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殊離開後,葉如墨拽著葉玄心的衣角扯了扯。


    “玄心師姐,大師姐很快就會迴來的吧,大師姐那麽厲害,不會有事情的對不對?”


    葉玄心咬著下唇,用衣袖擦了擦眼睛:“你沒看見師姐衣服上的血跡嗎,雖然她洗過臉了,可是又沒洗衣服,師姐肯定受了很多苦,可是我們倆什麽都幫不上。”


    葉如墨抱緊了兔子,一時間也沉默了起來。


    是啊,他們什麽用都沒有,隻會拖大師姐的後腿。


    等走遠了,小青龍在張開它的鳥嘴:“你幹啥,我不想去那什麽無怨崖,一聽就不是什麽好地方,你怎麽享福的時候想不起我來,一受罰就得帶上我。”


    “我什麽時候享過福,再者說,你留在千秋門有什麽用?”


    “吃土豆燉雞啊,咱小師妹不是說要殺了那隻大公雞做飯嗎,我愛吃雞翅,你可別跟我搶啊。”小青龍警告道。


    千殊眼角一抽,伸手拽了拽它得翅膀:“還吃雞翅,吃自己的去,你不是神獸嗎,不是喝露水吃空氣的?”


    “你說的那是神仙,我也需要補充能量的,就像在虞城吃的那些瘴氣我就很喜歡。”


    “你又要吃瘴氣,又要吃土豆燉雞,口味挺雜。”


    千殊禦劍飛行,在天空之上俯瞰下麵黑漆漆的樹林,烏鴉嘶啞的鳴叫,她壓低重心,讓冰劍向下了些。


    “你不懂,我吃的能量越多,到時候長得越快。”


    冰劍穿過樹的枝椏,削斷了樹枝樹幹,千殊落地之後瀟灑收迴冰劍。


    她並未在向前一步,因為索橋之前是一個白色身影,他背著手,擋在索橋之前,月光將他的白衣照的很亮,洶湧的黑河為他增添了幾分兇險。


    “白宇川,你在這裏做什麽?”


    白宇川迴過頭來,一張臉上浮起詭譎的笑來:“我來送你下去喂魚!”


    說罷,便拿著一把玄劍衝來過來,此劍通體幽黑,其上被月光一照,仿佛鋪著細碎的金沙,金沙在月光下流動,帶起一片旋風。


    白宇川,築基中期,金風雙靈根。


    金靈根使能他更好的用劍,風靈根使他更加敏捷,雖然二者都不精通,但是對付還沒築基的千殊來說,確實是綽綽有餘了。


    別看築基和練氣隻是一階之隔,但是對於術法的運用卻是猶如天塹。


    玄劍帶起的劍風仿佛都自帶著金色碎光,每一劍都是朝著她的命脈刺去的。


    千殊向後方躲閃,冰劍也不敢貿然迎上白宇川的玄劍,她剛被玉石開的威壓傷了五髒六腑,還沒養好,又要對上白宇川的進攻。


    “我們千秋門和玉山門之間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為何你們師徒都如此咄咄逼人。”


    “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剛才你如何譏諷我的都忘記了嗎?更何況師尊早就看不慣你們千秋門了,白白占著一個山頭,弟子卻一個手都數的過來。”


    白宇川咬牙切齒的說道,手上劍招也是一刻不停,夾雜著淩厲的風刃,每一劍都飽含著濃濃的惡意。


    縱使千殊小心應對,還是被他的劍刮傷了胳膊,火辣辣的疼痛感從胳膊上傳來,千殊瞬間咬緊了牙關。


    心中的怒意暴漲,千殊的眼眸逐漸變成淡淡的藍色,在黑夜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引人矚目。


    白宇川一愣:“你的眼睛怎麽突然變色了?”


    千殊抬起眼皮,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


    白宇川被這個淡漠的眼神激怒,手下玄劍更加的淩厲起來。


    “你還敢對我露出這種眼神,簡直是找死,就算你死在這裏,也不會有任何人關心的。”


    “你們千秋門就是一群廢物,至於你那幾個師弟師妹,更是廢物當中的廢物,你信不信,如果你死了,他們倆就會被趕出玄宗去。”


    玄劍迎麵朝她此來,千殊卻直接伸出手握住了劍刃。


    白宇川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你、你瘋了吧?”


    不說玄劍本來就是極為鋒利的,就算是其上攀附的金靈力就足以削掉她的手指了。


    可千殊握劍的手卻紋絲不動,隻是從指縫當中滴下了一些血跡。


    “啪嗒”


    微不可查的細碎聲音是血滴落下,千殊用力緊握,玄劍從她所握的地方開始出現裂痕。


    裂痕一道一道,逐漸碎開,玄劍上的金色光芒都暗淡了起來。


    “哢——”


    千殊使勁一握,這柄劍便碎成了渣渣,她攤開手心,鮮血混合著黑色碎塊在月光下微微閃著光。


    白宇川手裏隻剩下了個劍柄,隨著玄劍的碎裂,他雙手顫抖,突然握不緊了劍柄,哆哆嗦嗦的掉在了地上。


    “你、你不是那個廢物,你到底是誰,難道小師妹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被魔附體了,你是魔族來的,你是……”


    千殊歪了一下腦袋,一雙淡藍色的眼眸,露出了一絲玩味。


    “你們非要逼我做什麽呢?殺了玉石開會很麻煩,但是如果隻殺了你,會不會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你別放屁了,你敢殺我,我師尊一定會饒不了你的,到時候可就不止你一個人遭殃了!”


    白宇川的心中升起了一種莫大的恐懼,好像老鼠遇見了貓,蒼蠅碰上了青蛙,一種遇見天敵一般的恐懼仿佛刻在了骨子裏。


    他惡狠狠的威脅道,但是卻比誰都害怕。


    千殊漫不經心的向他靠近,垂下的冰劍在地麵上劃過,留下一道冰霜的痕跡。


    “你在威脅我?”


    “我、我沒有威脅你,我隻是講實話。”


    “可是我不愛聽實話。”


    千殊微微一笑,手指一動,白宇川的周圍變組成了一個冰做的牢籠。


    這種恐怖的靈氣控製能力絕對不是一個還沒築基的小修士可以完成的。


    白宇川的嘴巴張了張,還沒發出聲音就被一根冰棱給堵住了喉嚨,冰棱在他口中不斷漲大,逐漸將他的嘴角撐的發白,裂開,溢出血跡。


    白宇川雙手拚命的扒拉,可是滑溜溜的冰柱根本握不住。


    他瘋狂翻找儲物袋,祈禱能找到一個救命的法寶。


    千殊眼睛微微眯起,輕笑著說:“別白費力氣了,我不愛聽別人說廢話。”


    白宇川的眼睛睜的很大,快要裂開的模樣。


    千殊慢慢的走過去,一腳踩在了他的心口處,直接將肋骨都踩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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