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房間,他依然是非常禮貌恭敬的拿上來糕點零食茶水來招待他們。


    特別是鳴人,足穗親自拿了一些精美的糕點端到他的麵前讓他吃。


    他剛一坐下,寧次就迫不及待的詢問剛才紫苑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們鬼之國沒有自己的軍事力量,就連國家的存在也是因為巫女。”


    “而作為擁有能夠封印魍魎力量的巫女,其實她還有另一項能力。”


    “那就是預言,紫苑大人會時不時的看到一些未來的場景。”


    “當然,鳴人君不用擔心。”


    鳴人剛才心裏就七上八下的,可現在足穗小哥竟然讓他不用擔心。


    他的心情一下子美麗了。


    “什麽啊,是不是她的預言也不是很準。”


    “我就說嘛,本大爺還沒當上火影呢,怎麽可能死呢?”


    可七月跟鹿丸卻從足穗的表情中讀出了一些東西。


    “鳴人君,並不是這樣的,紫苑大人的預言從來沒有失誤過。”


    “也就是說,到現在她的預言成功率是百分之百。”


    “死去的鈴木,正是如此。”


    足穗的話嚇得鳴人一蹦三尺高。


    “啊?百分之一百?”


    “可你剛才不是還讓我不用擔心的嗎?”


    足穗端起麵前的水杯,淡定的喝了口茶水。


    “是的,完全不用擔心。”


    “因為,被預言的你肯定會死,所以擔心也是沒用的。”


    擺著最正經的表情,說著最離譜的話。


    七月這邊實在是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


    其餘人也被兩人之間的對話給逗著了,跟著大笑起來。


    “哈哈哈,足穗小哥說的對,擔心也沒有用。”


    “正好,鳴人你的腦袋也不是很靈光,借著這次的機會看看能不能重新投個胎。”


    小櫻的話殺人誅心,鳴人的表情一下子拉了下來。


    “被門夾過的核桃還能補腦嗎?”


    小李不知道腦袋抽啥筋了,莫名其妙的蹦出了這麽一句話。


    鳴人用幽怨的眼光看著足穗、小李跟小櫻。


    “拜托,我都被預言要死了,你們就不能安慰一下我這受傷的心靈嗎?”


    小李使勁拍了拍鳴人的肩膀。


    “鳴人君,這也是熱血的青春試煉啊。”


    “加油!!!”


    完全聽不懂什麽意思啊,鳴人被小李整的心累了。


    算了,毀滅吧。


    他默默的走到房間的一角,蜷縮在那裏。


    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他渾身散發的那股‘怨婦’氣息。


    玩笑歸玩笑,七月打心裏是不怎麽相信預言的。


    如果真的有這種手段在,那這個人不是無敵了嗎?


    “足穗小哥,你剛才說紫苑的預言成功率為百分之百。”


    “那她有沒有預言過這次任務會不會成功?”


    足穗小哥給眾人添了杯水,然後搖了搖頭。


    “抱歉,紫苑大人的預言不受控製。”


    “她並不能隨時隨地想預言就預言。”


    “而且,她能預言的隻有關乎於她身邊的人和物。”


    “並不能對自己進行預言。”


    足穗的這個解釋,讓七月大體明白了紫苑的能力。


    不過對於預言這種事,她還是不怎麽相信。


    哪怕有足穗這個親衛證明。


    沒多久,足穗離開了。房間裏剩下的人開始討論起來。


    首先是寧次。畢竟是作為這次任務的總隊長。


    他的意見還是相當重要的。


    “各位,既然足穗小哥說過巫女的預言非常準。”


    “那這次的任務,我們是不是應該讓鳴人退出?”


    寧次說完把目光看向七月跟鹿丸。


    隊伍中有兩個智商超絕的人在,還是得利用起來的。


    七月若有所思的並沒有接收寧次的信號。


    鹿丸隻好接過話題。


    “那個紫苑的預言確實是個麻煩。”


    “我們不知道的是,她的這個預言是隻預言鳴人參加任務之後的結果。”


    “還是說不管鳴人參不參加,他都會以這種形式死亡?”


    “但剛才足穗小哥說過,紫苑隻能預言自己身邊的人和物。”


    “那是不是就相當於說明了,隻要不跟她在一起。”


    “那她的預言也就不管用了?”


    “所以我的建議是,為了避免發生什麽意外。”


    “還是別讓鳴人參加這次任務了。”


    小櫻跟小李雖然剛才在開鳴人的玩笑,可他們可不是真的不在乎鳴人的死活。


    鹿丸說的很有道理,為了鳴人的安全。


    還是不要冒險的好。這時佐助在旁邊冷哼一聲。


    “什麽狗屁的預言,死了還是證明自己不夠強。”


    “如果足夠強的話,怎麽會被敵人殺死?”


    佐助的話,雖然略顯直白粗俗,不過道理還是有的。


    七月從思考的狀態裏脫離出來,對於剛才的討論她也並不是沒有聽到。


    “預言這種東西,誰也說不準。”


    “鹿丸說的有道理,可佐助的話也很客觀。”


    “我們不妨從結果來反推整件事情。”


    “魍魎的神秘與強大這個毋庸置疑,不過哪怕如它這樣的存在不一樣有克製的辦法嗎?”


    “如果它真的不可戰勝,那現在的忍界就不會有五大國的存在了。”


    “巫女紫苑,大家都見過了。”


    “一個所謂擁有特殊力量的普通人,我相信在座的各位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輕鬆的殺死她。”


    “所以魔物忌憚的不是巫女這個人,而是那股神奇的力量。”


    “而且有一個點大家可能都忽略了。”


    “所有的傳說中,都隻介紹了魍魎的軍團是多麽的不可戰勝。”


    “可從來沒說過魍魎本身這個魔物有多麽多麽的厲害。”


    “現在假設有兩種,一種是魍魎不止是他製造軍團的手段厲害,它本身也十分的牛比。”


    “另一種就是魍魎其實跟巫女是一個性質的存在,他難纏的點就在於它可以利用神奇的力量去製造不死軍團。”


    “可它本身的實力卻並不怎麽突出。”


    “我自己比較傾向於第二種假設,其他方麵我可能沒那麽權威。”


    “可在封印這方麵,我還是有點自信的。”


    “萬物相生相克存在一個度,一旦兩方差距過於明顯那這種相克製的關係就會被打破。”


    “就比如,我跟佐助對決。”


    “他釋放雷遁,我釋放風遁。克製關係上是我的風遁克製他的雷遁”


    “可最終的結果一定是我輸,因為我的風遁隻停留在基礎層麵上。”


    “而佐助的雷遁已經鑽研了很長時間。”


    “如果紫苑跟那個魍魎之間實力相差過大的話,那別提封印了。”


    “可能連那個祠堂她都進不去。”


    “可為什麽鬼之國上到巫女下到百姓全都無條件相信紫苑能夠封印魍魎呢?”


    “所以從這個結果反推出來的結論來看,隻有上述的這一個可能。”


    “魍魎隻是名頭大點,它的實力應該還沒有到那種誇張的地步。”


    “人們總是對未知的東西充滿恐懼。大家一聽說它是來自異界的魔物。”


    “嚇都嚇死了。自然也就沒有人去管魍魎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實力到底如何了。”


    “當然,還是那句話,我前麵說的這一些都是假設。”


    “具體的,我們可以去問問那個巫女跟足穗來驗證一下。”


    “不過我覺著應該問不出什麽的,對於封印魍魎他們信心十足。”


    “所以他們對於魍魎的了解可能也隻是些皮毛。”


    對於七月的推理,鹿丸等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也就寧次天天他們不經常跟七月在一起,所以才會擺出現在一副震驚到極點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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