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強調的是,秦川會成為“走私”犯,這與運氣沒有任何的關係。


    秦川是完全消了惡運才出門的,畢竟坐飛機迴國,他還擔心飛機失事呢。


    這事不怨運氣,它屬於科學管。


    機場檢查行李的設備是科學產品,是客觀存在的。而和和子與塞壬確實是可以隱身,但她們一個帶上了陰沉木,一個帶上了魚缸……


    機場檢查是得有多瞎,才會看不到啊!


    如果說行李箱中裝陰沉木,一個不在意就放過了。但是一個魚缸,魚缸裏還裝水……機場怎麽可能會放過?


    行李一打開,魚缸中是水,所以並沒有為難秦川,畢竟隻要不是危險液體,帶水並不違法。雖然用魚缸帶有點兒奇怪,但是法律也沒規定帶水的容器不可以是魚缸,但是與陰沉木放在一起大大的證書,上麵的一億円,這真的違法了。這是“走私”啊!


    ……


    不說秦川逃出機場,隻要他想逃,機場絕對抓不住他。他也就是被坑一把,短期內迴不了國罷了,影響不大。


    倒是研究所那邊,問題不小……


    上船惡夫的房門在臼人敲了兩下後緩緩打開,麵無表情的上船惡夫被綁在床上。


    “呃-,這是怎麽迴事?上船組長,你沒事吧。”看到上船組長,他愕然一下,卻還是走了進去。


    不是他已經與他們同流合汙在了一起,而是現在的情況已經夠惡劣的了。隻要他們不是把人殺了,他是真心沒有精力搞明白他們與上船組長發生了什麽,說不定這就是他們的測試--進來,拿東西,組長發現,抓住組長。就這麽簡單。


    這不是佛係,而是與十萬死靈大軍進軍比起來,真心顧不上。所有人都要死了,哪裏還顧的上這個啊!


    “你們不會還在測試吧?”


    臼人的表現有些糾結--到底告不告訴他們,外麵是什麽情況。


    一方麵是紀律,但是另一方麵他們一叫,臼人就過來,其實就已經說明了他是想告訴他們的。


    測試?什麽測試?


    上船惡夫聽的有點兒懵逼。他發現他好像是有點兒聽不懂了。


    “啊?哈哈……”


    仨傻聽了,笑了,很開心的樣子。是那種帶上了優越感的笑。


    他們這麽一笑,臼人電光火石間突然靈光一閃:“根本沒有測試,對嗎?”


    看他們笑的這麽開心,直覺上……他還真判斷對了。


    仨傻點了點頭:“恩,測試隻是一個幌子……”


    “你們這幫混蛋肯定是發現了死靈不對勁,所以逃了!”臼人大聲道。


    “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長門說道。


    “呸!你們三個混蛋敢說對外麵的死靈大軍一無所知。”臼人很生氣。


    那是一種對朋友的指責,就像是四個好朋友,其中三個去偷吃了,完全沒帶上他。也就是這麽個“生氣”。


    但是臼人他又猜中,仨傻敢說他們對外麵的死靈大軍一無所知嗎?


    怎麽可能,他們親自去談的,前後不到一個小時,怎麽會不知道,所以……他們不出聲了,他們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什麽?你們還真的知道?”然而仨傻不出聲,在臼人,不,是在所有人看來,都是等於默認了。


    如果說剛才的指責僅僅是朋友間的埋怨,現在他是真的傷心了。


    患難見真情啊!咱們的感情是塑料的嗎?


    “這個也不能怪我們吧!我們也活不了的。”仨傻有點兒心虛。


    “所以你們帶上她逃了?為什麽不告訴研究所,真就沒有辦法嗎?”臼人的拳頭漸漸捏了起來。他想打人。比如揍這三傻一頓。


    挑了挑眉,日下部看了看他的拳頭,說道:“或許吧,不過也有可能是將我們的行動完全暴露,陷入險地。我們怎麽知道你會不會同意?”


    深吸了一口氣,臼人緩緩點了點頭,然後看著他們說道:“那麽你們又迴來幹什麽?為什麽不直接逃了?不會是被逼迴來的吧?”


    臼人沒想這麽說,他本意隻是想知道他們為什麽又返迴了。甚至有那麽一絲渴望,是為了師恩(上船惡夫),為了友情(自己)迴來的。


    說不定自己就原諒了他們。


    但是仨傻又不吭聲了--因為無意間他確實又猜對了。他們絕對是想逃跑來著,但是跑著跑著,就這麽一頭撞了上去,他們也不想的。


    “你……你們……”臼人指著他們。


    沉默的氣氛持續了一分鍾,最終,臼人緩緩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再說下去也改變不了什麽。”說著,他低下了頭,看也沒看仨傻他們直接走到在上,躺了下來。


    是啊!已經被包圍了,他們沒地方逃的。現在再說這些又有什麽用?


    如果可以逃,他們也不會迴來了。


    等死吧!


    這次的談話很奇芭,因為雙方說的都是事實,甚至可以說臼人猜對了九成九,但是……


    “我怎麽覺得這劇情有點兒不對?”日下部開口說。


    “是不對。”中村肯定道。


    “你到底加不加入?”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中村問完,然後所有人一同注視著臼人。


    臼人沒有理他們。


    “臼人他,沒事嗎?”日下部猶豫了一下,小聲的問了一句。


    “喂!你生氣了?我們不是迴來找你了嗎?”長門走過去說道。


    平時他與臼人的關係更好上一些。


    “迴來?那是你們逃不掉。”臼人一針見血道。


    真的是見“血”啊。長門也好,其他二傻也罷,都很尷尬。


    “但是我們可以保命!”似乎有點兒不服氣,日下部反駁道。


    “保命?”這一下臼人坐了起來。


    惱仨傻歸惱,但是如果可以活下來,沒人想死。


    “你們有辦法重新控製死靈?”臼人有了活的希冀。


    “這個……咳,沒有。”然而仨傻否決了。


    他們仨是傻……啊?呸,不是傻,怎麽能說自己傻呢?他們很聰明的,不聰明也成不了東大生。


    但是正因為足夠聰明,所以他們也才明白那些死靈是有主人的,而麵對受人指揮的死靈,他們真的控製不了。


    死靈怕火又如何?


    主人下令,赴湯蹈火。所以這就不是控製的事,這是早早迪投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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