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似有秘密
娘子且慢動手，為夫有話要說 作者：一醉兩三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聞煙趴在梳妝台上哭道：“嗚……原以為搏了個花魁的名聲，能在這個醃臢之地吃一口幹淨飯，不曾想到頭來還是不能自己做主。
“每日裏這個王爺，那個貝勒，我已經快要擋不住了。得罪的人越來越多，再這樣下去，我們如何自保？我真不如死了算了。嗚……”
小蟬歎了口氣，說道：“娘子說的哪裏話！至少今日來的是陸公子，咱們本來就是願意伺候他的，又何故傷心了。”
聞煙抬起頭說道：“那能一樣嘛？司丞老爺這話交代完，咱們待他哪裏還有其他心思，除了曲意奉承，還能如何？”
小蟬說道：“此事肯定不是陸公子提出來的，一瞧就是司丞老爺有心巴結他。娘子，咱們換個麵想一想，司丞老爺管著教坊司那麽多人，咱們這院子裏更是他一言以決生死。
“那他為什麽巴結陸公子？如果陸公子能為咱們撐腰，是不是以後沒人敢為難咱們了？”
聞煙擦了擦眼淚，說道：“話是這麽個理，可終歸心中不痛快了。而且今日之後呢？明日換個王公子，後日再換個趙公子，咱們成什麽了？他司丞大人巴結朝廷中人的工具？咱們往後如何自處？”
“有啥不痛快的，不就是上次人家陸公子沒留下來嘛，今日把他留下就是了。他那是沒瞧見娘子的身子，不然恐怕早撲上來了，嗬嗬……男人在這方麵都是禽獸。咱們今日要是留住了他，也許以後就沒人敢打娘子的主意了呢？”
“今日…今日還不行…不方便。”
“哎，關鍵時候娘子你……”
“罷了，先替我梳妝吧，晚上見機行事。我聽著底下好似是有人來了。”
片刻之後，聞煙緩緩下樓，迎了出來。
陸少辰坐在桌邊喝茶，原以為聞煙會笑著招唿他，不曾想聞煙上前坐在他身側，一把拉著陸少辰的手，幽怨的說道：“陸公子，你好狠的心呐，丟下妾身一人，自己就走了。一別多日，連個信兒都沒有。”
陸少辰笑著說道：“我那日臨時有事，今日不是來了嘛。聞煙沒有對人說那晚我先走了吧？”
“你讓妾身怎麽說？說陸公子才情橫溢，就是看不上妾身蒲柳之姿？你個狠心的人兒，這要是傳揚出去，你是不想讓妾身活了？”
“沒有沒有。聞煙不必多心，今日內庭幾人前來飲宴，速速安排吧，片刻即到。”
聞煙喚道：“小蟬，速速安排，今日閉門謝客。”
小蟬掩嘴笑著答應，轉身而去。
聞煙說道：“那……今日來了，不是為看我，就是來喝酒的？”
“額……既是喝酒也是看你啊，許久沒有欣賞到你的舞姿，很是懷念啊！一會兒我再自罰三杯，賠罪就是。”
聞煙俏臉微微一紅，湊近陸少辰耳邊低聲說道：“那你可來得不巧，妾身今日不方便，起不了舞。”
“那我一會兒替你擋下吧，不然恐怕都會請你舞上一曲。”
聞煙在他耳邊低聲道：“多謝陸公子，如果公子想看的話，晚點聞煙在房中為你獨舞，好不好？”
陸少辰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恰逢蘇承之迴來，陸少辰趕忙岔開話題說道：“你跑哪去了？這麽半天。”
聞煙慌忙坐正了身子，衝著蘇承之打了聲招唿。
蘇承之說道：“我之前肚子不舒服，去了一趟茅廁。沒想到碰到戶部尚書陶勉的兒子陶閔嘉，那個狗東西，敢笑話我。
“我上去就給了他幾嘴巴，打落他幾顆牙。要不是惦記師父快來了，我非結結實實揍他一頓。”
陸少辰趕忙問道：“胡鬧，你又闖禍了？”
“是他先嘲笑我的。咱們在玉滿樓買下菱香和娉婷之前，我不是也偶爾去嘛，在玉滿樓時和他有點過節。”
聞煙聞言側過頭瞪大眼睛，望著陸少辰。陸少辰有點不自在的衝著蘇承之說道：“你說這個做甚，說重點。”
“那孫子笑話我。之前我每次去玉滿樓，有時候碰上他把菱香叫去陪酒，就有過幾次矛盾。
“後來咱們買下了菱香和娉婷，他還不死心。剛在後院碰上我，還嘲笑我，說我們買兩個娼…女人，罵的可難聽了。
“還說我們如今又跑來教坊司，說是這是你們這些武人該來的地方嗎？還嘲笑我問我會不會寫自己名字，那名字我還能不會寫嗎？
“我氣不過，打了他幾巴掌，讓他狗嘴裏放幹淨點，再胡說八道，下次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陸少辰說道：“你可小心吧，你師父如今都在拉攏盟友，你可別得罪人了。”
“我不怕他，是他欺人在先。”
“行了行了，你師父他們就快來了，準備喝酒了。聞煙，安排好了嗎？”
聞煙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嗯，都準備妥當了。我說怎麽有日子沒來了呢，原來是在玉滿樓買了兩個女子，陸公子好情趣啊！妾身這就去安排酒席。”聞煙說著話，就起身去了。
蘇承之問道：“大哥，我怎麽感覺聞煙娘子吃醋了啊？”
陸少辰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嘴上從來就是沒有把門的，在教坊司說什麽玉滿樓啊！你瞧這事鬧的，得罪人了吧！”
“好像是你得罪了，我沒得罪！”
“滾蛋。”
二人聊著天，片刻之後趙南天領著內庭眾人前來，今日隻坐滿了兩桌，陸少辰心道不對啊，低聲衝著唐芳華問道：“唐姨，怎麽少了好幾個兄弟。內庭核心兄弟除了值守的，怎麽才來了兩桌人？少了十多個？”
唐芳華低聲迴答道：“陛下剛收迴朝政，很多地方要用人，咱們內庭人手不夠，派出去了七八個老兄弟。還有幾人……前不久隨你段師伯他們外出收繳兵權，再也沒迴來了……哎……”
陸少辰點了點頭，還待再問。段無涯姍姍來遲，剛好落座，眾人開席。
聞煙今日搬了張凳子，就坐在陸少辰與唐芳華中間，伺候著陸少辰飲宴。
陸少辰沒有動手動腳，唐芳華倒是這會兒占了得天獨厚的優勢，又同是女兒身。
對著身旁的聞煙，一會兒摸一下小手說好滑啊，問怎麽保養的。一會兒盯著聞煙胸部看，問吃什麽長的那麽飽滿，好似要摸上一把。一會兒又摟過聞煙的腰，問她上次和陸少辰深更半夜的在房中做了些什麽。
聞煙實在吃不消了，流氓見過不少，可沒見過女流氓啊！隻得衝著陸少辰透出哀怨的眼神。
“每日裏這個王爺，那個貝勒，我已經快要擋不住了。得罪的人越來越多，再這樣下去，我們如何自保？我真不如死了算了。嗚……”
小蟬歎了口氣，說道：“娘子說的哪裏話！至少今日來的是陸公子，咱們本來就是願意伺候他的，又何故傷心了。”
聞煙抬起頭說道：“那能一樣嘛？司丞老爺這話交代完，咱們待他哪裏還有其他心思，除了曲意奉承，還能如何？”
小蟬說道：“此事肯定不是陸公子提出來的，一瞧就是司丞老爺有心巴結他。娘子，咱們換個麵想一想，司丞老爺管著教坊司那麽多人，咱們這院子裏更是他一言以決生死。
“那他為什麽巴結陸公子？如果陸公子能為咱們撐腰，是不是以後沒人敢為難咱們了？”
聞煙擦了擦眼淚，說道：“話是這麽個理，可終歸心中不痛快了。而且今日之後呢？明日換個王公子，後日再換個趙公子，咱們成什麽了？他司丞大人巴結朝廷中人的工具？咱們往後如何自處？”
“有啥不痛快的，不就是上次人家陸公子沒留下來嘛，今日把他留下就是了。他那是沒瞧見娘子的身子，不然恐怕早撲上來了，嗬嗬……男人在這方麵都是禽獸。咱們今日要是留住了他，也許以後就沒人敢打娘子的主意了呢？”
“今日…今日還不行…不方便。”
“哎，關鍵時候娘子你……”
“罷了，先替我梳妝吧，晚上見機行事。我聽著底下好似是有人來了。”
片刻之後，聞煙緩緩下樓，迎了出來。
陸少辰坐在桌邊喝茶，原以為聞煙會笑著招唿他，不曾想聞煙上前坐在他身側，一把拉著陸少辰的手，幽怨的說道：“陸公子，你好狠的心呐，丟下妾身一人，自己就走了。一別多日，連個信兒都沒有。”
陸少辰笑著說道：“我那日臨時有事，今日不是來了嘛。聞煙沒有對人說那晚我先走了吧？”
“你讓妾身怎麽說？說陸公子才情橫溢，就是看不上妾身蒲柳之姿？你個狠心的人兒，這要是傳揚出去，你是不想讓妾身活了？”
“沒有沒有。聞煙不必多心，今日內庭幾人前來飲宴，速速安排吧，片刻即到。”
聞煙喚道：“小蟬，速速安排，今日閉門謝客。”
小蟬掩嘴笑著答應，轉身而去。
聞煙說道：“那……今日來了，不是為看我，就是來喝酒的？”
“額……既是喝酒也是看你啊，許久沒有欣賞到你的舞姿，很是懷念啊！一會兒我再自罰三杯，賠罪就是。”
聞煙俏臉微微一紅，湊近陸少辰耳邊低聲說道：“那你可來得不巧，妾身今日不方便，起不了舞。”
“那我一會兒替你擋下吧，不然恐怕都會請你舞上一曲。”
聞煙在他耳邊低聲道：“多謝陸公子，如果公子想看的話，晚點聞煙在房中為你獨舞，好不好？”
陸少辰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恰逢蘇承之迴來，陸少辰趕忙岔開話題說道：“你跑哪去了？這麽半天。”
聞煙慌忙坐正了身子，衝著蘇承之打了聲招唿。
蘇承之說道：“我之前肚子不舒服，去了一趟茅廁。沒想到碰到戶部尚書陶勉的兒子陶閔嘉，那個狗東西，敢笑話我。
“我上去就給了他幾嘴巴，打落他幾顆牙。要不是惦記師父快來了，我非結結實實揍他一頓。”
陸少辰趕忙問道：“胡鬧，你又闖禍了？”
“是他先嘲笑我的。咱們在玉滿樓買下菱香和娉婷之前，我不是也偶爾去嘛，在玉滿樓時和他有點過節。”
聞煙聞言側過頭瞪大眼睛，望著陸少辰。陸少辰有點不自在的衝著蘇承之說道：“你說這個做甚，說重點。”
“那孫子笑話我。之前我每次去玉滿樓，有時候碰上他把菱香叫去陪酒，就有過幾次矛盾。
“後來咱們買下了菱香和娉婷，他還不死心。剛在後院碰上我，還嘲笑我，說我們買兩個娼…女人，罵的可難聽了。
“還說我們如今又跑來教坊司，說是這是你們這些武人該來的地方嗎？還嘲笑我問我會不會寫自己名字，那名字我還能不會寫嗎？
“我氣不過，打了他幾巴掌，讓他狗嘴裏放幹淨點，再胡說八道，下次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陸少辰說道：“你可小心吧，你師父如今都在拉攏盟友，你可別得罪人了。”
“我不怕他，是他欺人在先。”
“行了行了，你師父他們就快來了，準備喝酒了。聞煙，安排好了嗎？”
聞煙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嗯，都準備妥當了。我說怎麽有日子沒來了呢，原來是在玉滿樓買了兩個女子，陸公子好情趣啊！妾身這就去安排酒席。”聞煙說著話，就起身去了。
蘇承之問道：“大哥，我怎麽感覺聞煙娘子吃醋了啊？”
陸少辰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嘴上從來就是沒有把門的，在教坊司說什麽玉滿樓啊！你瞧這事鬧的，得罪人了吧！”
“好像是你得罪了，我沒得罪！”
“滾蛋。”
二人聊著天，片刻之後趙南天領著內庭眾人前來，今日隻坐滿了兩桌，陸少辰心道不對啊，低聲衝著唐芳華問道：“唐姨，怎麽少了好幾個兄弟。內庭核心兄弟除了值守的，怎麽才來了兩桌人？少了十多個？”
唐芳華低聲迴答道：“陛下剛收迴朝政，很多地方要用人，咱們內庭人手不夠，派出去了七八個老兄弟。還有幾人……前不久隨你段師伯他們外出收繳兵權，再也沒迴來了……哎……”
陸少辰點了點頭，還待再問。段無涯姍姍來遲，剛好落座，眾人開席。
聞煙今日搬了張凳子，就坐在陸少辰與唐芳華中間，伺候著陸少辰飲宴。
陸少辰沒有動手動腳，唐芳華倒是這會兒占了得天獨厚的優勢，又同是女兒身。
對著身旁的聞煙，一會兒摸一下小手說好滑啊，問怎麽保養的。一會兒盯著聞煙胸部看，問吃什麽長的那麽飽滿，好似要摸上一把。一會兒又摟過聞煙的腰，問她上次和陸少辰深更半夜的在房中做了些什麽。
聞煙實在吃不消了，流氓見過不少，可沒見過女流氓啊！隻得衝著陸少辰透出哀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