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散發著威壓,馮唐也調動其身體的氣血與之抵抗。


    隻是幾秒鍾時間身體裏的一滴精血就消耗殆盡。


    馮唐咬牙,他可承受不起這種消耗。撤去氣血抵抗,也隻是過了十多秒的時間馮唐便已汗流浹背。


    他不解的望著趙靈藥。


    趙靈藥也隻是搖搖頭,說道“你不行!”便不再理會馮唐。


    看來她知道是怎麽一迴事,可卻不告訴自己,是怎樣一個秘密呢?


    馮唐又盯了銀月片刻,眼睛都出了血絲,最後馮唐幹脆不看了,閉目盤膝修煉起靈氣來,身體承受不住還不如現在修煉靈氣。


    靈氣一絲一縷的進入馮唐體內,竟比往日要精純的多。


    難道是受銀月影響?也不多想其它,馮唐運轉萬靈決加快對靈氣的吸收,靈氣好似水流,滲入到體內,他即使對銀月在好奇也沒用,倒不如加緊修煉。因為進入到練氣一品,才能算正式的修煉道法。


    這一夜過得很快,靈氣積累是平常的三倍,且還要精純的多。


    趙靈藥已經不知在什麽時候就已經離開了,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帶著馮唐看銀月。


    馮唐對此也是心表感激,又不禁想道,若是每日都能看到銀月該多好,這樣或許都不用十天的時間自己就能破入練氣一品的境界了。


    也同時下定決心,明日再找趙靈藥試試。


    馮唐整理下被露水打濕的衣衫,便開始每日的晨跑,現在跑一圈對他來說已經不是問題了,所以他又多跑了一圈。


    心裏就不禁想道,這山水鐲什麽時候漲一漲重量呢?五百斤他現在也能輕鬆承受住了。


    心裏這麽想著,一股重力就從山水鐲裏冒了出來,好似一股水流,粘稠的附著在馮唐身上,現在是一千斤了吧。


    馮唐無奈苦笑,這山水鐲難道還有靈性不成?重量想加就能加?


    因為高粱說今天要傳授他體術,所以馮唐跑完便直接來到南峰找高粱,可到達了這裏之後就有弟子告訴他高執事今日並沒有來試煉場,有些要緊事被執事堂的葛長老召集了。


    還留下了話,叫馮唐拿好他放在煉體房二樓箱子裏的體術先自行修煉,等他迴來再另行指導他。


    馮唐對此也無奈,竟然被這個高粱放了鴿子,隻好踏上二樓拿好功法就下山去了。


    而此刻宗門中峰峰頂,一個巨大的樓船漂在空中,樓有十丈高,百丈長。


    雕欄玉砌的樓上掛著一些靈符,流光溢彩的柱子上也銘刻著深奧的咒語,樓船外還有著一層淡黃色的光,那是靈台境修士灌輸到靈符的靈力形成的屏障,可以抵擋築基修士的攻擊,和靈台修士的一擊。


    船上人影綽綽,每個弟子都穿著暗藍色的道袍,個個麵容嚴肅,顯得冷酷無情。他們是執事堂。銀月宗的利劍。


    其中就有高粱,和三男兩女,他們都是體修,占據了船樓的一個小角落。


    此時中峰上看熱鬧的人群眾,一道肥胖的身影站立其中,他的四周無人,因為他身邊有兩個手下弟子把其他人趕得遠遠的,態度極其跋扈,卻沒有人敢於說什麽,因為他不僅是真傳弟子。還是荒域古家族之一劉家的少主。


    此人正是劉覺,此時他抬頭望著天空的樓船,眉頭緊皺。好似在沉吟著什麽,突然暗道一聲不好。


    他神色慌張的看向四周,四周的修士和往常一樣,因為自己的地位屈服於自己,壓下心中的焦慮,假裝淡定的低聲對兩個手下說到“我們迴去。”


    兩個手下也察覺到有些許的不尋常,明白迴去是哪裏,三人從人群中撤了出來。


    雖然三人低調了,可還是有少數弟子感到奇怪,這個平日裏囂張跋扈的劉覺怎麽這麽低調的就離開了?


    而撤出人群的劉覺心裏如同有一座山壓得他不敢喘息。


    出事了,剛剛停在空中的是銀月宗的碧瑤樓,可以搭載幾千修士的三品飛行法寶。滿船的修士都是練氣四品以上,其中築基也有不少。


    他們要幹什麽?劉覺不禁想到自己家族最近些日子可是不安分的很呀。


    蒼惶離開後,剛走到人煙稀疏的地方,四麵寂靜,就是一皺眉。心道“不好。”


    身後的兩個修士也是一頓,其中一個瘦的跟猴一樣的修士也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舌頭打顫的問道“大人,怎麽了?”


    四周環境寂靜的過頭,劉覺冒出冷汗,神色慌張,突然想到的可能性令他恐懼。他想多了,其實在廣場上他才是最安全的。


    劉覺急聲對兩個手下說道“我們趕緊迴廣場。”


    他的話音剛落,變故突發,一道寒芒從眼前閃過,果然有人要殺自己。


    劉覺慌張中拽過一個手下擋在身前,寒芒觸碰到修士的一刹那間,這名手下在滿臉不可思議間頭顱從脖頸上滑落,血噴湧了劉覺一臉。


    如白駒過隙般,一個練氣三品的修士就這樣被一劍斬殺掉了。


    劉覺麵露驚恐,本來膽子極大的他竟被這一劍差點嚇破了膽。


    緊接著草叢中走出一名修士,這修士悠閑自在,可真是無法無天,竟光明正大的在白日行兇。


    男子持一把無華鐵劍,暗藍色道袍勾勒出瘦弱的身形,相貌平平的一張臉,毫無表情。


    劉覺隻是匆忙掃了一眼,一雙平淡無奇的眼睛同他對視,完了,為什麽是他?


    劉覺如芒刺在背,渾然不管呆在原地的另一名手下,口中念著咒語,一道風行術施展開來。


    他天生善用風屬性法術,風行術雖是練氣一品的法術,可他卻施展的好似旋風,此刻迴廣場已然來不急,瘋狂的向南峰疾馳而去。他現在隻有把希望寄托在尹正天身上了。


    快一點再快一點,隻要到了尹正天的神識之下他就安全了。


    這時他的另一個練氣四品的手下也反應過來,一記火球術襲向麵容平凡的持劍修士。


    他是劉家的死士,少主可以退,他可不行,退了依舊是死,索性擲出一記火球術,為劉覺的逃脫騰出時間。


    可他注定想多了,修士麵色平淡,鐵劍豎劈,他的基本功很好,手不抖,麵不顫。顯然是經常練習劍術基本功的人。


    一板一眼。樸實無華。


    就這樣長劍撞向空中飛舞的赤紅火球。


    劉覺手下的這個修士麵露喜色,太好了,雖然火球也有高低實力之分,可就算最弱的火球術也不是區區凡品鐵劍能抵擋的,自己還有抵抗之力。


    可長劍並沒有像他所想那樣,反而沒有絲毫停頓的裝向火球,然後工整的將火球切開。


    這需要多快才能將法術切開,就算再快長劍也會受到腐蝕吧?可這凡品長劍卻完好無損,他這麽想著,劍就已經來到眼前。


    在想抽手施展法術已然來不及了,長劍由上到下把他分成兩半。就像切開火球一樣,幹脆利落。


    一個練氣四品的修士竟然隻來得及使出一招法術。


    修士長劍入鞘,也不知用了什麽身法,速度驟升,好似一道幻影朝著劉覺追去。


    他今天勢要殺劉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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