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木看著圍過來的忍者越來越多,心裏的怒火也在漸漸消失,逐漸恢複了冷靜。


    如果自己隻是孤身一人,他敢直接放完塵遁就跑。


    但是他身後還跟著村子裏的精英,他不能拿他們的命開玩笑。


    他收起掌心已經凝聚的塵遁,然後慢慢的飄了下來。


    當然沒有落地,而是飄到跟綱手一個高度上就停了下來。


    “五代目火影,今天我算是見識到木葉的待客之道了。”


    “既然都在場,那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


    “說吧,我們要付出什麽你們才能放過迪達拉?”


    綱手這邊不知道如何解釋呢,迪達拉在一旁不樂意了。


    “喂,老頭子,不要在那一廂情願好不好?”


    “啥叫你們付出什麽?我不用你們付出。”


    “我覺著待在木葉挺好的,比在岩隱村待著舒服。”


    “我現在是木葉的忍者,迪達拉,所以以後不要說出那麽容易讓人誤會的話。”


    說著,也不管他身邊的卡卡西同不同意,一把就把卡卡西的護額給拽了下來戴到了自己的頭上。


    這已經不能用拒絕來形容了,迪達拉的這一做法叫做紮心。


    黑土在一旁焦急的看著迪達拉。


    “迪達拉大哥,你不要再說氣話了。”


    “我們這次來真的是帶著最大的誠意來救你的。”


    “不信,不信你問我父親。”


    黑土拉過身後一個長相粗獷身材壯碩的漢子,指了指他。


    “哦呀幾,你快跟迪達拉大哥說一說啊。”


    被強行拉出隊伍露臉的黃土一臉的無奈。


    好閨女啊,你不看看對麵什麽陣容?你在這麽鬧下去,咱們出不出的了木葉都是另說呢。


    迪達拉可不管這一套,他看了看黑土又看了看黃土。


    “好了,我再說一遍。”


    “我,迪達拉,沒有受過任何人的威脅。”


    “留在木葉是我自己下的決定,跟其他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我是真心覺著待在木葉比待在岩隱村舒服自在。”


    “所以,勞煩土影大人不遠千裏的來贖我。”


    迪達拉的這一番話,是徹底讓大野木死了心。


    他真的是怎麽也搞不明白,為什麽以前從來不服管教的迪達拉會這麽容易被木葉勸降。


    大野木這裏依舊以為是木葉搞了什麽手段,迷惑了迪達拉。


    看樣子這一次是真的要無勞而歸了。


    這個木葉是無論如何也待不下去了,既然這樣,大野木直接做了個手勢。


    岩隱村來的所有人立刻調轉方向,朝著來的地方走去。


    隻不過七月顯然不想就這麽放他們離開。


    一直沒有取消孔雀妙法的她飛在半空中,眼神死死的盯住隊伍裏一個並不顯眼的岩隱村忍者。


    就在她眼睛周圍的眼影徹底浮現的時候,她動手了。


    手裏喚出唐刀一刀劈向剛才盯著的那名忍者。


    七月的這一舉動,任誰也沒有料到。包括走在隊伍前麵的大野木。


    等七月得手了之後,大野木才反應過來。


    看著已經倒在血泊中的那名自家的忍者,心裏的怒火再次點燃。


    “你們木葉真的是欺人太甚,迪達拉已經被你們留下了。”


    “難道你們還不滿足,打算將老夫也給留下嗎?”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這一次,大野木掌心的塵遁不再像之前那樣凝聚的慢慢吞吞的。


    而是眨眼間就已經凝聚完成,說著就要對準木葉的那些平民釋放。


    位於天空中的七月當然不會這麽簡單的讓大野木去施展塵遁。


    她一個瞬身來到了大野木的對麵,伸出雙手麵對著大野木的塵遁。


    含怒出手的大野木,把塵遁的威力提高到了極限。


    他手裏的立方體直接變化成了一條光柱,轟向地麵。


    可預想中平民被殺戮的場麵並沒有出現。


    大野木手裏的光柱全都被七月掌心的空洞給完全吸收掉了。


    曆經了生死危機的拚命看到自己劫後餘生之後,立馬爆發出激動的歡唿。


    不過,兩人的對決並沒有結束。


    你以為現在的七月很輕鬆嗎?大野木手裏的可不是血繼限界。


    而是比血繼限界更加難得的血繼淘汰。


    七月以完美仙人模式施展冥遁,才堪堪抵住塵遁的攻擊。


    現在哪怕有一點外力的加入,都會讓七月直接落敗。


    木葉的其他人當然不會任由自己村子的忍者被攻擊,哪怕率先動手的是他們這邊的人。


    一瞬間,整座火影大樓門前閃耀起各種各樣的光芒。


    每種光芒都代表著一種忍術,反觀岩隱村的一行人。


    他們就簡單了,任你各種忍術釋放,我隻施展一種忍術。


    那就是土陣壁。什麽火球啊,水彈啊,手裏劍啊啥的統統給你擋住。


    綱手可從來不認為自己的徒弟會無緣無故的挑事。


    既然她動手了,就一定有她動手的理由。


    所以綱手的目光一直盯著被七月殺死的那名忍者。


    果然,還是被她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按理說,七月是一刀梟首的,動作幹淨利落。


    從出血量上來看,怎麽著也不會隻有地上的這一攤血。


    而且以正常情況來講的話,如果人被一刀切了脖子。


    那頸部的鮮血就跟高壓水槍裏的水一樣,至少要呈現出噴射狀。


    可剛剛那名忍者,卻沒有這種現象。他的血是慢慢的流淌出來的。


    發現了問題所在,綱手立馬朝著大野木高聲喊道。


    “土影,我們木葉不是殺人放火的強盜。”


    “問責我們之前,你還是先看看你們那名忍者的異狀吧。”


    可上了頭的大野木哪裏聽得進去話,他已經認定了木葉是想要把他的命給留下來。


    所以,手上塵遁力度不但沒有減小,反而威力更勝從前。


    綱手的話,大野木沒有聽進去,可黃土卻聽進去了。


    在他心裏,他不認為木葉會冒天下之大不諱。


    自己邀請了別村的隊伍來談判,轉頭就要把人家的命給留下。


    他把目光調轉向倒在血泊中的那具屍體。


    鮮血還在不停的流出,那名忍者的頭顱就在屍體的不遠處。


    驚恐的瞪著雙眼,遲遲不肯閉上。


    火影所說的問題到底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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