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瞥了劉武一眼,淡淡的說道:“母後身體康健,精神極好,武弟何憂思之深也?”


    “荊地地動,唯恐波及梁國,弟是為我梁國bǎixing擔憂哇!”


    “梁國雖然是你的屬國,說到底也是我大漢朝的土地,若是生民有難,朕同樣擔憂,但邸報biǎoxiàn你梁國安然無恙,你就不必擔憂了。”


    “雖如此說,弟還是覺得離開久了,政務會積壓許多,還是近期huiqu一趟處理一下吧。”


    “馬上就要過新春,過了上元節jiushi母後大壽,老人家最近精神健旺jiushi有你承歡膝下所致,你怎麽能讓老人家大壽之時看不到你,還是開春再說吧。”


    “皇兄羈絆小弟在京,真的沒有其他原因?”


    劉啟似笑非笑的盯著劉武反問道:“怎麽xiongdi以為為兄另有它意?”


    劉武懊惱的說道:“此時距離上元尚有月餘,梁國來京五日足矣,為何皇兄不讓弟huiqu一趟呢?”


    “阿徹,引線再長一點,你這樣容易引發連環爆。”李瀚的喊聲傳過來。


    劉徹hāhā大笑起來:“瀚哥,我jiushi想看連環爆呢,所有的一起爆起來多壯觀啊!就如同你在匈奴一次炸掉三千鐵騎一樣壯觀。”


    李瀚沒好氣的喊道:“等你自己上戰場開疆拓土的時候再說這句話吧,咱們現在是在放煙花,可不是打仗,穩妥第一。”


    劉啟笑眯眯說道:“武帝,朕佳兒佳婿如何?”


    “均為當世人傑。”


    “嗯,朕也覺得有此二人,可保為兄皇圖大業三代盛世啊!hāhā哈!”


    劉啟說完,大袖飄飄就進殿去了,留下劉武一個人站在寒夜裏滿臉陰鬱。


    終於天黑透了,太後在一大群小輩簇擁下走出宮門,內侍搬出來一個舒適的躺椅。當然是李家做的,上麵鋪了柔軟的毯子,太後坐上去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煙花表演就開始了。


    今晚燃放的跟昨晚的又不相同,李瀚跟劉徹用一整根長引線把好多個煙花組合在一起,zhègè燃完第二個接著爆開,果然是漫天繽紛無比綺麗,孩子們每看到天空有一朵煙花綻放,就會一起爆發出yizhèn喝彩聲。


    孩子們的快樂情緒感染了太後,她也開心的大唿小叫。這一幕看的劉啟劉武這一對心思迥異的xiongdi,萌生了共同的溫馨。


    煙花放完,太後吩咐重賞李瀚,要求新春跟上元節以及她的大壽還要看到,李瀚爽快的答應了,這才帶著自己人迴家了。


    劉禮的使者一直在李家等待李瀚,他huiqu後likèjiànmiàn了,原來是開鑿路線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李瀚原先設定的避開內陸。liyong一段大海的想法原本不錯,但是,在徐州一線跟東海接壤的時候,因為海水流量大。竟然引起了倒灌,差點把會稽郡給淹掉,幸虧劉禮開鑿的時候十分謹慎,一看不妙趕緊堵住了。派使者詢問對策。


    使者jiushi劉禮家的管家老劉,李瀚迴來時劉慶正陪著管家說話,三個人就一起進了書房。


    李瀚一聽倒灌的事情也嚇了一跳。趕緊對著地圖仔細研究半晌,終於做出了調整,那jiushi避開後世上海這裏,直接從杭州經太湖直到後世南京wèizhi,再jingguo廣陵國(淮陰)過楚國、定陶、信都郡(德州)直到天津,然後再通到北京。另外在山東境內做一個分支,從東郡、河內郡、弘農郡直達長安。


    作出規劃調整之後,李瀚又仔細的跟實地工作過的老劉做了研討,消除了不可行因素,才算把問題解決了。


    談到沿途的官府屬國是否有抵觸情緒,老劉笑道:“沒有沒有,完全沒有,出乎意料的順利,特別是丹陽郡的郡守,一聽咱們要在荒僻的湖邊建造杭州城,jidong地天天跟在家主身後,征集民夫方麵也不遺餘力呢。”


    李瀚笑道:“這世界上就沒傻子,這郡守也知道在管轄區內多了一座大城對他來講是多大的好處。官府征集民夫曆來都沒付過工錢,咱們還給錢,這人情最終都會落到郡守身上,能夠獲得民眾的擁戴對他來講多劃算。”


    劉慶說道:“唉,你也是的,當初就該讓我出去開鑿運河,讓我爹留下來,現在聽著爹爹辛苦,我這心裏很不好受。”


    李瀚眼睛一瞪罵道:“拉倒吧你,你以為你是誰呀?沿途地方官之所以配合,正是因為劉伯伯乃是鼎鼎大名的大將軍,他做事就代表著朝廷許可,若是你去,我估計你連十裏路都開不了就哭著迴來了。”


    老劉笑道:“是啊,李少爺說得有理,地方官精明著呢,家主一路走一路跟他們鬥智鬥勇,好多人還沒看到城池呢就想要好處,不好纏啊。”


    李瀚說道:“想要好處簡單,等過年後開春了,杭州城開始籌建,我能去的話就去一趟,咱們要開始賣地,賣商鋪,總不能隻出不進,也得盤活資金了。”


    談到賺錢,劉慶就明顯不如李瀚了,他天生jiushi個技術人才,搞研發一個頂幾個,jiushi經商意識很一般。


    李瀚說道:“慶哥,劉伯伯那裏不停地需要投錢,咱家煙花已經開始批量生產了嗎?一開始不要求品種多樣,更不要求效果奇特,能夠打出梨花來就成,過年的時候咱們家在灞河岸邊舉辦一場免費焰火晚會,把名聲打出去後,上元節的銷路就不成問題了。”


    劉慶點頭道:“目前開始生產的jiushi二踢腳、成串的鞭炮、漫天花雨這三樣,按你的吩咐,把外表的竹筒改成用泥漿混合粗紙包裹,效果還行。”


    “我正在尋思,臘月23、大年夜、初一早上、上元節晚上這些日子都需要燃放二踢腳跟鞭炮,至於bǎixing們都覺得必須燃放了,咱家的爆竹就不愁銷路了。


    不過,這東西危險性非常大,告訴工人們,製作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


    “好,我會注意的。”


    終於忙完了,李瀚伸伸酸疼的攔腰,扭動著“哢哢”作響的腰部,懶洋洋的走進了劉鏈的房間,看到這妮子已經卸掉了妝容,隻穿了一件淡粉色的紗衣,裏麵果綠色的肚兜鬆鬆垮垮的係著,婚後日漸威猛的兇器若隱若現,可能有些涼,兩粒小櫻桃頂的肚兜出現了兩個小突起。


    肚兜下麵,是緊致平坦的小腹,下身的果綠色短管褲也是同樣的半透明,弄得芳草萋萋的wèizhi若隱若現,兩條大長腿露出大半截來,那白皙圓潤的小腿,跟婉約秀美的雙足,形成了一幅絕妙的畫麵。


    李瀚看的血脈賁張,笑眯眯走過去就摟進懷裏了,劉鏈“咯咯”笑著,兩條腿纏繞在他的腰間,調皮的說道:“夫君,我姐姐說,平陽侯家裏有些餘錢,卻不太會經營,問問能不能加入咱們家的生意,還說姐夫一直想請你喝酒,jiushi不太好意思請你。”


    李瀚說道:“曹壽隻不過是一個嬌生慣養壞了的紈絝,本質並沒有爛透,以前也是被陳須帶壞了,看在姐姐跟平陽侯府老夫人麵上,生意上提攜一下他們也可以,都求到我老婆麵前了,不給zhègè麵子恐怕不好看吧?”


    劉鏈捉狹的說道:“那是,你不給我麵子,我就不放你進來睡覺。”


    李瀚做出惶恐狀說道:“嚇死我了,為夫不敢。”


    “hāhā哈,那明天跟我一起去姐姐家赴宴吧。”


    李瀚早就被劉鏈嫵媚動人的姿態弄得心猿意馬,都沒聽明白她說什麽,就已經上下其手忙碌起來。


    劉鏈呢喃中還笑著說了句話:“姐姐看中衛青了,一直說若是這孩子不是你的妻弟,她想買迴家去給她當馬童呢。”


    李瀚的嘴正占得滿滿的,在劉鏈胸口忙乎,聽到這話猛地一凜就鬆開了,傻瓜般看著劉鏈,把那丫頭看的滿頭霧水,羞惱得打了他一巴掌嬌嗔道:“姐姐就那麽一說,知道你已經收了弟子了,不可能給她的,你至於這樣子嘛。”


    “hāhā哈,還別說,其實應該把青兒送給姐姐當馬童的,hāhā哈……”


    劉鏈白了李瀚一眼說道:“得了吧,雖然子夫是妾,但我明白在你的心裏,看待我們三個是一樣樣的,那衛青在你眼裏,也跟林兒一樣是親xiongdi,你會舍得給姐姐當馬童?”


    李瀚眼神裏帶著濃重的yy,眼神裏也帶著濃重的yy,看著劉鏈笑道:“這jiushi緣分啊,我現在也不知道留下衛青收他為徒對他是好事還是壞事了。若是想穩妥的話,送給姐姐當馬童最妙,這可是他一步登天的機會啊,而且,還是一樁天賜良緣呢。”


    劉鏈聽的迷迷糊糊的,但看著李瀚的表情就知道他說的不是好話,撲上去掐住他胳膊下麵的軟肉罵道:“臭夫君,壞人,青兒才七歲,姐姐不過是看他生的俊秀,又小小年紀就看著氣宇不凡的樣子,萌生了喜愛之心罷了,你就在這裏亂嚼舌根,什麽天賜良緣,我讓你胡說。”


    李瀚得意的狂笑著說道:“那咱們倆的天賜良緣總是真的吧?來來來,為夫脫光了任你懲罰,hāhā哈!”說著,就撲上去壓住了劉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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