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暖暖的陽光普照大地，像是春天。葛藤帶上刑偵隊隊長付勇和副隊長鄭凱開車去了洛池鎮香雅村。
三人剛到村口，把車停在一空塊地上，然後順著道路往村子裏走，在村子中間有一口井，見著幾個女人在水井邊議論。
“啊！可憐我們龍婆了，孫強再不迴來，可能挨不了幾天了，見她一麵也難呢！”
“喲，他女朋友這幾天照顧她，否則她想吃一口熱飯也難得。就算村子裏其他人幫她做，人家也是一家人了，不可能天天幫著。他女朋友來了，也就讓她舒心不少。”
“活不了幾天了，你想一想，癌症這病，治不好啊！”
“治不好，人家孫強說了，就算花上幾十萬也要治。他若不出事，早把他媽送去北京大醫院去治了。”
“唉！可惜了，這麽好的一個年輕人，怎麽會殺人呢！平時裏，誰家有事，他樂意來幫忙，現在村子裏沒有他在了，大家也不自在了。”
“是啊是啊！！”
“……”
葛藤聽了幾個女人議論問付勇：“付隊長，你可聽清楚了幾個女人議論孫強，‘3.9’案你們是不是有了充足的證據確定孫強就是犯罪嫌疑人？”
“葛局，這案子經過我們偵查，案發現場留下的腳印和孫強的腳印一模一樣，而且當時在案發現場，孫強確實有在場的證據，憑著監控錄像，當天孫強經過學校門口與小女孩子失蹤時相吻合。”付勇慎重地語氣，像在給上級領導匯報案情一樣認真。
“走，我們去孫強家了解一下，迴局裏再把你們調查的材料仔細斟酌，是不是有充足的證據還得發看了材料後再說。”
三個人在村裏的一位老大娘的引領下來到了孫強家，老大娘看他是警察，溫和地對他們說：“同誌，孫強可是一個乖孩子，從小到大，我可是親眼見著他長大呢！在村子裏同齡人中，他可是最懂事，最體貼人的，說話也動聽，從不傷人損人，聽說他殺人，我們都不敢相信。”
孫強的家，三間木屋，瓦稀稀落落，屋簷下也落了一些瓦礫。老大娘帶著葛藤們剛到院子裏，就扯著嗓兒叫：“春香，來客人了……你的病好點了沒有？”
“大娘……你來了……慢點……別摔著了。”屋子裏傳出來緩慢的聲音，聽上去上氣不接下氣。
“來了兩個警察同誌，是不是孫強在外麵犯事了？”
屋子裏突然跑出來一個女孩子，年齡二十歲左右，身材矮小，胖嘟嘟的，兩隻眼睛特小，忙問：“什麽事？”
葛藤看了一眼女孩子，說：“我們是來了解情況的，你是孫強的什麽人？”
“孫強的媳婦！”老大娘搶先說了。
“哦！能不能單獨和你談一談？”
“不用和她談，她不知道，剛從溫州打工迴來，不了解孫強的事。”從房間出來一個老大娘，手裏杵著拐杖，一邊走，一邊說。
“大娘，我叫葛藤，是縣公安局的，今天來是想了解一下孫強去什麽地方了？他和你們聯係沒有？”
“沒有和我們聯係啊，警察同誌，我娃兒，真不知道為什麽會殺人啊！我打聽了公安局吳迪，他說，你們公安局的人到現場找到了充分的證據說明我娃兒殺人，非常奇怪了，好好的一個人不為錢，他殺人幹嘛？”孫強的媽媽淚幹腸斷地說，葛藤立即從包裏取出衛生紙遞給她。
“大娘，我們希望孫強迴來接受我們調查，你們一定要堅信法律是公平的，絕不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犯罪分子。既然他不可能殺人，那麽迴來解釋清楚，證明他那天沒有殺人就行了。”葛藤安慰著大娘說。
“同誌，你不知道啊！派出所和公安局的同誌都說，他是殺人兇手，法院判他死刑！”
“這個案子我們要重新偵查，怎麽可以說他判死刑？現在他逃跑了，再不迴來自首，可能他越走越遠，沒有罪也就變成罪了。”葛藤說。
付勇剛才聽了葛藤要重新檢查偵查材料，腦子裏有了一絲迷惑，或許孫強真的是被冤枉的嗎？他對著孫強的母親說：“大娘，你若聯係得上孫強，你還是勸一勸他迴來自首吧！這是我們葛局長，他從淩都才調過來的，省公安廳和市公安局為了增強我們縣公安局刑偵工作專門調他過來的。你不知道，他在淩都市偵查了許多大案要案，同時也偵破了許多錯案冤案！如果孫強真沒有殺人，迴來解釋清楚，我們會給他清白的。”
“大娘，相信我！我葛藤可以向天發誓，絕不冤枉你兒子孫強，否則，我下輩子給你當牛做馬！”葛藤嚴肅地盯著老大娘說。
女孩子此時表情有一點異樣，盯著葛藤，半天才說：“葛局長，隻要你保證孫強不被冤枉，那我可以叫他迴來給你們解釋他沒有殺人的證據！”
“我敢保證！”
“好！明天早上我叫他來公安局找你。你放心，他不是殺人兇手，更不是惡魔。說內心話，他媽媽病成這樣子，真想好好地照顧她。他是唯一的兒子，如果他被冤枉了，老媽媽就沒有人照顧了。”
“知道了！明天叫他來公安局找我，我在三樓303室。”
“好！”
葛藤叫上付勇和鄭凱走了。
迴來的路上鄭凱對著葛藤說：“葛局，如果犯罪嫌疑人是孫強，他會迴來嗎？”
“對！如果犯罪嫌疑人是孫強，他可能不會迴來。如果他迴來了，說明他不是犯罪嫌疑人！明天我們等他來，結果就清楚了。”葛藤笑著說。
迴到公安局，葛藤叫上付勇和鄭凱拿出‘3.9’案件的偵查材料，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葛藤發現材料逮捕孫強的有力證據就是案發當時，他從監控器麵前經過，但是對他犯罪過程沒有任何證據。還有讓葛藤非常不可信的是兩個證人的證言，這兩人都是孫強在學校食堂的同事，證言都一樣。
葛藤覺得這案子證據太牽強了。
晚上迴到家，腦子琢磨著“3.9”案子，突然湯姐給他來了電話，說他為什麽不辭而別，那天有空準備來望縣看他。說著，兩人就嗚咽起來，畢竟經過一事，兩人真像姐妹一樣。
葛藤當然傷心一迴來，提到不辭而別就想想到了敬婉瑩。
第二天，葛藤起來特別早，他盼望著孫強來到他辦公室。付勇和鄭凱認為孫強不會來公安局，這是葛藤一個人唱的獨角戲，一廂情願罷了。
十二點過，付勇和鄭凱來到葛藤辦公室，未見著孫強，兩人便苦笑著離開了。
下午三點，葛藤正準備安排人去他的家守候孫強時，昨天那個女孩子帶著一個滿頭白發的年輕人來了。
兩人進辦公室，恰恰付勇和鄭凱準備給葛藤匯報工作，見著了，非常驚訝。
“葛局長，這是我男朋友孫強，今天我帶他來了，可能讓你失望了一點，沒有早上來。因為他從山上下來，在路上遇上了一個孩子掉進小河裏，他去救，人救上岸，送進醫院，來這兒就晚了。”
“來了就好，相信我葛藤，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葛藤笑著說，一邊給他倆倒水，一邊說。
肖邦此時也來了，見著孫強，冷冷地說：“你終於出現了，我以為你逃得過初一，能躲過十五！”
葛藤看了一肖邦一眼，笑著說：“肖局，這是我們昨天去動員他女朋友和母親，他才來自首的。我們應該讚揚他這明智的選擇，為‘3.9’案偵查工作順利調查起到積極的作用。”
“兇手就是他！偵查工作已經結束了，還偵查什麽？”肖邦嚴厲地說。
“結束了，隻要案子有疑點，我們可以重新偵查，就算案子判了，我們同樣有責任去糾正錯誤。何況這案有諸多疑點，我們更應該調查清楚，給死者一個交待，給孫強也有一個交待。”
“哼！現在你分管刑偵隊，你說了算，相信你能把這個案子辦好！”肖邦皮笑肉不笑地說著走了。
葛藤沒有理睬肖邦，也沒有說一句暖心的話，讓肖邦非常意外，暗罵，簡直不知天高地厚，我年齡比你大五歲有多，從警時間比你多五六年，怎麽不聽我的話？
肖邦走了後，葛藤叫付勇作記錄，開始詢問孫強。
“3月9日你在什麽地方？”
“我在學校食堂做事，因為我是望龍縣一中食堂的雜工，一個月收入有二千五左右，如果吃飯的人多，可能多一點獎金，基本工資是二千五百元一個月。”
“葛局，我補充說兩句，我男朋友為什麽不去溫州和我打工，就是因為想到家裏的老媽媽有病，他是獨子，不能遠離媽媽，沒有辦法隻能選擇在縣城找一份零工，下了班可以迴家去看媽媽，幫媽媽做飯。而且學校食堂的飯菜經常有剩餘的，好吃的可以帶給媽媽吃。”孫強的女朋友搶著說。
“你如何解釋當時你經過監控錄像時做什麽？”
“因為我在學校上班，那麽肯定要經過學校大門，這不能說我殺害了女孩子祝竹。如果依這樣的證據推斷，那麽我們學校所有人都是兇手。”
“那麽你有沒有證據證明當時就是在學校食堂做事？”
“我可以叫學校食堂裏的同事來證明！”
“根據警方的調查，逮捕你也是因為你的學校食堂裏的同事的證言，為什麽他們不證明當時你在食堂裏做事呢？”
“當時民警去調查時，問話不是說我在食堂，而是說當時在什麽地方？我們當時的確去了學校前麵的菜市場買菜，我師傅是知道的。誰知道，我迴來時，警察就把我帶走了。並從我的寢室裏拿走了我的衣服和鞋子，到派出所裏，他們問我為什麽殺害小女孩子，我說沒有！他們說，我的衣服為什麽有血跡。在現場，而且發現案發現場有我的腳印。你想一想，我們經常去池塘邊打水衝廚房，能沒有我的腳印嗎？還有衣服上有血跡，那是前一天迴家，我買了一隻雞給母親補補身體，那雞血放在在桌子上，不小心打翻在地上，灑得我一身，衣服上全是血。”
“好了！我知道情況，你可以走了，但是，你不能走遠，得協助我們調查。到目前為止，我們沒有充足的證據說明你是犯罪嫌疑人，也不能說你不是犯罪嫌疑人，案子沒有結果時，誰都可能是我們偵查的對像。”
“好，我一定配合你們調查！”
三人剛到村口，把車停在一空塊地上，然後順著道路往村子裏走，在村子中間有一口井，見著幾個女人在水井邊議論。
“啊！可憐我們龍婆了，孫強再不迴來，可能挨不了幾天了，見她一麵也難呢！”
“喲，他女朋友這幾天照顧她，否則她想吃一口熱飯也難得。就算村子裏其他人幫她做，人家也是一家人了，不可能天天幫著。他女朋友來了，也就讓她舒心不少。”
“活不了幾天了，你想一想，癌症這病，治不好啊！”
“治不好，人家孫強說了，就算花上幾十萬也要治。他若不出事，早把他媽送去北京大醫院去治了。”
“唉！可惜了，這麽好的一個年輕人，怎麽會殺人呢！平時裏，誰家有事，他樂意來幫忙，現在村子裏沒有他在了，大家也不自在了。”
“是啊是啊！！”
“……”
葛藤聽了幾個女人議論問付勇：“付隊長，你可聽清楚了幾個女人議論孫強，‘3.9’案你們是不是有了充足的證據確定孫強就是犯罪嫌疑人？”
“葛局，這案子經過我們偵查，案發現場留下的腳印和孫強的腳印一模一樣，而且當時在案發現場，孫強確實有在場的證據，憑著監控錄像，當天孫強經過學校門口與小女孩子失蹤時相吻合。”付勇慎重地語氣，像在給上級領導匯報案情一樣認真。
“走，我們去孫強家了解一下，迴局裏再把你們調查的材料仔細斟酌，是不是有充足的證據還得發看了材料後再說。”
三個人在村裏的一位老大娘的引領下來到了孫強家，老大娘看他是警察，溫和地對他們說：“同誌，孫強可是一個乖孩子，從小到大，我可是親眼見著他長大呢！在村子裏同齡人中，他可是最懂事，最體貼人的，說話也動聽，從不傷人損人，聽說他殺人，我們都不敢相信。”
孫強的家，三間木屋，瓦稀稀落落，屋簷下也落了一些瓦礫。老大娘帶著葛藤們剛到院子裏，就扯著嗓兒叫：“春香，來客人了……你的病好點了沒有？”
“大娘……你來了……慢點……別摔著了。”屋子裏傳出來緩慢的聲音，聽上去上氣不接下氣。
“來了兩個警察同誌，是不是孫強在外麵犯事了？”
屋子裏突然跑出來一個女孩子，年齡二十歲左右，身材矮小，胖嘟嘟的，兩隻眼睛特小，忙問：“什麽事？”
葛藤看了一眼女孩子，說：“我們是來了解情況的，你是孫強的什麽人？”
“孫強的媳婦！”老大娘搶先說了。
“哦！能不能單獨和你談一談？”
“不用和她談，她不知道，剛從溫州打工迴來，不了解孫強的事。”從房間出來一個老大娘，手裏杵著拐杖，一邊走，一邊說。
“大娘，我叫葛藤，是縣公安局的，今天來是想了解一下孫強去什麽地方了？他和你們聯係沒有？”
“沒有和我們聯係啊，警察同誌，我娃兒，真不知道為什麽會殺人啊！我打聽了公安局吳迪，他說，你們公安局的人到現場找到了充分的證據說明我娃兒殺人，非常奇怪了，好好的一個人不為錢，他殺人幹嘛？”孫強的媽媽淚幹腸斷地說，葛藤立即從包裏取出衛生紙遞給她。
“大娘，我們希望孫強迴來接受我們調查，你們一定要堅信法律是公平的，絕不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犯罪分子。既然他不可能殺人，那麽迴來解釋清楚，證明他那天沒有殺人就行了。”葛藤安慰著大娘說。
“同誌，你不知道啊！派出所和公安局的同誌都說，他是殺人兇手，法院判他死刑！”
“這個案子我們要重新偵查，怎麽可以說他判死刑？現在他逃跑了，再不迴來自首，可能他越走越遠，沒有罪也就變成罪了。”葛藤說。
付勇剛才聽了葛藤要重新檢查偵查材料，腦子裏有了一絲迷惑，或許孫強真的是被冤枉的嗎？他對著孫強的母親說：“大娘，你若聯係得上孫強，你還是勸一勸他迴來自首吧！這是我們葛局長，他從淩都才調過來的，省公安廳和市公安局為了增強我們縣公安局刑偵工作專門調他過來的。你不知道，他在淩都市偵查了許多大案要案，同時也偵破了許多錯案冤案！如果孫強真沒有殺人，迴來解釋清楚，我們會給他清白的。”
“大娘，相信我！我葛藤可以向天發誓，絕不冤枉你兒子孫強，否則，我下輩子給你當牛做馬！”葛藤嚴肅地盯著老大娘說。
女孩子此時表情有一點異樣，盯著葛藤，半天才說：“葛局長，隻要你保證孫強不被冤枉，那我可以叫他迴來給你們解釋他沒有殺人的證據！”
“我敢保證！”
“好！明天早上我叫他來公安局找你。你放心，他不是殺人兇手，更不是惡魔。說內心話，他媽媽病成這樣子，真想好好地照顧她。他是唯一的兒子，如果他被冤枉了，老媽媽就沒有人照顧了。”
“知道了！明天叫他來公安局找我，我在三樓303室。”
“好！”
葛藤叫上付勇和鄭凱走了。
迴來的路上鄭凱對著葛藤說：“葛局，如果犯罪嫌疑人是孫強，他會迴來嗎？”
“對！如果犯罪嫌疑人是孫強，他可能不會迴來。如果他迴來了，說明他不是犯罪嫌疑人！明天我們等他來，結果就清楚了。”葛藤笑著說。
迴到公安局，葛藤叫上付勇和鄭凱拿出‘3.9’案件的偵查材料，認認真真地看了一遍。葛藤發現材料逮捕孫強的有力證據就是案發當時，他從監控器麵前經過，但是對他犯罪過程沒有任何證據。還有讓葛藤非常不可信的是兩個證人的證言，這兩人都是孫強在學校食堂的同事，證言都一樣。
葛藤覺得這案子證據太牽強了。
晚上迴到家，腦子琢磨著“3.9”案子，突然湯姐給他來了電話，說他為什麽不辭而別，那天有空準備來望縣看他。說著，兩人就嗚咽起來，畢竟經過一事，兩人真像姐妹一樣。
葛藤當然傷心一迴來，提到不辭而別就想想到了敬婉瑩。
第二天，葛藤起來特別早，他盼望著孫強來到他辦公室。付勇和鄭凱認為孫強不會來公安局，這是葛藤一個人唱的獨角戲，一廂情願罷了。
十二點過，付勇和鄭凱來到葛藤辦公室，未見著孫強，兩人便苦笑著離開了。
下午三點，葛藤正準備安排人去他的家守候孫強時，昨天那個女孩子帶著一個滿頭白發的年輕人來了。
兩人進辦公室，恰恰付勇和鄭凱準備給葛藤匯報工作，見著了，非常驚訝。
“葛局長，這是我男朋友孫強，今天我帶他來了，可能讓你失望了一點，沒有早上來。因為他從山上下來，在路上遇上了一個孩子掉進小河裏，他去救，人救上岸，送進醫院，來這兒就晚了。”
“來了就好，相信我葛藤，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葛藤笑著說，一邊給他倆倒水，一邊說。
肖邦此時也來了，見著孫強，冷冷地說：“你終於出現了，我以為你逃得過初一，能躲過十五！”
葛藤看了一肖邦一眼，笑著說：“肖局，這是我們昨天去動員他女朋友和母親，他才來自首的。我們應該讚揚他這明智的選擇，為‘3.9’案偵查工作順利調查起到積極的作用。”
“兇手就是他！偵查工作已經結束了，還偵查什麽？”肖邦嚴厲地說。
“結束了，隻要案子有疑點，我們可以重新偵查，就算案子判了，我們同樣有責任去糾正錯誤。何況這案有諸多疑點，我們更應該調查清楚，給死者一個交待，給孫強也有一個交待。”
“哼！現在你分管刑偵隊，你說了算，相信你能把這個案子辦好！”肖邦皮笑肉不笑地說著走了。
葛藤沒有理睬肖邦，也沒有說一句暖心的話，讓肖邦非常意外，暗罵，簡直不知天高地厚，我年齡比你大五歲有多，從警時間比你多五六年，怎麽不聽我的話？
肖邦走了後，葛藤叫付勇作記錄，開始詢問孫強。
“3月9日你在什麽地方？”
“我在學校食堂做事，因為我是望龍縣一中食堂的雜工，一個月收入有二千五左右，如果吃飯的人多，可能多一點獎金，基本工資是二千五百元一個月。”
“葛局，我補充說兩句，我男朋友為什麽不去溫州和我打工，就是因為想到家裏的老媽媽有病，他是獨子，不能遠離媽媽，沒有辦法隻能選擇在縣城找一份零工，下了班可以迴家去看媽媽，幫媽媽做飯。而且學校食堂的飯菜經常有剩餘的，好吃的可以帶給媽媽吃。”孫強的女朋友搶著說。
“你如何解釋當時你經過監控錄像時做什麽？”
“因為我在學校上班，那麽肯定要經過學校大門，這不能說我殺害了女孩子祝竹。如果依這樣的證據推斷，那麽我們學校所有人都是兇手。”
“那麽你有沒有證據證明當時就是在學校食堂做事？”
“我可以叫學校食堂裏的同事來證明！”
“根據警方的調查，逮捕你也是因為你的學校食堂裏的同事的證言，為什麽他們不證明當時你在食堂裏做事呢？”
“當時民警去調查時，問話不是說我在食堂，而是說當時在什麽地方？我們當時的確去了學校前麵的菜市場買菜，我師傅是知道的。誰知道，我迴來時，警察就把我帶走了。並從我的寢室裏拿走了我的衣服和鞋子，到派出所裏，他們問我為什麽殺害小女孩子，我說沒有！他們說，我的衣服為什麽有血跡。在現場，而且發現案發現場有我的腳印。你想一想，我們經常去池塘邊打水衝廚房，能沒有我的腳印嗎？還有衣服上有血跡，那是前一天迴家，我買了一隻雞給母親補補身體，那雞血放在在桌子上，不小心打翻在地上，灑得我一身，衣服上全是血。”
“好了！我知道情況，你可以走了，但是，你不能走遠，得協助我們調查。到目前為止，我們沒有充足的證據說明你是犯罪嫌疑人，也不能說你不是犯罪嫌疑人，案子沒有結果時，誰都可能是我們偵查的對像。”
“好，我一定配合你們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