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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於墨又解決了一個,但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就在左側刀手倒下的那一刻,右邊人來了,連著刀鞘的一刺,雖然不那麽致命,但是也是一穿一個窟窿。/p


    不過這個就簡單多了,因為他並不像倒下的那人一樣兇悍,他心中還殘餘這猶豫,這一刺也沒有銜接的很是緊密,就是這一猶豫,白於墨右腳是向後邁上一步,很是輕鬆的躲過了,直直的刀鞘距離白於墨胸前五厘米一穿而過。/p


    右刀手發現不妙了,連忙改刺為橫劈,短短五厘米的距離,隻要他一發力,這厚重的鐵刀就可以直擊白於墨的胸口。但是世上不會有這麽好的事,刀手的失誤是無法彌補迴來的,他的手根本就無法發力,因為手腕搶先一步被白於墨的右手握在手中。/p


    無論看的在多,隻有接觸到才會知道,白於墨那可愛的外表下隱藏的是無語倫比的力量,右刀手現在才明白,白於墨的底氣是什麽,但或許這也隻是冰山一角!/p


    右刀手漲紅著臉,任他如何發力都無法將右手抽迴來,像是被一隻鐵鉗子夾住了一樣。/p


    白於墨自然不會允許右刀手過多的掙紮,左手抬起,曲肘下壓,——肘擊。/p


    “啊!”右刀手叫出了聲,他的小臂了斷了,手中的刀也掉在了地上,現在他的戰意幾乎已經完全的喪失掉了,隻剩下慘叫哀求。/p


    白於墨依舊沒有放掉他的手依舊提著,現在他想補上一記膝撞,徹底的了結,但左腳剛剛提起,曲起,這時,村長的攻擊到了。/p


    右刀手的運氣不錯,撿迴了一條命。村長就像一條在陰影中等待毒蛇,取得是白於墨舊力未生之際。就仿若是突然出現一樣,他高高的躍起,來到白於墨的正前方,雙手合在一起,向後掄圓,照著白於墨的頭部狠狠的錘下去。/p


    村長選擇的時機很好,現在,白於墨隻有一隻腿支撐著身體,麵對村長的錘擊,他無法躲避,隻能迅速的撤銷膝撞,改為後撤小半步,放下右刀手的右手,雙手舉過頭頂,交叉做出十字,——十字守。/p


    村長的錘擊狠狠的撞到白於墨的十字臂上麵,輕砰一聲,村長落在地上麵,而白於墨則是連續向後退上十幾步。/p


    一擊建功!但是村長的臉色並未好上太多,在錘擊的刹那他就感覺到了,這雙手臂看起來不經折,但是卻仿若鋼鐵,他甩了下發酸的手臂,目光不曾寸移。/p


    不得不說村長眼睛毒辣,打得是白於墨下盤不穩的時候,白於墨連續的向後退卻,意圖化解力道,但是麻煩還在後麵呢!/p


    他連續後退的身體,正好撞到了李都的前麵,李都想也不想,雙手握著圓盾,狠狠地朝著少年孱弱的後背撞去。/p


    砰!白於墨又被盾擊撞的踉蹌前去。不過這一次並沒有像村長一擊造成的優勢那麽大,白於墨在後退的時候終究還是將情況穩定了不少,在接下這一擊盾擊後,小小的個子竟然隻是踉蹌了幾下,就穩定了下來。/p


    少年始終是對著村長,一雙眸子緊盯著他,村長的那一擊讓他吃虧不少。望著戒備的少年,村長終究還是打消了繼續搶攻的念頭,因為找不到優勢,一行人短暫的僵持了。/p


    “軟屏上的招數不全是沒有用嘛!母親要我多練練,但是我怎麽就是用不好”白於墨擦了擦嘴角,像是喃喃自語。/p


    村長三人見到白於墨受了傷也都輕鬆了不少,至少額頭不再冒汗了,原來這小子也不是不會受傷嘛。他們還有機會,而且機會很大。/p


    但他們又聽到了這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什麽意思?軟屏?用不好什麽?還有他母親到底給他留下了什麽?雖然不清楚,但是這個人身上的確有著大秘密。/p


    他的話語讓三人泛起了許些心思,這是白於墨沒想到,也不知道的。他現在想做的隻有快點解決這一切。/p


    咚!咚!咚!原本暗自戒備的村長、李都,還有捂著斷臂的右刀手忽然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原本是沒有人聽到的,但是自從白於墨說完後,這幾人僵持靜下來,聲音就變得明顯起來。聲音很小,但是卻很有節奏,很急促,就像是——心跳。/p


    村長被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怎麽可能?他不願意去相信,但奈何是心裏越來越慌,就像有一種不知名的感覺,這種感覺告訴他,這就是心跳,而這心跳的源頭卻是指向白於墨。/p


    心髒跳動的聲音的確是來自白於墨,從他身邊開始析出水霧就可以知道。這水霧像是一條飄動銀帶,不斷地環繞白於墨,並且向著四周擴散開來,看的是三人無比的心驚。/p


    村長在也無法等待下去,他們必須先動手,雖然並不知道白於墨是在做些什麽,但是僅僅是為了排除在蓄勢這一項,他們也必須動手。/p


    “上!”隨著一聲怒吼,村長爆射出去,麵對無法化解的恩怨,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p


    最先到的不是村長而是拿著盾的李都,他離白於墨的距離也就隻有幾步罷了。李都單手環過盾牌,平舉這,露出圓盾狹長的邊緣,照著白於墨的後背就是撞去,這是剛才的那一擊的變招,鑿擊。/p


    麵對拿著盾牌這樣的無恥招數,硬拚是不可取得,大概最合理的招數就是繞行攻擊,但是白於墨現在是背對著的,而且距離很近,如何躲避?/p


    望著小孩單薄的背影,李都麵帶著冷笑,似乎已經看到白於墨脊骨被打斷的樣子了,“竟然將後背露給自己,幼稚,以為我是盾手就沒有殺傷手段了嗎?”這一刻他的想法全部體現在臉上。/p


    但是李都期待的場景並沒有發生,他環握盾的手突然感到一陣寒意,像是突然摸到寒冰一樣,這讓他本能的想鬆開手,但是突然自己做不到,因為不知何時,他的手上也開始凝結一層厚厚的冰層,動作越來越緩慢慢,一圈一圈的水汽,不斷地的附在他的身上凝結,身體的體溫也變得越來越低,不過幾秒鍾的時間,李都就失去了意識,已經變成了一塊冰塊。/p


    冰塊李都樹立在這兒,白於墨頭都沒有迴一下,仿佛好不關心後麵的情況,李都的盾牌距離他的後背也隻有三十厘米,但是李都再也沒有機會了,直到臉孔被白淨的冰粒覆蓋。/p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快到村長沒有反應過來就結束了,一兩秒?或者更短,總之,村長隻是剛剛衝了一半。/p


    現在怎麽辦?要逃命嗎?兩個問題堵的村長的腦袋仿佛一團漿糊一樣,他興衝衝的帶著人追趕過來可是從來沒有想過這種情況的,現在自家三死一傷,對麵小子仿若沒有一點事一樣,還顯露出了超強的特質的力量,這一切都無法讓他接受。/p


    “這些人!我!李都!李占!沒有一個人想到過這種情況,沒有一個!這不可能,結果不會是這樣,都是假的,假的!不過一個半大的小子,我們可是有五個人,五個人啊!”/p


    村長在心底歇斯底裏的怒吼,他想不明白這一切,他也不想相信這一切,大吼一聲便衝了過去:“給我死!”/p


    村長終究還是倒在了路上,白於墨並沒有什麽折磨人嗜好,環繞在白於墨身邊的寒氣瞬間奪走了村長的所有熱量,一個僵硬的身影倒在了地上。/p


    “你,你是魔鬼,你是怪物!”現在場上隻剩下了右刀手一個,他顫抖著舉起還完好的左手,指著白於墨道。/p


    右刀手說完翻起身子就跑,他已經被嚇破了膽子,眼淚和鼻涕混著不要錢的流出來,現在他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跑!跑的越遠越好。/p


    望著右刀手逃跑的身影,白於墨罕見的皺了皺眉,他的異質——熾之心,在這種低濃度的環境中蟄伏了六年,他並不能完全的激活,就像長時間呆在黑暗中的人不能突然見光一樣,他甚至隻是激活了很小的一點,影響的範圍不過隻有十來米,但是右刀手已經超出了這個範圍了。/p


    所謂的異質,就是異於常人的特質的意思,每一個異質都是進化的與普通人身體不同的精妙器官,就比如說白於墨的心髒。/p


    白於墨的眉頭很快舒展開來,他的心髒比六年前發育的更加成熟完善,即使缺少魔源,也可以爆發更多異質,但是不需要!/p


    白於墨的手上迅速的凝結出一根冰刺,就這麽托在手上。/p


    一尺長的冰刺閃動的藍色的光華,細長而均勻,突然間就從白於墨的手上飛了出去,急速、準確。這是白於墨念力輔助的結果,依附於異質所刺激精神形成的念力相輔相成,並不同於所需完全激活的才能形成凝冰域,念力一直都在,數十米的距離不過是瞬間及至罷了。/p


    右刀手隻顧著飛快的逃命著,他就連頭也不敢迴一下,在他看來,隻要能逃過著片高草,逃到那片林地裏就安全了,到時候後往林裏一鑽,他有把握甩開那個怪物。/p


    近了,近了,再快一點,右刀手的眼裏帶著生的渴望,卻是始終都沒有發現危險已經到了。/p


    然而最後他還是倒在高草地上,冰刺準確的穿過了他的後心,沒有一點痛苦。/p


    白於墨的目光收了迴來,平靜的沒有泛起一絲的漣漪,從小時候開始,他就知道在這個吃人的世界上,殺人已經不再冰冷的令人畏懼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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