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肯定的答複,急不可耐的研究專家們,紛紛越過保安主任,走入了研究所的實驗樓。


    這可是靈。超自然的靈,他們不想研究嗎?


    怎麽可能。


    雖然他們學的是生命科學,甚至是生命科學中的營養學,但是正因為生命研究多了,他們才對死有更直觀,更迫切的感受。


    “那個,所長,我們去太陽室看看吧。”上船惡夫向所長發起邀請。


    不是說所長是靈魂學的專家,這裏就沒有靈魂學的專家,包括那個陰陽師。


    他們是沒有參與陰陽師的鬥法,但那是因為他們是科學家,在鬥法時,他們在操作機器。什麽磁力感應,什麽x光,幹媽射線……


    隻要他們有的,他們全都用上了。包括牛眼淚,以及從胯下去看。


    當這些數據收集到手後,他們不敢肯定陰陽師是大忽悠,但是至少觀測到了活人氣血對其的克製。


    他們不怕對方不是人,隻要可以研究,哪怕是神到了他們手中,也照常解剖。這也是本能,科學家的本能。


    而上船會記得叫上所長,是因為他是組長,研究組的組長。


    這個研究所隻有一個所長,一個組長,以及若幹的研究員。為什麽就他是組長,看那幫招唿都不打就走的研究員就應該明白了。


    “嗯。”好在所長已經習慣了,他對保安主任說,“你要做好覺悟。這一次,絕對不允許任何闖入者,不然副相也會發火的。”


    “嗨!”保安主任立正站好說,“不過目前我們隻有十人,人手不太夠。”


    “嗯。我會向副相大人報告的。你也需要好好考慮一下。需要多少人手,什麽樣的裝備,都報告上去……我們這是在創造曆史。”


    所長意味深長地說完,趕去了太陽房。


    而當他們趕過去,僅僅是這麽一句話的功夫,裏麵的盤問卻早已經開始了。而且很深入,一個等一等領導的家夥也沒有。


    “那你就不怕我記下來之後,再把你交出去嗎?”一個研究員興奮道。


    “他們在問什麽?”


    所長發問,上船立即叫一個研究員迴答他們錯過了什麽。


    而這個研究員也簡短的告訴他們兩個字,進化。


    直白村人深深的看了研究員們一眼,他用似笑非笑的說道:“等你學會之後,你就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了,因為你會再度意識到你自己的渺小。”


    “所以,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直白村人知道了他現在的狀態是怎麽迴事。當這批心急的研究員直接叫出“上等兵直白村人”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了。


    沒有名字,不知道自己是什麽,這在地獄叫卵。隻有擁有了自我,“地獄卵”才真正的開始進化。


    具體會進化成什麽,他不知道,每個人都不一樣,但是他知道一樣,那就是一旦接受了地獄的力量是沒有迴頭路的。


    不過現在看來,他的警告沒什麽用。


    “嗨!我們會研究的,不研究透了是不會亂來的。”


    麵對研究員的保證,他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大家都是基層,真以為做的了老頭子們的主?嗬嗬……


    “你是從哪來的?我是說你是陸自士兵,為什麽會成為靈,發生了什麽?”一個研究員問。


    “當然是因為戰爭了。”


    “戰爭?”


    研究員們發出驚唿,因為他們不知道國家發生了什麽戰爭。甚至有人當場便拿出手機,搜起了新聞。


    “沒有用的。與鬼怪的戰鬥,應該不會上新聞。”他平淡道。


    “那麽戰爭地點在哪?”


    ……


    有人問了出來,他也迴答了,然後上船作為科研組領導人,與保安主任一起出發,去證實這麽個戰爭。以及他口中一起出來的靈,骷髏,武士……


    “你覺得是什麽原因讓他告訴我們?”


    車子上上船詢問保安主任。


    “應該是憤怒吧。自己死了,毫無價值的死。”


    保安主任也參過軍,自然知道與軍事長官們來說,他們什麽都不是。


    慈不掌兵,不是什麽名言警句。它是事實,每天每天都在發生的事實。


    這樣每天都在發生的事實,想靠一句“慈不掌兵”就解釋了,就讓士兵沒有怨言了?怎麽可能。


    為什麽三自常常發生有人訪問機密,甚至下載給沒有權限的人看。


    不是他們出賣國家利益,他們隻是在生氣,是心中有怨的發泄行為。


    上船聽了,點了點頭。上級一個命令,自己就死了。有怨恨倒不是不可以理解。


    而且上船也不是來扒怨恨的,他是為了尋找其他的靈。


    在科學的角度,孤例是不承認的。如果隻有一個靈,而沒有其他,是沒有意義的,不被承認的孤例。


    這在科學上是最讓科學家們討厭的,以及“不科學的”。


    所以,找到第二個靈,其重要性完全不低於第一個。


    然而當他們驅車到了直白村人醒來的地方,入眼的是一個空無一物的大空地。


    “什麽也沒有啊這裏。”前來幹活的實習生,從車上探出頭,疑惑的說道。


    “有的。你們看那邊的大火。”保安主任指向天邊的大火。


    雖然從戰場移動出來的尾田憐隻走了十幾裏,但是森林大火燒起來是不分方向的,哪裏有風,便向哪裏燒。


    而且由於某位東京官員的政績,東京這裏種植了一批特殊的樹。


    這樣的樹燃燒起來後,在另一個時空直接燒了一個多月。


    不是沒人救火,而是一旦森林大火起燃,可就不是幾輛消防車可以滅的掉的。


    另一時空燒上一個月的森林大火,這個時空這才燒幾天,自然還在燒著。


    看到起火的遠方,已經證明了他說的話,所有人下車尋找,不僅僅是靈,屍體也要。


    然而還是空無一物,什麽也沒有。唯一可疑之處,就是這裏的土很新。


    蹲下去,上船抓起地上的凍土。這裏可沒人耕耘翻地。


    和國對森林的保護是很出名的,絕對不會有人跑森林中耕耘種莊稼,所以……很可疑。


    “挖。”


    “你們都過來。”轉過身,他叫來了幾個實習生。


    “是,老師。”幾個實習生笑眯眯的應道,快步上前。


    “你們去車上拿工具,挖開這裏。”上船指揮著。


    至於是不是自己猜測的那樣,挖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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