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敗了麽?果然指望這蠢貨,能戰勝老曹是不現實的,嗬嗬。”長天接到戰報之後,笑著自語道。


    曹袁收到急報之後,奮起猛攻輕易的擊敗了,單經、田楷與陶謙。


    然而二人就此迴軍,曹老板從側翼偷襲了,正在猛攻程昱的眭固,打的他不能翻身,而袁紹則率領大軍徹底圍住了於毒,至於鄴城的家小早有人偷偷幫袁紹等送了出來。


    袁紹拒不納降,斬殺於毒與正統的冀州牧壺壽,從而開始了加大力量絞殺剩下的那些黑山賊,徹底和張燕形成了水火不容的狀態。


    正所謂兵貴神速,曹袁二人的效率,遠遠超出袁術的預料,等他迴過神來才發現,自己那些本來形勢大好的小弟,竟然都敗了。


    但是,他袁術是誰?他打生出來,就沒怕過誰,小弟不行,還有他自己!長天也好、曹操也罷,那都是他的盤中菜!


    他終於開始揮軍猛懟,曹老板。


    然後,袁術敗了。


    而且敗的很慘,如同喪家之犬一樣,被曹老板追了很久。


    一路從匡亭推到了封丘,妄想抵抗老曹,結果被瞬間擊破,袁術不得已取道襄邑,退到了太壽城,太壽城那是城高池深,袁術極為安穩的躲在了裏麵,太壽城很堅固,再加上老曹糧食沒多少了,一時也想不出好辦法。


    但老曹沒辦法,不代表別人沒有,荀攸此時就在曹操邊上,荀攸指了指袁術引以為傲的太壽城又深又寬的護城河,又指了指太壽城的土石城牆。


    曹老板一看立刻會意,然後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比拉著長天一起去逛窯子,然後看著長天掏錢的時候還開心。


    三日後,太壽城的城牆,被偷偷挖出了幾個大洞,連接渠水上遊的人工堤壩,被瞬間搗毀之後,漫無邊際的大水,倒灌進了太壽城內。


    袁術不得已再一次跑路了,跑到了寧陵,又被曹老板大敗,直到他退到了九江,因為曹操徹底糧盡了,才不得不退軍,至少對外的消息,是這樣的。


    “軍師,這次為何退軍?糧草即便不足,就食異人便可,眼見袁術小兒,已無退路,正是殺他的大好時機。”夏侯惇不解的問著荀攸。


    荀攸笑道:“袁氏在豫州經營多年,未可輕敵,再者天下英雄,非止主公一人也。”


    夏侯惇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袁術大敗,開始蝸居九江郡,駐紮在壽春,開始與周昕、劉繇死磕,這還是馬日磾也到達了壽春。


    李傕對朝堂上的官員,沒有半點好感,尤其是馬日磾,李傕覺得董卓很可能就是因為馬日磾才會死的,因此李傕將他派離了長安,交給他結好袁術的任務。


    得益於此,袁術坐上了左將軍的位置,還被封了陽翟侯,總算得到了與長天平起平坐的身份。


    但是袁術對此並不滿意,他覺得自己的身份,應該超過長天才對,因此又盯上了馬日磾手中的符節。


    袁術開口問他借了過來玩玩,所謂玩玩當然也就是準備霸占了,反正再也沒有還過,弄得馬日磾,氣得一病不起,但是人在屋簷下,他沒辦法。


    馬日磾由此深恨袁術,被這種人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可怕在哪裏?


    躺在病床上的馬日磾,於壽春“以禮辟策”!


    辟用孫策,用的還是他持節的天子使臣的名義,孫策自此奉了皇命,在守孝期間踏上了仕途。


    在孫策拜見馬日磾一番長談離去的三日之後,馬日磾,薨。


    報仇心切的孫策,誰能讓他提前掌權,自然就見誰得情。


    因此馬日磾在死前,成功得給袁術埋下了一顆威力極大的定時炸彈,一旦爆發,袁術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關東的連番大戰,暫時告一段落,差不多到了討伐徐州的時間。


    廣陵太守府。


    “此番幸得元龍前來,否則昱必寢食難安。”趙昱對著他連夜請來的陳登說到。


    “元達何憂之有?”陳登聞言笑問。


    “君何必明知故問,關東大戰,徐州慘敗,那曹操又與陶公有害親之仇,必卷大軍而來,徐州兵微將寡,如何能擋?”趙昱苦笑道。


    “此陶徐州之慮也,於君何幹?”陳登聞言再次笑道。


    “這。。好你個陳元龍!府君加汝為典農校尉,自當出力報效,現如今眼見徐州將刀兵加身,百姓遭難,汝反欲作壁上觀邪?那曹孟德好殺,若臨徐州,徐州子民,必將遭難,便是恭祖有錯在先,然百姓何辜?屆時生靈塗炭,我看你如何安心!”趙昱怒罵道。


    陳登聽後也不怒,反而笑的更開心了,他開口道:“陶謙剛愎自用,自上任以來,全無政績不說,還屢屢助紂為虐,全無信義可言,然唯獨做了一件事,值得稱道,那便是重用了你趙元達與王景興二人,若非如此,隻怕他早已坐不穩,這徐州牧的位置了。”


    趙昱聽得不耐了,說到:“某請足下前來,非是談論恭祖不是,乃是請教如何救這徐州百姓!”


    陳登嗤笑道:“曹孟德之父曹嵩,又未身死,他如何會殘殺無辜?徐州之敗,已成定數,君一人之力,無可迴天,反倒這廣陵郡,岌岌可危,足下該早作打算才是。”


    “廣陵何危之有?曹操進兵,首當其衝者乃是琅邪、彭城、下邳三處,要愁也是笮融這醃臢小人發愁,與我廣陵何幹?”趙昱不解道。


    陳登也不迴答,指了指南邊反問道:“廣陵之南為誰?”


    “長天?此人與張超有仇,昔日攻取廣陵之後,並未奪城,為何再來?”趙昱不大相信。


    “哈哈哈,趙元達有識有義,隻是為人太過老實。”陳登大笑。


    隨後陳登臉色一正道:“廣陵乃落霞城門戶,以長天之能,豈會置之不顧,此人素與曹操交好,曹孟德既來,長無垠為何不來?”


    趙昱聽後臉色一白,不知道說什麽。


    “前番此人攻廣陵而不取,皆因天下未亂,若私占州郡,恐落人口舌耳!如今天下大亂,強者為雄,他哪裏還有顧忌,君不見吳郡邪?某從父陳公瑋,名為吳郡太守,至今生死全在長天一手,君還以為長無垠,不會來?”陳登又補充道。


    趙昱的臉色更白了,他自認長天要是打過來,他是沒辦法抵擋的,別說長天,就是東麵的文聘打過來,他也沒機會獲勝。


    “那。。那該如何是好?元龍我知你智計超絕,還請教我。”趙昱對陳登,低聲求道。


    “舉郡投了長天,可保無虞。”陳登十分輕鬆的說道。


    “別無他法?”趙昱有些不大甘心的問道。


    “除此之外,須得看長天何時出兵,或有轉機。”陳登微笑道。


    這話讓趙昱的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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