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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塞思!真的沒有辦法嗎?”弗朗西斯再一次追問著梅塞思在,在一處不起眼的小酒館內,她看起來是那麽的憔悴不堪,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密告者手裏的證據很足,每一天罪證都可以將你的父親送上電椅,如果可以的話,我頂多能給他一個終身,沒有比這個更輕的了。”梅塞思衣衫不整的斜坐在椅子裏,手裏夾著煙。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麽多大動靜,隻是不願意去正視弗朗西斯的雙眼,他也是沒有辦法的,這件事鬧得似乎有點大,看起來也是人為的結果,有人想要絆倒卡薩伯.傑諾維斯,所以從一開始就已經把輿論散布的到處都是。


    “不,你一定有辦法的對嗎?“弗朗西斯還是不想放棄的追問著,閃動的明眸看起來是那麽的悲傷。


    “弗朗西斯,這次我無能為力,有很多雙眼睛看到他拿著衝鋒槍,帶著一大批人闖入盧切斯的地盤!”


    “可是,他並沒有殺奧古斯托!”弗朗西斯辯解著。


    “你說的沒有用,而且這個密告者寄來的證據中都有很詳細的記錄,而且有證可查,弗朗西斯,現在不是我們警方要對你父親做什麽,而是有人想要你父親這輩子都無法出監獄。”


    “是誰?”梅塞思聳聳肩。


    “或許你父親得罪了什麽人!”


    “羅伯特,一定是他,他想得到我父親的位置,這一切都是他搞出來的鬼,今晚有家族會議,我一定要當麵問問教父!”


    “弗朗西斯!”梅塞思想要叫住處在瘋狂狀態下的女人,但是她已經頭也不迴的離開了小酒店。


    晃動中手裏的酒杯,那位赫赫有名的家族大佬現在還穿著睡衣在監獄裏待著。從拿到實際證據到抓捕隻持續了短短的一個小時,這樣的過程他這位局長都沒有露麵過,在證據麵前,卡薩伯始終都保持著沉默以對,也許他心裏比誰都清楚這是怎麽一迴事。


    喝了一口酒,意大利黑手黨五大家族,兩個被滅,一個傷亡慘重的躺在醫院不知是否可以清醒,一個在監獄等著判刑。還剩下那個陰晴不定,看起來沒有什麽大作為的年輕教父一個人站在高處,這樣的局麵很符合某個人的設計,正按照那樣的計劃運行著,隻是看起來過於的順利。


    夏雪看著眼前陌生的女人。她不並不能說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隻能有很有味道來形容,隻是看起來過於的幼小而讓她臉上的雀斑看起來格外的跳眼,鴉跟在夏雪的身邊,不懷好意的對著突然出現的女人呲牙咧嘴的發出嗚鳴聲。


    弗朗西斯覺得自己好像是來錯了地方,她有聽過這個女人,但是真的麵對的時候卻顯得不那麽從容。“我叫弗朗西斯.奴比亞.傑諾維斯。我想見見蕭先生。”


    這是個有禮貌的女孩子,夏雪淺淺的笑著,看來自家的男人魅力還真的不小。“請問你找他有什麽事嗎?”


    弗朗西斯打量著眼前的東方女子,隨後點點頭。“我不能跟你說。這件事或許隻有蕭先生才能幫的上忙。”


    “這樣,請稍等!”


    夏雪穿過長廊在後花園的附近找到了正在曬太陽的蕭凜,最近他看起來氣色好了許多,不需要拄著拐杖也可以走路。黑醫手裏拿著一個小本子總是跟在蕭凜的身邊,像是在研究著什麽。總是對於蕭凜投去詭異的眼神,就像是在專注著自己心愛的人一般,眼裏放著精光。


    “再看我的臉都成馬蜂窩了!”蕭凜好笑的動動腿動動手的,挺直的背脊絲毫沒有損傷的現象,除了臉上的蒼白外。


    “你必須告訴我,你究竟是不是怪胎!”應該在一個月之後才能下地走路的人,現在才過了不到一個星期,這已經超出了黑醫的理解範圍,他堅信著這個男人一定不是人類。


    “要我告訴你什麽?”蕭凜好笑的看著黑醫,這樣的對話幾乎每天都要來上那麽好幾次,問的人不厭其煩,迴答的人純粹是無聊的過頭,不是因為有女人的強行禁令,他早就跑出去了。


    “你真的是人,不是其他什麽生物?”又來了,蕭凜嗬嗬的笑了起來。


    “你可以等我死了,再經行解剖實驗!”


    “那估計是我死在你前頭,不過你怎麽可以恢複的如此,如此神速?”


    蕭凜歪著腦袋想了下。“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麽!”這句話是真話,他也很想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如果隻是血液的問題,這點黑醫早就知道,顯然並不隻是這樣。


    “凜!”夏雪踩著鬆軟的草坪走了上去,蕭凜伸手將她納入懷裏,


    在她的額頭上落下深深的一吻。“認識一個叫弗朗西斯.奴比亞.傑諾維斯的女孩嗎?”


    “卡薩伯的女兒,你怎麽知道這個人?”有點依依不舍的放開夏雪,蕭凜漆黑的眼眸中像是在述說著什麽。


    “她正在我們的大廳裏等待著,想要見你一麵。”夏雪鬧著別扭的別過頭。“你是不是跟她有了什麽?就像是華清逸那樣與她訂婚了?”


    “我聞到一股算算的味道,正好可以拿來給你做今晚的糖醋小排。”蕭凜嗬嗬的笑了起來,他喜歡極了看著直接女人吃醋的樣子。


    “那你就等著喝西北風吧!”鴉歪著腦袋蹭著夏雪的小腿,像是在為自己的主人給女主人道歉似的。“你看看,鴉都比你討人喜歡。”


    又拿自己跟鴉來比,蕭凜無奈的對著瞪著雙眼的鴉哼哼了兩聲才解釋到。“她來的目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可能是因為卡薩伯,她的父親。”雖然一直都被夏雪禁足在這種大別墅裏,不過每天從外麵進入的消息可是一點都不少不漏。


    “我不認為你有管這個閑事的必要。”夏雪撇撇嘴,某一個方麵她是站在蕭邦邊上的,雖然對於這個人的身份有點吃驚,也算是充分了解了蕭家這個不以道德為基準的傳宗接代方式,隻要自家的男人不是這樣就可以了。


    “不要讓人久等了。”蕭凜牽起夏雪的手走迴那間小客廳,弗拉西斯等得焦急,時間對她來說是一種奢侈。


    “我可以單獨跟你談談嗎?”在見到蕭凜牽著手的夏雪,弗朗西斯有點無理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沒有什麽可以隱瞞我老婆的事,弗朗西斯小姐。”蕭凜拉著夏雪在三人沙發上坐下。“你是為了你的父親而來,但是據我所知,警方手裏掌握著他很多有實質證據的罪證,想要脫罪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知道不能以常規的法律角度來救他,所以才來找你。”


    “我想你找錯對象了!我……”


    “我知道你是蕭家的繼承人,你可以以這個身份幫我嗎?如果父親一旦被送入監獄,那麽他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暗殺,死在裏麵,我知道有人想要他死!”


    “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是誰?在機場的運送車上,在青年旅館裏。”


    “是,是的!”弗朗西斯垂下頭,她不敢去對視蕭凜的雙眸,她很想解釋那些並不是她願意做的,而是傑西卡……想到傑西卡,弗朗西斯歎了一口氣。


    夏雪推了推蕭凜,這個女孩看起來真的有點可憐,而且從她身上完全感受不到一點黑幫氣息,就跟個普通的鄰家小女孩一樣。表象是可以糊弄善良的人的,蕭凜拍拍夏雪的手,示意她不要開口。


    “蕭先生,如果你可以幫我這次,我什麽都可以答應你。”


    “你想我怎麽幫?”


    “幫我救出我的父親。”


    “你可以找你的那個表兄,梅塞思不是巴勒莫的局長嗎?隻要他手裏放點水,找個人代替就可以判上幾年,然後在監獄裏找到個單間,混上幾個月就出來了。”


    “梅塞思拒絕了我的請求。”弗朗西斯詫異了一下,她瞪大雙眼看著似笑非笑的蕭凜,她與梅塞思之間的關係隱秘到沒有第三者知道,可是卻從這個男人嘴裏說出來時她默認了。


    “連警局局長都無能為力的事,我這個小市民又怎麽能做到,弗朗西斯小姐你真的找錯人了。”蕭凜搖搖頭,表示出自己的無奈與同情。


    “等一下,我們做個交易吧!”弗朗西斯輕輕叫喚了一聲,她是個相當懂得禮儀的女孩,任何場合都不會做出歇斯底裏的樣子,一舉一動都是那麽的有教養,看得出卡薩伯是如何疼愛著女兒。“我相信蕭先生一定會滿意的。”


    “寶貝,給我們準備些差點,我想我們的客人一定有很多話想說。”蕭凜拍著夏雪的臀部,朝著她眨著眼睛。


    “弗朗西斯小姐留下來一起用晚餐吧!”夏雪白了蕭凜一眼,仿佛再說你是個壞人一般。


    “我晚上還要參加家族會議!”弗朗西斯搖搖頭。


    “可愛的小姐,那樣的會議不參加也可以。”


    “你是故意的!”夏雪半跪在蕭凜的小腹上,兩隻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嬌豔的雙唇微微開啟,控訴著今天有點幸災樂禍的蕭凜。


    “這個你都看得出來啊!”蕭凜雙手枕在腦後,半眯著眼。


    “你明明可以幫她的,幹嘛還要刁難!”夏雪扭動了下臀部引來了蕭凜的抽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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