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炮醉酒之後,穿著濕衣服在沙發上睡了一覺,結果大病一場,在醫院打了一天點滴才算重新活過來。


    “就當是在看守所呆著了,這裏的環境總算是比那裏要好的多。”蘇展到醫院接三炮出來的時候安慰他道。


    三炮在病床上躺了一天,精神居然還不錯,出了醫院就摸出一根煙點上,吹著煙圈道“拿著**和**幹,真特麽的刺激!”


    蘇展絕倒,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道“你要是沒發燒,那就真是作死沒夠。這事兒以後咱能不提了嗎?”


    三炮咳了一下,難為情地說道“謝謝啊!”


    蘇展從他兜裏把煙盒掏出來裝到自己兜裏道“跟我客氣什麽,咱倆誰跟誰啊。”


    三炮道“那個小賣部的孫子是誰啊,居然報警,也太不地道了。”


    蘇展道“以前好像是個專業棋手,不過你最好別去惹他,不然再被**逮住就沒這次這麽好說話了。”


    三炮嘿嘿一笑,煙頭順手彈到救護車底下道“像這種人,我有的是辦法弄他。對了,你不會攔著我吧?”


    蘇展巴不得他去找龔明的麻煩呢,眼看就要和龔明處出來感情了,再不對他下手的話,以後還指不定會怎麽樣呢。


    現在有三炮打頭陣那是最好不過了“別耽誤他給我發工資就成,我不像你吃穿不愁的,還指著領這份錢改善生活呢。”


    三炮拍拍蘇展的肩膀道“我給你麵子,隻要你在那兒我就不動手行了吧。”


    有這句話就行,也不枉蘇展在他身上費這麽多心思。


    迴到小賣部給龔明報了個信,蘇展就不準備管這事了,在旁邊看熱鬧就挺好。他也挺想看看龔明被小壞蛋惦記上之後,會用什麽手段來解決這樣的麻煩事。


    ……


    因為縣城裏就這麽一個吉他班,所以一中校花趙星河這麽玲瓏的人也要喝人洗腳水。


    做為今年學校裏唯一一個考上京大的學神,她可不光是長的好看這麽簡單。


    真不知道她來了之後能堅持上多長時間的課,很有可能隻上一次就會買本書迴家自學了吧。


    苗海濤也被光頭的安排弄得很無語,不過他誌不在此,幹完活之後就跟在光頭後麵鬧著要學樂理。


    光頭被苗海濤纏得沒辦法,隨口和他說了幾句,沒想到這個明顯是衝美女來的家夥居然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


    不管多麽複雜的樂理知識,隻要說一遍就能記住並理解,那進步速度簡直都要讓光頭無語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說的太有道理了。


    自己動手彈,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糊弄人水平的,不過以苗海濤的腦子,花幾天時間把基礎樂理弄明白還是沒問題的。


    蘇展彈奏水平是挺不錯的,但是樂理知識和隻學了幾天的苗海濤相比也高不到哪裏去。


    光頭把肚子裏的存貨都倒給苗海濤之後長舒一口氣,暗自感歎自己老了,世界果然是年輕人的。


    被光頭誇獎之後的苗海濤得意洋洋地拿了個助教的頭銜,要是光頭和蘇展忙不過來了就幫忙補空缺。


    不過當他想要多被誇兩句天才的時候,光頭一句感慨的話把他打擊的不輕“你真厲害,進步速度都快趕上蘇展一半了!”


    不服氣的苗海濤被光頭拉著聽了蘇展彈奏一曲之後,再沒了學吉他的心思。


    能侃就行了,誰沒事還能帶把吉他去裝十三?


    動手彈不行,可是咱能說啊,不服就侃暈你!


    可是第二天正式上課的時候,蘇展吉他一上手就把一班妹子震住了,看著一個班的美女對蘇展的崇拜,在後門偷瞄的苗海濤還是羨慕地不行不行的。


    趙星河果然如同蘇展所料,第一次上課的時候就看穿了蘇展不會教課的事實。


    雖然驚訝蘇展的功力,但是這個腦子像機算機的妹子一向不懂發花癡是怎麽迴事,認為在這裏學不到想學的東西之後,拿了本教材就迴家自學去了,再也沒有出現過。


    上課的時候隻讓蘇展問出來一個問題,那就是她估分七百一十三,報考的學校還是京大,絲毫沒有受到蘇展重生之後做的事情一點影響。


    蘇展雖然對這個迴答沒什麽意見,但是對苗海濤的打擊還是挺大,他雖然對學習不太感興趣,但是這麽被自己心中女神徹底地碾壓還是讓他有些心灰意冷。


    想要撩拔的對象走了,蘇展對留在這裏教課的興趣大減,不止一次地後悔答應幹這個事。


    倒是苗海濤很快就從打擊中走了出來,天天跟打了雞血一樣,為一班的美女們端茶倒水,恨不得把暖男兩個字貼在腦門上讓所有人看見。


    這麽純真的富家子弟真不多見,蘇展對他全麵撒網的行為默哀一分鍾,這麽獻殷勤就能成功的話,世上就沒單身這迴事了。


    看他這麽熱心,蘇展體貼地把自己的上課時間分出去一大半,苗海波的嘴皮子功夫也確實厲害,愣是空講樂理講了十幾節課也沒人要求退錢。


    光頭一個人要教三個班的學生,下午還得去做二期的招生,天天忙地跟孫子似的。


    反正這一期的學生基本上是高三的學生,都是要上大學離開這個小地方的人,所以對苗海濤這種坑爹的行為也就沒有多加幹擾。


    每天上課都是光頭先來教一節彈奏技巧,然後蘇展來演示一番,然後彈上幾首經典曲目,好歹再混過一節課的時間,最後就是苗海波上來耍嘴皮子,和大家談談樂理的重要性,再對蘇展剛才的演奏進行解讀一番,再留點時間讓學生練習練習,三個班轉著圈上課,一上午很快就過去了。


    苗海波每天都兩眼冒光地來上課,精神抖擻地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吃錯了藥一樣。


    直到有一天,蘇展實在對苗海濤忍不下去了才問他道“你到底看上了哪一個?要不我幫你約出來,你們談談?”


    苗海濤迴答道“你沒發現她們都很喜歡我麽?一葉障目的故事聽過沒?我怎麽可能為了某一個女孩兒就傷了那麽多人的心?”


    打死也不想再參與這事的蘇展,一上完課就鑽到苗海濤家裏,對那些主動邀請自己出去玩的女生視而不見,把苗海波氣得恨不得開口替他答應。


    苗海波一心撲在吉他班裏,把光頭的音樂教材都看了個遍,這讓他對音樂的理解達到了一個非常高的水平,隻不過還是動手無能,到現在還是一件樂器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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