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與將藥膏收了起來,忽然想到了什麽,他看向泠崖,啟唇問道:“這次染染毒發,似乎跟上次的狀況不太一樣,這會對她有什麽不好的影響嗎?”


    泠崖:“哪裏不一樣了?”


    容與麵露擔憂,迴道:“她現在,並沒有從雪穀出來到現在的記憶,這是正常的現象嗎?”


    泠崖聞言,單手橫在胸前,手肘撐在手臂上,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


    “這個嘛……”


    容與看著泠崖的反應,臉上的擔憂愈漸愈深。


    泠崖道:“其實,我對於返童獸的毒了解的也不是很深,等待會有時間我給雲丫頭檢查一下,看看她的身體有什麽異常,若是沒有的話,應該就不會有什麽影響,興許隻是因為我將毒素壓製成一月發作一次的一些副作用罷了。”


    泠崖雖這麽說,但容與還是不敢完全放心,他點了點頭,應道:“好。”


    正在這時,已經換好了衣服的雲染從木屋裏走了出來。


    容與和泠崖兩人下意識的看了過去。


    她身上的衣服雖然已經換了一身幹爽的,但那頭長發依然還是濕漉漉的,容與見發梢甚至還在往下滴著水,眉頭緊鎖,連忙帶著她又走進了木屋,拿出了一方幹淨的帕子來幫她擦頭發。


    他將雲染的頭發散開,先是幫她梳理了一下微亂的發絲,這才開始用帕子從上往下一點點的給她擦拭。


    雲染乖巧的坐在一個小木椅子上麵,兩隻手放在膝蓋上,她仰著腦袋看了一眼容與同樣濕漉漉的頭發,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


    “漂亮哥哥,你的頭發也是濕的。”


    “我沒事,先給你擦幹。”


    容與手上的動作不停,細細的將雲染的頭發擦幹了之後,他看著她整個披散在後背上的柔順長發,猶豫了一下,嚐試著想要幫她把頭發恢複成原來的模樣,但奈何實在是不會挽發,最後隻能作罷。


    他想了想,忽然從衣擺處撕下來一節紅色的布條,骨節分明的指尖穿過她柔軟的發絲,動作輕柔的幫她把頭發簡單的綁在了腦後。


    雲染的頭發並不是那種很黑的發色,而是泛著一絲極淡的淺黃色,觸感也很是柔軟,摸著似乎比上好的絲綢還要滑軟上幾分。


    為了方便活動,雲染平常都是將頭發高高的挽起,簡單的用一根發簪固定,配上她那一身賽雪的白衣,看著很是颯爽,疏冷又高雅。


    而現在容與幫她將把頭發綁在了腦後之後,少了一絲疏冷,多添了一抹溫柔之態,綁在發絲上的那抹紅色更是如同點睛之筆一般,在溫柔之上為她又平添了一些豔麗的姿態。


    雲染從小木椅子上站了起來,轉過身仰著腦袋看向了容與,她伸手摸了摸容與也有些濕的發絲,皺了皺小臉。


    而容與則是一直看著她,看著她現在的模樣,看著她頭發放下來後似乎溫順可愛了許多的樣子。


    他指尖動了動,緩緩的伸過去手給她整理了一下因為綁的鬆,鬆散在頰邊的一些發絲,一雙眸子裏就隻倒映著麵前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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