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被人跟著,冷悅本想甩開金之主僕,可是這天,金之卻突然說邀請他們到攝政王府一聚,以表歉意。


    「那個廢物雖然沒有什麽價值,不過如果能去攝政王府的話,或者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你們覺得呢?」


    冷悅問著眾人。


    利白:「主意是不錯,可是安全卻沒有多大的保障,進了攝政王府,那裏可是重兵把守的地方,由不得我們胡來,也由不得我們說不,萬一他們起什麽歹心,那我們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是啊,那個混蛋明顯就是不懷好意,肯定也是想把我們騙進攝政王府,然後再對您下手,所以小姐,您還是再考慮一下吧!」雲溪說道。


    言悠沒有開口,支著下頜,微低著頭,似乎在沉思著什麽。


    冷悅看了他一眼:「言悠?」


    言悠收迴心神,說道:「主子,我覺得他們說的都有道理,不過您不是說過金烈不敢明著對您出手嗎?這或者也是一個機會。」


    冷悅懶懶的挑了挑眉::「這也是我在考慮的,不過這一次,我們要公開身份,如果不公開身份,他們完全可以推脫說自己不知道,所以有誤殺什麽的,那我們可就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聞言,眾人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然而當他們走下樓準備把身份公開的時候,聞人敬我與宮長生竟然已經帶著幾個人找過來了,也給了冷悅一個更好的公開自己的時機。


    「月兒!」


    「冷月!」


    聞人敬我與宮長生異口同聲,看見冷悅平安無事,也都放下了心。帶著笑容。


    月兒?冷月?那不是……


    金之盯著冷悅,微微皺起了眉頭,『冷月』這個名字他可不是第一次聽見,初次聽見之時,那是從金烈的嘴裏聽來的,後來,他也陸續的聽到一些傳聞,莫不是在說冷悅如何以一個女子的身份站在巔峰。


    所以冷悅這是一個傳奇的人物,而且還有一點就是此女非常的美麗,這麽一想,金之立即明白,眼前這個女子並不是什麽楚姑娘,而是宮雲國的第二皇。冷悅。


    「你們都來了?比我想像的還要快。」冷悅微微一笑,懶懶的挑了挑眉。


    早在自己離開之前,她就知道,聞人敬我與宮長生,起碼有一個會跟著過來,但沒想到會來得那麽快,而且還是兩個都來了。


    「你呀,真是讓人操心,你都不知道,當我們知道你先出門了,又沒帶多少人,你可知道我們都擔心都出什麽事?」宮長生有些無奈的語氣。


    雖然他們都知道冷悅這麽做的目的,可是知道她去了風國。他們能不擔心她的危險嗎?


    那裏可是魔窟,隨時都有『惡魔』跑出來要她的命。


    聞人敬我也有些寵溺又無奈的敲了敲她的腦門:「下次要去哪,起碼得先支會我們一聲,好讓我們有些準備,不然你若出了什麽事,你讓我們怎麽辦?」


    「我們?」冷悅頑味的看著聞人敬我與宮長生:「看來最近你們相處得不錯嘛!」


    聞人敬我翻了個白眼:「一點都沒有。」


    宮長生:「開什麽玩笑,他對你做的事,我到現在都還沒有原諒他呢!」


    嘁~


    冷悅撇了撇嘴,兩個嘴硬的傢夥。


    明明一直都是好兄弟,她就不相信了,他們會不了解彼此,而且她與聞人敬我的事,雖然是聞人敬我對不起她,可是站在宮長生的立場,他也抱怨不了什麽。


    畢竟聞人敬我也是有苦衷的,所以作為兄弟,他能責怪聞人敬我些什麽?


    「楚姑娘,又或者,我應該叫你公主殿下,再或者……暗皇?」金之看著冷悅,目光有些複雜,似乎沒有想到,冷悅的身份竟然如此的不普通。


    雖然他與周齊也分析過,知道冷悅並不是一般人家的千金小姐,但沒想到,這哪是不一般。簡直就不是千金小姐,她根本就是二室君王。


    想到此,金之暗暗心驚,心想著那天還好沒有成功,不然的話,他恐怕真的會沒命。


    冷悅似笑非似,又似諷嘲的勾起了唇,也沒有否認自己的身份:「所以說,金公子應該慶幸,那天在縣主府,我並沒有出任何問題,否則……就是金烈在場,他也保不住你。」


    金之額前冒出冷汗,連連稱是,心裏也再也沒有了動手的念頭,起碼那些下三濫的動作,他是不敢有,否則,他隻會死無葬身之地。


    然而就這麽放棄,金之當然也不甘,所以也下定決定,暗的不成,那就明著來,他就不相信了,憑自己的身份地位,怎麽可能追不成冷悅。


    若是能追上,那他可就是宮雲國第二皇的夫君,那地位,可不是一般人能媲美的,所以想想,他就更不能放棄了。


    冷悅公開了身份,之後,他們便以使節的身份前往,而宮長生與聞人敬我來之前本來就討來了宮帝的懿旨,所以之後,金之也不敢再有什麽為難冷悅的舉動。


    就這樣,他們一路來到風國的皇城。


    站在首都的街道上,冷悅美麗的瞳眸微微閃爍著深沉。


    至於宮長生與聞人敬我則是皺起了眉頭,雖然這不是他們第一次來,但每來一次,他們都無法適應。


    因為風國就是這樣一個國家。


    他們喜歡有毒的東西,就好比毒蛇,毒蠍,蜈蚣,毒蜘蛛,毒蟲,又或者是當初讓宮帝失去理智的虞美人。


    「看來當初陛下的虞美人,跟風國的少不了關係。」冷悅以身旁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宮長生:「那時候正好吾朝與風國有些戰事,而我是主將,而虞美人本是給我吃的,後來才進了陛下的嘴裏,所以很有可能。隻是沒有任何證據。」


    聞人敬我:「這就是一個可怕的地方,所以風國其實並不是兵力最強的,但風國的毒卻是最厲害的,所以一般而言,隻要能不起衝突,我們一般不去招惹他們。」


    明槍易擋,暗箭難防,這就是一個道理。


    明著來,他們或者對風國毫不畏懼,可是如果風國的人使毒來對付他們,那他們能躲過多少次?


    所以周邊的國家,不管是大國小國,他們一般都不會主動去惹風國的人。


    然而這次。皇後與冷悅的仇家就是風國的人,所以他們也隻能小心行事,否則將會萬劫不復。


    見他們在後頭不知在嘀咕著什麽,金之迴過頭來,得意的笑道:「怎麽樣?我們風國很厲害吧?連孩子都會養著毒蛇。」


    「那你怎麽不玩?」冷悅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這一路上,金之雖然有對她下過手,但也不過是用了一些迷藥,與毒無關,而且從他身上,她也沒有感覺到什麽不妥的地方,就連他的奴才亦是如此。


    所以這讓冷悅很是奇怪。


    「哼,本公子不屑。」金之冷冷一哼。


    冷悅微愣,懶懶的挑著眉:「是嗎?那金公子可就讓人覺得矛盾了。」


    一邊對自己得意的說他們風國很厲害。可是一邊,他卻不屑於用毒,他是太自信了,還是另有原因?


    「暗皇……」


    「公主!」冷悅淡淡的糾正。


    雖然她是暗皇,可是這個名號太響亮了,她不想以後自己變得寸步難行,而公主這個稱唿,雖然也高貴,可是各國公主多如牛毛,這樣還能掩飾一些,也不會那麽引人注目。


    聞言,周齊順從的改了口,說道:「公主殿下有所不知。我家公子的母親是被身邊的丫鬟毒死的,所以公子特別討厭身邊的人用毒,故而,隻要是跟在公子身邊的人,身上都不會帶著有毒的東西,若是被發現,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


    「要你多嘴。」金之瞪了周齊一眼,顯然不太喜歡周齊把自己的事情說出去。


    但也因為周齊的話,冷悅他們終於知道,為什麽金之身上會有這種矛盾,想來他是怕自己也會這麽死去,又或者是因為自己母親的死,讓他覺得傷心,故而不喜歡身邊的人身上帶著那種東西。


    不過這也讓冷悅暗暗慶幸,心想著還好金之不是用毒高手,否則自己或者早就遭殃了。


    「你這個丫頭,下次絕對不許胡來。」


    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宮長生皺著眉頭說道。


    聞人敬我這一次雖然沒有再說些什麽,不過那眼神似乎在說,你要敢再胡來,看我不收拾你。


    知道自己也是慶幸的逃過一劫,也知道這兩個男人是真的動怒了,所以冷悅也隻能乖乖的說道:「知道了。」


    「你們在嘀咕些什麽?多剛剛開始就一直說個沒停的,難道是本公子不能聽的嗎?」金之狐疑的盯著他們。


    但冷悅卻不客氣的道:「既然知道不想讓你聽,你還問什麽。」


    聞言。金之嘴角一抽,卻也沒有再說些什麽,他隻是說道:「前麵就是攝政王府與金府了,你們準備住哪裏?」


    雖說是金府與攝政王府,但兩府之間不過是一牆之隔,而且內院還有直接打通兩府的大門,所以不管是住在哪,其實就是左門與右門的差別,兩府之間就相當於一個合併的大府邸。


    所以金之的話,那奴才周齊立即就說道:「這有差別嗎?進了門,還不是一個哪個院的問題,兩府本就是相通的。」


    「你廢話什麽?本公子不知道啊?本公子就是問問而已,你多什麽嘴啊?」


    金之手插著腰。沒好氣的瞪著周齊,心想著自己怎麽就有這麽一個笨奴才,讓他使使帥會死啊?


    然而金之卻不知道,就是周齊太聰明了,所以覺得金之的話問得有點多餘,因為金之的話,隻要進了門,冷悅他們就會發現。


    聞言,冷悅瞳眸裏閃過一抹聰明的光芒:「我們雖然是以使節的身份前來,但既然是金公子邀請的,那我們就住金府吧!」


    直接住進攝政王府,他們是名不正,言不順。雖然他們是使節,然而使節通常都會住進行宮,所以他們絕對不能說自己要住進攝政王府。


    而且他們本就是金之邀請而來的,就算要住,也隻能住金府,更別說金府既然與攝政王府是兩府相通,那他們何愁沒有機會走過那道牆。


    冷悅的話,金之嗬嗬一笑,然而很是高興:「那是當然,你們是本公子的朋友,當然是住金府比較方便,既然如此,那我們進去吧!」


    在金之的攜帶下。他們走進了金府,而金府與攝政王府果然就如周齊所說,兩府相通,剛進門沒多久,他們就看見一個直往攝政王府的內門。


    順著冷悅的目光,金之說道:「這裏過去就是我叔父的府邸了,改天再為你們引見,今天就算了,叔父今天不知是否在家,而且也有點晚了。」


    晚?


    眾人抬頭看了看天,心想著,這個人到底有多白癡啊?


    這太陽還沒下山吧?


    這也算晚?


    金之並沒有發現冷悅他們的想法,不過一旁。那個聰明的周齊卻留意到了,所以說道:「我家公子的意思是,今天這太陽快下山了,你們的到來,我家公子也還沒有與攝政王通報,若是貿然帶你們過去,似乎不太合適,所以今天還是先休息好,明天再帶你們過去也不遲。」


    金大公子雖然不知道周齊為什麽要解釋得那麽詳細,不過也點頭說道:「沒錯,本公子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你們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別人都說得那麽明白了,冷悅他們當然也不會再說些什麽。


    之後。冷悅等人被安置在同一個院子裏,當然,這是冷悅要求的,為的就是方便聯絡,也方便商量問題。


    等金之與周齊他們都離開之後,冷悅便讓雲溪他們三個到門外守著。


    冷悅才道:「你們怎麽看?」


    「什麽怎麽看?」聞人敬我有些疑惑,宮長生也看著她,顯然對她這話不太明白。


    「金之。」


    「金之?」聞人敬我微愣:「一個笨蛋,不過偶爾腦子似乎也能轉過彎來,不足為懼。」


    宮長生:「而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查清楚真相,還有那個『舊人』,金之一個後輩,當年的事應該也與他沒有關係。」


    冷悅點了點頭。


    原來。當初追殺皇後的人就是上代的金府家主,也就是金烈與木的父親,金之的爺爺,所以這次,他們來,不僅是為了當年的仇恨,還有金烈派來一個假郡主到宮雲國搗亂的事,這事,也同樣值得他們重視。


    「真沒想到,皇後竟然也是來自風國的子民,而且其生父還是風國上代的丞相,被追殺之後才來到我們宮雲國,還被劉府收養。這才有了後來的事情。」宮長生說道。


    「當年正是金烈封為攝政王之時,金烈之後為了金烈能把持朝政,除去當朝丞相,這沒什麽奇怪的事,隻是皇後隻說是金烈之父,那麽金烈呢?他這個攝政王有沒有參與其中這就難說了,而這一點,皇後也不知道。」冷悅也說道。


    聞人敬我:「近些年來,金烈這個攝政王在風國可以說是當朝之君,皇帝年幼,所有的政事,都是由攝政王說了算,所以風帝在金烈手裏不過是一個傀儡,所以我們的敵人非常的龐大,可以說,我們是在與風國敵對,這也是皇後無法動手的理由吧!」


    如果隻是金烈,隻是一個王,派人暗殺了就可以了,一次暗殺不成,再暗殺一次,可是金烈卻不是一般的人,就算要暗殺,也隻有一次的機會,因為一次不成就會被發現,而且還會被反撲。又或者有更多無辜的人受牽連,就好比當初的劉府,還有劉楚夢。


    所以皇後一直不敢冒這個險,也不敢把事情說出去,這次若不是被逼無奈,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恐怕皇後還藏在心裏。


    「所以隻能從內部瓦解,我們得想個辦法,見見那們幼皇,或者能從他身上得到支持,當然,這事我們也不能操之過急,否則我們隻能把命留在這裏。」冷悅淡淡的聲音,也是在囑咐了大家千萬別意氣用事。


    宮長生與聞人敬我點了點頭,並沒有否決冷悅的話。


    「小姐,金公子說請您過去一起用膳。」這時,門外傳來雲溪的聲音。


    聽聞雲溪的聲音,他們就知道,金之派人過來了。


    聞言,聞人敬我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那個廢物,他是沒腦子的人嗎?竟然這麽沒眼界。」


    如果是換作一般的人,肯定能看出他與宮長生都是冷悅的愛慕者,可是那個蠢貨卻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似的,一路上跟他們有說有笑,還一直粘在冷悅的身邊。


    「行了,你也說了,他是個沒腦子的人,跟他計較,氣死的隻會是你自己。」冷悅失笑搖頭,因為笨蛋是不會懂你的想法的。


    這一路上,她算是看清楚了,金之就是一個頭腦簡單的笨蛋,真正聰明的,還有能給他出主意的,一直都是金之那個聰明的奴才。


    而那個叫周齊的奴才,恐怕也是金烈安排在金之身邊的吧!


    畢竟金烈沒有兒子,就這麽一個侄兒,金烈肯定非常重視,因為那也是他將來的繼承人,出不得半點馬虎。


    「別去了,咱也不能一直這麽應付他。」宮長生也開口道。


    「對!」聞人敬我點著頭。


    其實說穿了,他們就是吃味了,想他們兩個為了她都已經這樣了,要是再來了解笨蛋插進來,那他們得哭死在如廁裏。


    而且金之對冷悅做過的事,他們可是知道了,所以他們怎麽可能讓一隻狼接近一隻羊呢!


    聞言,冷悅張了張嘴,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她無奈一嘆。揚聲說道:「雲溪,跟金公子說一聲,就說我一路奔波,有些累了,今天就在院子裏隨便吃點吧!改天再聚。」


    屋外,雲溪嗬嗬一笑,勾了勾唇,說道:「聽見了吧?我家小姐說了,她說累了,所以迴去告訴你家公子,我們小姐就不過去了。」


    周齊迴以一笑,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奴才就這麽迴了。」


    說罷,他已經轉身離開。


    這廂,聽聞冷悅不過來了,金之眉頭一皺:「還真是不給麵子啊!也被你說對了。」


    周齊:「公子,悅月公主會拒絕也是情理當中,別忘了,那天的事雖然都推給縣主了,但是事情的真相如何,隻要不是個笨蛋,都能想明白,所以也怪不得她如此防備您。」


    「那可怎麽辦?她若是一直這麽防著本公子,本公子還能抱得美人歸嗎?」對於現在這個樣貌的冷悅,金之雖然沒什麽興趣,可是一想到那個裝扮之後的冷悅,那美麗,那妖嬈,那傾國傾城的模樣,他心裏就一陣悸動,所以說什麽他也要把冷悅追到手。


    當然,其中還有她的權勢,那也是他看中的東西。


    「公子,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是常理,您啊!就耐心一點吧!隻要她一點還在風國,您就還有機會。」周齊笑說道。


    「說得也是,那你趕緊給本公子想想辦法,看看什麽辦法能討女人歡心。」


    「唯!」


    ……


    第二天。冷悅從被窩裏爬起來,她習慣性的坐在床邊,清醒了一會,才走下了床,隻是當她喊著雲溪的時候,進來的,卻不是雲溪,而是兩個她從未見過的奴婢。


    「公主殿下吉祥!」那兩個奴婢先是向冷悅行了個禮。


    「你們……??」


    冷悅狐疑的語氣,話未說完,但意思卻很明顯。


    所以左邊一個奴婢首先說道:「奴婢叫如秀,她叫如麗,我是姐姐,她是妹妹……」


    「重點。」


    「公子讓我們過來伺候您的起居,您若有什麽想要的,盡管吩咐,奴婢一定會為您取來。」雲秀說道。


    「我的丫鬟呢?」冷悅直接掠過她們的話。


    「小姐,我在這呢!」雲溪立即走了進來,並且說道:「我一直拒絕她們來著,可是她們不死心,所以隻好讓她們死心了。」


    剛剛在門外,這兩個奴婢一直不肯走,說這是金之吩咐的,她們不敢違背,故而把她的事都搶光了,讓她也頗為無奈。


    這不,冷悅剛喊人,雲溪沒有第一時間進來,就是為了讓這兩個奴婢知道,她家小姐是不會讓陌生的人伺候她的。


    果然,就在雲溪這麽想的時候,冷悅說道:「我從來不喜歡陌生的人伺候,你們都下去吧!還有,告訴你們公子,起居的事,我有自己的丫鬟,就不用你們了。」


    「這……」


    如秀與如麗一臉的為難,因為來之前,金之已經對她們說過,他說,如果她們伺候不好,又或者是被冷悅趕了出來,那她們就不用待在府裏了。


    所以她們可不能讓冷悅趕出去,否則她們將失去生活資金的來源,這對她們來說可是一個悲劇,因為她們家裏還有幾張嘴等著吃飯呢!她們姐妹可不能沒有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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