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


    在楊易出聲的一刹那,任盈盈旁邊的任我行突然臉色狂變,一雙虎目帶著兇光瞪向踱步走來的楊易。


    “是你!楊!易!”任我行一字一句地崩出聲,雙拳捏得‘嘎吱’作響,渾身都劇烈地顫抖起來。


    楊易淡淡一笑:“十二年不見,任教主可好?”


    “哈哈哈……”任我行突然大笑出聲:“好!老夫好得很!拜你和東方不敗所賜,老夫被囚西湖底十二年,對你們兩人老夫實在是想念的緊啊!”


    楊易感歎道:“十二年前任教主脾氣暴躁,殘忍無道,為求自保,東方不敗邀請本座去黑木崖和任教主比試了一番,本想幫任教主去去火氣,沒想到在西湖牢底靜養十二年仍然沒有磨掉任教主的脾氣啊!”


    任我行眼中兇光閃爍:“楊易!你和東方不敗這個狗賊聯手謀害老夫,在西湖牢底的這十二年裏老夫無時無刻不想著出來找你複仇!果然是天不負我,今天老夫先殺了你以昭告天下,老子任我行又迴來了!”


    楊易神色一寒轉頭對著任盈盈道:“任大小姐,看來你並沒有把本座在綠竹林的忠告放在心上啊!”


    任盈盈臉色一白,剛想說什麽卻被她身邊的向問天拉了一下衣袖,隻好低頭不語。


    “阿彌陀佛!任教主和楊教主大駕光臨,不知兩位有何見教?”這裏可是少林寺的地盤,看到楊易和任我行在那裏自顧自地說話,絲毫沒有把他這個主人放在眼中,即便是方證的好脾氣也不由地心生怒氣。


    任我行可不傻,如果對上楊易他還有把握的話,再和那些正道群雄作對,那他可就真的走不下少室山了,


    一念及此,他就說道:“聽聞老夫的寶貝女兒被關押在少林寺,老夫特意來接盈盈下山,怎麽?老禿驢,你不是想要阻攔老夫吧?”


    方證雙手合十:“阿彌陀佛,任小姐是自願在本寺麵壁十年,可惜老衲答應任小姐的事情並未做到,任小姐想要下山自然是隨時都可以。”


    “大師!你這話可就錯了,任我行和楊易都是魔道中人,少林寺和五嶽劍派身為正道江湖領袖,豈能任由此等魔道賊子輕易下山?”左冷禪冷笑道。


    任我行大笑出聲:“哈哈哈……左大掌門,十二年不見竟然還在記恨著老夫?”


    “任我行!當年你帶領魔道賊子殺上嵩山,壞我嵩山掌門之位傳繼大典,本掌門恨不得立刻殺了你才甘心!”左冷禪恨恨地道。


    “哈哈哈……左冷禪,不知道近些年來你的大嵩陽掌法有沒有進步,如果還是十二年前那般水平,恐怕今天的願望很難達成了!”


    “我等正道高手悉數聚集於此,難道還能讓你活著下山?”


    “老夫名叫任我行,自然是天下無我不可行之處!左冷禪你也休要挑釁,現在少室山上可不止老夫一個魔頭,即便老夫剛剛重出江湖,但毒尊的大名可是也如雷貫耳啊!”


    楊易心裏一冷,不屑地望了任我行一眼,他自然明白任我行這句話的意思,無非就是想將正道群雄的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但是如今他武功大成,又豈會懼怕他人。


    “任我行,十二年不履江湖,看來你是真的越活越糊塗了,本座既然敢來這少室山就有足夠的自信全身而退!”


    方證旁邊的嶽不群陰惻惻地道:“全身而退?我看未必吧?”


    楊易反唇相譏:“嶽不群,本座不知道你是怎麽從五毒掌下活過來的,但是既然已經撿了一條命就應該窩在你們華山派那一畝三分地老實呆著,否則下一次可就沒那麽好運了!”


    “楊易!你重傷我師兄之仇今天華山派一定要報!”寧中則怒道。


    楊易掃視全場,漠然說道“本座行走江湖多年,但是真要說有能力找本座報仇的人整個江湖也不過兩三人,你寧女俠恐怕還不夠格!”


    左冷禪聞言,須眉聳動:“哦?不知道楊教主說的這兩人是哪兩三人?”


    楊易嘿然一笑:“這第一人嘛,自然就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東方不敗!”


    “哈哈哈……東坊狗賊確實算得上一個人物,即便是囚禁了老夫十二年,但是老夫也不得不承認他無論是在智謀還是武功方麵都不遜色於老夫!”任我行道。


    楊易搖了搖頭:“任我行你錯了,無論是智謀還是武功,你都差東方不敗遠矣!若是十二年前,你或許可以在江湖上唿風喚雨,但是現在恐怕你連左掌門都不一定打得過!”


    任我行聞言雙目圓睜,怒視著楊易:“楊易!你看輕老夫?”


    楊易淡淡地道:“不信你可以找左掌門試試。”


    “不知道楊教主心中第二個有能力找你報仇的人是誰?”左冷禪冷冷地望了任我行一眼,轉而向楊易問道。


    “這第二人嘛,是華山派的人。”


    眾人聞言,齊齊看向嶽不群,他們都不明白連任我行、左冷禪和方證大師這樣的絕頂高手都沒有被楊易放在眼中,華山派又有什麽人有這麽強的實力?


    “楊易!你是在消遣嶽某?”嶽不群氣得臉紅不已,誰都知道他三招敗於楊易掌下,可是楊易又說他有能力找他複仇,這不是調侃是是什麽?


    “嗬嗬,嶽掌門多慮了,本座說的並不是你,而是另有其人!”


    “哦?嶽某身為華山派掌門怎麽不知道華山派還有這等高人?”


    就在這時,方證大師、衝虛道長和左冷禪似乎已經想起了什麽人,齊齊露出驚疑的表情,而任我行也沉默下去,如果真的是那人的話,確實有實力和東方不敗並駕齊驅。


    對於嶽不群的疑問,楊易笑道:“你嶽大掌門不知道是何高人,但卻有人知道啊!門匾後麵的令狐衝,在那裏窩了這麽長時間,不出來見見你的師父嗎?”


    此言一出,眾人的目光都放到了大雄寶殿的門匾上,令狐衝聽到楊易的話之後就知道自己隱藏不住了,隻不過現在任盈盈和嶽不群都在場,他實在是不知道如何麵對這個場景了。


    “師……師父!”


    嶽不群一看,頓時大怒:“逆徒!還不下來!”


    令狐衝一縱而下,嶽不群和寧中則互視了一眼,郡看出對方眼中的驚疑之色,寧中則出言問道:“衝兒,你體內的傷勢好了?”


    任我行突然狂笑出聲:“哈哈哈……嶽掌門和嶽夫人恐怕還不知道吧?你們的大徒弟令狐衝修煉了老夫的吸星大法,體內的傷勢已經盡數痊愈,而且武功更進一層達到了一流境界巔峰,假以時日突破到絕頂境界也沒有問題。


    還有一件好事要告訴兩位,老夫已經做主將愛女盈盈下嫁給令狐衝這個小子,日後華山派就和日月神教成了親家,你我兩家打打殺殺了數十年,沒想到竟然會結下如此緣分,實在是天意啊!哈哈哈……”


    “爹!你胡……胡說什麽啊!”任盈盈臉紅到脖子根,一雙眼睛卻柔情似水地望著令狐衝。


    嶽不群和寧中則聞言大怒,突然間,嶽不群抽出隨身的佩劍就刺向令狐衝:“我殺了你這個逆徒!”


    令狐衝大驚,但他卻不敢躲閃,任由嶽不群的長劍刺至麵前,就在此時,一隻手從側邊襲來在嶽不群的劍身上屈指一彈,一下將長劍擊飛,正是任我行。


    任我行冷冷地道:“嶽掌門!令狐衝可是老夫的女婿,你若是敢動他一根毫毛,老夫可不管什麽劍聖不劍聖,照樣滅了你們華山派!”


    劍聖?


    江湖上有這麽一號人嗎?


    嶽不群聽到任我行的話,略一遲疑後臉色突然大變,陡然響起了剛才楊易說的人,目光灼灼地望著楊易。


    楊易道:“沒錯!正是華山派劍聖風清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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