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為什麽會覺著日向日足有意思呢。


    從他剛才的表現來看,明顯就是那種猖狂自大的性格啊。


    可七月不會真的看臉識人。


    從剛才自己闖進院中,到接下來的被日向的人圍攻。


    再到那些族人看日向日足的神情。


    所有的情況加在一起都在說明,他們對於這個囂張跋扈的族長的恭敬是發自內心的。


    完全不是因為籠中鳥的威脅,才被迫出手。


    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很有可能是演給自己看的。


    想要敵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一個囂張至極的族長所帶領的家族,在那些玩權謀的人眼中是最不懼威脅的。


    日向一族確實像剛才日足說的那樣,從初代時期開始就‘分封自治’


    對於村子裏的安排,他們雖然是聽從的。


    但關於內部管理的問題上,他們固執己見。


    特別是宗、分家之間選擇的問題上,外人誰都別想參與插手。


    這個情況一直維持到五代綱手上位前。


    之前由於有七月在背後出謀劃策。


    綱手掌握了這些個大家族所有罪惡的把柄。


    隻要把這些把柄公之於眾,任何一個家族都將遭遇毀滅性的打擊。


    包括如日向一族這樣類似的古老豪門。


    最終他們的下場很有可能會跟宇智波一族那樣,被分解蠶食。


    所以這些個被捏住把柄的大家族為求自保,全都夾起尾巴做人。


    隻有日向日足,他的選擇跟其他人都不一樣。


    在所有人都低調行事的時候,他反其道而行之。


    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沒有腦子囂張跋扈的族長。


    在其他人眼中,或許這樣的日足就是個傻子,這樣的日向根本不需要關注太多。


    但這恰恰就是日向日足想要的結果。他自己一個人的犧牲。


    換來了整個家族長遠平穩的發展。


    所以綜上所總結的猜想,七月才會覺著日向日足這個人有意思。


    看了一眼旁邊依舊目瞪口呆的兩姐妹。


    七月走上前,幫雛田拿過背後的包裹。


    順便摸了摸花火的頭發。


    “既然大長老已經同意,那我就先帶雛田走了。”


    “放心吧,過段時間之後你們一定會見到一個不一樣的雛田。”


    說完拉起雛田的手直接離開了日向一族的族地。


    在迴家的路途中,雛田一直滿臉糾結的跟在七月的身後。


    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想要向七月詢問的時候,寧次突然追了過來。


    “七月,你剛才在族地裏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這個問題正好也是雛田剛才所糾結的,聽到寧次哥哥問了出來。


    兩隻眼睛也是直勾勾的盯著七月,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七月看著眼前的兩兄妹,想著如果今天不跟他倆解釋清楚。


    可能兩個人會胡思亂想。沒辦法,話是自己說出去的還能怎麽辦。


    “我也想我剛才說的那些都是道聽途說。不過我不想騙你們。”


    “那些事情確實是真的,可你們也不用想太多。”


    “要知道每個家族如果想要發展成你們日向這種規模。”


    “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他們的手上絕對不幹淨。”


    “而且有些事情是你們上一輩的恩怨,跟你們沒什麽關係。”


    “也不要覺著你們所享受的那些頂格的待遇是汙穢的。”


    “你們選擇不了出身,選擇不了環境。”


    “安然的接受就好,如果你們覺著心裏不舒服。”


    “那就嚐試著去改變吧,多做些好人好事啥的。”


    “如果有什麽不會的,我建議你去請教一下卡卡西老師。”


    “他對於如何幫助老人過馬路等類似的好人好事特別有心得。”


    說到這裏,就連七月都已經有點編不下去了。


    特別是想到卡卡西找的那些奇葩的理由,不由得笑出了聲。


    要知道七月可是經過專業訓練,一般場合下是絕對不會笑的。


    除非忍不住。


    七月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對於安慰這兩人有沒有用。


    反正得到答案的他們臉已經舒展開來。


    再也不想剛才愁眉苦臉的樣子。


    “謝謝你,謝謝你如實相告。”


    “其實,這些我早就明白了的。”


    “想想我父親的事就知道了,嗬嗬,我真傻!”


    寧次提到自己父親時的苦笑,深深刺痛了雛田脆弱的心。


    她知道寧次父親的死確實是有自己一部分的原因。


    她忍不住上前想要安慰寧次,不過被七月給攔下了。


    她不覺著寧次需要其他人的安慰,特別是來自雛田的安慰。


    倒不是說他現在還記恨著雛田。


    而是有些成長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寧次從小就已經開始支付這個代價。


    以他之前對雛田的態度,沒有第一時間被籠中鳥殺了就已經說明了一些問題。


    現在,他需要自己去想通一些事情。


    這些事情其他人提點不了更幫助不了,隻能靠他自己。


    是浴火重生,還是淪為棋子。都在他一念之間。


    告別了失魂落魄的寧次,兩人迴到了七月家。


    鳴人已經早早的等在那裏了。


    一邊聽著他的嘮叨,一邊幫著分配好了房間。


    等兩人放下行李收拾好。


    她把雙手搭在兩人的肩膀上,施展飛雷神飛到了死亡森林的深處。


    這裏是七月特意挑選的地方。


    背靠懸崖瀑布,外圍也被清理出了一大片空曠的場地。


    鳴人剛到這裏,就像鬆了繩的哈士奇。


    撒了歡的左瞧瞧右看看。


    雛田剛才苦悶的心情,也在鳴人的影響下逐漸變的輕鬆愉快。


    製止了鳴人的鬧騰,七月把兩人叫到跟前。


    “我沒有所謂的教學經驗,所以隻能依照我對你們的了解。”


    “幫你們製定了一些訓練計劃。”


    “其中包含了基礎類的忍者知識、忍術訓練以及最後的實戰切磋。”


    “有什麽問題,你們都可以當場提出來,咱們一起討論。”


    “先從最基本的開始,首先是雛田。”


    “我對於你們日向一族的修煉體係了解不多,我一直有個疑問。”


    “為什麽你們日向從來不使用五行遁術?”


    這個問題確實困擾了七月好久,忍者與生俱來的都會具備相應的查克拉屬性。


    有查克拉屬性,那就能釋放對應的忍術。


    可認識寧次雛田這麽久了,從來沒看過他倆用過五行遁術。


    是不會還是不屑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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