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還有什麽想吃的嗎?”太監的態度很是恭敬。


    “嗯……”其他三位還沒說什麽,宣柃先開口了,“不知公公能否上一壺涼茶?今日菜品大多為肉食,茶可解膩。”


    “當然當然。”太監點點頭,馬上就吩咐下去了。


    “那就謝過公公了。”宣柃笑著說道,她從袖子裏拿出一小綻銀子,“這就當作是謝禮了。”


    “那……那就謝過小姐了。”太監似乎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宣柃手裏的銀子。


    宣柃當然知道他會收下。


    如果太監不收這銀子,就是給宣柃招黑,擺明了這一桌飯菜就是要照顧她的;隻有收下了銀子,才能證明一下宣柃的無辜,畢竟是她先提出了要一壺茶的吩咐。


    想來他上頭的主子下的吩咐,一定就是類似於要護著宣柃之類的話了。


    其他三人見宣柃給了打賞,也不好意思什麽都不出了。不過她們出手顯然沒有宣柃一出手就是五兩銀子那麽闊綽,隻是各拿出了一兩銀子給了太監。


    那胡妍晴明顯臉上多了一縷愁色——她在擔心日後這太監會看在宣柃給的打賞更多的份上,更加照顧宣柃,宣柃比她更有機會出現在皇帝的麵前。


    顯然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誰又能知道宣柃和皇甫冶墨在先前就已經認識了呢?


    其他兩女則沒什麽特別的反應,依舊氣定神閑的吃著東西。


    左若瑛更是沒什麽想法,她算是知道宣柃本就是出手大方的人,畢竟人家給得出,願意給,她也不說什麽。


    用完午膳,幾人迴到了各自的房間午休。


    宣柃打算脫了外衣,躺床上睡一兒,補個覺,休息一下。


    她剛剛打算拉掉腰帶上的繩結,便聽到窗口處傳來了聲響。


    “誰?”也不待1314說什麽,宣柃直接拔下頭上的一根簪子,朝著窗口扔過去。


    簪子穿透了薄薄的窗紙,然後沒了聲響。


    宣柃攏了攏衣衫走到了窗口處,輕手輕腳的打開了窗戶。


    窗外一片清淨,除了偶爾的一聲鳥鳴和微微的風聲,聽不到任何聲響。


    宣柃看了一圈,沒有找的自己的簪子,微微皺了皺眉,她轉過身,走向了門口。


    又是一陣風吹進來,宣柃又拔下頭上的一根珠釵,轉身猛地刺了下去。


    電光火石之間,宣柃的手腕被緊緊抓住,她的動作被強製性的停住了。


    看著眼前的蒙麵人,宣柃幾乎要笑出來:“大膽小賊,竟敢進皇宮對秀女圖謀不軌,就不怕我叫人來捕了你,讓你下半輩子就在大理寺的牢房過!”


    “哦?你忍心嗎?”男人熟悉的聲音響起,他鬆開了手。


    “我怎麽不忍心?你是我的誰,我要對你心慈手軟?”宣柃微微一笑,將珠釵插了迴去,隻是她並沒有好好的學過怎麽戴這些東西,連插了幾次都是歪的。


    “我幫你吧!”皇甫冶墨拿過宣柃手裏的珠釵,把她摁在了梳妝台前,對著銅鏡,將珠釵插迴了原來的地方。


    “謝了。”宣柃滿意的點點頭,“那把我的另一支簪子也插迴去。”


    “另一支我要留著的!”皇甫冶墨不肯,反而又把宣柃頭上的一支支簪子拔了下來,開始解開她的發髻。


    “你幹什麽?”宣柃扒在梳妝台上,也不加阻攔,反正她本來就要午睡了,現在有人伺候她解開也好,“好玩兒嗎,官越?”


    “挺好玩,能把頭發紮成這個樣子,也是人才。”皇甫冶墨一邊說著話,一邊手下的動作不帶停下。


    “話說官越,你是有什麽想不開嗎?”宣柃透過鏡子,看到皇甫冶墨認真的眼神。


    “怎麽了?”皇甫冶墨不懂宣柃意思。


    “現在是白天吧!”宣柃露出玩味的笑容,眼睛都微微眯了起來。


    “當然。”皇甫冶墨終於成功的解開了發髻,看著宣柃的表情,不由楞了一下。


    “你身上這件衣服啊,叫做夜行衣。”宣柃往後仰,靠在了皇甫冶墨的身上。


    “啊……習慣了。”皇甫冶墨反應過來,無奈的說道。


    “官越啊,你到底是什麽人呢?”宣柃笑的燦爛,“皇宮的地形你一清二楚,秀女的住處你來去自如,連皇帝的行蹤你都摸透。”


    “對啊,我是什麽人呢?”皇甫冶墨扶著宣柃,語調微揚,“你猜到了嗎?”


    “你真的要我來猜嘛?”宣柃的語氣多了幾分調皮的意味。


    “說說看?”皇甫冶墨說道。


    “這就不好玩兒了嘛,我親愛的陛下。”宣柃轉身,和皇甫冶墨麵對麵了。


    皇甫冶墨大大方方的摘下了麵巾:“你是什麽時候猜到的?”


    “也沒多久吧,前天臨時想了想,覺得你露的破綻還挺多的。”宣柃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坐到了床上——梳妝鏡前的椅子沒有靠背真的好難受。


    “你說說看?”皇甫冶墨知道自己後期演崩了,他想看看宣柃都注意到了哪些破綻。


    “就說一個最簡單的。”宣柃舉起一根手指,對皇甫冶墨說道,“前天夜裏,我來到燈火通明的大殿旁,要偷窺皇上。但是你卻突然出現,告訴我皇上不在裏麵,在禦書房。且說禦書房重兵把守,我去不了,千方百計的阻撓我去看皇帝的真麵目。這就很明顯了吧!”


    “也許我是皇帝的暗衛什麽的呢?”皇甫冶墨說道。


    “那你這個暗衛也頗為不合格了,居然不在皇帝身邊守著,還要染指皇上的女人。”宣柃撇嘴說道,“而且我想明白你的名字裏。官越,換成關門的關,月亮的月,再把順序倒過來,就是月關,寫在一起,那可不就是‘朕’這個字嘛!”


    “還挺聰明,這都能給你想出來。”皇甫冶墨誇獎道,他原本以為這一點是絕對不會被猜出來的。


    其實也就是宣柃本就知道這是皇帝,不然誰會往這麽偏門的地方想。


    “那是,我師父以前也這麽說我的!”宣柃驕傲的揚起頭,白嫩的小鼻尖挺挺的,讓皇甫冶墨很想上去咬一下。


    “那你現在知道我是皇帝了,你要做些什麽呢?”皇甫冶墨頗為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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