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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被留在桌子上的卡片所留下來的自己,看起來像是女孩子的手筆但在每一個落筆的尾端都帶著男人的剛強收尾。


    蕭凜並不沒有被字麵上的意思所受到威脅,那個人明明可以在他出現的時候給他一個致命性的攻擊,但是他隻是放下這張輕輕的卡片,之後就是爆炸案,傑克在其中身亡。


    這是一個陰謀,他並非來自於當地的黑幫,處事的風格完全不同,而陰謀背後不能撇除有黑幫的支撐,是教父還是某個家族,局麵的混亂中有真有假,而事實上他在明,對方在暗,而王占天大肆露麵在其中,是誰在引誘誰進入困局?


    蕭凜把玩著卡片,上麵的每一句話都是相當的有意思,暗示著自己就是那個人的噩夢,是指他自己還是指整個蕭家,唯一能肯定的是這個人不是王家的人,那麽就是王家背後的人,他同樣不是穆容允。


    “這段話來源於懺悔錄中的一首詞,你看過嗎?”查爾斯選擇隱藏的地方跟蕭凜想的差不多,沒有比這裏更適合躲藏,黑幫的人不會輕易進入這裏,火拚的結果就是觸動警察來圍剿。真正見到‘瓦崗奈’的時候才發現它的富有,並不是那麽窮極潦倒,該有的街麵,該有的商業區,該有的行政區,該有的娛樂區,這裏都有,不同是這裏簡陋、灰敗、肮髒!用查爾斯的解釋就是,有了新城區,老城區就沒有人搭理,因為需要花上不少錢來修整,所以被瓜分了的新城區的家族門覺得這裏又遠又沒有開發前景,紛紛撒手不理,不是旅遊景點,也不是投資開發的好地方,放著也就放著了。也正因是這種一開始的錯誤想法才會演變到現在成為反對組織的聚集地,而對於政府來說能有這麽一個組織來沒事挑挑黑幫也不是壞事,隻要不大動幹戈到火拚街頭的地步。也就睜隻眼閉隻眼,反正也離得遠,懶得管。


    “懺悔錄?”蕭凜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讀過這本書,記憶中並沒有這段話。


    “不是世界名著!”查爾斯就知道被誤會了。“懺悔錄是各大家族中流傳的一本自傳書,好像是每一任教父都會在上麵寫下自己一生。就像是隨筆錄一樣。能看到這本筆記的人隻有現任教父本人,作為一種傳承,在接替下任教父前,這個也會轉到繼承人的手上。就跟家族徽章戒指一樣重要的東西。”查爾斯解釋著,他疑惑的看著上麵的字跡。“你是從哪裏來的?”


    “一個人給的,在‘雷夢達’的露天平台上。”蕭凜用打火機將這張卡片燒成灰燼,懺悔錄,一個維係身份象征與家族徽章戒指同等重要的物品。這個人是教父?蕭凜自嘲的笑了下。“查爾斯,你知道一個金發男子,有一種藍色瞳孔的人嗎?眼裏總是帶著戲謔的笑意!”


    “什麽?”查爾斯激動的大叫了一聲,他幼童般的容顏因為激動而漲紅了起來。“你見到那個人了?”


    “在你去找我的時候,‘雷夢達’發生了爆炸案,而我成為嫌疑犯被這位金發男子抓到,他看起來很年輕,但是你給我的資料中並沒有這個人,傑克在爆炸中死了。王占天我本來可以抓到這個人的,但是我並沒有這麽做,那個人很意外的放了我,他不是黑幫中的人嗎?你們意大利黑手黨不是從來都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嫌疑的人,而且我還是現行犯。”


    “你是說他放過你了?”


    “也不能這樣說。但是至少他沒有抓我!”蕭凜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他轉向查爾斯。“你給我的資料中唯獨缺了一個重要人物,為什麽?”


    “我們有我們的規矩,其實就算我不給你治療。你也會從其他報道信息中了解到,所以我為啥要多此一舉要給你呢?”


    “東三省的軍火交易。你知道嗎?”蕭凜了然的點點頭既然查爾斯不說他也沒有必要去問,有時不迴答的答案反而比迴答的要真實許多,隻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容易見麵,而且還是在那種場合下,帶著他獨有的挑釁。


    “傑克死了,也不會斷掉,因為這條線會有其他人補充。”


    “星期二是他們交易的時間,我需要出現在那個地方,王占天應該也會在哪裏,傑克的死跟他出現在‘雷夢達’很有關係。”


    “你這是要我出賣家族!”


    蕭凜對查爾斯的話笑了起來,他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的可愛。“也不用你做啥,隻要替我弄到點武器和**就可以了。”


    “你要炸掉那批軍火,後果會很嚴重,我想教父會殺了你的。”


    “他本來就是想要殺我,炸掉正好,怎麽說我也要給自己撈迴來的點本錢,你說是吧,咱們中國人不做虧本生意。”蕭凜對著查爾斯擠著眼睛,舒適的躺在彈簧床上閉上眼。


    爆炸案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遍出去,華清逸究竟當晚有沒有出現在那個地方誰都不知道。


    淩晨三點,一輛想著銀色金屬邊的跑車緩緩開出了‘柏薩德’,它唿嘯著往西區方向奔馳著,車上的人帶著盛怒的表情就跟他的引擎發出的咆哮一樣唿唿作響。


    同一時間又有幾輛不同款式的高檔汽車駛離了各種場所,坐在車內的人各自有著不同的表情,但是他們的目的是相同的。


    西區!


    象征著新一代至高權力的地方,象征著一切黑暗勢力的地方,但是它卻擁有鵝黃色的牆園,品種縱多的花圃,綠意盎然的植被,還有一些可愛的裝飾物,這裏儼然像極了一個普通家庭的居室,而並非是黑手黨掌管者居住地。


    半個小時後,所有人都已經紛紛落座在這間莊園的二樓會議室裏,肅穆的氣氛破壞小田園的感覺,除了五大家族的boss外,還有十個委員已經專屬教父旗下的兩大堂主,分別管理著殺手和暗士。


    近二十個人圍攏的坐在桌子前,正中央的空位上遲遲沒有人到場,所有的人沉默不語等待著現任教父的出現。


    低氣壓掃過,他們在這樣的氛圍下坐等了一個小時,而這位尼古拉斯.克洛莫泊始終都沒有出現。


    手指敲擊著桌麵而有的人卻在扭動著身體,隻是沒有人說話而已,卻有的人眼觀鼻的發呆。


    嘎達聲響起,兩扇門被推開,進來的人是一個白淨的短發男孩,他手裏捧著一個盤子,上麵是十七隻酒杯。


    “教皇希望各位喝下這杯酒後迴到自己的崗位上。”男孩清脆的聲音掃過所有人緊繃的神經,在開玩笑嗎?這應該是大部分人的想法,隻是沒有很多人表露出來,拿起擺在自己麵前的酒杯一口仰盡了紅酒,隨後起身立刻。


    事故就是在起身的那一刻發生,一個碩大的身體壓倒了椅子掉落在地麵上抽搐了幾下後直挺挺的不動了,死了的人是沃爾夫,殺手堂的堂主,一個極其醜陋而肥胖的人,有人會嘲笑這個無能的人,但是沒有人會當麵去真的嘲笑他,因為誰都不想在第二天被拋屍在大街上,但是他死了,就這麽死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奧古斯托.盧切斯先生,請您留一下,教皇希望能與你共進早餐!”男孩對於突然死掉的人並沒有多看一眼,甚至都沒有想過要去處理這個已經七竅流血的男人。他清脆的嗓音再次拂過人們的末梢神經炎,而被繃緊的發條都像是被揪緊的心髒一樣震顫著。


    “我?”奧古斯托吞咽著口水,他的藍眸慢慢滑向身邊的人,這些嗜血的家夥向投來祝你好運的表情後一個都不留的走出會議室。


    這次會議給了他們一個提示,教父用一個血淋淋的事實給了他們所有人一個警告,即便是走出屋子站立在陽光下也無法將心裏的那層陰暗給,抹殺掉。


    “看到沒有,他殺了沃爾夫!”


    “是的,我不久前看到他與一個東方人做在一起。”


    “傑諾維斯老弟,看好你的女兒,我的人跟我報告她最近和一個東方男子來往,沃爾夫就是我們的前車之鑒。”卡洛.甘比諾拍著埃德蒙.傑諾維斯的肩膀,嘲諷的翹起嘴角,一邊指著房子裏的人,一邊走向自己的車子。


    埃德蒙感到自己成了一個笑話,所有人知道的事隻有自己還被蒙在鼓勵,他怒氣衝天的關上車門揚長而去。


    “你們說這個老家夥會如何處置他的寶貝女兒?”卡洛問道。


    “你還是小心點你自己吧,總是挑釁埃德蒙製造些小動靜,不如來場大的,這樣挑釁來挑釁去,實在沒意思,你想吞掉他那片地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卡洛迴瞪著說話的人,他冷哼了一聲坐上車尾隨著埃德蒙的方向而去。


    僅僅是幾分鍾,停靠在街道上的車隊紛紛離開,隻留下那輛鑲著銀色金屬線條的跑車等待著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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