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木的話,三人均是臉色大變,秦木想要拉洪門門主下台無可厚非,因為這是自保的行為,他們卻沒有想到秦木竟然要推上官魚上位,想法還真是大膽啊。


    上官魚急忙問道:“為什麽要把我推上去,我可做不來!”


    一個朱雀堂都夠她頭疼的了,還想讓她掌管一個洪門,那不是更累,喜歡自由的她怎麽能受得了。


    秦木卻正色說道:“因為學姐你是洪門中人,這一點誰也不能否認,加上你現在已經是先天大圓滿,完全有能力坐上洪門門主的位子,這樣不但對我們有好處,對洪門而言也有好處,避免如今這樣不必要的紛爭!”


    “說的好聽,你怎麽不去?”


    “我不是洪門中人,最多隻能算是半個,即便我有實力,也不會服眾!”


    “哼……即便如你所說,那也要有門主大錯的證據才行,而且一定要很大的錯才行,否則不足以讓洪門守護者出麵,更別想讓他下台了!”


    “再說,你認為那樣的人,即便做出什麽錯事,難道會讓人扯到自己身上嗎,他有太多的人使用了!”


    秦木卻微微一笑:“放心吧,我雖然不知道現任門主是什麽人,但絕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否則他不會排除異己,而這樣的人怎麽可能幹淨,隻要有,我就能找出來,大不了用些必要手段!”


    聞言,上官雲博三人心中大震,秦木的話已經說明,他非要將洪門門主拉下台不可,這是要讓洪門變天啊!


    上官魚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是不是非要把我推到門主的位置啊!”


    “對……隻有這樣,我們在華夏這片大地上才算沒有任何威脅,再說學姐也有這個能力!”


    “說的好聽,對你有什麽好處?”


    “這話就不對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夫,你的不就是我的嗎?”


    “你小子再亂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上官魚羞惱愈加,那表情是恨不得掐死麵前這個混蛋。


    連勝卻突然對上官雲博說道:“老爺,我覺得秦木說的有理,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選擇,要麽是徹底臣服,要麽就是反抗,洪門總舵已經不仁,也就不能怪我們了!”


    上官雲博沉默片刻之後,才說道:“秦木,你準備怎麽做?”


    秦木微微一笑:“上官學姐以朱雀堂主的名義將我逐出朱雀堂!”


    秦木在這裏整整待了半個小時,整個過程中他們都在用傳音入密說話,談話的內容除了他們四人之外,絕對不會有人聽到。


    而在秦木離開不久,上官魚就對外傳話,將朱雀堂客卿秦木逐出朱雀堂,徹底劃清兩者的關係。


    這個消息一出,秦木這一方的人幾乎是沒有什麽反應,而洪門總舵的人卻坐不住了,並直接找上上官魚。


    但上官魚的解釋也很簡單,就是秦木做出有違門規之時,她有理由將其逐出朱雀堂。


    可洪門總舵的人卻沒有因此而罷手,反而以秦木是上官魚未婚夫的身份,就認定兩者之間還有關係,加上秦木殺死白裂的事情,身為朱雀堂堂主的上官魚也有縱容之嫌,必須要去總舵接受調查。


    去總舵接受調查,或許不能把上官魚怎麽樣,畢竟他們沒有處死上官魚的理由,但監禁或者軟禁一段時間是少不了的了。


    而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上官魚竟然答應了,隻是上官雲博也要跟隨,畢竟他是朱雀堂上任堂主,讓秦木成為朱雀堂客卿的事情就是他的提議。


    對於上官雲博的主動要求,洪門總舵的人當然是求之不得,二話不說就應許下來,擇日一同返迴洪門總舵。


    就在他們剛剛處理完上官魚的事情,就有人傳來消息說秦木在山河小區出現了,這讓他們頓時來了精神,並一同趕往山河小區。


    他們這一行人,有洪門總舵而來的郝方和烏昌,還有青龍堂堂主石倉源,白虎堂堂主白煌,玄武堂堂主朱彥鶴,除了白煌是先天四重之外,足足四名先天大圓滿,還有一大批的屬下,浩浩蕩蕩的趕往了山河小區。


    甚至連上官雲博和上官魚都跟去了,不是他們願意去,而是這些人非要他們去,理由很簡單,就是秦木曾經是朱雀堂的客卿。


    對此,上官雲博和上官魚也都心知肚明,無非就是拉上自己這兩個先天大圓滿能增加他們的實力,這樣對秦木興師問罪才更有底氣。


    由於現在是白天,雲雅和雲峰都不在家,秦木光明正大的迴來之後,就和仲伯坐在客廳內嘮起了家常。


    秦木離開燕京也足足數月,在這段時間裏,不但雲雅他們的實力在增加,仲伯同樣是如此,現在已經是先天一重,不過,這樣的實力也不算什麽。


    但仲伯現在可真是悠閑的很,以前他還要在意雲雅的安危,而現在雲雅早已今非昔比,根本就不用自己操心。


    就在這一老一少正在有說有笑的時候,外麵卻突然傳來一聲聲急促的刹車聲,客廳的二人立刻轉頭望去,透過落地窗就看到在別墅周圍已經停了一輛輛轎車,正好將整個別墅圍成一圈,隨後就從車內走下一個個身影,上至先天大圓滿,下至先天一重,有洪門總舵的人,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堂的人,且都有不凡的氣勢流露,足足數十號人,就這些人往那一站也能讓他人望而卻步。


    “秦木,馬上給我出來!”一聲厲喝響起,清晰的傳進客廳二人耳中。


    秦木微微一笑:“他們的速度倒是挺快……”說完,就起身向外走去。


    “秦木……”仲伯有些擔憂。


    “仲伯不用擔心,我會應付的!”


    秦木走出客廳,並穿過一個小花園,一直來到院子的大門,看了一眼那站成一列的眾人,對上官雲博和上官魚點頭示意,隨後就將目光轉到郝方和烏昌身上,輕笑道:“幾位,我剛迴來,你們就來了,是要為我接風洗塵嗎!”


    聞言,上官雲博和上官魚均是一笑,卻沒有說什麽,今天他們不是主角,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白煌立刻厲聲說道:“秦木,你殺我大哥的事情,今天也該清算一下了!”


    郝方也冷聲說道:“秦木,你不顧我洪門總舵的提醒,殺我洪門一位堂主,必須要接受我洪門總舵的懲罰!”


    秦木淡然依舊,輕笑道:“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和白裂之間那是私人恩怨,難道他能殺我,我就不能反擊嗎?這種事放在那裏都說不過去吧!”


    “至於你們的提醒,我壓根就沒有聽到,不然,我多少都會給你們洪門總舵麵子不是,你們來到的時候,白裂已經死了,你們要是早來一會兒不久沒有問題了嗎,這事不怪我!”


    聽到這樣的迴答,眾人的神色頓時沉了下來,而且秦木說的有道理,他們想要以此來辯駁幾乎沒有希望。


    “秦木,不管你如何巧舌如簧,都難以逃脫殺白裂的事實,他身為白虎堂堂主,我洪門有足夠的理由為其討還一個公道!”玄武堂主朱彥鶴冷聲開口,根本就不去管這件事誰對誰錯,就認定了秦木殺白裂的事實。


    秦木微微一笑:“玄武堂主,你們洪門同仇敵愾的義氣,秦某很是佩服,但凡事都要講個道理,諸位也都是文明人,不會像那些地痞流氓一樣不論是非吧!”


    “你……”朱彥鶴氣的一哼,自己堂堂一個先天大圓滿,在秦木嘴裏都成了地痞流氓了。


    要不是場合不對,上官魚都忍不住笑出聲來了,即使是這樣她俏臉上的笑意也是怎麽都掩飾不住。


    “秦木,我們來不是和你討論是非對錯,你殺白裂是不爭的事實,那就要受到懲罰,這也是不容改變的事實,如果你態度良好積極配合的話,或許還能有一條活路!”說話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材消瘦,麵白無須,神情淡然隨意,但那眼神卻讓人感到一種陰鷙,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精於算計的主。


    秦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這位是?”


    “青龍堂主石倉源……”


    “秦某失敬,石堂主千裏迢迢從華南來到燕京隻為白裂討還一個公道,這份情誼,秦某佩服,不過,我倒是想要問問石堂主,我秦木好好配合會怎樣,不好好配合又會怎樣,也讓我權衡一下厲害!”


    “很簡單,如果你乖乖和我們會洪門總舵,並接受門主的裁決,或許我們會考慮你和白裂的恩怨,甚至是從輕發落,從而隻是廢掉你的修行,但你卻能保住一命,但如果你拒不合作的話,那就是有死無生!”


    聞言,秦木頓時笑了起來:“要是你們會怎麽做?”


    眾人的神色都不由的一動,石倉源隨之一笑:“沒有什麽比活著更重要!”


    聽到這話,秦木頓時郎笑一聲,道:“石堂主的話還真是至理名言啊!”


    緊接著,他的語氣就驟然轉冷,道:“你們以為能殺了我嗎?”


    眾人神色也隨之沉了下來,郝方沉聲道:“你這是要反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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