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木輕易不會答應別人什麽,但既然答應了,就必須要做到,而那以身犯險,說句不怕姑娘見笑的話,秦某入世開始就已經準備在各種危險中度過,也隻有一次次的危險才能讓我走得更遠,對於危險,我從來不會躲避,反而期待越多越好!”


    聞言,秋然和秋雲隻能苦笑,不平凡的路才能造就那不平凡的人,隻有經曆一次次鮮血洗禮的人,才能更加堅強的屹立在這個世間。


    秋然手中光華閃過,一個由獸皮縫製的針囊就出現在手中,直接遞給了秦木。


    秦木接過之後,就直接將針囊打開,呈現在他麵前的就是一根根大小不一的銀針,每一根銀針都呈現出淡紅色,且能感受到那淡淡的溫熱氣息。


    這些銀針也隻有一百零八根,每一根銀針的針柄也是形態不已的雕塑,冰龍針的針柄是一個個形態不已的龍,而這些銀針的針柄則是形狀不同的花草,每一個都那樣的精美。


    “百草針……”三個古篆赫然寫在獸皮上,古樸的氣息,訴說著此針的悠悠歲月。


    “溫陽軟玉加入生命之石,會變得更加易碎,不知道友還需要加入什麽東西?”


    秦木微微一笑:“姑娘不用擔心,在下身上還有一些東西,正好能彌補這個缺陷!”


    “那就有勞道友了!”


    隨之,秋然、秋雲和小紅就全部離開了房間,隻是小紅卻在門外停下,在此負責警戒。


    在他們都離開之後,一道虛幻的身影就悄然出現,正是文戈。


    “小子,都說善人有善報,果然是不錯啊,你這麽快就得到了生命之石,隻要將它和噬神石全部融進冰龍針內,就能讓其成為一件殺器!”


    “而且這顆生命之石還這麽大,就算將冰龍針和百草針全部祭煉一遍也用不完,就算你以後用不著,也是一件寶貝啊!”


    秦木微微一笑,道:“這一次能得到生命之石,的確是意外之喜,不過,藥王穀將此物送與我,不單單是為了我傳出的太極陰陽針法!”


    聞言,文戈斜睨秦木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怎麽?你以為那姑娘看上你了!”


    “別沒說兩句話就不正經了,秋然姑娘雖然一直都沒有明說,但我知道她是想讓藥王穀和我扯上關係,最好是讓整個天域都知道,藥王穀和天魔是一條船上的人,這樣藥王穀就會變得更加安全!”


    文戈淡淡一笑:“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藥王穀是超然物外,但沒有實力想要做到這一點根本是不可能的,那就需要找一個強大的靠山,而你秦木無疑就是最好的選擇,這並不是說你可以和超級勢力相比,而是因為你是一個人,一個悲天憫人的人,你不會讓藥王穀做什麽勉強的事情,甚至根本不會要求他們做什麽,這一點可就比依靠一個超級勢力自由的多了!”


    秦木則是苦笑一聲:“我當然明白,若是在尋常時候,我自然很樂意這麽做,畢竟藥王穀和我學醫的初衷是一致的,我當然希望此處能永遠流傳下去,但我現在可是被整個天域通緝,這要是讓人知道我在庇護藥王穀,反而會為他們帶來災難!”


    聽到這話,文戈則是曬然一笑:“你小子是不是想的太多了,現在是有很多人在通緝你,但你想要庇護藥王穀又不是整天在這裏坐鎮,隻需要放出一句話不就行了,到時候你還是該幹嘛的幹嘛,就算有些人因為你的原因想要對藥王穀下手,也絕對會三思而後行!”


    “再說現在的藥王穀內已經沒有什麽值得別人覬覦的地方了,怎麽還會有勢力對她們下手,藥王穀之所以想要和你拉上關係,主要的還是為了自己安心罷了!”


    “若是你還不放心的話,完全可以將話說的含蓄一點,讓別人知道你和藥王穀有關係,卻也是可有可無的關係,不就成了!”


    “至於怎麽說,就看你的能耐了!”


    聞言,秦木不由的翻了翻白眼,道:“說的好聽,還不是和沒說一樣,世上沒有什麽絕對的事情,就算我做的再好,也不可能保證萬無一失!”


    “那不就得了,既然藥王穀希望得到你的幫助,那你就幫一把不就行了!”


    “看情況再說吧!”


    秦木輕歎一聲,也不再多說什麽,將百草針、冰龍針和生命之石全部懸浮在半空,隨之就喚出一團火焰將其全部包裹,而後又拿出一些金晶沙也全部投入火焰之中。


    熊熊火焰,想要將所有需要的東西熔煉,但這些東西卻都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融化的,尤其是生命之石,秦木現在也隻能就地盤膝,所有的神識都放在每一根百草針、冰龍針和生命之石上,注意著它們的每一點變化。


    文戈看了一眼秦木,搖頭一笑,卻也沒有說什麽,他知道秦木是怎麽想的,之所以不願意說要幫助藥王穀,是因為擔心自己的事情將藥王穀牽扯進來,但這個世上根本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想要得到什麽就必須要付出什麽,這一點藥王穀的人也很明白。


    秦木在房間內祭練百草針和冰龍針,以他對火焰的精準控製力,完成此項事情也並非難事,卻也是無心他顧,而且就算外麵發生了什麽,他在沒有徹底完成之前也不能妄動,否則毀掉的就不是百草針了,生命之石和冰龍針也將毀於一旦。


    藥王穀的人一切也都很正常,甚至都沒有人注視秦木所在的房間,仿佛此地並沒有秦木這個人的存在。


    小紅則是在房間門口盤膝而坐閉目養神,隻要周圍有什麽風吹草動,她都能一清二楚。


    第一天是平靜的,不知不覺中就悄然過去,藥王穀內外都沒有什麽不正常的情況,仿佛一切擔心都是幾人憂天而已。


    當第二天臨近中午之時,一行五人就突然從遠處飛來,並直接落在藥王穀入口前。


    為首的是一個錦衣中年男子,略顯消瘦的麵孔卻流露著一種威嚴,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地位非凡的人,而他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煉虛合道巔峰修士。


    在錦衣中年身後的四人,有中年,也有青年,有煉虛合道中期,也有煉虛合道初期。


    當他們一出現,藥王穀內也隨之走出數道身影,為首的正是秋然,包括藥王穀中的所有煉虛合道修士,和來人的數量差不多,但並沒有煉虛合道巔峰修士。


    秋然在對方數丈外停下,含笑招唿道:“正勻門張門主大將光臨,秋然有失遠迎,還望門主不要怪罪!”


    張政善拱手一禮,笑道:“張某不請自來,希望沒有打擾藥王穀的安寧才是!”


    “不敢不敢,不知門主此來所為何事!”


    張政善微微一笑,道:“聽聞天魔道友在貴穀做客,張某可是對天魔道友仰慕已久,所以得聞消息之後,就來此拜見!”


    聞言,藥王穀一行人的神色都不由的微微一變,並在瞬間就恢複正常,秋然則是深色不變的微微一笑,道:“掌門說笑了,天魔怎麽會來我藥王穀做客呢!”


    “秋然姑娘,天魔進入藥王穀可是事實,而且也沒有看到他離開!”


    張政善的話,已經說明他對藥王穀的一舉一動都很清楚,包括天魔的進出。


    秋然眼神一動,隨之就是輕笑道:“實不相瞞,天魔的確是在我藥王穀做客,隻是此時正和家師討論醫術,暫且不能見客,掌門還是改日再來吧!”


    聞言,張政善則是輕笑道:“張某也是很久沒有拜訪過穀主了,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正好能拜訪一下穀主,還能見到聞名天下的天魔,豈不是兩全其美!”


    “但家師和天魔此刻不能見客,隻能讓掌門失望了!”


    看到秋然如此決斷,張政善的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他是確定天魔秦木就在藥王穀內,可並不知道他在做什麽,或許他在養傷,或許不是,自己若要強行進入藥王穀,萬一天魔無恙的話,那自己這個二流宗門可是惹不起天魔的。


    可就這麽退走,也太不甘心了,這真是進退兩難。


    沉吟一下之後,張政善就笑道:“若穀主真的不方便見客,那張某就在這裏稍等片刻如何!”


    “這……”


    秋然麵露為難之色,道:“讓掌門在此等候,恐怕是我藥王穀有失禮數了!”


    “無妨,張某不會在意的,再說為了能見一次天魔,等上一時半刻又算得了什麽呢!”


    “既然如此,秋然隻能怠慢了!”


    正勻門一行人就幹脆在藥王穀入口前等待起來,他們每個人的神色看上去倒也沒有什麽,隻是那沉思的眼神卻訴說著他們心中絕對不平靜,可那又如何,現在的藥王穀內充滿了未知,闖與不闖是一個艱難的選擇,至少是對正勻門這樣的二流宗派來說是這樣的。


    張政善幾人在這裏等待,秋然幾人也沒有離開,否則顯得藥王穀也太沒有禮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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