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得友就這樣看著那個自己深愛的人躺在地上,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於是他便撲過去想要咬顧影,被旁邊的人給拉住了,這時突然出來了一個人影,直接將郭得友踹在地上,定睛一看正是現任秘書長,也是他師弟丁卯,丁卯的手裏拿著一支針,直接將裏麵的藥物注射到他的身體裏,原本麵目猙獰的他,立馬閉上了眼睛,安安靜靜的躺在原地。


    看到這一幕的路人才敢過去,但是還是跟郭得友的屍體保持一定的距離,生怕這具屍體再起來,顧影連忙爬過去將郭得友抱在懷裏,指著丁卯說道:


    “你這個混蛋!他是你師兄!死了你還這樣對他,你對得起你的良心嗎?”


    丁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根本不像以前一樣眼神裏透漏著單純,現在的他滿滿的野心跟心機,在場的沒有一個敢招惹,這個人可是連自己未來嶽父都敢殺的人,殺起他們來那簡直就像踩死一隻螻蟻一樣簡單。


    他揮了揮手,過來了幾個人,準備將郭得友的屍體抬走,狗蛋見狀直接站在郭得友的麵前,怒氣衝衝的說道:


    “想要帶走他門都沒有!”


    郭得友就這樣看著那個自己深愛的人躺在地上,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於是他便撲過去想要咬顧影,被旁邊的人給拉住了,這時突然出來了一個人影,直接將郭得友踹在地上,定睛一看正是現任秘書長,也是他師弟丁卯,丁卯的手裏拿著一支針,直接將裏麵的藥物注射到他的身體裏,原本麵目猙獰的他,立馬閉上了眼睛,安安靜靜的躺在原地。


    看到這一幕的路人才敢過去,但是還是跟郭得友的屍體保持一定的距離,生怕這具屍體再起來,顧影連忙爬過去將郭得友抱在懷裏,指著丁卯說道:


    “你這個混蛋!他是你師兄!死了你還這樣對他,你對得起你的良心嗎?”


    丁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根本不像以前一樣眼神裏透漏著單純,現在的他滿滿的野心跟心機,在場的沒有一個敢招惹,這個人可是連自己未來嶽父都敢殺的人,殺起他們來那簡直就像踩死一隻螻蟻一樣簡單。


    他揮了揮手,過來了幾個人,準備將郭得友的屍體抬走,狗蛋見狀直接站在郭得友的麵前,怒氣衝衝的說道:


    “想要帶走他門都沒有!”


    說著狗蛋就像跟他們拚命一樣,顧影當然是第一個不同意的了,但是民怎麽能與官鬥呢?最後還是讓丁卯派人把郭得友給運走了。


    但是眾人都跟在他的後麵,大街上的人都看著他們,對他們議論紛紛,丁卯一個眼神,讓他們不敢再說什麽,對於丁卯來說,他之所以能做到現在的位置,就是改變了像以前那樣麵善,自己要是還像以前那樣麵善的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這一路到了龍王廟之後,丁卯讓人把郭得友給放到了他的床上,看到那幾個人還沒有走,皺了皺眉頭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人怎麽還沒走啊?是不是等著他起來咬你們一口?”


    一聽還會起來,把他們全部都嚇跑了,顧影看到他們都走了之後,拍了一下郭得友,郭得友睜開了一隻眼睛,看了看周圍,看見沒有外人就起來了。


    直接指著丁卯起身,向著他走過去,丁卯想要躲開的時候就被他捏住了脖子。


    “我說,你這小子夠狠的呀,打我打的這麽狠,是不是沒有把我這個師兄放在眼裏?”


    丁卯笑著說:


    “疼疼疼,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來的,就是給你打了幾升生理鹽水而已,再說了,要不做真一點,他們怎麽可能會相信呢?你說是不是?”


    之後看了一眼顧影,秒懂他的意思,上前挽住郭得友的胳膊,笑著對他說:


    “二哥,好啦,不就是演戲嘛,又不是假戲真做,你看我的表演怎麽樣?是不是很讚?”


    郭得友將丁卯放開,摸了一下她的頭,他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顧影為什麽演的這麽真呢?那些話一半真話一般假話,但大多數都是真話,所有的真話都是逃不過人的耳朵的。


    “你演的太真了,我差點都以為自己掛掉了。”


    這時候郭得友的師傅郭淳過來了,用煙杆敲了他的腦袋一下,很不巧的是,老神婆也來了,連忙用柳枝抽他,他邊躲邊說:


    “老神婆,你這是在幹什麽呀?”


    老神婆恨得牙根直癢癢。


    “我幹什麽,當然是給你驅驅晦氣,誰讓你躺棺材,以免把晦氣傳染給我家顧影,又不是我家顧影的話,我才懶得管。”


    顧影在後麵追著老神婆,好不容易追上了,還拿不掉她手中的柳枝,內心還是無奈。


    我這個娘什麽時候才能明白我的心思呀,怎麽能這樣對待人家呢?


    就這樣丁卯看著這三個人打鬧,你說這都多大歲數的人了,怎麽還像小孩子一樣,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現在沒有什麽煩惱。


    “好了好了,別鬧了,我們這不是辦正經事嘛,又不是什麽缺德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老神婆才收起手中的柳枝,顧影連忙把柳枝收走,生怕下一秒再打郭得友。


    郭得友來到郭淳的麵前,雙手合十拜了一下,郭淳看到又拿煙杆打了他一下。


    “師傅,您怎麽又打我呢?”


    郭淳抽了一口煙,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拜我幹什麽?”


    郭得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


    “當然是崇拜師傅的神機妙飯嘍!”


    郭淳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這又不光是我一個人的功勞,還有肖秘書長的呢。”


    說到肖秘書長的時候,大家都沉靜了,丁卯笑著打了一個圓場。


    “是是是,師傅說的對,所以說我請你們吃飯好不好?這樣也好讓人家知道師兄不是什麽河妖。”


    郭淳覺得這個辦法可以,於是點了點頭,這種好事兒怎麽能少得了老神婆呢?那這個酒蟲當然是要喝酒嘍,老神婆剛要說她要去的時候被郭淳給製止了。


    老神婆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但是得到了他搖搖頭的肯定答案,這是不允許自己去呀,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算了算了,這酒不吃也罷,家裏又不是沒有好酒。


    “我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


    丁卯剛要挽留的時候,郭淳轉身就走了,旁邊的顧影藝婷要去吃飯,睡了吃貨的她當然是要來一點,要是有人請客吃飯的話,那能少得了她嗎?興高采烈的想對郭得友說話的時候,卻被自家老娘給拉住了。


    顧影看了一眼老神婆,老神婆兇了她一下,她委屈巴巴的,還是看著老神婆。


    “娘~你就讓我去嘛,這有好吃的,我想去。”


    下一秒,老神婆扭住她的耳朵,戳了幾下腦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你去什麽去啊!趕緊給我迴家去!你知道昨天晚上你沒在家我多擔心嗎?趕緊迴家給我好好休息一下。”


    郭得友看到老神婆這個樣子就知道顧影今天肯定是去不成了,於是轉身對丁卯說到:


    “那,要不然我們換個時間吧?”


    丁卯剛要點頭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好像過幾天要有事情,這幾天的行程安排的滿滿的,根本沒有什麽空餘的時間,於是小聲地對他說道:


    “那個,最近不是裁彎取直嘛,我沒有空,就抽出了這麽一下午的時間。”


    郭得友咳嗽了,一下雙手負立,一邊走一邊說道:


    “那個,顧影啊,丁大秘書長今天好不容易抽出空來了,所以我先去替你嚐嚐。”


    之後就拉著丁卯溜了,顧影一臉失落的看著他們兩個走遠的背影,沒有想到這兩個人這麽不夠意思,早知道的話我就不友情出演了。


    老神仙看到郭得友還是有一點自知之明的,滿意的點了點頭,而這邊不知什麽時候,龍王廟外出現了一輛車,丁卯看了一眼徹底的人就進去了。


    坐進去之後發現郭得友沒有上來,於是給他試了一個眼神,讓他上來。


    上來之後,把開車司機嚇了一跳,看到郭得友之後連動都不敢動,我一動,他會不會咬我呀?他要是咬我的話,我就死了,聽說他現在已經染上病毒了。


    丁卯等了半天就是沒見司機開車,於是就問他:


    “我說,你這個人想不想幹了?要是不想幹的話,明天就給我滾蛋。”


    那個人轉身連看都不敢看郭得友一眼,抱歉的對丁卯說:


    “秘書長,我害怕。”


    丁卯眉頭微微一皺,看了一下郭得友,沒錯,現在他們兩個就是戲精上身了。


    “我說,你個大老爺們害怕什麽呀?”


    之後那個人就指了一下郭得友,郭得友伸出手來的時候,嚇得他趕緊往後躲,丁卯無奈的說道:


    “他被我打了血清了,現在是一個正常人,你安心看你的車就好,我保證他不傷害你,你想想好不好,他要是傷害你的話,那我還會在這裏跟你講話嗎?”


    司機感覺他說的十分有道理,這時候郭得友突然笑了一下,對他說道:


    “這位兄弟,你不用害怕,我真的恢複正常了,你趕緊好好看你的車吧,我們要去吃飯。”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那個人便更加放心了,沒有想到竟然恢複正常了,那這樣的話也就是說河神不河妖,這真的是太好了。


    就這樣,兩個人一路來到了豪華大酒店麵前,丁卯剛下車的時候,郭得友把他給拉住了,丁卯一臉不解的轉頭看著他。


    “我突然不想來酒店吃飯了,我想去吃那個柳家巷那邊的餛飩。”


    丁卯聽的是一愣一愣的,他才從國外迴來多長時間了,別說柳家巷了,就連這天津有什麽地方還沒有記全,當然是不知道在哪裏。


    司機一聽到柳家巷的餛飩,眼前發亮,轉頭告訴他:


    “秘書長,我知道在哪裏,我帶你們去吧,我告訴你,這個餛飩可好吃了,整個天津衛找不出第二家。”


    丁卯聽著越來越邪乎,這來都來了,就去看看吧,萬一是什麽好吃的呢,對吧?於是他又坐迴去。


    之後輾轉了幾個小彎,來到了柳家巷,倒是看到在巷口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多,聞到的味道也很香,但是丁卯下來的時候就皺眉頭了。


    這種地方吃飯到底幹不幹淨呀?我怎麽感覺有一點不衛生呢?


    剛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被郭得友過的又給攔住了去路,他轉身,一臉難為情的看著那個攤子。


    “你覺得能吃嗎?”


    丁卯白了他一眼,把雙手揣兜裏,直接往前走,丁卯沒有辦法,隻能乖乖的跟在他的後麵,誰讓人家是自己的大哥呢?


    看到郭得友的人,瞬間就炸了,離得他遠遠的,但是看到他好像沒有什麽事情,一臉疑惑地看著他,接下來就是小郭解答問題的時候到了:


    “各位父老鄉親不要這樣看著我,我現在已經恢複正常了,沒有任何感染,在我醒來之後,別人告訴我,我們的丁秘書長給我打血清了,所以我現在一點危險都沒有。”


    一點危險都沒有,那是自然好,眾人笑著點了點頭,有個人說道:


    “太好了,小河神,你終於迴來了。”


    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激動的哭了,郭得友伸出手給他擦了擦眼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你怎麽說哭就哭了,好了,快去吃飯吧。”


    那個人點了點頭就走了,郭得友剛坐下,老板就給他來了兩碗熱乎乎的餛飩,丁卯皺著眉頭看了看這個桌子和凳子。


    這個能坐嗎?管他三七二十一,還是先做一下吧,要不然我害怕,等會兒我又要挨揍。


    郭得友笑著看了他一眼,他迴笑了一下,坐下了,他低頭看了一下桌子,這個做的好像不幹淨,這種地方怎麽吃飯?


    之後又看到旁邊的老板將別的客人吃剩下的倒掉,再把碗刷一下,再給人成餛飩,這樣刷幹不幹淨呀!


    丁卯剛要對郭得友說一下這裏的用餐衛生問題,一看,人家已經吃上了,而且吃的很香。


    郭得友示意了他一下,怎麽迴事,光看不吃呢,這麽好吃的東西,估計他一次也沒有吃到過。


    “你快吃呀,我告訴你這家的餛飩好吃得很,你要是吃了第一次還想吃第二次,你信不信?”


    丁卯皺了皺眉頭,搖搖頭小聲的說道:


    “我怎麽看這家有點不太幹淨。”


    郭得友無情的給了他一個白眼,從國外留學迴來的人事就是多,還說什麽不幹淨,從小吃到大都沒有什麽問題,難道吃一次就吃出什麽問題來了嗎?這是腦子有坑。


    “我跟你說,這家還對我同小吃到大,你不用擔心什麽但不幹淨,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對吧?”


    丁卯點了點頭,話是這麽說,但是好像不是這個事兒,反正總感覺難以下嘴,還是說我學醫管事?也對我這個專業90%以上都是有潔癖。


    在郭得友強烈的目光之下,他終於拿起了勺子,郭得友跟他示意了一下,趕緊嚐嚐呀,等什麽呢,再等都涼了。


    “我說,你吃個東西咋這麽麻煩呢,是不是要我喂你吃呀?”


    丁卯想到他喂自己的那個畫麵,連忙搖搖頭,算了,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大不了去一趟醫院。


    閉著眼睛往嘴裏塞,在餛飩被咬開的那麽一瞬間,裏麵的湯汁都暴露出來,非常鮮,特別美味,這是一種意想不到的味道,他一臉驚訝的看著郭得友。


    郭得友指著他說道:


    “怎麽樣,師兄沒有騙你吧,是不是好吃?”


    丁卯點了點頭,吃完這碗餛飩之後,兩個人就各自迴了家,郭得友迴到自己的龍王廟之後,總感覺特別閑,要是以前這個時候撈屍隊肯定有什麽活兒讓他幹,但是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沒有什麽活了。


    這閑著也是閑著郭得友幹脆躺在床上,想著怎麽慢慢清理一些麻煩事,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想著想著就想到了顧影,腦海裏都是她的樣子。


    然後又想到了他跳入水中拿炸藥的時候,顧影奮不顧身的跳進河裏追隨他,之後,兩人幹了一點羞羞的事情,反正怎麽想怎麽睡不著。


    反正也是睡不著,幹脆出去逛逛吧。


    沒有想到的是郭得友跟顧影一下子撞到了一起,一個從南邊來,一個從北邊來,顧影看到他非常的開心,向他走了過去,深情的看著他,他感覺有一點不太好意思。


    “那個,顧影啊,這麽晚了,你不在家好好待著,你娘要是知道你跑出來了,肯定打你。”


    顧影笑著擺了擺手說道:


    “我娘怎麽可能會打我呢?再說了,他那兩下打不過我了已經,我一是心裏感覺悶出來走走。”


    郭得友突然之間好像找不到什麽話題了,就像兩個成天在一塊的人,突然找不到話題一樣尷尬。


    “正好我也是……”


    還沒有等到他說下一句話的時候,顧影搶先說出了口:


    “要不然我們一塊兒吧。”


    郭得友點了點頭,之後,兩個人就在一塊兒走走了,很長一段時間,顧影覺得有一點無聊,於是就到了河邊拉著他坐下。


    現在的河裏真的是一點聲命都沒有了,以前的時候都能看到魚在水裏遊,現在連一個像樣的活物都沒有了,更別說魚了。


    這時候有一顆流星劃過,顧影趕緊閉上了眼睛,郭得友一臉懵逼的看著她,這丫頭腦子裏又在想什麽,這天上有什麽好東西?


    顧影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郭得友在看自己,還差一點的距離就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郭得友連忙向別處看了一下,顧影慢慢的躺在了他的肩膀上,她躺在他的肩膀上,看著天上的星星。


    “二哥,你看,這天上的星星漂不漂亮呀?我跟你講,剛才有流星劃過,我這是聽別人說的,流星劃過的時候,你許個願望,他就會實現。”


    郭得友一下子就笑了,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事情呢?這個小傻子不知道聽誰說的,讓人家騙了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在你身邊,你早就被人家騙了,不知道多少迴了呢。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許的什麽願望嗎?”


    郭得友搖了搖頭說道:


    “我不想知道,反正不是什麽好願望就對了。”


    顧影生氣的起身,輕輕的打了他一下,但是在顧影印象裏的輕輕的,那就是給郭得友一拳,用小拳拳捶你胸口,這一拳下去差一點把郭得友的肺都給打出來。


    顧影雙手叉腰問道:


    “我的願望怎麽不是好願望了呢?我告訴你,不對,我憑什麽告訴你,我手許的什麽願望呀?”


    郭得友一臉無所謂的玩弄著手中的草,他怎麽可能會不關心她的願望是什麽呢?


    “顧影!你這個死丫頭!竟然待在這裏還不趕緊迴家。”


    老神婆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也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消息知道她在這裏,顧影皺皺眉頭,委屈的對老神婆說:


    “娘~能不能讓我跟郭二哥待一會兒?”


    顧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老神婆一巴掌就給她拍到了腦門上。


    “你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你三更半夜不迴家,你在這裏跟一個大男人幹什麽?你還知不知道好歹了?”


    說著老神婆就要把她拉走,但是好不容易有機會跟自己的二哥好好的待一會兒,這種機會怎麽說放棄就能放棄呢?


    “娘,我跟二哥是青梅竹馬,這有什麽呀?”


    老神婆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我怎麽會有這麽一個女兒呢,放著好好的平常人家的公子哥看不上,非得看上這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我這是造的什麽孽呀?


    “我告訴你,今天要是不走的話,我們就斷絕母女關係。”


    顧影看到老神婆這個樣子,這句話好像不是開玩笑的,郭得友在一旁勸著說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打閨女呢。”


    老神婆氣不過就打了顧影幾下子,這幾下子可不像平時那樣嚇唬嚇唬而已,那可是實打實的,估計明天自己的屁股就要腫了,我的命好苦呀,被他們兩個就這樣當槍使,我感覺我就是像受害者一樣。


    “我說,你們兩個吵架能不能不要誤傷我,每次你們兩個吵架的時候都會誤傷到我。”


    顧影一臉委屈,巴巴的看著陣風相對的這兩位,真是頭大,要是跟二哥拜堂成親的話,首先要過的就是我娘這一關,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兩個見麵就掐,互懟,真是有一點頭疼。


    老神婆還是象征性的扭了一下顧影,顧影皺著眉頭看了老神婆一眼。


    “好了,娘,我們迴去吧。”


    顧影感覺這個情景好像不太對勁,不是應該我娘喊我迴家嗎?怎麽現在突然之間變了,成了我拉我娘迴家,這個有一點戲劇化哈。


    郭得友看到母女倆走了之後的背影,的確是有一點頭大,雖然說是自己喜歡顧影,但是感覺她娘好像不太同意的樣子,以前的時候就說,顧影是自己的妹妹,但是兩個沒有什麽血緣關係,當著我的麵還要說什麽要把顧影許配給一個公子哥。


    當場郭得友就跟老神婆反對,自己是第一個不同意這門親事的人。


    反正這結不結婚都是早晚的事情,反正也不急呀,當然在郭得友這裏是不著急的,但是顧影卻想每天都跟他在一起。


    郭得友迴到了龍王廟看到郭淳躺在搖椅上抽著煙,看著星空,郭得友有點好奇,今天晚上的人怎麽迴事,怎麽都願看天上,這天上這麽好看嗎?


    於是他就看了看天空,這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呀,郭淳看到他迴來了之後將煙給滅了。


    “小子,你迴來了,迴來了,趕緊去睡覺。”


    說完起身就走了,郭得友知道師傅,這是在等自己迴來,每次都是這樣,其實感覺這樣挺幸福的,最起碼家裏有一個人等待你迴來。


    郭得友看到師傅進了屋之後,才迴到自己的房間,第二天還沒有睡醒的時候,就被狗蛋給叫起來了。


    “郭爺!郭爺,你醒醒!”


    被劇烈的搖晃和叫聲喊起來之後,郭得友表現的很明顯,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狗蛋,狗蛋看著他的表情,心裏咯噔一下,完了,忘記這位爺有起床氣了。


    狗蛋笑著給他遞了一杯水,郭得友喝了水之後坐起來,皺著眉頭對他說道:


    “大清早的能不能讓人好好休息呀?知不知道我很久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狗蛋別忙點點頭,一臉很難為情的樣子,郭得友看到這個樣子,肯定是有什麽事情。


    “算了,你說吧,到底有什麽事情。”


    “付隊長找你有事。”


    郭得友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這老家夥能找我有什麽事啊,大清早的肯定沒有什麽好事,算了,還是趕緊去看一下吧。


    “我知道了,等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狗蛋點了點頭,起身要走的時候,又坐下來對他說道:


    “一定要記著去哈,我看著他比較著急。”


    郭得友點了點頭,對他擺了擺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趕緊出去吧。”


    看到狗蛋行動緩慢的樣子,就幫了他一下,直接把枕頭給他丟過去,他一下子就蹦出去了。


    郭得友笑著搖了搖頭,真是的,看來天津衛真的是一刻都不能歇歇,肯定又發生了什麽大案子,要不然也不可能叫我這個人中龍鳳去解決問題啊,再說了,他也成不了什麽氣候,整天就知道換吃等死,什麽事情都幹不好。


    等他換好衣服之後,郭淳坐在院子裏的搖椅上等著他,郭得友看到自己的師傅當然是要說一下自己去哪裏。


    “那個師傅,付隊長找我有點事情我要去警局一下。”


    郭淳點了點頭,郭得友知道這種事情肯定讓自己去的,於是開開心心地穿上自己的外套就過去了。


    付隊長看到他來來了,就一連串的彩虹屁,郭得友聽著這心裏有一點小滋。


    但是聽到案子的時候就崩潰了,麵前對麵微笑的付隊長對他說到:


    “小河神,你看,最近撈屍對也沒有什麽事,對吧?你就幫我查一下這個案子唄。”


    麵對這個滿臉對自己微笑的隊長,郭得友一臉無語,這次發生了這麽大的案子,想不到別人第一個就是想到小爺我。


    看到付隊長那個可憐巴巴的表情看著自己,皺了皺眉頭說道:


    “可以,但是要給我報酬。”


    付隊長爽快的說道:


    “好嘞,一言為定,我就知道小河神一定幫我的,但是非常感謝,那我現在就派人開車帶你去那個戲樓。”


    看到郭得友走了之後,付隊長算是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關鍵時候還是有得我出馬,要不然這件案子誰來辦呀,還是本隊長絕頂聰明。


    來到戲樓之後,看到有很多的圍觀者,但是更多的是警員,郭得友跟著警員過去看查第一現場。


    沒有想到這第一現場竟然是廁所,這崔瘋子死的也太寒酸了吧,竟然在廁所裏死了,郭得友走近一看,把屍體看到一清二楚,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這是什麽人呀,下手這麽狠,竟然把屍體分成兩半兒了,要是我的話,我直接殺掉就可以了,為什麽還要把屍體分成兩半兒呢?


    郭得友剛抬起頭來的時候看到了丁卯,指了指地上的屍體對丁卯說到:


    “你怎麽會在這裏?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地上躺的應該是一字門老大崔瘋子的屍體,你是一字門第一大對頭,你要是在這裏的話,一字門恐怕會找你麻煩。”


    丁卯歎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是來找崔瘋子要人的,最近不是在忙工程裁彎取直嘛,凡是接觸一字門地盤的工程師全部消失了,所以我是來找他要人的,沒有想到變成這個樣子了。”


    這剛說完一字門的老二就來了,外麵有一位警員趕緊進來通報一下,丁卯跟郭得友聽了之後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一下子慌了神。


    “趕緊跑,趕緊跑!”


    於是丁卯就跟在郭得友的身後,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老二已經看到丁卯,直接讓弟兄們上去追,追了半天郭得友實在是跑不過他們了,丁卯往後一看,一人還拿了一把斧頭。


    這就是有備而來呀,要是被逮到的話,會不會今天就交代在這裏了。


    跑了半天還是迴到了原先的地方,郭得友穿了一口氣,對老二做了一個停的動作,笑著對他說道:


    “我們也沒來多長時間就比你早來了半步。”


    老二看到躺在地上躺慘死的大哥,不知道是恨還是傷心,拿起斧頭,自己就不敢進去了,生怕出現什麽問題,裏麵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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