火,真想永遠無法被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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