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娜覺得《幽靈》這首歌雖然很好聽,但歌詞有些過於悲傷,好像是一首失戀時的情歌……


    “這種風格的歌曲以前不是悠米姐的啊!”


    果然,曹安娜在演唱者名單裏找到了另一個名字。


    “什麽?百靈?作曲?作詞?演唱?這個百靈還是這個百靈該不會同名同姓吧?難怪要叫‘悠靈少女’組合……”


    可一旦百靈的名字出現在曹安娜的腦海中,魯一在新生演唱會上向她獻花表白事件的種種畫麵便出現在曹安娜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等待你迴來再看一次花海裏微笑的我


    小心翼翼再唿喚你一次……


    並不是別人隻是因為我喜歡和你一起”


    這好像就是在說魯一吧?曹安娜不知為何產生了這樣奇怪的一種想法。


    “就是咱們學校的百靈!竟然一下子出道了,真是好命!”


    “是啊,是啊,為什麽就輪不到我呢?”


    看到三人眾群裏馬麗和露西你一言我一語,曹安娜終於確定了和悠米姐組成組合的少女的身份。一種莫名的感覺便湧上心頭,《幽靈》這首歌好像就是在講兩個女生自己的故事一樣,特別有一種愛而不得的韻味,細膩的聲線輕易就唱出了內藏的悲傷……


    如果這首歌裏表達的情感是真實的,那麽究竟唱給誰聽呢?是徐天?還是……魯一?


    “太可怕了!”女人的直覺告訴曹安娜,她的警戒程度必須拉響紅燈。


    當天下午訓練,曹安娜暗中觀察魯一,他好像跟沒事人一樣照常進行著遊戲,就像靜水流深未起一絲波瀾。


    看來他沒有發現百靈出了新歌。


    為了求證答案,曹安娜還在戰術討論時,專門問了一個問題。


    “最近有好聽的新歌嗎?”


    “……”


    魯一看她的樣子,就好像是又不想認真訓練一樣,眼神裏充滿了鄙夷。


    曹安娜不由心中暗喜,看來不開竅的魯一真的沒有受到影響。


    “悠米《愛的氣旋》我還沒聽膩呢,聽什麽新歌?”張淞突然插嘴道。


    咯噔,曹安娜的心顫動了一下,張淞這小子將來肯定要壞事,若是讓他知道了悠米出新歌,那不是遲早要破案?


    “咳咳,我的意思是,新歌再好聽也不能聽!因為啊……因為再過幾天就要比賽了,還哪有什麽心思聽歌啊?所以,我建議大家把通訊設備都交出來統一保管,咱們戰隊來一次封閉式訓練,不然沒有成績,遲早要解散的……”曹安娜突然說道。


    “……”


    戰隊中的幾人麵麵相覷。


    “妙啊,這個想法不錯!我怎麽沒有想到呢?”馮西川恍然大悟。


    “鄙人也同意這個建議,事到如今隻有破釜沉舟、奮力一搏,才有從地獄賽爬出去的一線生機。”郭胤哲當然會力挺曹安娜,就算是讓他校園裸奔也不會拒絕。


    “好的,我沒意見。”魯一的嘴上雖然這麽說,但是卻用疑惑的眼神看向曹安娜,畢竟她不正經了太久,突然認真一下,令人不太適應。


    “那咱們就每次來訓練室就把通訊設備放在門口的櫃子上,誰使用電話,誰就打掃一個月衛生好吧?”順子補充道。


    “絕了!反正我平時也不咋用手機,你們都危險了!”趙平突然開心起飛。


    “咳咳,那我不是要告別微信、微博、微視和a站、b站、c站、d站……貼吧、論壇……以及快手、抖音、內涵段子嗎?”張淞自殺的心都有了,敢情這個閉關政策就是為了限製他一個人啊?


    此時魯一拍了一下張淞,說:“你整理的地獄馬戰隊的資料,昨晚我研究了一晚,發現了一些問題。”


    “有什麽問題?你說吧師父……”張淞疑惑。


    “還是讓大家都看一下比賽錄像再討論吧……”


    說著,魯一用大屏幕播放了張淞收集來的地獄馬戰隊的比賽錄像。並且依照重點,魯一在幾處地方進行了快進,隻抓重要節點進行了複盤。


    地獄馬戰隊的三場比賽簡單複盤之後,花草戰隊對下次比賽的對手便有了初步的認識。


    “看起來這是一支以狙擊手為核心的隊伍,隊員素質都比較高,除了替補隊員經驗欠佳,犯了好幾次失誤,是隊伍的短板,從其他來說實力還不錯!”馮西川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的確,對方的狙擊手應該就是他們的隊長,整體戰術是圍繞狙擊手進行的4保1戰術,不過我總感覺對方的這個叫聶蓋的狙擊手打法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問題在哪裏……”順子接著分析到。


    “的確,我昨晚就在懷疑他們的隊長聶蓋似乎在隱藏實力……而最有可能就是在隱藏自己的職業技能……”魯一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他之前為了隱藏流浪漢的技能,體驗過處處留有餘地的感覺,而對方的那一名叫聶蓋的人,給他的竟然就是這種感覺。


    “你的意思是他在掩蓋自己的真實職業?可,可……他狙擊手的位置已經打的很不錯了!場均擊殺數據高舉杯賽第8名,難道這還不是全部實力?”馮西川雖然也有說不上的某種感覺,但仍舊無法看穿對方的迷惑行為。


    “你是說,地獄馬戰隊小組賽1勝2負,難道是隱藏實力打的?”曹安娜也被魯一的推斷震驚。


    “這麽緊張的比賽有隱藏實力的必要嗎?”趙平有些不解。


    “如果說對方是受了罰下一名主力的影響,而沒有使出全力也有可能,但這不太好被證實,僅僅是鄙人不太成熟的猜測。”


    “對了,真的沒有找任何對方被罰下的那名隊員的資料嗎?”魯一對張淞拋出了另一個問題。


    “我怎麽可能找到被禁賽人員的資料?畢竟還是個新遊戲嘛!網上真的搜不到,不過呢,我那一天在報名處圍觀衝突,好像聽到這家夥的職業是個突分手。”張淞努力迴憶到。


    魯一認真將這點記在了自己的筆記本上,似乎認為這個是一個“重要線索”……


    最後分析會結束,魯一確定了首發隊員:馮西川、魯一、張淞、順子、郭胤哲。


    雖然曹安娜特別想首發出戰,但考慮到她上次比賽中舊傷有複發的趨勢,隻能讓她和趙平作為替補。


    同時,魯一還為花草戰隊製定了a、b兩套方案,a方案是為了掐死對方狙擊手那個點,通過相互配合掩護,讓以馮西川為首的突分手近距離接觸敵方狙擊手,直接將對方的強點掐滅。


    b方案是為了應對突發情況,在調換隊員上,根據對方的戰術及時讓曹安娜或小趙替補上場。


    “魯一,我有話想說……”


    會後,曹安娜在魯一去衛生間的路上攔住了他,將他憋的臉色發紫。


    “什麽事快說!別擋著門啊……”魯一緊迫道。


    誰知曹安娜用雙手在背後按住衛生間的把手,特別強調到。“沒什麽,我就是想說,其實我身體沒問題,突分手和車手的位置都可以打,尤其是突分手……”


    “好了,我知道了!快讓路吧!人有三急,好……好人……不擋道……”魯一快被逼瘋了。


    “我可以讓路,你記得不僅要讓我上場,還要以我為突分手再製定一份戰術,對了,我可不是說以後不玩車手,我是根據戰術安排進行調整,本小姐就是這麽的服從指揮……”


    魯一聽到這麽一大串解釋,他不知道曹安娜以前在球隊裏是不是服從教練的指揮,但他真的感覺快抑製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洪荒之力了。


    “噗——噗噗噗噗。”


    “你放屁了?臭死了!快去吧!”曹安娜終於為魯一讓了路。


    幾分鍾後,魯一從衛生間出來,第一件事,就是找曹安娜報仇雪恨。


    俗話說,有仇不報非君子,君子可殺不可辱。


    曹安娜剛才的卑劣行徑,簡直是反人權的典型案例。


    直到魯一走到,曹安娜身邊,看她正在遊戲裏的訓練模式裏滿頭冒汗地訓練,才消了氣,緩緩說道:“等你能夠在遊戲裏自由使出‘z型突破’,再以突分手的身份登場吧!”


    曹安娜轉身朝魯一做了個鬼臉,開口道:“哼!魯一,你以為本小姐無法再使出來‘z型突破’是吧?我偏要讓你見識見識什麽是真正的突分手技術!”


    曹安娜的性格天生倔強,隻要她認為可以的事情,即使他人再反對,也會向他人證明自己不僅能完成,而且絲毫不會比男生做的差。


    大概這種不會屈服的脾氣是他們曹家的遺傳吧。此時的曹發正在極力邀請徐天等不死鳥戰隊的隊員一起出去慶祝出線。


    “什麽時候我在的隊伍就連國內普通杯賽的出線都要慶祝了?”徐天卻絲毫不講情麵拒絕到。


    “天仔,就算你不想慶祝,其他的幾名隊員也總要去吃飯的嘛!”曹發堅持道,同時還拉上了訓練室裏的兩位新人。


    曹發似乎記得一個叫做“張三”,另一個好像叫“皇上請”,於是便一口一個“張三”和“皇上請”喊著,這把“狡兔三窟”張三途和“黃連上清”黃商情二人尷尬的要命,可在一桌子訂在五星級繆斯酒店的精美盛宴比起來,他們很快屈服了。


    “天神,甘大,你們不去嗎?”左右夾縫中的紅眼問到。


    “你和他們去吧,我們還要研究一下職業轉職的事情……”徐天和甘地同時答道。


    “好,好吧……”紅眼於是下樓去追隨曹發等人。


    待門口傳來關門的聲響後,徐天與甘地同時露出壞笑。


    “還記得那年去繆斯吃海鮮後拉肚子的慘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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