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的確有道理,但還有一點,那就是在戰場被我們追殺的那個人真是天王,而天王又和天魔秦木有什麽淵源的話,那天魔秦木和那個人也就不可能聯手,甚至還會對立,如此來看的話,三十六神州將出現三方共同逐鹿天下的局麵!”


    “如果將這三方看作三股勢力的話,其中勢力最強的就是三十六神州的領主們,其次就是那個人和其麾下的九大妖王,天魔秦木卻是最弱的存在,和前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也不可能與其硬碰硬,好在他在暗處伺機而動,倒也無礙!”


    朱岩笑了笑,道:“如果是這樣說的話,那天魔秦木和那個人一定會有默契,先行對付那些領主,隻有將最強的鏟除了,之後再是他們雙方解決恩怨,但這些我們也就說說算了,畢竟事情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最後是誰來稱霸三十六神州還言之過早!”


    秦木也是一笑:“三十六神州的領主和那個人的勢力注定是要產生碰撞的,至於天魔秦木就不一定,從那些傳聞中得知,他一直一來都是一個人,都沒有任何勢力,他之前的那些作為也隻是為那些無辜凡人出頭而已,未必就有逐鹿天下的野心!”


    朱岩看了一眼秦木,就笑道:“野心這種事是很難說清的,現在天魔秦木沒有那樣的野心,是因為他的實力還不足,未來就不一定了,退一步說,他就算沒有逐鹿天下的野心,可他和那些領主已經勢不兩立,總有一方是要從三十六神州消失的,而因為天王的原因,他和那個人還有仇怨的話,那他和這兩方的人就都有仇了,結果肯定也是要做一個了結的,如果他失敗也就不說了,萬一最後是他勝了,試問在三十六神州無主的時候,天魔秦木就算不願意,他也必須要出麵坐鎮才行,否則三十六神州隻會變得更亂,那恐怕也非他所願!”


    秦木笑了笑:“這種事還太遙遠,未來誰又能說的清楚,實際上有那個人來統治三十六神州也是不錯,至少不會再出現領主壓迫殘害凡人的事情,這一點和天魔秦木的作風不謀而合,那天魔秦木就有可能放心他們雙方的恩怨,從而退走三十六神州也未可知啊!”


    聽到這話,眾人的神色都不由的一動,隨之朱岩就嗬嗬笑道:“這一種可能不是不存在,但幾率卻不大,不過若真是發生這樣的事情,那我就不得不說這天魔秦木絕對是心懷蒼生,而不是沽名釣譽之人!”


    秦木笑了笑,道:“這些隻是我們的猜測,天魔秦木現在和不足以和那兩方的人抗衡,想要用於與其對抗的實力,還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那個時候三十六神州的格局恐怕已經穩定下來,可以說在即將到來的逐鹿天下,隻是三十六神州的領主和那個人之間的事情,天魔秦木最多就是打打秋風而已,不可能決定什麽!”


    “好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不管三十六神州的未來怎麽樣,也和我們這些散修無關,隻要別將我們拖進來就行了!”


    身為散修,本身就不屬於那三方的任何一方,那他們如何爭霸天下也與自己無關了,至於結果如何,隻要別對自己不利就行,他們才不在意誰勝誰敗,誰是三十六神州未來的主人呢!


    或許是因為天機領主麾下的那個人的保證,秦木一行人前往百花穀的路上再也沒有遇到什麽麻煩,數百裏的路程很快就趕到了。


    百花穀就是一個隻有百丈大小的山穀,周圍是幾座數十丈高的山峰,山勢也很平緩,沒有一點險峻,山穀隻有一個入口,隻是這對修士而言並沒有什麽意義。


    山穀並不大,裏麵也沒有什麽奇怪的東西,隻有遍地盛開的鮮花,老遠都能問道那鮮花的芬芳,沁人心脾。


    秦木一行人是第一波來到這裏的人,並分別落在兩座山頭上,之後就各自盤膝而坐,有的開始閉目調息,有的則是和身邊的人低聲說笑,而秦木就沒有那份好心情,他身上的傷勢可還沒有好,而且之前的戰鬥雖然他沒有怎麽出手,可那喚雨之術對他就是一種消耗,可以說從天速洲離開之後,他的傷勢恢複一點就消耗一點,現在還和剛離開天速洲的情況一個樣,一點好轉都沒有。


    對此,他也是暗暗苦笑,看樣子是隻能等進入夢之境之後,才能好好養傷了,至於夢之境是怎麽一個狀況,現在還不知道呢!


    “***,這玄黃之氣也不受我的控製,不然抽出那麽一點融入身體,我身上的傷勢也早就好了!”


    對於丹田內那團玄黃之氣,秦木是又愛又恨,因為他的存在讓自己的肉身變得越來越強,也多次醫好過自己的傷勢,可每一次都是在自己昏迷之後才能主動分出那麽一絲,而自己清醒的時候卻沒有,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乞丐眼巴巴的看著一座金山卻隻能看不能動,感覺是何等的無奈。


    山水畫中的文戈聽到秦木的抱怨,不由的嘖嘖笑道:“你小子就知足吧,要不是這玄黃之氣,你的肉身也不會這麽強,那之前和那幾個領主的大戰,你有可能就已經死了,現在你還能動就已經是托它的福了,你還想怎樣!”


    “有抱怨的這個功夫,還是靜心養傷吧!”


    在秦木這些人在百花穀靜等的時候,在千裏之外的一片樹林中,那圍殺秦木他們的十個黑衣人就悄然出現,緊接著在他們麵前也出現四道身影,正是那四個通知秦木一行人前往百花穀的四人,也是人未到就暴露氣勢驚走這十個黑衣人的人,現在他們卻出現在同一個地方。


    “你們下手怎麽這麽不利索?”這四人剛出現,那個天機山的中年人就有些不滿的說道。


    那身材壯碩的黑衣人苦笑一聲,道:“我們也沒有想到他們之中還有高手在,那暴雨法術雖然沒有什麽攻擊力卻很難纏,不但攪亂天地之力,就連我們的神識也大受影響,而且那些散修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竟然一次次全力逼出體內元氣全力攻擊,好像是一點都不擔心消耗似的,而且事實上他們也真的像是沒有一點消耗,而且那小子還能在我們的封鎖下將聲音傳到天機城,這更是出人意料,驚動了那麽多人,才讓我們功敗垂成!”


    聽到黑衣人的講述,那四個錦衣中年也是神色微動,他們都是高手,能從這麽一番話中聽出這件事的不對勁。


    “你說的那小子是什麽人?”


    “不知道……不過你們也可以看看!”那黑衣人說完,就一揮手,麵前的虛空就出現一片漣漪,漣漪中也隨之出現一個身影,正是之前和那些散修一路的秦木,這當然是秦木變化之後的樣子。


    而後,秦木的身影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傾盆大雨,和那一道道逼人的鋒芒,這些劍芒一次次碰撞,一次次消失和重現,但那片暴雨卻沒有任何消失的意思,即便在那強烈的碰撞餘波中也能屹立不散。


    “也是這小子一口咬定我們就是三十六神州前九大領主的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麽,還是胡亂猜測!”


    “這法術的確有些不凡,我們會將這個事情讓那進入戰場的人看看,是不是認識這個人,然後在決定要不要除掉他!”


    “嗯……”那十個黑衣人隨之就憑空消失不見,就這麽走了。


    “聽公子他們說過,在戰場的時候,那個神秘人曾整合他們聯手去追殺一個人,一個同樣精通水屬性和木屬性法術的人,那個人就有一個喚雨之術,就和剛才這個差不多,難道他們是同一個人?”在那十個黑衣人離開之後,一個麵白無須的中年人才疑惑說道。


    “很有可能……據說這個人的實力很強,在戰場的時候,就憑一己之力和九大妖王和眾多修士一戰,最終雖然失敗,卻也全身而退,個人實力比公子他們還要強,之前卻不曾聽說過這麽一個人,隱藏的還真是深啊!”


    “未必……天英公子說他是天王,盡管隻是猜測,而現在也不是無故放矢了!”


    “天魔秦木能憑一己之力獨戰十大領主,並殺了天劍領主和天平領主,這份戰力就非同小可了,而和他有關係的天王,能有這樣的戰力也就沒有什麽好奇怪了!”


    “媽的,這天魔和天王到底是什麽來曆,以前是一點名聲都沒有,一出現就名動三十六神州,而且一出現就是兩個這麽變態的人,怎麽想都想不通!”這也難怪他們想不通,天魔秦木這樣的人,能出現一個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這倒好一下子出現兩個,而且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就好像這兩個人是憑空出現的一樣,很不合理。


    “據消息來看,那個天魔秦木第一次出現的不是天平洲,而是天暴州,那個將天暴領主的人逼迴天暴山不出的修羅就是天魔秦木,但到此關於他的線索也就斷了,還是無法得知他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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