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的話,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立時引起了熊貓和雷子他們的濃厚興趣。


    是啊,西服男明顯不是一般貓狗,他就不怕人家抽老千?


    他們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真不知道劉運長究竟挖了怎樣的坑。


    “他挖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坑。這個坑的目的就是,他讓郭老狠瘋狂,不斷增加賭注。”仇八雲淡風輕地道。


    “那不是郭老狠輸急眼了才那麽做的嗎?”熊貓滿臉驚愕,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荒謬的事情。


    “郭老狠是輸急眼了嗎?他可是手握三條 a 啊!他是贏急眼了。”仇八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眾人的心窩。


    眾人這才醍醐灌頂般恍然大悟。


    這件事,從頭到尾,郭健似乎運氣一直都很好。這也是他們對劉運長有意見的原因。


    原來這是個坑啊。讓郭健自以為是,覺得自己勝券在握,結果卻將大半的身家都如棄敝履般扔了進來。


    “我還是沒明白,三哥說的對,他怎麽能保證西服男不會出老千呢?”雷子此時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問道。


    235實在是太小了, 隨便換張牌,都可以贏。


    “當然有保證了。”仇八笑了笑道,然後手在身上一抹,甩出兩張牌來。


    那赫然是一對五。“他當然也怕對方抽老千了。”


    眾人看著這一對5,全都不說話了。不用說,這是劉運長給仇八的。


    不知道仇八也抽老千了,怎麽還敢脫衣服。


    “你們他媽的,都忘了十賭九詐嗎?”仇八冷笑。


    很顯然,他脫衣服就是故弄玄虛。對於他而言,隻要衣服不離身,藏兩張牌不在話下。如果真脫光了,那就不好說了。


    “一手雙牌,你們誰能做到?”仇八又說道。


    眾人就明白了,劉運長一次竟然給仇八發兩張牌,還不被別人發現。


    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一張紙牌甩出去容易。


    將兩張紙牌重疊如一張紙牌就很難了,甩出去而不散,還不會被發現,何其的難。


    況且,發牌時,那兩張紙牌可未必挨在一起。


    找出,抽出,甩出……發牌就那麽幾秒的時間,這得多快的手速?


    “草,這小子這麽陰的嗎?”熊貓咧了咧嘴角。


    而三子和雷子心中所想與他截然不同。


    他們是被劉運長那令人驚歎的技術和膽識所震撼。


    此刻,他們對劉運長不再僅僅是佩服,更多的是一種深深的畏懼之情。


    這位看似普通的少年,實際上隱藏著無法估量的實力和手段。若麵對這樣的對手,想想,他們都不禁心生寒意。


    “別看他年齡小,著實不簡單啊。”仇八望著窗外,幽幽的道。


    “八哥,即便如此,那你挺他當少壯派大哥,是不是有些過了?”三子迴過神來道。


    “是啊,他那麽陰險,早晚騎到我們頭上。”熊貓也說道。


    “你們說的不錯,所以我才挺他啊。”仇八陰笑著道,“他可是胸有丘壑之人啊。根本不屑與我們為伍。”


    “他隻想做正行,與我們根本不是一路人,與其等他騎到我們頭上,不如捧他上位,讓他跟郭老狠去鬥吧。”


    此刻,眾人才如夢初醒,郭健竟然隻剩下農貿市場這一畝三分地了。


    而劉運長,所從事的同樣是糧油買賣。


    仇八這分明是給劉運長挖了一個大坑啊!


    一旁的雷子三人,心肝不由得一陣戰栗。


    天呐,這倆人,真是一個比一個狡詐啊!


    ……


    劉運長離開仇八的茶樓,心裏不停的盤算著。心中已經想好接手來的產業,怎麽經營了。


    可他萬萬沒想到,仇八一臉仗義,竟也給他挖了一個大坑。


    他匆匆走進學校,正趕上下午第一節課上課。他一刻不停的跑進了教學樓,然後衝進了教室。


    “這節是我的課,你是不是走錯班級了?”正準備上課的老師突然攔住劉運長道。


    劉運長不由一愣:“老師?”


    “你怎麽還往裏進呢,這是我的課。”老師看劉運長沒有出去的意思,又說了一句。


    此時,全班的同學們也都看著他。竟然一個個睜大了眼睛,露出驚訝的表情。


    然後哈哈笑了起來。


    老師這才定了定神認真的看向了劉運長。


    隻見劉運長身著一襲線條流暢的黑色筆挺西裝,仿佛量身定製一般完美貼合他的身形。


    那西裝一看就是高檔貨,質地細膩光滑,閃爍著微微的光澤。而西裝內裏,則搭配了一件潔白如雪的襯衫。領口係著一條簡約而不失品味的領帶。


    一身裝束彰顯出優雅的氣質。一米七八的大個,白淨的麵龐,高挺的鼻梁……


    整個人看上去帥氣逼人,魅力四射。


    “嗬嗬嗬……”老師也尷尬的笑了笑。第一眼竟把他誤會成老師了。


    “老師,我是迴來上課的。”劉運長怔了一下道。


    “哈哈哈……”教室裏再次哄堂大笑。


    “我知道了,趕緊迴座位上去。”老師笑著說道,眼睛不停的上下打量著劉運長,滿眼疑惑。


    同學們的目光也隨著劉運長移動,小聲議論著。


    沈輕璃更是被吸引住了,待劉運長坐下,還在看著他。嘴角翹起,笑意盈盈。


    “看什麽看!”劉運長忍不住拿筆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這動作就有些親昵了。沈輕璃一吐舌頭道:“帥!你幹嘛去了?”


    “你穿這麽帥,是準備參加競選嗎?”沈輕璃小聲問道。


    劉運長抬頭,老師的目光正盯著自己,他便沒有說話。


    “學校對你提出的食堂學生監管委員會很是認可,準備明天舉行管委會成立大會。


    提議是你提出來的,這第一任主任你最合適,加油。爭取選上主任。”


    沈輕璃笑嗬嗬的鼓勵道。


    這時,老師講課的聲音停了下來,不待同學們反應過來,“底下的同學,注意聽講。”


    沈輕璃立馬趴在了桌子上,不再說話了。


    劉運長卻在想著競選的事,學校還真拿這件事當迴事了嗎?還要搞競選?


    “咱們班誰參加?”他竟然沒收到消息。


    “咱們班主任還沒和咱們說呢,我們是聽別的班級人談論,才知道的。”


    明天就競選了,他們班竟然還沒通知?這什麽情況?


    劉運長有些想不明白了。如果自己能當上監委會主任,那送大米的事,就更有利了。


    隻是,他明白,應該不會讓他一個新生當主任。


    一下課,劉寶他們就圍住了劉運長。


    “鬼哥,你要參加競選啊,我們咋不知道呢?”朱濤說道。


    不過,這事,大家都感興趣,因為這關係到每一個人。


    “是啊,你這身衣服哪來的,太帥了!”


    “我也不知道競選的事,我這是參加朋友婚禮,給人家當伴郎,沒來得及換衣服呢。”


    他隨口解釋了一句。


    “草,誰家結婚這麽牛逼,伴郎穿的跟新郎一樣。”李永生道。


    許多女生都向這邊望過來。


    穿上西裝,劉運長的氣質想掩蓋都掩蓋不住,著實是帥的離譜,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起開!”突然一聲喝斥聲響起。


    朱濤迴頭一看,秦雪正站在自己身後,他疑惑的向旁邊閃了閃。


    秦雪則走到了劉運長旁邊,“站起來!”


    眾人皆有些茫然無措,如墜雲裏霧中。她要幹什麽?


    就連輕璃都仰起頭,滿臉詫異,仿佛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看著她。


    劉運長則呆若木雞地望向她。


    秦雪開始上下打量起來,隨後嘴角泛起一絲調侃的笑意,宛如一朵盛開的桃花,嬌聲說道:“原來可以如此帥氣啊?”


    草!她這是犯花癡了。不少同學都忍俊不禁,輕笑起來。


    “喂,秦大美女,是不是被我們鬼哥迷得神魂顛倒了啊?”朱濤笑嘻嘻地調侃道。


    “就是被迷住了,咋地?”秦雪揚起高傲的頭顱,宛如一隻驕傲的孔雀。


    朱濤被噎得無言以對,隻能幹笑著說道:“不咋地。”


    秦雪狠狠瞪了朱濤一眼,然後她看向劉運長,“放學後你等我一下。”


    “哦!哦——”朱濤高洪他們立馬尖叫起來。


    班上的同學一下子炸開了鍋,這是要約會嗎?各種猜測在每個人的心中泛起。


    劉運長更懵了,這是啥意思?


    沈輕璃臉當即也黑了下來,看著劉運長和秦雪的眼神,有些憤怒,有些嫉妒,還有些……委屈和憂傷。


    劉運長竟然湊過來,小聲的問她:“她啥意思?”


    沈輕璃瞅了他一眼,心裏那個恨啊,冷淡的道:“不知道。”


    秦雪這時得意的瞄了一眼沈輕璃,衝她揚了揚下巴,便迴去了座位上。


    沈輕璃看著她半晌,突然臉紅了,一臉羞澀的低下了頭。


    劉運長一頭霧水,沒當迴事。


    放學鈴聲一響,他便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時他才發現,秦雪不見了。沈輕璃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先走了。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留了下來。沒過多久,秦雪迴來了。


    “走吧。”秦雪淡淡的說道。


    “去哪兒?”劉運長還是沒搞清楚狀況。


    秦雪白了他一眼,“怎麽,怕沈輕璃吃醋啊?”


    劉運長頓時尷尬不已,“我怕她做什麽。”


    他連忙跟上秦雪的腳步,兩人一同走向了校外。


    這時,就看到,沈輕璃竟然等在門口了,她不知何時換上了一件紅色呢子大衣。


    劉運長看了她一眼,對方正紅著臉看他。


    “咳咳......”秦雪清了清嗓子,“人我給你約出來了,你還害羞了。”


    劉運長疑惑的看著她們倆,怎麽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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