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結束後,風鈴滿臉紅暈的躺在秦少傑懷裏。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在秦少傑答應帶她離開這裏後解脫了,風鈴竟然沉沉的睡去,原本就嫵媚的臉龐,在從女孩轉變成女人後,更是魅惑無比。


    也不知過了多久,風鈴才從沉睡中醒了過來。這次,是她這二十二年睡的最踏實的一次。


    嗯?有人?風鈴感覺出自己竟然被摟在懷中,頓時一個激靈,但突然想明白了原因後,就又放鬆了下來。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你醒了?”秦少傑問道。


    “嗯。”風鈴聲若蚊鳴的答了一聲,雖然她是魔道中人,可在這種事情上,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迴,害羞是自然免不了的。


    “你準備什麽時候動手。”風鈴趴在秦少傑懷裏,小聲的問道。


    “再過一天,後天動手。”秦少傑說道。“在這期間,你要一直在我屋裏。”


    “我知道。”風鈴輕聲說道。


    “嗬嗬,我又餓了。”秦少傑說道。


    “什麽……嗚。”風鈴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秦少傑堵住了嘴唇。接下來,又是激情無限的一幕。


    ……


    “秦小子,滿足了吧?現在看看這個盒子吧?”第二天一早,風狂便拿著開天寶匣又來到秦少傑暫住的那個小院。


    看了一眼還是一副天然呆表情的秦少傑和在喂秦少傑吃飯的風鈴,風狂強忍著怒氣,說道。“看看能不能打開它。”


    這次讓風狂意外的是,秦少傑一把搶過盒子,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扔出去。而是抱在了懷裏後,又開始繼續吃著風鈴喂的早餐。


    “你,看看能不能打開它。”風狂說道。


    秦少傑直接忽略風狂說的話,傻傻的看著風鈴,緩緩的吐出兩個字。“吃奶。”


    風狂當真是氣的一佛出竅,二佛升天,兩隻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恨不得一拳把秦少傑的腦袋打爛。


    “乖,先吃飯啊。”風鈴輕聲勸道。


    “不。”秦少傑很好孩子氣的撅嘴說道。


    風鈴歎了口氣,把碗筷放了下來,便拉住秦少傑,向屋子裏走去。


    “盒子給我。”風狂見兩人要進屋,便要動手那迴盒子。


    不得不說,風狂實在是太謹慎,即便到現在,他還在提防著秦少傑,縱使是他覺得秦少傑現在瘋了,也不敢在沒有他監視的情況下,讓秦少傑把開天寶匣拿走。


    “不給。”秦少傑說道。


    “給我。”


    “就不給。”


    “拿來。”風狂說著,伸手就要去搶。


    “就不給,就不給。”秦少傑大喊著,一巴掌排開風狂的手掌,甩開一邊的風鈴,飛快的跑進屋子裏,把開天寶匣抱在懷中,就那麽撅著屁股趴在床上,生怕被別人搶走一樣。


    風狂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發火,瞪著秦少傑看了半天,才轉身對風鈴說道。“看著他,明天帶他去見魔主,要是出了問題,咱們都會完蛋。”


    說完,風狂便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他走了。”風鈴關好屋門,對秦少傑說道。


    “知道了。”秦少傑從床上爬起來,把玩著手中的開天寶匣。


    “就是這破玩意,搞的修行界搶來搶去,烏煙瘴氣的。真想一巴掌毀了算了。”看著這個不起眼的黑色盒子,秦少傑發著牢騷。


    就是這破玩意,讓他不得不裝傻賣呆,主動出擊。


    “為何不現在打開?”風鈴看著秦少傑問道。


    “哦?你也想看看?”秦少傑眼神玩味的看了風鈴一眼,笑著問道。


    “不,你別多想。”風鈴趕快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帶走它或著打開,不都是一樣的嗎?何必要等到明天呢?”


    “我當然有我的想法了。明天你隻需要跟在我身邊就好,我會帶你走的。”


    “我知道了。”風鈴說道。


    不是秦少傑不想打開,而是隻要他現在打開寶匣,那一定會被那神秘人察覺到。那天見到神秘人的時候,秦少傑就有些疑惑,雖然那一身黑袍掩蓋住了身軀,麵具又遮住了整張臉。但不論你是天上的神仙,還是地上的凡人,樣貌可以改變,但眼神,卻怎麽也不會變。通過麵具上僅露出的兩隻眼睛,秦少傑感覺,這神秘人自己似乎相識,但又想不出,究竟在哪見過。


    所以,秦少傑才決定,明天去見神秘人的時候,再探個究竟。從上次見他的情況看來,在場的,除了神秘人跟他自己,最多隻能有風狂跟風鈴在場,想必,胖哥他們也準備好了。


    “對了,我有個問題要問你。”秦少傑看著坐在床上默不出聲的風鈴問道。


    “什麽?”風鈴疑惑的看著秦少傑。


    “如果說,明天我要是殺了風狂,你會傷心嗎?”


    看著風鈴的表情在聽到這個問題,瞬間變的冷淡後,又連忙說道。“我隻是說如果,當然,你要想讓他活著,我這倒是沒什麽問題,但我可不敢保證,他以後會不會死在別人手上。”


    “隨便,想殺便殺掉好了。”風鈴說道,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裏說出來的。看的秦少傑一愣一愣的。


    她跟風狂,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恨啊,就是因為被風狂當作棋子,就能生出這麽大的恨意?


    秦少傑是因為沒經曆過,所以,他不會明白。


    要說她恨風狂,也不是從小就開始的。


    在懂事的時候,她也期望自己的父親能夠關心她,照顧她。可漸漸的,期望變成了灰心,灰心又逐漸變成失望,死心。最後,就成了恨。


    比如一個孤兒院長大的孩子,他沒有親人,但卻渴望找到親人,無論當初是因為什麽拋棄的自己,自己都渴望又一個家。


    夫妻可以離婚,朋友可以聚散,但唯一分不開的,隻有那份血濃於水的親情。


    可在明知道自己有親人,而卻得不到關懷,甚至在知道自己隻是至親之人的一枚棋子後,那種恨意,除了當事人,估計很難有別人能夠體會的到。


    “我不喜歡你板著臉的樣子。”秦少傑突然說道。“那樣,不好看。”


    雖然秦少傑體會不到這種事情,但他絕對能從風鈴的表情和語氣裏,感覺到那份深深的恨意。一瞬間,秦少傑覺得,這個女孩,確實很可憐。


    “放心吧,我會帶你走,我保證,你接下來的日子,會活的很開心。”秦少傑拉住風鈴的手,輕聲說道。


    “嗯,我相信你。”風鈴說著,便趴在秦少傑的懷裏,兩行眼淚無聲的滑落,不知是喜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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