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木的質問,郝方這些人頓時一窒,但荊山卻突然開口說道:“如果門主有錯,那就有各堂堂主決議該如何,如果是不可彌補的大錯,也可另選門主!”


    聞言,洪坤一方的人全部將目光轉到荊山身上,且每個人的神情都是那樣的陰鷙,本來荊山可是他們這一邊的人,現在卻怎麽像是站在秦木那一邊,事情不對勁。


    但隨之洪坤就輕笑道:“秦木你口口聲聲說我有錯如何,我又何錯之有?”


    秦木冷笑道:“以幫內兄弟的親人生命做要挾,讓其聽自己號令,不知算不算錯?”


    這話一出,眾人再次色變,就連荊山、莊飛和燕鴻都是當場色變,秦木沒有去說其他的事情,卻直接將此時說了出來,如果那邊的威脅解除了還倒好說,如果沒有,那他這麽一說,荊山他們的家人就危險了。


    可還不等眾人說什麽,秦木的手機就突然響了,他直接拿出手機,隻是看了一眼,就將其收了起來,並對荊山說道:“你們可以打電話問問自家的情況了!”


    聞言,荊山立刻撥通家裏的電話,而莊飛和燕鴻先是一愣,但荊山的反應讓他們也明白了一些什麽,也紛紛撥通自家的電話。


    在城市的另外一個方向,一處豪華的別墅之中,有不少人聚集在一起,有男有女,甚至還有一些孩子,隻是他們現在的神情卻有些忐忑,有些不安的看著門口的三具屍體,還有一個站在屍體中央的那個絕美女子。


    東方雪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一眼,就將目光轉到客廳內的那些人身上,道:“你們不用擔心,我是來幫你們的!”


    就在這時,那些人之中的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身上就有電話鈴聲響起,當其看到來電之後,就急忙接通。


    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麽,青年又看了一眼東方雪和其腳下的三具屍體後,才說道:“我們沒事了!”


    在他接電話的同時,又有兩個人也接通了電話,並說出了同樣的話。


    “是荊堂主他們的電話嗎?”


    “是……”


    東方雪的神色微微一鬆,道:“好了,你們就暫且留在這裏吧,洪門的事情今天就會解決!”


    說完,她就騰空而起,快速遠去。


    現在這些人也仿佛明白,洪門要變天了。


    看到荊山三人掛斷電話之後,那放鬆的神情,洪坤的臉色終於變得難看起來,陰冷的看了一眼秦木,道:“秦木,你果然是好手段啊!”


    荊山卻立刻說道:“洪坤,你身為洪門門主,卻以我等家人的性命相要挾,你已經不配再坐洪門門主之位!”


    洪坤輕笑一聲:“荊山,你說的是什麽,我可不明白,而且我還可以說你們串通一氣預謀門主之位!”


    荊山看向莊飛和燕鴻兩位老人,道:“你們還想默不作聲嗎?”


    莊飛和燕鴻的年齡和荊山相當,都已經年過七旬,但他們卻沒有荊山那樣的魄力,盡管現在家人都已經安全,但他們也不相信秦木一方的人就真的能推到洪坤,所以他們還是有些猶豫。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上官雲博突然開口道:“莊飛、燕鴻,你們是老門主欽點的禮堂和法堂堂主,就是讓你們主掌洪門禮法,難道你們想洪門基業毀在洪坤手裏嗎?”


    莊飛和燕鴻的臉色變化的更加劇烈,足足片刻,那不斷變換的神色才變成了堅定,並走到了荊山身邊。


    看到這一幕,洪坤雙眼一縮,隨之冷笑道:“上官雲博,洪門基業隻會在我的手裏發揚光大,而不是像你們那樣讓整個洪門處於四分五裂的境地!”


    “哼……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堂口是需要整頓,四大堂口也可以拋卻最初的規矩,完全聽命於洪門總舵,但身為門主是要讓洪門世代相傳,讓門內弟子和睦共榮,卻不是不擇手段的排除異己,更不能做出傷天害理之事!”


    “你身為洪門門主,隻想著將整個洪門掌控在自己手中,卻不對自己屬下多加管束,唐元身為戰堂堂主卻大肆販毒,這一條就有違我洪門門規,你對此卻聽之任之,就有失門主之責!”


    “還有洪門中人不得參與政事,不管是什麽人都不可以,而你洪坤卻想將這裏的政府取而代之,更是犯了我洪門大忌,你已經不配做這個門主之位!”


    聽到這些,洪坤的神色有些陰沉,尤其是最後一條,想要謀取政府,這一點隻有自己的親信才知道,就連荊山、莊飛和燕鴻都不知道,上官雲博又是怎麽知道的。


    但很快他就恢複了平靜,道:“你說我排除異己,有何證據,唐元販毒那是他自己做出的事情,就算懲罰也是由他承擔,與我何幹?”


    “至於將這裏的政府取而代之,更是信口雌黃,你又有什麽證據?”


    他的話音落地,秦木卻突然開口:“你排除異己,我當然有證據!”


    話音落,他就伸手虛抓,那站在洪門牌位前的女子手中所端著的兩個茶杯就突然飛起,並快速落入秦木手中。


    秦木隨之用鼻子嗅了嗅茶水,道:“洪坤,我秦木可是一個醫生,你讓上官堂主喝下的贖罪茶中為何會有化氣散,難道你這是為他們補身體的嗎?”


    聞言,除了上官魚之外,其餘的人臉色均是微變,有的是沒有想到秦木能看出來,有的則是沒有想到洪坤會這麽對付上官魚和上官雲博。


    “你說是化氣散就是嗎?”


    “不相信,你們都可以試試,包括洪大門主你……”


    洪坤譏嘲一笑,道:“即便這裏麵真的有什麽化氣散,但又怎麽證明是我做的,而不是你秦木暗中放進去,好誣陷於我呢!”


    這一點,秦木還真的不能證明,而他也不需要證明,隻是淡淡的說道:“清者自清,是誰做的大家心裏都有數!”


    “至於戰堂販毒之事,現在那洪門的場子裏哪一個沒有毒品,這些你洪大門主難道一點都不知道,恐怕有些說不過去吧!”


    “至於你暗中想要將這裏的政府取而代之,我同樣有證據!”


    秦木的話音落,那站在洪坤身邊的郝方卻突然走了出來,並直接來到秦木麵前,並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微型攝像頭,還有一個精巧至極的錄音設備,全部交給了秦木。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的臉色再次大變,就連上官魚這一方的人都不例外,任誰也沒有想到郝方竟然是站在秦木這一邊的,而且看樣子還是秦木的臥底。


    “郝方……”洪坤的聲音已經很是陰森,且有濃烈的殺機流露,因為郝方一直都是他的親信,要是他存心留下自己那些不堪證據的話,根本不是難事。


    郝方卻神情冷漠的站在秦木身後,什麽話都沒有說。


    秦木晃了晃手中的東西,輕笑道:“洪門主,我們要看看你們是如何打算在將洪門完全掌控之後,再暗中控製這裏政府的嗎?”


    “根本沒有那個必要,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偽造的?”


    秦木仿佛早就知道洪坤會這麽說,他冷冷笑道:“洪坤,不管你如何狡辯,你所做的那些已經不配坐在門主之位,現在洪門中的各堂堂主有權重新選出新任門主!”


    現在站在秦木這一方又擁有投票權的人,有上官魚、荊山、莊飛、燕鴻和郝方五人,而洪坤那一方,除了他之外,就剩下烏昌、青龍、白虎和玄武三堂堂主,同樣是五人,可謂是旗鼓相當。


    洪坤看了一眼雙方的人,就陰聲笑道:“秦木,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不過,現在即便是重選門主,你們同樣沒有勝算!”


    “那可未必……”


    法堂堂主燕鴻繼續說道:“在門主犯下大錯,必須要重新選擇門主的時候,門主本人是沒有投票權的!”


    “而且,現在你已經做出多項有違我洪門門規之事,更是有要將政府取而代之的行為,僅此一條,你就已經不能再做門主之位!”


    如果算上戰堂,讓前一句話話變得沒有用的話,那後麵的一句話,就將重選門主變成了無用之舉,洪坤已經注定不能再坐門主。


    洪坤的臉色變了變,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緊接著,他的臉色就驟然轉冷,道:“你們這些人串通一氣,想要顛覆我洪門,我以洪門門主名義,有權將你們全部誅殺當場!”


    聽到這話,上官魚幾人紛紛走到秦木身邊,與洪坤一行人對視,身上的氣勢更是隱露。


    秦木卻是冷笑道:“洪坤,你終於不再隱瞞你的真麵目了,為了洪門千秋基業,我們即便粉身碎骨也要將你們這些洪門中的蛀蟲全部鏟除,一正我洪門仁義之風!”


    聽到這話,洪坤連帶他身邊的幾大堂主的臉色都微微一變,先不說這次的結果如何,秦木這一方的人就已經占據了仁義的一方,那就在道義上壓製了自己,即便結果自己勝了,恐怕也將難以讓整個洪門弟子信服,這一招不可謂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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