諦聽感覺是有點大難臨頭的感覺,這主人的臉上就能看出來,所以自己最好還是放棄抵抗從實招來,說不準會直接交代在這裏,可是自己卻不想這樣不明不白的交代,“那個主人,你聽我解釋,其實吧,我就想去人間玩玩,正好夫人也想迴去,我尋思著正好,這幾天地府裏這麽亂,當然是得找個相比比較安全的通道出去。”諦聽察覺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要是這裏的通道安全的話,現在薑小萌不至於是這個樣子,我怎麽有一種狗命不保的感覺。君子淵都在一旁為他擦了一把冷汗,我是不是要找個地方躲一下,我感覺這個樣子很容易傷及無辜,我總感覺自己在這裏是一個多餘的,所以還是要找地方躲一下。


    君子淵看了看周圍,好像沒有什麽能躲開的地方,我不會這麽倒黴吧?再說我這件事情好像不關我的事,是諦聽把她帶過來的,我感覺最後受傷的還是我,反正現在就是自己是最大的受人唄,這個鍋真是來得措不及防。


    諦聽白了君子淵一眼,人家的眼又不傻,當然能看到他是什麽表情,反手就是一巴掌,大的諦聽措手不及,這是什麽情況,諦聽一臉不服氣的看著他。


    這一臉的不服氣讓君子淵看到十分不爽,這個家夥簡直是在找抽,不就是仗著主人是我哥嗎?怎麽會有這樣的寵物呢?把你當個寵物,你卻把自己當成人了,這就是有點過分了。


    “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迴事了?”


    諦聽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有點心裏不是滋味,自從自己跟了君子夜以後,他在任何時候都在為自己的主人著想,因為他感覺自己現在是君子夜的一部分,所以什麽事情都替他想著,但是沒有想到在旁人的眼裏,竟然會這麽看自己,就像是一隻寵物付出了自己的一聲去照顧自己的主人,而自己的主人卻換是不理解自己一樣。


    感覺整個人生就是挺崩潰的,腦袋裏一點點的浮現,整個神獸都感覺有點不好了,自己沒有想到竟然會遭到這種待遇,總是感覺自己的真心換不來那麽一切。


    “君子淵,難道你就以為我是這樣的嗎?難道我沒有什麽私心嗎?”


    君子淵一下子就愣了,沒有想到諦聽會這麽認真,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諦聽這麽認真的時候,往往這樣的話,很容易戳及到他的自尊心。


    君子夜早就知道他想去幹什麽,隻是沒有說明而已,畢竟誰都有自己的故事跟關係,總是感覺自己的人物關係不是很好,但是也要去嚐試去改變。


    對於欠了別人的承諾來說,必須要去實現,要是不去實現的話,很容易被人家誤會,那個女孩兒等了他好幾千年,要是這好幾天年等待的話,那在那個女孩兒的心裏來說真的是在乎諦聽的。


    “諦聽,我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但是以後你做事的事情要想一下後果。”


    諦聽沉默著點了點頭,畢竟這次真是自己不好,一人做事一人當,自己做錯的事情,總不能嫁禍給別人。


    可是有些人就不這樣想了,自己做錯的事情非要加後麵別人。而且別人瘦的越差,他越高興,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嫉妒心理,要是不嫉妒的話,那他怎麽可能去來詆毀你呢?


    其實有時候人真的很可怕,你往往不知道什麽地方得罪了他。你就會被他搞得萬丈深淵,身敗名裂,從古至今不都是這樣來的嗎?


    “謝謝你的了解,要不是你的話,我都不知道你該怎麽辦。從那時候把我撿到,然後到現在已經的嗬護我。”


    其實不是君子夜要救他,原本想要叫他的就是那個陷入危機的女孩兒,薑小萌以前的時候看到過諦聽,隻不過那時候的地挺像一個頑童一樣,好像不是多麽好,但是他一心一意的隻對一個人好。


    薑小萌像這些看在眼裏,但是有一天不知道是怎麽迴事,那個喜歡他的女孩兒就悄咪咪的走了,留下他一個人在傷心,諦聽覺得自己這一輩子是沒有什麽希望了,因為失去了他,就感覺失去了這一輩子的機會。或者是幸福。


    就是但凡你失去了一個人的話,你就感覺你失去了所有一樣。就相當於原本就在一起的兩個東西被你強迫性的分開一樣,分開之後,你總是會感覺哪裏少了什麽。


    “你為什麽在傷心呀?”


    薑小萌在不遠處看著諦聽問他,其實這是他第一次哭,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流眼淚,原來眼淚流下來是這種心情,就是感覺全世界都要離開自己一樣。


    “我也不知道。”


    其實,對於諦聽流淚,薑小萌現在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因為自己從來沒有感受過那種感情,在自己的世界裏永遠都是快樂的笑聲,還有一些美好的畫麵,也許這就是常人無法比及的事情。


    “你為什麽不知道呢,你現在明明自己流眼淚了呀。”


    諦聽愣了一下,看著眼前這個女孩子,雖然從來沒有見過她,但是感覺她說的好有道理,這個問題也提出的非常合理。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淚水,對呀,我為什麽會哭,明明我都是那麽不喜歡人家的,我對他應該沒有什麽感情呀,為什麽還會流眼淚,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人們都說妖沒有心,但是要真的是沒有心嗎,要是沒有信的話,那自己現在的心為什麽會疼?


    “你是不是這裏有一點點痛的感覺呀?”


    薑小萌指了指諦聽心髒的位置,諦聽看著自己的心,疑惑了一下,但是在抬起頭來的時候,就算有人看到過那個跟自己說話的女孩兒。


    當時他還感覺自己是出現幻覺了,因為自己不知不覺的在這裏。做了好久,應該是餓了吧。


    之後當他危在旦夕的時候,君子夜出現了,其實就在君子夜出現之前,薑小萌早就把這一切給安排好了,因為薑小萌特別喜歡諦聽的毛茸茸的耳朵。


    所有是薑小萌喜歡的東西,君子夜都會給她拿過去,就是我的女人隻能用好的,不能用次的,我的女人想要什麽就得有什麽。他就是非常寵著自己的老婆。


    他們兩個之間的愛情在四海八荒成為了一個奇跡,這是誰都羨慕不來的愛情,愛情不是你說想要就有的,而是看機會有沒有給你。要是說愛情給你這個機會的話,你可要好好抓住,要是抓不住的話,你還是要學會抓住。


    “現在你還記得那些事嗎?”


    君子夜沒有看他,但是諦聽知道君子夜是在對自己說的話,自己從來都沒有忘記,要是忘記的話,就是忘記自己最愛的人。自己最愛的人是不能忘記的,這是自己給自己定了一個規矩。


    對於諦聽這一輩子隻能愛一個人而愛上這個人,同時要背叛他的時候,就會受到相應的懲罰。其實沒有這個相應的懲罰措施,那他也會至死不渝的栽在那個女孩兒的身邊。


    薑小萌現在還是一連睡想到待在君子夜的懷裏,君子淵看到薑小萌的時候就感覺這個有一點點麻煩,因為這好像不是像以前一樣那種病了。正好要是一個心病,我的天呐,他的身體到底是有多麽不好,怎麽又得病了呢?我現在真的是很納悶。


    有時候君子淵真的想好好的問君子夜一下,為什麽你家夫人的身體這麽差,總是得病呢,反正都得不到病呢,就是不知道了,但是這個經常找他治病就是另一迴事了。自己又不是什麽神醫,散仙的,又不是24小時給他待命。再說自己是一屆閻王,難道這眼光就是不忙的嗎?這個閻王當擺設嗎?


    有時候事情多了也非常煩人,但是畢竟自己是一個閻,王要盡好自己的責任。


    “你現在真的舍得嗎?”


    諦聽當然是搖搖頭,我怎麽會舍得迴去,我怎麽可能會舍得放棄他呢?我真的等了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但就是怕你不同意。我知道你的脾氣是不可能同意的。


    “那為什麽你還要迴來?”


    諦聽委屈的說道:


    “因為我知道你需要我呀,我雖然是一個不成氣候的神獸,但是我有一個非常厲害的主人,這就是我為什麽驕傲。我是這四大神獸中最驕傲的一隻。”


    的確,它是四大神獸中最驕傲的一隻,也是最具有影響力的一支,因為他能耳聽八方,能關六耳,也可以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他不知道的什麽東西,有了他就相當於有了這個世界的上的百科全書一樣。


    “其實你跟我講的話,我也可以放你迴去,但是你這樣的話讓我很難放你迴去,迴去是可以迴去,但是前提是你要把她照顧好,直到她醒過來為止。”


    諦聽聽到這個實屬的,有點開心,但是又聽到後麵都能一句話,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可能出不去了,因為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醒呢。


    君子淵在忍著,因為這句話是在是有一點好笑,自己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辦,這個哥哥呀,真是一代人才,反正就是腹黑男一個,要是誰惹到他了,準沒有好果子吃,比如現在的諦聽。


    “是主人。”


    諦聽迴答的有一點官方,但是君子夜喜歡聽這種官方話,畢竟自己是一個將軍出身,什麽事情都要非常的明白。


    “那你告訴我,我什麽時候才能把這個閻王的職位給撤掉呀?”


    君子淵趁機問了君子夜一下,結果人家連想都沒想就說到:


    “在你做夢的時候給你撤掉呀,你為什麽不要這個職位呢,真是的,這可是專門為你打造的。”


    君子夜知道自家弟弟有著統治者的才能,而自己就相當於那個替他守護這個江山的人,要是在以前的時候也一樣,他做完他的江山,我替他守著江山,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兄弟情。


    “這不是跟沒說一樣嗎?”


    諦聽感覺自己現在是多餘的,應該迴到自己的黑色森林去休息,有時候感覺自己一個人真的特別孤獨,軟件有一句話總是說孤獨才是王者的常態。


    但是你要是孤獨慣了的話,有時候你還是會感覺到寂寞,因為當一個人在一個特別寂靜的情況下。時候都感覺自己特別的孤單。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麽喜歡孤獨的動物呀?所有的生命都特別的不喜歡孤獨,你們看到的孤獨隻是他自己真的非常孤獨,其實你也不知道他內心到底是怎麽想的。


    “我看著你們兩個挺忙的,要不然我先迴去吧。”


    當他轉身要走的時候,君子夜立馬就把他叫住了。


    “你自己迴去幹什麽呀?難道是黑森林裏有蜜嗎?要是有命的話,我想你不建議在裏麵多住幾年。”


    諦聽疫情,這個意思是自己終於可以不用在那個破地方住了,要換一個新地方住,結果是真的換了一個新地方。


    “這還是真個新地方。”


    君子淵其實有一點幸災樂禍,我就是說嘛,我家老哥怎麽可能這麽好心讓他不再黑森林裏待著呢,原來是得看著我嫂子呀,也對我手機,現在這種情況得有他一半的責任,要是不讓他負責一點的話,他可能會真的飄了。


    “黃泉水裏的那隻烏龜給我撈上來,把殼給我拔掉。”


    君子淵一聽這麽狠嗎,直接把人家的家給人家拆掉,不過要是不狠的話,這的確不是我家的哥,不過這樣的話讓人家去哪裏住。


    “我說哥這樣的話是不是有一點過分了?”


    君子夜一臉無視的看著他。


    “你說我過分,我家夫人唐在這裏的時候他就過分了嗎?明明是沒有什麽能那讓他們渡黃泉水,可是他卻這麽做了,還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烏龜,給他一點教訓是好的。要照以前的話,我必須要他的命。”


    君子淵仔細聽了一下,這個好像也對,還是我太仁慈了,所以往往缺少老哥的這種果斷判決,殺生的事情隻有君子夜來做,而君子淵隻管接好那個幹幹淨淨的江山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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