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我想做什麽?想通了?如果沒有的話,就別開口了。因為,一開口,就得繼續挨打呢?”劉豔秋捂著嘴矜持的笑,瞅著廖竹思的眼神卻不帶有一點的溫度。


    廖竹思就那麽平靜的看著劉豔秋,好半晌才說了一句話。


    “女士,你腦袋是不是有什麽問題?有的話,早點看醫生還是有救的。”


    劉豔秋氣憤的對廖竹思吼:“你那裏看出來我有問題的?我一點問題都沒有!”


    廖竹思像是根本就沒有意思到劉豔秋根本不是在問他問題,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後認真的對劉豔秋說:“我是從你剛剛說的話裏麵看出來的,你的腦袋可能存在某種精神上的問題,早點就醫是最好的選擇。”


    劉豔秋怒極反笑,冷冷的說:“哦?不然呢?”


    “不然的話。”廖竹思認真的看著劉豔秋,斟酌了一下,像是害怕劉豔秋這個患者受到驚嚇,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腦癱。”


    劉豔秋怒吼一聲!“你媽x!”在廖竹思躲閃之前伸腳踹了過去。


    “哐當。”廖竹思躲閃不及,整個人都在劉豔秋的用力之下摔到身後的廢舊櫃子上,雖然是廢舊的櫃子,但是顯然用料不錯,挺結實的,被廖竹思這麽砸了一下也米有散架的趨勢。


    廖竹思皺眉低低的抽了一口氣,他快散架了,估計錯誤。


    眼前這個腦袋有病的女人到底是什麽來頭,怎麽力氣那麽大,而且速度好快,眼裏閃過一抹驚慌,如果他錯估了劉豔秋的能力,那麽之前設想的激怒劉豔秋繼而挾持這個主謀威脅其他人放自己離開的方法就是錯誤的。


    不,也許不僅僅隻是錯誤的。


    廖竹思悶哼一聲,忍受著背上被走過來的劉豔秋踩著的屈辱。


    “嗬,不是很能說麽?繼續啊?怎麽不說了呢?”劉豔秋恨恨的看著被自己踩著的小鬼。


    她劉豔秋什麽時候是誰都可以挑釁,可以奚落的了?


    嗬!


    自不量力的小鬼。


    “人長著一張嘴不是用來隨意說話的,你——給我記著!”劉豔秋說完,踩著廖竹思的腳一個用力,聽到了廖竹思的悶哼聲,這才滿意的放輕了力道,“疼嗎?不疼的話,我加點力道?”


    廖竹思咬著牙不說話,對於劉豔秋武力值的錯誤估計已經導致他再也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今天也許就會在這裏結束他的生命,縱然不甘心又如何?難道這個時候還能有天降的救兵?


    就算有——


    “哐當!”


    廖竹思被打斷了,劉豔秋嘴裏的話也被打斷了,兩人都不由得循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室內比較暗,大門顯然被站在門口逆光看不清臉的人踹開了,兩人一時之間根本認不出門口的人到底是誰。


    不過,很顯然,不會是劉豔秋一夥的。廖竹思抿嘴,即使不是劉豔秋的人,也不可能是來救自己的人。


    也許,自己可以找機會逃開。


    劉豔秋把腳從廖竹思的背上挪開,隻是心裏戒備的同時對廖竹思感到憤怒,離開的時候用力碾了一下。


    廖竹思沒忍住,疼出聲來了,“嗯。”


    劉豔秋嘴角帶笑,滿意的看著大門口站著不動的人,挑眉:“喲,既然來了,就露露臉,別是什麽見不得人的長相吧?”


    聽到劉豔秋的話,項禹誠無聲的冷笑,逆著光一步一步的靠近。


    劉豔秋眯著眼想要辨認來的是誰,隻是很顯然,對方暫時並不想要讓自己知道他的身份,每次都借著光掩蓋自己的容貌。


    劉豔秋這個時候也不著急了,她看了看身側,把身旁也不知道是那個時候被他自己踹開的椅子扶起來,優雅的坐下,抬著下巴等著來人。


    項禹誠所處的位置能夠很清楚的看清劉豔秋和廖竹思的所有動作,見到劉豔秋這副模樣,心裏冷笑,仗著自己的身份無所畏懼的愚蠢的被拋棄的棋子。


    “啊喲,原來是一個老女人啊,我說廖竹思啊,你還這麽小,怎麽就可以和一個女人關在一個黑暗的大的房間裏呢?”項禹誠陰陽怪氣的說道,完全沒有了一開始進門的那種氣勢,現在這模樣,讓人很想動手先揍一頓,然後再談其他的事情。


    項禹誠之前一邊說一邊觀察四周,說完走到離劉豔秋有五步距離的時候,停住了,用一種【吃驚】的神情盯著劉豔秋,好半晌才開口說:“臥槽,廖竹思你的口味不需要這麽重吧?”


    默默地捂著傷口爬起來的廖竹思咽下嘴裏的血,看著項禹誠,平淡的說:“項先生,你的腦袋是不是也有點毛病?需要去醫治一下?”


    他堅信就算有人來救自己,那也是有所圖,現在來的是項禹誠,那麽所圖的東西是在他的身上呢還是在哲飛的身上?


    畢竟廖家也就隻有他們兩個在項家眼裏還算是有點價值的。


    “喂,我好心的啊。”被噎了一下的項禹誠委屈的抱怨,“我特地來救你的啊。”


    項禹誠的話讓廖竹思更加堅信對方有所圖,抿嘴嚴肅的盯著項禹誠說:“項先生,現在不是聊天的好時機,這裏……”看看四周,“也不是聊天的好場所,你確信需要……在這裏?”


    項禹誠沒話說了,廖竹思現在已經站起來了,身上的一些傷口也已經呈現在他的麵前了,現在的確不是聊天的好時機和好場所。


    項禹誠轉頭看著劉豔秋,歪頭:“阿姨,您啊,為什麽要活得這麽愚蠢呢?”


    劉豔秋知曉,自己這次沒有機會留下廖竹思了,雖然對項禹誠的話憤怒至極,但是她不敢發火。項禹誠不比項傳奇,項傳奇如果還會顧及一些劉家,那麽項禹誠就是完全不在意那些規則,在他眼裏,得罪了他就要被他報複,從來不會去思考對方的背景或者其他。


    劉豔秋抬頭看項禹誠,再一次確認對方是不是真的要帶廖竹思走:“好侄子,你真的要插手?”


    項禹誠不解的歪頭,“阿姨啊,你……果然不隻是笨,我人都來了,你居然問我是不是真的要插手這件事?你的智商沒問題吧?”


    “你!”劉豔秋忍下了許多的話,憤憤的看著項禹誠,卻沒有在說什麽,隻是冷哼一聲之後轉身對著廖竹思冷笑,“看來,你運氣很好。迴去之後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的條件,畢竟……同仇敵愾。”


    最後四個字劉豔秋用的是嘴型【說】的,說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轉過身對項禹誠點了點頭,站起來,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高高的昂著頭離開了。


    項禹誠和廖竹思都站在原地沒有動,他們都很清晰的聽到了劉豔秋訓斥外麵那些也許是被揍了一頓的手下。


    項禹誠聳肩,攤手:“唉,自視甚高。”


    廖竹思沒有理會項禹誠,他正在忍著疼,沒有力氣開口說話。


    項禹誠看著廖竹思,久久等不到對方說話,無奈的摸摸鼻子:“廖竹思啊,你就沒什麽想要問的嗎?”比如他怎麽迴來,怎麽知道他被劉豔秋帶走,怎麽這麽快就趕來了。


    快問啊?快點啊?任何一個問題都可以啊?


    項禹誠期待的看著廖竹思,廖竹思忍著疼,等著項禹誠開口說離開或者說救他的報酬。兩人就這麽對視著僵持著,最後,還是疼得受不了的廖竹思先開口。


    “項先生,我可以走了麽?”


    項禹誠有些懵:“唉?”


    廖竹思皺著眉重複了一遍:“項先生,我還要迴家,請問我可以離開了嗎?”


    項禹誠這下子反應過來了,但是有些失落,於是問道:“你不感謝我?”


    廖竹思內心閃過一抹失落,果然,項禹誠也是有所圖才來救自己的,而不是因為自己是廖竹思才來的。


    心裏失落,廖竹思說話也就直接了一點:“想要什麽感謝,您不說,我怎麽知道呢?”


    項禹誠覺得廖竹思的態度有點不對,對自己太恭敬了,就和第一次見他一樣,帶著一種疏離感,他好不容易插科打諢弄得廖竹思對他態度好點,怎麽不升反降啊?


    哪裏不對?


    “項先生?”廖竹思有些不耐,他還需要去一趟醫院,他這個點還沒迴去,要是引起父親他們的懷疑就不好了,“請問,我可以迴家了嗎?”


    就算父親和周玉琪之前沒有發現他昨天沒迴家的事實,他今天遲遲不迴家,肯定會引起叔叔阿姨和哲飛的注意,到時候父親他們也就知道了。父親謹慎的性子,肯定要弄清楚自己晚歸的原因,到時候豈不就是什麽都被父親他們知道了?


    雖然不是很清楚蔡阿姨是怎麽和項家接觸上的,但是很顯然父親他們並不知道這一點。廖竹思對此感到很慶幸,但是如果父親他們知道了,叔叔和阿姨他們也許就危險了。


    “啊……好吧。”項禹誠想要問為什麽,餘光瞧見了廖竹思嘴角沒有抹幹淨的血跡,幾步上前,無視了廖竹思對他來說等於撓癢癢的掙紮,把人抱了起來。


    “你幹嘛?”廖竹思單純的對項禹誠的行為感到疑惑。


    “帶你去看傷。”項禹誠有些懊惱,自己真是太不仔細了,劉豔秋是什麽性格,自己怎麽就不多注意一下。


    進門的時候項禹誠其實是看見了一些東西的,隻是他以為才剛剛開始,他來的很巧。項禹誠在廖竹思不注意的時候,看著小孩的胸口,懊惱的神情一身而過,隻是目前開來,他來遲了。


    項禹誠說了帶他去看傷之後,廖竹思都很安分的被項禹誠抱著,他現在的確首要的就是去看看傷,他感覺自己有些不舒服。


    一路上,廖竹思目不斜視,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之前呆的是什麽地方,任由項禹誠把他塞進車裏,然後載著離開了這個地方。


    去看傷的路上,項禹誠看著廖竹思平靜的麵孔,沒忍住,轉頭疑惑的問和他一樣坐在後座的廖竹思:“你為什麽那麽冷靜?”


    廖竹思轉頭:“不知道。”


    項禹誠瞪大眼:“啊?”這是什麽迴答?什麽叫做不知道。“你自己為什麽一點都不害怕,你也不知道?”


    廖竹思平靜的點頭:“不知道。”


    項禹誠皺眉:“那你當時不害怕?”


    廖竹思迴想那個時候的心情,良久才迴答道:“害怕,但是害怕也沒有用,冷靜下來,逃跑的幾率更大。”


    項禹誠打量著廖竹思不說話了,難道說這就是理智型的人?理智到了有的時候情感根本左右不了他們的思維?


    這種人,成長的好了,會是很恐怖的存在。


    項禹誠對廖竹思更加勢在必得了。


    廖竹思看著盯著自己突然就笑起來的奇怪的項禹誠,抿嘴,低頭任由他看。


    項禹誠看著包紮完了的廖竹思,興高采烈的說:“我跟你迴家吧,你之前不是擔心怎麽解釋晚歸的原因嗎?我幫你,怎麽樣,我是不是很樂於助人?”


    項禹誠和自己認識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父親他們知道。


    廖竹思盯著項禹誠,嚴肅的拒絕:“不可以!”


    項禹誠皺眉:“為什麽?”


    廖竹思再次拒絕:“因為你的身份。”


    你的身份,雖然你自己可能不在意,但是我的父親在意,很多人在意,你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出現在我的父親麵前。叔叔和項家相識,哲飛弟弟被項家元帥喜愛,那麽父親他們的陰謀叔叔他們也是了解的。


    廖竹思抿嘴,叔叔和阿姨隻是天真,並不蠢,如果狠下心全力反擊,父親他們隻能選擇魚死網破。這個時候叔叔和阿姨可能已經看來是反擊了,那麽更不能讓項禹誠出現在父親麵前。


    項禹誠看著廖竹思認真的眼神,暫時說不出其他的話來:“……”


    廖竹思見項禹誠沒有說話了,心情好了點,道謝:“多謝,我先迴家了。以後——你想要報酬的時候,可以來找我。”項禹誠急著去自己家,也不知道是為了哲飛還是自己。


    不過,是自己的可能性不大,項禹誠可能是想要通過自己找到哲飛,不管有什麽目的,都不能因為自己而連累哲飛。那麽,項禹誠先生,我等著你所圖的目的展開的那一天,如果真的是——哲飛。


    那麽,他會選擇性的失憶,他沒有被一個叫做項禹誠的人救過。


    項禹誠無奈的說道:“好吧,好吧,那我送你一段路程總可以吧?”


    廖竹思點頭,這是想要先熟悉路線嗎?待會早點下車吧。


    於是項禹誠奇怪的看著廖竹思在離家有點遠的地方下車,然後拐進一個小巷子。站在車旁看著廖竹思的背影漸漸的被巷子吞噬,項禹誠疑惑的轉頭問趕到醫務室,然後充當司機的林相宜。


    “資料沒錯啊?怎麽這個點下車?”


    林相宜推了推眼鏡,斟酌了一下,還是說了自己的猜測:“大概,廖竹思以為你……居心不良?”


    “狗屁!”項禹誠瞪眼,“我哪裏居心不良了,世界上哪裏找我這麽好的老板?啊?有危險,親自前去援救,受傷了,親自陪著去醫務室包紮。你說說,你說說!世界上還有比我還要好的老板嗎?”


    林相宜:“……”老板,你這麽一說,我都覺得你居心不良。


    項禹誠等著林相宜:“幹嘛不說話?”


    林相宜苦著臉:“老板,廖竹思還不是你家員工,你還不是人家老板。你……現在怎麽看怎麽居心不良。”


    項禹誠:也是哦,殷勤過頭可不就是居心不良的典型的表現嗎?


    項禹誠轉身拉開車門:“算了算了,先迴家,老爺子大概還等著我的消息呢,嘖,老爺子果然慧眼如炬。不過廖竹思這麽一個理智型的人才,老爺子都看不上,反倒是看上了那麽個我怎麽看都不覺得比廖竹思厲害的廖哲飛。”


    “難道廖哲飛那個小娃娃還有隱藏屬性?”


    “不對不對,隱藏屬性的話,老爺子是怎麽發現的?”


    ……


    林相宜歎氣,這就是他為什麽這麽火急火燎的趕過來當司機的原因之一,自己上司人前是個精英,人後是個話嘮逗比什麽的好心塞。


    廖竹思迴到家,抹黑進了大廳,打開燈,發現家裏冷清極了,沒有父親也沒有周玉琪,皺眉思索了一番,四處查看,發現就隻有幾個傭人,都已經睡著了,而周玉琪帶來的仆人都不在。


    廖竹思心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感覺到一點緊張,他不由的看向隔壁,哲飛也不知道睡著了沒有。


    項禹誠找到他的時候,已經七點三十二了,之後去包紮,他走了一段路,現在最起碼也已經八點半了。抬頭看時間,果然,已經晚上八點三十三了。


    廖竹思迴房間洗了一個澡,然後站在鏡子麵前看著臉上的傷口,穿上衣服,看著□□在外的傷痕,熟悉的從櫃子的第一個抽屜裏麵摸出一個化妝盒。


    十分鍾之後,看著鏡子裏隻是略顯蒼白的自己,廖竹思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這樣子就好。不隻是臉,就連手上的一些擦傷也不見了痕跡,顯然對於對付這些傷痕的遮掩,廖竹思都成熟練工了。


    八點零一分,項傳奇接到蔡麗宇的電話。


    八點十三分,項裝接到項禹誠的電話,繼而打給了項傳奇,十五分的時候,蔡麗宇一家也得到了廖竹思安全的消息。


    八點三十的時候,蔡麗宇坐立不安,時不時的出去走一圈,想要看看能不能看到迴來的廖竹思。


    八點四十五,蔡麗宇再次起身想要去看看竹思迴來沒有,廖竹思已經站在廖玉星家門口。


    九點,廖竹思正帶著笑和蔡麗宇一家吃晚飯,順便喂食廖哲飛。


    九點三十,廖哲飛被丟下了,廖玉星和蔡麗宇帶著廖竹思去了書房。隻是沒多久,廖哲飛就躡手躡腳的上去偷聽了。


    然後他就知道了整個事件的完整真相。


    廖哲飛看著書房的房門,再次壓抑下了自己想要把一切說出去的念想。


    不能說,哥哥和爸爸媽媽都那麽疼愛自己,他們不需要承受這多出來的一份疼痛,自己一個人知道就好了。


    隻是……他好像還是不合格呢,說好要護著家人的,說好這輩子要保佑家人都平平安安的活到不想活的。


    人生,永遠有許多不確定,除非把那些不確定全都鏟除,不然根本就沒有辦法完美的躲過那些不確定。


    他需要強大的武力,強大的財力,強大的權力。


    等到廖竹思臉上帶著輕鬆愉悅的笑容從書房裏出來,廖哲飛已經睡得打起了小唿嚕。看著哲飛弟弟帶著唿嚕的睡相,廖竹思覺得很滿足。


    第二天早上,廖竹思坐在沙發上,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父親和早餐,於是拎著自己的書包準備去上學,剛走出大門,就看到了揉著眼睛被廖叔叔牽著手的哲飛。


    廖竹思揚起笑容,幾步來到這飛的麵前,蹲下,“哲飛,早安?吃飯了嗎?”


    廖哲飛打了一個嗬欠,眼角掛了一滴淚水,帶著鼻音迴答:“吃了,哥哥還沒吃。”


    廖哲飛用的是肯定句,廖竹思一臉錯愕,廖玉星則是一臉嚴肅的看著廖竹思。沒等廖竹思說什麽,廖玉星就鬆開哲飛的手,留下了一句話就轉身進去了。


    “竹思,你等一下。”


    廖竹思滿頭霧水:“哦。”然後伸手牽著廖哲飛的手,“哲飛,今天準備去哪裏玩?”


    廖哲飛反握住哥哥的手,心裏滿是疼惜,抬起頭笑眯眯的說道:“去項爺爺家玩,哥哥一起去好不好?”


    廖竹思無奈:“哥哥還要上課呢。”


    “不嘛,不嘛,我就要哥哥陪我去,好不好,好不好,哥哥最好了。”廖哲飛早就料到了廖竹思會這麽迴答,早就有所準備,廖竹思的話才說完,立馬開啟撒嬌功能。


    “額……”廖竹思看著撲到自己懷裏打滾撒嬌的弟弟,心裏早就答應了,但是理智還在糾結。


    “哥哥答應我啦,哲飛想要哥哥一起去嘛,哥哥——哥哥——哥哥最好了——哥哥——”


    廖竹思被一連串的哥哥甜蜜暈了,不知道怎麽的,暈乎乎的就應了一聲:“好!”


    廖哲飛豎著耳朵就等著廖竹思的這聲好呢,好字的尾音還沒有落下呢,他就興奮的嚷嚷開了:“哥哥答應了,不許反悔!反悔的話!反悔的是小狗!”


    廖竹思思考了一下,看著哲飛的眼神裏帶著不舍,良久,才哲飛期待的眼神裏點點頭:“嗯,哥哥不反悔。”叔叔已經開始反擊了,很快,父親就會和叔叔反目成仇,到時候自己也不能和哲飛太過親近,不然會害了哲飛的。


    就讓他這段時間任性一下子吧。


    廖哲飛趴在廖竹思的懷裏,悄悄地鬆了一口氣,答應了就好,不需要自己動小手段。想要哥哥和大伯沒有任何的聯係,最好的方法就是哥哥徹底的消失在廖玉成的眼裏。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將妻難為[重生]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墨青沾衣訣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墨青沾衣訣並收藏將妻難為[重生]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