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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7年8月6日。
胡妗昨晚九點後她就說她有事，說他們公司將她出任務的時間提前了，所以這幾天都不能照顧他。
而蘇紅川倒很懂得將心比心，他對著胡妗說，沒事，他在這裏沒有任何的問題，讓她去放心的建設社會。
也在昨天晚上借胡妗的手機給自己的爺爺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自己的爺爺自己已經出事了。
蘇紅川從中午就出院了，他也沒有去透片。
反正他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多少事，再去透片什麽的不是浪費錢麽，反正他覺得有浪費在這裏，還不如買裝備呢，反正人可不想在這方麵花冤枉錢，而且爺爺一個月的退休工資也就那麽六千元，這在醫院裏麵，還是三甲醫院，光是床位費護理費就貴的要死，如果他住的時間長了，那麽得花多少冤枉錢就不知道了。
到了中午爺爺來接他的，本來他想著爺爺應該是坐城距例車過來，不過他老是開車過來，這樣過路費就比城距列車貴了，這很不符合爺爺平時精打細算的習慣。
不過後麵爺爺說了，有一個大孫子在這裏，幾十塊錢算什麽，他現在最貴重的財產就是他的這個大孫子了。
蘇紅川聽了這話之後，雖然心裏麵是很感動的，但是嘴上還貧說，爺爺你老能不要這麽煽情。
蘇紅川的爺爺叫蘇儀，已經有六十九歲了，以前在當地的一個生產甲胺的國有企業上班，曾經還是個管道維修的組長，到了五十五歲也就內退了，現在領著退休工資，而平時還做著一個兩千以上三千不到兼職，做一個小區裏的管道檢修之類的，這個他管道方麵以前就做過所以輕車熟路。
爺爺以前的學曆是本科生，所以進了國有企業，也算是他們那個年代所說的知識分子，平時喜歡看看書，特別是政治與曆史以及一些哲學。
而蘇紅川可沒這些習慣雖然爺爺的書架已經有兩個了，他就很少去看一本。
每一天沉迷於，爐石、吃雞、英雄之中，但是因為爺爺平時在生活中總會給蘇紅川講一些他看過的書，蘇紅川這個平時也不愛讀書的網癮少年學了不少那些人文知識，讀“二手書”也不錯。
蘇紅川覺得自己除了自己從小沒有父母之外，其實自己的成長環境還是很好的，有一個自由開明的爺爺。
本來爺爺覺得還是讓他再住一段時間，既然是病了就安心養病，主要還是身體要緊，但是蘇紅川覺得自己也沒有任何的事，也就出院了。
而在出院的時候他沒想到胡妗已經將蘇紅川的醫藥費給交了，她一共交了兩萬元。
真心是一個土豪啊。
而醫院所退的是現金，給了蘇紅川。
蘇紅川就想著自己有著現金等著迴去借誰的微信登陸一下然後再將錢存入網銀裏麵，然後再轉迴給她。
雖然蘇紅川知道胡妗的電話號碼就是她的微信號碼，但是他當時就是查找加為好友之後就沒有去仔細的去記她的號碼，所以就沒有打電話通知她自己已經出院了。
蘇紅川的爺爺是今天早上兩點到醫院的，他從昨天接到蘇紅川的電話就準備，然後從今天早上六點就開著他那新買了一年的福特到了這裏。
而蘇紅川也在兩點左右將自己的手續都辦完，然後上車。
“你這個是怎麽了？”蘇儀在蘇紅川上車之後就質問。
“是被磕的。”蘇紅川就說。
蘇儀開著車，然後對著蘇紅川說，“我看了你的病曆了，是裏麵的一顆牙齒吧，你得摔到那裏才會摔到那一顆牙齒啊。”
爺爺簡直就是一個福爾摩斯。
蘇紅川知道自己瞞不住自己的爺爺，而他對著班主任說謊，是怕被班主任噴。但是對著爺爺他也就不用說謊了，反正爺爺不會罵自己，而且自己說了估計還會很理解他的吧。
“不是，我在網吧遇到了一個小偷，然後你不是平時就教我說入我眼者也為罪麽，所以我就不能讓那事在我的眼前發生，所以我就幫助了一個女生，於是就被那個小偷給打了，不過那女的可厲害的，她竟然還能夠將那個小偷給製服了，早知道我就不幫了。”蘇紅川說的時候還是不忘記引證爺爺的話，似乎就是暗意著反正您以前就是這麽教我的，所以我才這樣做的，所以我應該是沒有錯的。
“嗯，做好事是可以的。”爺爺說，“不過還是要量力而行，像你這樣體質的，幫別人提個東西什麽的倒可以，像這種拔刀助人的事你還是少做一些，是好事，也弘揚，但是你不行，你那身板不行。”
“哦。”
“對了，大孫子，那你幫的那個女生漂不漂亮，她有沒有感謝你。”蘇儀問，雖然他已經六十九歲，但是開車的技術一點也不遜色，爺爺這車是自動檔的，所以開起來就容易得多……當然這個是爺爺他覺得容易的。
蘇紅川雖然年紀不到十八歲，但是也學過開車，而他之前用的是爺爺之前的開了十年的大眾，那個是手動檔的，有離合器的。
爺爺也是退休出來了，而他現在兼職的檢修也不是隨時需要守著，所以空閑時間也是很多的，而爺爺說蘇紅川的爸爸十五六歲也就會開車，雖然說不到法律年齡，而爺爺就喜歡教。他是一個很開明的人，所以他就在蘇紅川平時放假的時間教過蘇紅川開。
而之前蘇紅川學的是手動擋，高二下學期放假迴去就開了試試，他就覺得這個自動檔開著就別扭……主要是他喜歡一邊踩離合器一邊刹車的習慣改不過來……
“她不光感謝呢，還幫我的醫療費用都給了，有兩萬呢，醫院退給我一萬八，到時候有時間了得還上。”蘇紅川說，說著還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遝錢。
“喲，大孫子，你這是幫了一個白富美啊……”爺爺突然說，“你沒有看上人家啊。”
爺爺平時也會這麽拿蘇紅川打趣的。
“喂，爺爺，我還年紀小好不好。”蘇紅川心裏麵就想到了那句，我還再是一個寶寶呢，在長輩麵前，提到這個話題他依然還是表現得那麽的害羞。
“怎麽了，都十七了，虛歲十八的一個年輕大夥子了，喜歡就是喜歡，你爺爺我當年追你奶奶的時候可是在高二的時候呢，然後追上了，就一起上的大學。”爺爺說道，說起了自己曾經的那戀情，似乎一下在神色上就年輕了很多一樣，“你爺爺我以前可是在班上為數不多帥氣的，就是因為我的告白，所以你那愛戀我的奶奶就發奮圖強然後和我考在了一個重點大學。”
蘇紅川看著爺爺說話時候眉飛色舞，他消化一下爺爺說的那內容，以前他也聽過，不過沒想到至於是奶奶先喜歡他還是爺爺先喜歡奶奶這個話題……在幾年前奶奶還在世的時候兩個老活寶就為這個事天天“互懟”。
他們兩個就在說是誰先喜歡誰的事，奶奶說她之前才沒有暗戀爺爺呢，雖然爺爺是個五講四美標準下的大好青年，瀟灑又帥氣，但是他可自戀了，奶奶說在爺爺表白之前才沒有關注過他呢。
而爺爺說當時他就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樣，就知道她是喜歡自己，於是就有一種王子青睞的感覺去表白，爺爺還很老實的承認自己當年的確有一點小自戀，還解釋那是年輕，當時他就想著蘇紅川奶奶會想著她自己喜歡的人向自己表白要開心死吧……
當時奶奶的確是高興了快跳了起來。
然而沒想到奶奶到老了還不認賬。
“心口不一。”爺爺是這麽評價奶奶的。
“老著臉皮。”奶奶是這麽迴複的。
爺爺也沒有誇張，在他年輕的時候就是很帥氣的，身高一米八二，聽說年輕時候還是大學羽毛球隊的，在他的那個年代已經算個高的，而蘇紅川就鬱悶自己屬於那種完美了避開家族優良基因的那種變異體吧……他都快十八歲了，都還是一米七三，而且長的也沒有爺爺的那一臉英氣，除了遺傳了兩眼皮外，別的蘇紅川對比了爺爺年輕時的照片，真的感覺真的不像是親爺爺……
而奶奶以前學習不好，所以留過兩級比爺爺大兩歲，就在去年去世的，年享七十。
這張新車就是爺爺買了帶著奶奶去兜風的，當時奶奶病了，是治不好的那種，爺爺說反正人老都有終，奶奶生前是醫生，平時他們在自己放假的時候也是喜歡到處玩，反正武漢是一個交通發達的地方，在全國裏麵，想去那就是一張票的事。
可以說奶奶與爺爺在年輕的時候就走過了祖國的大地川流……而蘇紅川的這個名字：紅川，也是在爺爺他們旅遊迴來感歎祖國大好河山起的……本來是想叫蘇大川……不過後來就想“紅河大川”比“大川”更有代表性，這都有山有水了，於是就叫蘇紅川。
因為奶奶當時不算太病重，還能動，而且也不想自己就這麽死在那該死的病床上，或許是因為奶奶的職業吧，她就不喜歡自己就躺在這病床上，於是就對著爺爺說著老頭子，以前都是做機票出去旅行，要不要這一次自己開著車一口氣把曾經走過的路再走一遍。
爺爺就買了這輛新福特，從他們第一次旅行大學沒錢，所以去的最近的神農架開始……
然後他們就果斷的給蘇紅川打了三萬塊錢，然後說，大孫子，可能這一次我們會出去幾年，如果沒錢了你可以打電話給我……
蘇紅川當時還以為自己是要被拋棄了……所以就問，要去多少年，如果一年以上……得加錢……
爺爺是一個文青，現在穿的衣服都是那種白色，而周圍還繡著一點那種類似於青花瓷那種紋理的衣服，因為頭發脫落，所以還帶著一個灰白色的運動帽。
除了有時候有一點跳脫外，但是真的各方麵都是很好的那種，就是學校裏麵真正的什麽都好到讓人嫉妒的那種大帥哥，聽說爺爺年輕的時候不光羽毛球打的好，而且葫蘆絲也挺不錯的，現在老了平時還會去公園裏麵吹一段，或是享受自己的愛好，或是用那音律拾起自己的曾經。
或許很多時候會想不通，爺爺這麽的優秀，怎麽就不是那種千萬或者過億的老板呢……其實這是每個人的價值觀取舍吧，有錢的永遠是企業家，而爺爺是一個優秀者。
每個人認為成功的方式不一樣。
就像爺爺說的，他這輩子除了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兒子，以及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孫子外……都是比較成功的。
雖然蘇紅川覺得爺爺說那句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孫子是故意的……
但是爺爺所認為的成功，或許就是不要有多少存款，而是順著軌道那種，上學、進事業單位、結婚生子，把該做的工作做好，管理好機器管道不發生事故，做社會裏的一個零件，平平靜的過這一輩子。
也沒有多少爾虞我詐、龍潭虎穴。
也不會像蘇紅川的父親那樣……聽爺爺以前說的，蘇紅川的父親也是一個很優秀的人，蘇紅川看過父親和爺爺合照，父親沒有爺爺年輕時的那種清秀，主要是因為蘇紅川的父親年輕的時候有癲癇，於是就練習中國的硬氣功讓自己平靜，別說練了幾年馬步，而且是四平馬步兩個小時以上，並且他內外兼修，俯臥撐三百個、引體高峰期能做八十個，然後這折騰病就好了……於是那照片上父親站在爺爺旁邊就一個大塊頭，父親和爺爺差不多高，但是看上去體型父親就比爺爺粗兩倍……
父親雖然學習沒有爺爺那麽好，是重點畢業，但也是一個有名氣的大學畢業，而父親不像爺爺，他就想站要跳出窠臼，然後走南闖北的出去做生意。
因為在外地遇到了一個老鄉欺負，而父親雖說是一個商人，但是因為練那硬氣功讓他有一種江湖氣，就是喜歡拔刀幫人。
而他看到那老鄉被人欺負，於是就幫忙，一開始隻是因為那不公平的合同的原因，因為合同上有很多的模棱兩可的東西，那東西很多都是嚴重影響老鄉的利益的，而父親做為商人一看那合同上麵的很多事就是對方故意這樣欺負老鄉，於是就要幫忙打官司。
然而結果就是得罪了人。
接著後來那欺負老鄉的那些人還請父親去喝酒，去唱歌，當時父親還以為對方是認錯來著，想私了，心裏想著，誰無過，反正能的話，大家都也是朋友的心態，參與了那次應酬。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已經準備好人要收拾父親的，不過父親身體好，對付了幾個，而對方本來就就想著隨便教訓一下，但是沒想到父親這麽厲害，於是就有一個膽子小的用了武器，用了一個打碎的啤酒瓶尖紮在了父親的脖子大動脈上……
聽人說，父親在被紮的時候還掐著那個紮他的人的脖子，直接將那人的頭給砸在那玻璃桌上，那玻璃桌都被砸個粉碎……
後來父親因為搶救無效，身亡。
而至於母親因為聽到這個消息接受不了，接著就瘋了，然後沒過多久就跳樓了。
就留下了當時四歲的蘇紅川。
所以後來蘇儀覺得，其實一個人有多優秀不重要，隻需要他平平安安就好……所以就對蘇紅川這貨放縱，從小學習不大好也隨他，反正爺爺也了解蘇紅川，這小子除了宅一點，但是不會惹多大禍。
雖然在蘇儀看來對比前兩輩人這大孫子的確是個廢材……
但是昨天聽到了他的這大孫子出事了，還坐什麽城距列車省錢啊，雖然那隻要二十五元，來迴也就五十，而開車的過路費是五十六，來迴就是一百多，但是再多錢，都沒有他的大孫子重要。
“漂亮還是漂亮了，說喜歡嘛，爺爺我們都是男生，那種漂亮點的當然喜歡啦。”蘇紅川麵對著爺爺說，雖然說爺爺是長輩但是爺爺向來開明。
“喲，不錯啊，那看來爺爺我享福了，對方是白富美呢。”蘇儀說，“把你交代了，我也就輕鬆了，你這大孫子，書不好好讀，真能折騰啊，我已經和你們班主任打過電話了，你怎麽和他說我星期一有時間啊，我天天都有時間啊，怎麽是不是除了學習成績，還有什麽其它的壞脾氣不敢讓我知道的。”
爺爺雖然說這種挑逗他的話，但語氣依然是很儒雅的，蘇紅川覺得自己有這麽一個爺爺真是很幸運。
蘇紅川雖然說家庭算是普通家庭，但是素質教育上，特別是德育教育方麵蘇紅川得自己還是自己從小就接受著不錯的教育的。
隻是自己不爭取，爺爺雖然教了自己，但是自己學的不好，始終教孩子這種事就是一種冥冥中有所定數的事，你就是想著自己要將他培訓成什麽什麽模樣，在自己的價值觀下是那種很厲害的人，但是這個小孩子裏就是喜歡反著你所想的那條路走，因為這個世界始終是一上多元世界，在社會學裏麵就是這樣的，人與人之裏是相互影響的，所以小孩子的價值觀也就不光被自己的長輩所引導，還有社會的很多多元的價值觀去引導。
蘇紅川其實也知道爺爺很想將自己教育成一個德育智美全的一個綜合好青年，但是很明顯他已經讓他的爺爺大所失望……
所以他曾經就開過一個段子，說每天照著鏡子看了看，就不敢以後養孩子，如果養了一個和自己一樣的孩子那真的折騰不起……
朱欣劍當時聽了蘇紅川所說的這話呢，也不知道他是在貶低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
他也知道讀書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你讀書不好就去任何一個地方工作就會很不容易。
爺爺還說了，如果他有一個本科畢業證的話，托關係就會很容易。
雖然說現在大學生也是很普遍，但是就是因為普遍所以就造成了上大學成了大多數普通人的剛需似得……但是蘇紅川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學習就是好不了，就像那個語文，總分兩百，他就是一百左右，他很是很認真的學習的，但是就是沒有掌握那些技巧，就是考不好。
或許他就是不適應應試或者就是自己真的是一個腦子很笨的人。
不過爺爺在他那個年代，也就是在八幾年的時候都能夠考起大學，並且還是一個重點大學呢，已經很優秀了，這麽說來爺爺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就遺傳不到爺爺的聰明。
蘇紅川知道自己距離著自己爺爺所期望的那個樣子越來越遠，雖然每個學期他把自己的成績交給自己的爺爺看，爺爺也不說他什麽，隻是適當的去約束著他上網的時間。
他本來還想著來教蘇紅川的化學，不過他看了一眼那個上麵的教程，就發現那些東西就不像他才曾經所學的那些，他說他曾經所學的那些化學大多者是配平之後然後再計算物質的量之類的，也就是說大多都是那種計算題目，沒有想現在這些化學題目，大多是實驗題，而這題目是十分的抽象的，蘇紅川就不會像班裏化學好的那些同學去“猜”，所以他的化學一直都不好。
所以後來高二分班就沒有學化學，而是選了“物史生”
而之前他也沒想過要報政治地理，因為那兩科他就更差的不行了，政治在高一分班前他也就是四十分左右，因為現在的政治都是多選題，而且少選不得分，所以蘇紅川經常選擇題全錯，而至於大題總是記不住，有些算不來，一大段一段的，總是記不住，但如果是他信馬由韁的去寫，那肯定是不得分的，所以四十分還是運氣好的時候，而且政治要記要抄的東西太多了。
而至於物理的話，他能夠考到四十分就已經不錯了，反正聽一個學霸說什麽用幾張a4紙歸納一百個物理模型就能學好，然後就提高速度，而且電磁學其實就是另一類力學與運動學，但是他就隻會普通的力學與運動學。
至於地理……自己收集國家城市名稱、民族文化那簡單，但是算環流啊、經緯度啊什麽的他就蒙了。
現在不像十幾年的文理分科，所以生物也不簡單，難度其實六課都差不多，就看個人天份了，遺傳題反正肯定混搭著細胞分化。
而蘇紅川物理生物起碼這兩科還是能夠維持在四十分左右的，而至於那個曆史他都是七八十，或許這對於那些學霸來說並不是什麽，現在很多的學生都是一兩分之間的競爭，很多人的曆史都能夠考滿分。
而對於蘇紅川來說他在學習上又不是學習習慣很好的那種人，並且對學習能力也不是很強，最主要的是他不能夠掌握那句：細節決定成敗。
他讀書就向來不專注於細節方麵的問題，並且他學習習慣也不好，更重要的是價值觀背離於學習至上。
好吧，主要還是智商問題……
而爺爺雖然說對他很寬容，即使說他很多時候都是倒數，爺爺都也沒有怎麽去批評他，上個學期爺爺還給他弄個一個補習班，但是蘇紅川硬是什麽也沒有學進去，然後就學到一半就沒有學下培養對象，而是退錢迴來打遊戲。
而爺爺當時也就問他為什麽不再補下去，蘇紅川的意思就說，自己完全就沒有效果，還舉了爺爺平時經常和他說的那個張居正的考成法，說既然沒有效果也沒有任何再補下去的意義了。
而爺爺就問了他不補課就能把學習補好好麽，蘇紅川當時覺得沒準能夠試著像自己歸納遊戲人物那種歸納大法來歸納這些知識點。
於是當時還對著爺爺說了自己估計不是可以的，自己有著自己的方法，也不知道為什麽當時就那麽的自信……
反正現在蘇紅川感覺自己的腦子就是空空的，而到8月8號就會是這個學期開學來的第一次模擬考試了。
其形式和高考差不多，兩天，四場，九點開考。
而蘇紅川的爺爺說了，讓他這個學期考一次試，如果考不好就得留級，爺爺始終也是高知分子，雖然說人並不是因為蘇紅川學習不好會掃他的臉，而是真的覺得怎麽也得讓蘇紅川學下去，不然像他這種，又沒他父親那闖勁，做生意也不現實，而且出門真的太危險了，就想讓他上了大學，然後找個固定工作，安安穩穩走一輩子。
“不是，爺爺，我不是想著找個合適時間麽……”蘇紅川撓了撓頭。
“我看你是不想讓我知道你除了學習不好，還會上課吃東西，什麽時間該幹什麽也不知道，而且經常去網吧。”蘇儀在一家麵館停了下來，那是爺爺最喜歡的羊肉麵館，他剛才就是找這個，爺爺是會用導航的。
“呃……”蘇紅川撓頭，不過那上課吃東西，那肯定班主任在誣陷，他是下課吃的。
“還真是個孩子，你要多考慮你的將來，真的爺爺也老了，照顧不了你一輩子的，你這樣真的讓人擔心，你說你這次是不是去了網吧才被打的吧，而且還是中午午休的時間逃出學校去的網吧。”爺爺並沒有下車，他有一個習慣，就是喜歡把整個話題說完，才下車。
“那個，不好意思啊，爺爺，我是真的控製不住……”蘇紅川知道對爺爺說慌也沒有用，爺爺可聰明呢，但他的確是控製不住自己想玩遊戲。
“沒什麽不好意思的，玩個遊戲沒什麽羞恥的，就是你要想想你自己以後要幹什麽。”蘇儀說，“爺爺現在可能撐著多活幾年，但是以後呢。”
蘇紅川很多時候聽話隻會聽一半，他就沒有聽懂爺爺的意思是讓他快成熟一些，隻是聽到爺爺可以多活幾年，於是立即說，“沒有，爺爺一定長命百歲。”
“你啊……”蘇儀有一點無奈地看了看蘇紅川，“那你也快給我成長起來，來照顧一下我這個老頭啊，這樣，要麽你把書讀好，然後賺錢來孝敬我，要麽就把你幫的這個白富美給拿下，拿她的錢來孝敬我。”
蘇儀是故意開玩笑的，他很多時候就是這麽不正經。
“爺爺，能不能這麽跳脫……”蘇紅川捂臉，“還有那個白富美可不會看上我的，人家可優秀了。”
蘇紅川想到了英語賊流、一身武術、長得漂亮還有錢的胡妗，她怎麽能看上自己。
“也是啊，所以以後迴家家務活你全包了，我把我畢生廚藝都教你，做個大暖男，主主內，現代這時代，多元，誰主內都不害羞，看看有沒有可能。”蘇儀接著說，“你小子啊，一無是處還像你父親那麽豪肝義膽，助人是為樂，你這是助人為痛，我大孫子這麽大犧牲怎麽要讓對方有點表示啊，對不。不過以前我說入眼觀者為罪，那是佛家思想，你又不信佛……幫人這事，量力而行，雖然不是壞事，不然你父親就是這樣，對，他做的不是壞事，但也不見到是什麽好事。”
蘇紅川還是大體聽懂了爺爺後麵話的意思，點了點頭……不過家務全包是什麽鬼，還有主內什麽意思……爺爺您真的是在亂點鴛鴦好吧……
還有，那個一無是處……爺爺您這是真心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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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著臉皮：厚著臉皮，毫無羞澀之感】
2037年8月6日。
胡妗昨晚九點後她就說她有事，說他們公司將她出任務的時間提前了，所以這幾天都不能照顧他。
而蘇紅川倒很懂得將心比心，他對著胡妗說，沒事，他在這裏沒有任何的問題，讓她去放心的建設社會。
也在昨天晚上借胡妗的手機給自己的爺爺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自己的爺爺自己已經出事了。
蘇紅川從中午就出院了，他也沒有去透片。
反正他覺得自己真的沒有多少事，再去透片什麽的不是浪費錢麽，反正他覺得有浪費在這裏，還不如買裝備呢，反正人可不想在這方麵花冤枉錢，而且爺爺一個月的退休工資也就那麽六千元，這在醫院裏麵，還是三甲醫院，光是床位費護理費就貴的要死，如果他住的時間長了，那麽得花多少冤枉錢就不知道了。
到了中午爺爺來接他的，本來他想著爺爺應該是坐城距例車過來，不過他老是開車過來，這樣過路費就比城距列車貴了，這很不符合爺爺平時精打細算的習慣。
不過後麵爺爺說了，有一個大孫子在這裏，幾十塊錢算什麽，他現在最貴重的財產就是他的這個大孫子了。
蘇紅川聽了這話之後，雖然心裏麵是很感動的，但是嘴上還貧說，爺爺你老能不要這麽煽情。
蘇紅川的爺爺叫蘇儀，已經有六十九歲了，以前在當地的一個生產甲胺的國有企業上班，曾經還是個管道維修的組長，到了五十五歲也就內退了，現在領著退休工資，而平時還做著一個兩千以上三千不到兼職，做一個小區裏的管道檢修之類的，這個他管道方麵以前就做過所以輕車熟路。
爺爺以前的學曆是本科生，所以進了國有企業，也算是他們那個年代所說的知識分子，平時喜歡看看書，特別是政治與曆史以及一些哲學。
而蘇紅川可沒這些習慣雖然爺爺的書架已經有兩個了，他就很少去看一本。
每一天沉迷於，爐石、吃雞、英雄之中，但是因為爺爺平時在生活中總會給蘇紅川講一些他看過的書，蘇紅川這個平時也不愛讀書的網癮少年學了不少那些人文知識，讀“二手書”也不錯。
蘇紅川覺得自己除了自己從小沒有父母之外，其實自己的成長環境還是很好的，有一個自由開明的爺爺。
本來爺爺覺得還是讓他再住一段時間，既然是病了就安心養病，主要還是身體要緊，但是蘇紅川覺得自己也沒有任何的事，也就出院了。
而在出院的時候他沒想到胡妗已經將蘇紅川的醫藥費給交了，她一共交了兩萬元。
真心是一個土豪啊。
而醫院所退的是現金，給了蘇紅川。
蘇紅川就想著自己有著現金等著迴去借誰的微信登陸一下然後再將錢存入網銀裏麵，然後再轉迴給她。
雖然蘇紅川知道胡妗的電話號碼就是她的微信號碼，但是他當時就是查找加為好友之後就沒有去仔細的去記她的號碼，所以就沒有打電話通知她自己已經出院了。
蘇紅川的爺爺是今天早上兩點到醫院的，他從昨天接到蘇紅川的電話就準備，然後從今天早上六點就開著他那新買了一年的福特到了這裏。
而蘇紅川也在兩點左右將自己的手續都辦完，然後上車。
“你這個是怎麽了？”蘇儀在蘇紅川上車之後就質問。
“是被磕的。”蘇紅川就說。
蘇儀開著車，然後對著蘇紅川說，“我看了你的病曆了，是裏麵的一顆牙齒吧，你得摔到那裏才會摔到那一顆牙齒啊。”
爺爺簡直就是一個福爾摩斯。
蘇紅川知道自己瞞不住自己的爺爺，而他對著班主任說謊，是怕被班主任噴。但是對著爺爺他也就不用說謊了，反正爺爺不會罵自己，而且自己說了估計還會很理解他的吧。
“不是，我在網吧遇到了一個小偷，然後你不是平時就教我說入我眼者也為罪麽，所以我就不能讓那事在我的眼前發生，所以我就幫助了一個女生，於是就被那個小偷給打了，不過那女的可厲害的，她竟然還能夠將那個小偷給製服了，早知道我就不幫了。”蘇紅川說的時候還是不忘記引證爺爺的話，似乎就是暗意著反正您以前就是這麽教我的，所以我才這樣做的，所以我應該是沒有錯的。
“嗯，做好事是可以的。”爺爺說，“不過還是要量力而行，像你這樣體質的，幫別人提個東西什麽的倒可以，像這種拔刀助人的事你還是少做一些，是好事，也弘揚，但是你不行，你那身板不行。”
“哦。”
“對了，大孫子，那你幫的那個女生漂不漂亮，她有沒有感謝你。”蘇儀問，雖然他已經六十九歲，但是開車的技術一點也不遜色，爺爺這車是自動檔的，所以開起來就容易得多……當然這個是爺爺他覺得容易的。
蘇紅川雖然年紀不到十八歲，但是也學過開車，而他之前用的是爺爺之前的開了十年的大眾，那個是手動檔的，有離合器的。
爺爺也是退休出來了，而他現在兼職的檢修也不是隨時需要守著，所以空閑時間也是很多的，而爺爺說蘇紅川的爸爸十五六歲也就會開車，雖然說不到法律年齡，而爺爺就喜歡教。他是一個很開明的人，所以他就在蘇紅川平時放假的時間教過蘇紅川開。
而之前蘇紅川學的是手動擋，高二下學期放假迴去就開了試試，他就覺得這個自動檔開著就別扭……主要是他喜歡一邊踩離合器一邊刹車的習慣改不過來……
“她不光感謝呢，還幫我的醫療費用都給了，有兩萬呢，醫院退給我一萬八，到時候有時間了得還上。”蘇紅川說，說著還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遝錢。
“喲，大孫子，你這是幫了一個白富美啊……”爺爺突然說，“你沒有看上人家啊。”
爺爺平時也會這麽拿蘇紅川打趣的。
“喂，爺爺，我還年紀小好不好。”蘇紅川心裏麵就想到了那句，我還再是一個寶寶呢，在長輩麵前，提到這個話題他依然還是表現得那麽的害羞。
“怎麽了，都十七了，虛歲十八的一個年輕大夥子了，喜歡就是喜歡，你爺爺我當年追你奶奶的時候可是在高二的時候呢，然後追上了，就一起上的大學。”爺爺說道，說起了自己曾經的那戀情，似乎一下在神色上就年輕了很多一樣，“你爺爺我以前可是在班上為數不多帥氣的，就是因為我的告白，所以你那愛戀我的奶奶就發奮圖強然後和我考在了一個重點大學。”
蘇紅川看著爺爺說話時候眉飛色舞，他消化一下爺爺說的那內容，以前他也聽過，不過沒想到至於是奶奶先喜歡他還是爺爺先喜歡奶奶這個話題……在幾年前奶奶還在世的時候兩個老活寶就為這個事天天“互懟”。
他們兩個就在說是誰先喜歡誰的事，奶奶說她之前才沒有暗戀爺爺呢，雖然爺爺是個五講四美標準下的大好青年，瀟灑又帥氣，但是他可自戀了，奶奶說在爺爺表白之前才沒有關注過他呢。
而爺爺說當時他就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樣，就知道她是喜歡自己，於是就有一種王子青睞的感覺去表白，爺爺還很老實的承認自己當年的確有一點小自戀，還解釋那是年輕，當時他就想著蘇紅川奶奶會想著她自己喜歡的人向自己表白要開心死吧……
當時奶奶的確是高興了快跳了起來。
然而沒想到奶奶到老了還不認賬。
“心口不一。”爺爺是這麽評價奶奶的。
“老著臉皮。”奶奶是這麽迴複的。
爺爺也沒有誇張，在他年輕的時候就是很帥氣的，身高一米八二，聽說年輕時候還是大學羽毛球隊的，在他的那個年代已經算個高的，而蘇紅川就鬱悶自己屬於那種完美了避開家族優良基因的那種變異體吧……他都快十八歲了，都還是一米七三，而且長的也沒有爺爺的那一臉英氣，除了遺傳了兩眼皮外，別的蘇紅川對比了爺爺年輕時的照片，真的感覺真的不像是親爺爺……
而奶奶以前學習不好，所以留過兩級比爺爺大兩歲，就在去年去世的，年享七十。
這張新車就是爺爺買了帶著奶奶去兜風的，當時奶奶病了，是治不好的那種，爺爺說反正人老都有終，奶奶生前是醫生，平時他們在自己放假的時候也是喜歡到處玩，反正武漢是一個交通發達的地方，在全國裏麵，想去那就是一張票的事。
可以說奶奶與爺爺在年輕的時候就走過了祖國的大地川流……而蘇紅川的這個名字：紅川，也是在爺爺他們旅遊迴來感歎祖國大好河山起的……本來是想叫蘇大川……不過後來就想“紅河大川”比“大川”更有代表性，這都有山有水了，於是就叫蘇紅川。
因為奶奶當時不算太病重，還能動，而且也不想自己就這麽死在那該死的病床上，或許是因為奶奶的職業吧，她就不喜歡自己就躺在這病床上，於是就對著爺爺說著老頭子，以前都是做機票出去旅行，要不要這一次自己開著車一口氣把曾經走過的路再走一遍。
爺爺就買了這輛新福特，從他們第一次旅行大學沒錢，所以去的最近的神農架開始……
然後他們就果斷的給蘇紅川打了三萬塊錢，然後說，大孫子，可能這一次我們會出去幾年，如果沒錢了你可以打電話給我……
蘇紅川當時還以為自己是要被拋棄了……所以就問，要去多少年，如果一年以上……得加錢……
爺爺是一個文青，現在穿的衣服都是那種白色，而周圍還繡著一點那種類似於青花瓷那種紋理的衣服，因為頭發脫落，所以還帶著一個灰白色的運動帽。
除了有時候有一點跳脫外，但是真的各方麵都是很好的那種，就是學校裏麵真正的什麽都好到讓人嫉妒的那種大帥哥，聽說爺爺年輕的時候不光羽毛球打的好，而且葫蘆絲也挺不錯的，現在老了平時還會去公園裏麵吹一段，或是享受自己的愛好，或是用那音律拾起自己的曾經。
或許很多時候會想不通，爺爺這麽的優秀，怎麽就不是那種千萬或者過億的老板呢……其實這是每個人的價值觀取舍吧，有錢的永遠是企業家，而爺爺是一個優秀者。
每個人認為成功的方式不一樣。
就像爺爺說的，他這輩子除了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兒子，以及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孫子外……都是比較成功的。
雖然蘇紅川覺得爺爺說那句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孫子是故意的……
但是爺爺所認為的成功，或許就是不要有多少存款，而是順著軌道那種，上學、進事業單位、結婚生子，把該做的工作做好，管理好機器管道不發生事故，做社會裏的一個零件，平平靜的過這一輩子。
也沒有多少爾虞我詐、龍潭虎穴。
也不會像蘇紅川的父親那樣……聽爺爺以前說的，蘇紅川的父親也是一個很優秀的人，蘇紅川看過父親和爺爺合照，父親沒有爺爺年輕時的那種清秀，主要是因為蘇紅川的父親年輕的時候有癲癇，於是就練習中國的硬氣功讓自己平靜，別說練了幾年馬步，而且是四平馬步兩個小時以上，並且他內外兼修，俯臥撐三百個、引體高峰期能做八十個，然後這折騰病就好了……於是那照片上父親站在爺爺旁邊就一個大塊頭，父親和爺爺差不多高，但是看上去體型父親就比爺爺粗兩倍……
父親雖然學習沒有爺爺那麽好，是重點畢業，但也是一個有名氣的大學畢業，而父親不像爺爺，他就想站要跳出窠臼，然後走南闖北的出去做生意。
因為在外地遇到了一個老鄉欺負，而父親雖說是一個商人，但是因為練那硬氣功讓他有一種江湖氣，就是喜歡拔刀幫人。
而他看到那老鄉被人欺負，於是就幫忙，一開始隻是因為那不公平的合同的原因，因為合同上有很多的模棱兩可的東西，那東西很多都是嚴重影響老鄉的利益的，而父親做為商人一看那合同上麵的很多事就是對方故意這樣欺負老鄉，於是就要幫忙打官司。
然而結果就是得罪了人。
接著後來那欺負老鄉的那些人還請父親去喝酒，去唱歌，當時父親還以為對方是認錯來著，想私了，心裏想著，誰無過，反正能的話，大家都也是朋友的心態，參與了那次應酬。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已經準備好人要收拾父親的，不過父親身體好，對付了幾個，而對方本來就就想著隨便教訓一下，但是沒想到父親這麽厲害，於是就有一個膽子小的用了武器，用了一個打碎的啤酒瓶尖紮在了父親的脖子大動脈上……
聽人說，父親在被紮的時候還掐著那個紮他的人的脖子，直接將那人的頭給砸在那玻璃桌上，那玻璃桌都被砸個粉碎……
後來父親因為搶救無效，身亡。
而至於母親因為聽到這個消息接受不了，接著就瘋了，然後沒過多久就跳樓了。
就留下了當時四歲的蘇紅川。
所以後來蘇儀覺得，其實一個人有多優秀不重要，隻需要他平平安安就好……所以就對蘇紅川這貨放縱，從小學習不大好也隨他，反正爺爺也了解蘇紅川，這小子除了宅一點，但是不會惹多大禍。
雖然在蘇儀看來對比前兩輩人這大孫子的確是個廢材……
但是昨天聽到了他的這大孫子出事了，還坐什麽城距列車省錢啊，雖然那隻要二十五元，來迴也就五十，而開車的過路費是五十六，來迴就是一百多，但是再多錢，都沒有他的大孫子重要。
“漂亮還是漂亮了，說喜歡嘛，爺爺我們都是男生，那種漂亮點的當然喜歡啦。”蘇紅川麵對著爺爺說，雖然說爺爺是長輩但是爺爺向來開明。
“喲，不錯啊，那看來爺爺我享福了，對方是白富美呢。”蘇儀說，“把你交代了，我也就輕鬆了，你這大孫子，書不好好讀，真能折騰啊，我已經和你們班主任打過電話了，你怎麽和他說我星期一有時間啊，我天天都有時間啊，怎麽是不是除了學習成績，還有什麽其它的壞脾氣不敢讓我知道的。”
爺爺雖然說這種挑逗他的話，但語氣依然是很儒雅的，蘇紅川覺得自己有這麽一個爺爺真是很幸運。
蘇紅川雖然說家庭算是普通家庭，但是素質教育上，特別是德育教育方麵蘇紅川得自己還是自己從小就接受著不錯的教育的。
隻是自己不爭取，爺爺雖然教了自己，但是自己學的不好，始終教孩子這種事就是一種冥冥中有所定數的事，你就是想著自己要將他培訓成什麽什麽模樣，在自己的價值觀下是那種很厲害的人，但是這個小孩子裏就是喜歡反著你所想的那條路走，因為這個世界始終是一上多元世界，在社會學裏麵就是這樣的，人與人之裏是相互影響的，所以小孩子的價值觀也就不光被自己的長輩所引導，還有社會的很多多元的價值觀去引導。
蘇紅川其實也知道爺爺很想將自己教育成一個德育智美全的一個綜合好青年，但是很明顯他已經讓他的爺爺大所失望……
所以他曾經就開過一個段子，說每天照著鏡子看了看，就不敢以後養孩子，如果養了一個和自己一樣的孩子那真的折騰不起……
朱欣劍當時聽了蘇紅川所說的這話呢，也不知道他是在貶低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
他也知道讀書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你讀書不好就去任何一個地方工作就會很不容易。
爺爺還說了，如果他有一個本科畢業證的話，托關係就會很容易。
雖然說現在大學生也是很普遍，但是就是因為普遍所以就造成了上大學成了大多數普通人的剛需似得……但是蘇紅川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學習就是好不了，就像那個語文，總分兩百，他就是一百左右，他很是很認真的學習的，但是就是沒有掌握那些技巧，就是考不好。
或許他就是不適應應試或者就是自己真的是一個腦子很笨的人。
不過爺爺在他那個年代，也就是在八幾年的時候都能夠考起大學，並且還是一個重點大學呢，已經很優秀了，這麽說來爺爺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就遺傳不到爺爺的聰明。
蘇紅川知道自己距離著自己爺爺所期望的那個樣子越來越遠，雖然每個學期他把自己的成績交給自己的爺爺看，爺爺也不說他什麽，隻是適當的去約束著他上網的時間。
他本來還想著來教蘇紅川的化學，不過他看了一眼那個上麵的教程，就發現那些東西就不像他才曾經所學的那些，他說他曾經所學的那些化學大多者是配平之後然後再計算物質的量之類的，也就是說大多都是那種計算題目，沒有想現在這些化學題目，大多是實驗題，而這題目是十分的抽象的，蘇紅川就不會像班裏化學好的那些同學去“猜”，所以他的化學一直都不好。
所以後來高二分班就沒有學化學，而是選了“物史生”
而之前他也沒想過要報政治地理，因為那兩科他就更差的不行了，政治在高一分班前他也就是四十分左右，因為現在的政治都是多選題，而且少選不得分，所以蘇紅川經常選擇題全錯，而至於大題總是記不住，有些算不來，一大段一段的，總是記不住，但如果是他信馬由韁的去寫，那肯定是不得分的，所以四十分還是運氣好的時候，而且政治要記要抄的東西太多了。
而至於物理的話，他能夠考到四十分就已經不錯了，反正聽一個學霸說什麽用幾張a4紙歸納一百個物理模型就能學好，然後就提高速度，而且電磁學其實就是另一類力學與運動學，但是他就隻會普通的力學與運動學。
至於地理……自己收集國家城市名稱、民族文化那簡單，但是算環流啊、經緯度啊什麽的他就蒙了。
現在不像十幾年的文理分科，所以生物也不簡單，難度其實六課都差不多，就看個人天份了，遺傳題反正肯定混搭著細胞分化。
而蘇紅川物理生物起碼這兩科還是能夠維持在四十分左右的，而至於那個曆史他都是七八十，或許這對於那些學霸來說並不是什麽，現在很多的學生都是一兩分之間的競爭，很多人的曆史都能夠考滿分。
而對於蘇紅川來說他在學習上又不是學習習慣很好的那種人，並且對學習能力也不是很強，最主要的是他不能夠掌握那句：細節決定成敗。
他讀書就向來不專注於細節方麵的問題，並且他學習習慣也不好，更重要的是價值觀背離於學習至上。
好吧，主要還是智商問題……
而爺爺雖然說對他很寬容，即使說他很多時候都是倒數，爺爺都也沒有怎麽去批評他，上個學期爺爺還給他弄個一個補習班，但是蘇紅川硬是什麽也沒有學進去，然後就學到一半就沒有學下培養對象，而是退錢迴來打遊戲。
而爺爺當時也就問他為什麽不再補下去，蘇紅川的意思就說，自己完全就沒有效果，還舉了爺爺平時經常和他說的那個張居正的考成法，說既然沒有效果也沒有任何再補下去的意義了。
而爺爺就問了他不補課就能把學習補好好麽，蘇紅川當時覺得沒準能夠試著像自己歸納遊戲人物那種歸納大法來歸納這些知識點。
於是當時還對著爺爺說了自己估計不是可以的，自己有著自己的方法，也不知道為什麽當時就那麽的自信……
反正現在蘇紅川感覺自己的腦子就是空空的，而到8月8號就會是這個學期開學來的第一次模擬考試了。
其形式和高考差不多，兩天，四場，九點開考。
而蘇紅川的爺爺說了，讓他這個學期考一次試，如果考不好就得留級，爺爺始終也是高知分子，雖然說人並不是因為蘇紅川學習不好會掃他的臉，而是真的覺得怎麽也得讓蘇紅川學下去，不然像他這種，又沒他父親那闖勁，做生意也不現實，而且出門真的太危險了，就想讓他上了大學，然後找個固定工作，安安穩穩走一輩子。
“不是，爺爺，我不是想著找個合適時間麽……”蘇紅川撓了撓頭。
“我看你是不想讓我知道你除了學習不好，還會上課吃東西，什麽時間該幹什麽也不知道，而且經常去網吧。”蘇儀在一家麵館停了下來，那是爺爺最喜歡的羊肉麵館，他剛才就是找這個，爺爺是會用導航的。
“呃……”蘇紅川撓頭，不過那上課吃東西，那肯定班主任在誣陷，他是下課吃的。
“還真是個孩子，你要多考慮你的將來，真的爺爺也老了，照顧不了你一輩子的，你這樣真的讓人擔心，你說你這次是不是去了網吧才被打的吧，而且還是中午午休的時間逃出學校去的網吧。”爺爺並沒有下車，他有一個習慣，就是喜歡把整個話題說完，才下車。
“那個，不好意思啊，爺爺，我是真的控製不住……”蘇紅川知道對爺爺說慌也沒有用，爺爺可聰明呢，但他的確是控製不住自己想玩遊戲。
“沒什麽不好意思的，玩個遊戲沒什麽羞恥的，就是你要想想你自己以後要幹什麽。”蘇儀說，“爺爺現在可能撐著多活幾年，但是以後呢。”
蘇紅川很多時候聽話隻會聽一半，他就沒有聽懂爺爺的意思是讓他快成熟一些，隻是聽到爺爺可以多活幾年，於是立即說，“沒有，爺爺一定長命百歲。”
“你啊……”蘇儀有一點無奈地看了看蘇紅川，“那你也快給我成長起來，來照顧一下我這個老頭啊，這樣，要麽你把書讀好，然後賺錢來孝敬我，要麽就把你幫的這個白富美給拿下，拿她的錢來孝敬我。”
蘇儀是故意開玩笑的，他很多時候就是這麽不正經。
“爺爺，能不能這麽跳脫……”蘇紅川捂臉，“還有那個白富美可不會看上我的，人家可優秀了。”
蘇紅川想到了英語賊流、一身武術、長得漂亮還有錢的胡妗，她怎麽能看上自己。
“也是啊，所以以後迴家家務活你全包了，我把我畢生廚藝都教你，做個大暖男，主主內，現代這時代，多元，誰主內都不害羞，看看有沒有可能。”蘇儀接著說，“你小子啊，一無是處還像你父親那麽豪肝義膽，助人是為樂，你這是助人為痛，我大孫子這麽大犧牲怎麽要讓對方有點表示啊，對不。不過以前我說入眼觀者為罪，那是佛家思想，你又不信佛……幫人這事，量力而行，雖然不是壞事，不然你父親就是這樣，對，他做的不是壞事，但也不見到是什麽好事。”
蘇紅川還是大體聽懂了爺爺後麵話的意思，點了點頭……不過家務全包是什麽鬼，還有主內什麽意思……爺爺您真的是在亂點鴛鴦好吧……
還有，那個一無是處……爺爺您這是真心的麽……
——
【老著臉皮：厚著臉皮，毫無羞澀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