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承酒:“……”


    “放心,王爺怎麽樣,我剛剛不都看見了?”他說著往關承酒的方向靠了靠,“王爺這麽乖,那接下來就是我好好獎勵王爺的時候了。”


    他說著把手伸過去。


    關承酒這會還沒緩過來,被他一摸忍不住皺了一下眉。


    “別緊張。”宋隨意抬頭親親他的下巴,像是在安撫他,手上的動作卻不似語氣這麽溫柔。


    讓別人弄,是另一種享受。


    如果這個人是喜歡的人,那會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關承酒以前不是沒自瀆過,他一直覺得就是解決一下,舒服是有的,但也就那樣。


    但此時,他開始懷疑自己可能會上癮。


    他沒想過這種事會這麽舒服,比起身,心髒帶來的感覺更加讓人滿足,那裏像是被塞得滿滿當當,隨時都會爆炸,隻能不斷地在內橫衝直撞,努力地尋找一個發泄口。


    但這個發泄口不在他這裏,而是在宋隨意身上。


    他湊過去,一下口勿住了宋隨意,手也跟著伸了過去。


    宋隨意沒有阻止他的動作,而是往他的方向靠了靠,整個人幾乎要貼上去。


    於是一個人的事,變成了兩個人。


    關承酒聽著宋隨意時不時溢出的聲音,感覺血液像是流淌著火水,點著後囂張地躍動著,流便他的全身。


    整個人都像置身火海。


    宋隨意的感受也沒有好多少。


    畢竟單身了那麽久,關承酒手藝還是不錯的,但就是不錯,才難耐。


    到後麵他的手已經有些酸了,眼神迷蒙,根本分不清他跟關承酒都是什麽時候解決的,隻記得關承酒又口勿了他。


    烈的,衝動的,好像能通過相貼的唇傳過來的滿滿當當的、迫不及待的愛意。


    分開時宋隨意啞著聲音喚了他一聲:“王爺。”


    關承酒悶悶應了一聲,在他耳畔落了個吻,說:“禮尚往來。”


    “嗯?什麽 ?”宋隨意有些迷糊。


    “你幫了我。”關承酒道,“兩次。”


    宋隨意聞言懶懶地笑起來:“那就當是我送給王爺的,夫夫之間沒必要算得那麽清楚。”


    “要的。”關承酒啞聲道,“還有一次,我現在就還你。”


    宋隨意愣了愣,還沒來得及問關承酒想做什麽,就見關承酒拉過被子將他裹住了,然後整個人往裏一鑽。


    緊接著,宋隨意就被他帶進了一個溫暖濕潤的洞穴。


    他徹底懵了。


    第42章


    宋隨意是真的沒想到關承酒會忽然來這麽一下, 腦子裏一下“轟”的炸了。


    就好像剛剛還在背著三字經的小孩,忽然開口作了一篇令人拍案叫絕的文章,談不上壞, 但的確驚到他了。


    但不得不說, 關承酒的技術實在有些……難以恭維, 但這種事, 比起過程,心理上帶來的滿足更讓人難頂。


    宋隨意看不見關承酒的臉,也無法想象出他的此時的表情。


    他試著伸手去掀被子,但關承酒把被子拉得死死的,他這會也實在沒什麽力氣隻好作罷。


    躺久了,宋隨意身上了一身汗, 他分不清是關承酒弄的還是被子捂的, 隻知道自己好像快被煮熟,骨頭和大腦化掉了, 連唿出來的氣都是的。


    他好像隻剩下了唿吸的本能, 但唿吸也是亂的。


    直到被關承酒抱進懷裏, 他大腦還是一片恍惚。


    “累了?”關承酒的聲音落在耳邊,宋隨意才緩慢迴神,將臉抵在他心口,小聲道,“你這也太犯規了。”


    關承酒悶悶應了一聲, 低聲道:“乖,你再休息會, 我一會再來收拾。”


    宋隨意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你要去哪?”


    關承酒沒答, 隨手拿了件衣服披上,起身出去了。


    緊接著宋隨意就聽見了關承酒漱口的聲音。


    他頓時一僵, 很快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忍不住捂住了眼睛。


    他對剛剛的事記憶有些模糊了,現在再想想,這家夥居然還給吞了……


    真的好犯規。


    宋隨意捂住臉,滾到床裏頭去了。


    過了一會,關承酒過來把衣服跟被子收拾了一下。


    不過說是收拾,他根本不擅長幹這種事,隻是把東西亂七八糟地團了一下扔到一邊,便讓人拿了新的被褥進來。


    馮桂安進來鋪好被褥,看見丟在床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非常有職業道德地沒問半句話,隻是默默把東西收拾起來拿出去洗了。


    宋隨意穿著寢衣,麵對著關承酒坐在他懷裏晃著腳,小聲道:“你這不叫收拾,叫甩鍋。”


    關承酒“嗯”了一聲,手在宋隨意背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


    “困了。”宋隨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靠在他懷裏,“抱我去睡覺。”


    關承酒應了一聲,就著這個動作將他抱起來。


    宋隨意順勢將腿盤到他腰上,像隻樹袋熊似的被帶去床邊放下。


    宋隨意一沾床,立刻鑽到被子裏睡著了。


    關承酒也跟著躺下,伸手把人揣進懷裏。


    一夜無夢。


    第二天,要處理的事很多,關承酒早早就醒了,宋隨意則睡到狩獵差不多要開始時才醒,捧著包子迷迷糊糊站在入口。


    關承酒讓人牽了馬來,問他:“是要自己走,還是跟我一起?”


    “跟你一起。”宋隨意把包子吃完,目光轉了轉,落在關承酒的馬身上。


    關承酒自然是有自己的戰馬的,不過來京城之後這馬就提前退休了,平日裏也就這種日子有機會跟著出來撒野了。


    這馬通體是黑的,目露兇光,看著很是兇殘,但宋隨意知道它雖然戰力很高但性子還算溫順,而且非聰明,關承酒在的情況他是不會隨便攻擊接近的陌生人的。


    宋隨意伸手摸摸他的鬃毛:“聽雷乖乖。”


    “連他的名字都知道?”關承酒也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它。


    宋隨意點頭,他何止知道,還騎過很多次呢。


    “站好哦。”宋隨意拍拍他,見聽雷打了個響鼻,便熟練地上了馬。


    關承酒眉頭挑了一下:“大部分人看見它第一眼都會害怕。”


    “我不一樣,我特別勇敢。”宋隨意笑道。


    關承酒聞言勾了勾唇角,沒說什麽,翻身上了馬。


    獵場入口雖然不小,但參加的人也多,需要分批進去,關承酒也不著急,等所有人都進去了才騎著馬慢悠悠地入了場。


    進了獵場,宋隨意最大的感受就是冷,尤其馬跑起來,更冷。


    風穿過山林像是卷著未散的雪,打在臉上凍得有點疼。


    宋隨意立刻抬手捂住自己的臉,跟隻小水獺似的,可愛得不行。


    關承酒扯了扯唇角,低聲道:“到我後麵去?”


    “不要,更冷。”宋隨意往後靠了靠,整個人窩到關承酒懷裏,拉過他的披風擋住自己,嘟囔道,“唉,總得有一麵受涼,王爺要是能分成兩個就好了。”


    關承酒:“……”


    他隻好揚鞭加快速度,直到尋了處合適的地方才放慢腳步。


    這是宋隨意第一次跟著進獵場,有點好奇,同時也警惕。


    每年冬狩,幾個王爺都會進京,然後待到過年待過元宵,等過了一月再迴封地去,現今陛下年紀小,這段時間的京城總是尤為“熱鬧”。


    他記得以前讀檔的時候,關承酒還在獵場裏受了傷,跟肅王有關,但詳細情況關承酒從未和他說過。


    “在看什麽?”關承酒問他。


    “肅王。”宋隨意道,他跟哈爾特有點不清不楚的,王爺還是注意些好。


    “不清不楚?”關承酒有點哭笑不得,“好好一句話說成什麽樣了?”


    宋隨意撇撇嘴:“本來就是,你當初到底怎麽想的,把他弄到西北那麽好勾結外族的地方。”


    “有歪心思的人,放在哪都是一樣。”關承酒道,“就算放在京城,難道他就會乖乖的了?”


    “那說不準呢。”宋隨意歎了口氣,“他們那麽怕你,你看著,他們就不敢亂來了。”


    關承酒聞言,無奈道:“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朝中心思歪的難道還少嗎?”


    宋隨意心想也是,雖然膽子未必有幾個王爺這麽大,但心思浮動的人還是不少的,關承酒盯著這些人就夠累了,還要盯著那幾個傻侄子,想想都心累。


    宋隨意歎了口氣:“家人越多,責任越大。”


    關承酒還想多說兩句,就有人來報說發現了鹿群的蹤跡。


    關承酒立刻帶著人過去了。


    打獵這事宋隨意不熟,但他勝在乖巧,關承酒去做事,他就跟著人幾個負責他安全的人在遠處蹲著。


    這獵場雖然大,但來的人多,撞車的概率也就高,關承酒才安排好人,就有一隊人跑過來跟他搶了。


    宋隨意探頭探腦地看。


    “是肅王。”野竹小聲道。


    宋隨意聞言皺了皺眉,他記得肅王是第一批進獵場的,這麽快就能碰上了?


    “興許就是在附近打轉呢。”野竹聽完他的糾結,小聲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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